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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综合开发研究院和深圳商报主办的第四届“全球脑库论坛”，将于2004年9月17日至18日在深圳召开。以“活力中国与全球区域经济整合”为主题，大会将对世界经济全球化进程中的区域经济一体化进行透视和展望，对加入WTO后中国在全球区域经济整合中应扮演的角色和作用进行研判，探讨东亚经济圈在全球化浪潮下的未来走势。搜狐财经独家直播本次活动。
主持人：请各位来宾就座，我们即将开始论坛的第二节，第二节的演讲者是莫里斯教授和青木昌彦教授，我们现在掌声欢迎第二节目的主持人唐杰博士。
唐杰：首先我在这里介绍一下，深圳市政协主席曾德成先生刚赶过来参加本次大会，我很荣幸做第二节的主持人，七年前我在深圳，莫里斯教授第一次来深圳的时候，我见过他，深圳市和诺贝尔奖有很好关系的城市，莫里斯教授第一次刚刚得诺贝尔奖的时候他就来到深圳，另外斯蒂格列茨教授刚刚离开深圳就获得了诺贝尔奖。所以我们很期待莫里斯教授的精彩演讲。青木昌彦教授关于制度经济学和产业经济学有很深的造诣，现在我们有请莫里斯教授演讲。大家欢迎！
莫里斯：早上好！非常荣幸能够再次回到深圳，我又意识到了七年前这个地方面积不是很大，本地市民的人均收入只是今天的一半。所以这个地区在短短七年里面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我这节的课题是比较广泛的，我在当中只是挑出一些方面来讲。我不会讲太多的关于发展的问题，我更多的是讲关于整合和创新。国家之间的合作其实有很多的合作形式，我这里给大家介绍一些合作形式，在我的幻灯片上可以表现出来。我们可以通过这些方面来考虑一下整合的各个方面，但是我们也不能忘记一体化的进程，或者说它的程度是有很多的形式的。当然我们知道消除贸易壁垒是一体化的一种形式，资本和劳动力的自由流动也是一个非常关键的组成部分，尤其是在欧盟的经验当中，资本和人员的流动是很重要的。另外消费者和其他产品质量的管治也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对不同区域、不同的产品、不同的服务，它的质量可能会有不一致的意见，但是我们要对它进行一定的监管，在欧洲来说我们还有其他的所有权，财产不动产的所有权，这也是需要在我们这个区域里面进行一致化的安排，另外就是税收的一体化，税收也是我研究的一个主要方向，这也可能是我们开始考虑一下这个话题了。
我简短地讲一下贸易的表现形式，我们经常讲到自由贸易就是要减少关税，最好降到零关税，最好能够消除贸易和出口的限制。这个可能对这个国家来说，它最好不要采用各种的关税和限制，这个对它本国经济实际上是有好处的，而并不是说它做了这种限制对它有什么好处。实际上这个国家来说，它如果能消除贸易壁垒的话，应该可以从中获益，因为其他的国家也会对你开放市场，也会消除他们贸易的壁垒，所以对于贸易的限制，是一个双方都共同有益的一件事情，也有非常大的价值，对于很多国家来说，包括中国来说，都会从中获得很多的收获。现在印度也尝到了这方面的很多好处，当然我们还有经济的反对意见，包括这个国家本身的反对意见，但是我们可以看到整个漫长的商业的谈判，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来进行降低关税的谈判，实际上我们换个角度来考虑，可能使这个谈判更加简单。因为我们知道消除了贸易壁垒对双方来说都是有好处的。当然我们还需要有一些谈判，因为我们可能会帮助一些国家减少贸易壁垒。我们可能自动地作出一些主动的措施鼓励其他国家跟随你减少贸易壁垒，当然我们也不能忽视在商业谈判当中有很多复杂的因素。我们还有短期的调整的成本，这是必须要考虑的，我们在作出改变的时候很自然的，我们就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我们也知道怎么去克服这些困难。
今天我主要要讲的不是这方面，主要要讲的是其他一些经济整合的方面。这也是自由贸易的组成部分，我们要做自由贸易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办？实际上，自由贸易也应该应用在资本和劳动力这方面。在资本市场方面来说，我们讲到了税收，有些人会说自由的资本流动并不是一件好事情，有些人会这样考虑。尤其是他们得到很多这方面的支持的意见。因为他们觉得资本流出可能会造成一定的问题，当然资本的大量外流当然会对本地的经济有一定的影响，最近亚洲的金融风暴也是资本流动带来的问题。但是我觉得，实际上我相信我们还是有办法克服的，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用限制短期借贷的行为来克服这个困难。比如说我们在做自由贸易的时候，我们还是有很大的支持的意见。尤其是我们在比较狭窄的问题上面如果能够克服它的话，这对全球来说是相当有利的，对于区域性的安排来说，我相信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有益的一件事情。在一个区域的框架和全球的框架里面，如果我们能够让资本相对的流动，将会给我们带来非常大的价值。尤其是大量资本的流动是从台湾地区到中国大陆这种流动，是一件好事。相应来说香港的资本流出也是非常重要的，对于中国经济的发展来说。所以对于资本的自由流动来说，我们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对于劳动力的流动又怎样呢？人员的流动在欧洲来说，欧盟里面已经得到了实现了，欧盟的人才可以自由地进行流动，只有很轻微的一些限制，特别是在一些新的欧盟成员国，他们可能有一些稍微的限制，但是他们主要还是非常自由的。这对于流入国是有好处的，我们流动的人员本身流动也会对自己的生活带来提高。所以这也是在中国的一个现象，在中国的各个区域、地区之间有大量的人员流动。我们也会看到大量的人员流动，我也知道这种人员的流动都是在省内流动的，当然也有很多的大量的人员流动是从西北部到中国的东部等等一些地方。这些都是一些非常重要的经济的因素。通过这些人员的流动，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到底我们现在的这些人员，在贫困地区的人员他们也能够从中获得经济增长的好处，最终对整个经济会带来贡献，也会给我们缩小城乡差别作出一定的贡献，所以这些人员的流动在地区的层面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对于我们经济的发展来说，人员流动是非常关键的一种途径，来让我们能提高各个地区人员的生活水平。当然，我们在考虑到这种谈判的时候，就是说开放边际这种谈判的时候，让人员能够自由流动的时候，我们就要意识到通常我们有很多人会觉得在流入国来说，本地的居民可能会不太欢迎流入的人员。这可能是因为这个人力资源的扩大使得他们本国的居民受到一定的压力，或者是他们的工资增长水平没有那样快，或者是没有从中得到好处。我觉得这不是唯一的反对意见，反对移民并不是唯一的原因。但是我觉得从经济的角度来说，确实流入国的居民他们会有这样的看法，也会带来一定的阻力。
在我们讲到东亚地区，包括中国这一个地区来说，我觉得我们也可以看到，中国将会进一步开放劳动力市场，开放到中国以外的市场，比如说到中国的邻国。实际上现在已经有大量的人员流动了，比如一些工人，比如台湾的一些人员可以到上海去工作，这样也是一种比较明显的趋势和迹象。我们可以看到我们觉得人员的流动确实是对区域经济整合的一个特别重要的特征，我们也可以考虑一下，怎么样进行谈判之后能够合理地、满意地作出安排。问题就是说我们整体来说是从中可以获益的，问题是获益方怎么样对损失方作出补偿。这种开放会有一定的好处，比如说在欧洲，我们可以看到有很重要的意义和效益，我们在本地区也应该能够获得同样的效益。这也是我们需要讨论的一个很重要的一个话题。包括香港来说，香港觉得自己是在短期内受到新移民的冲击，当然我不太相信这个新的移民对香港有多大的冲击，但是我们只是看到了，香港的人员向内陆的流动，我觉得这也是区域经济一体化特别重要的一个特征。
我现在再想提一下监管和管治的问题。尤其是因为这是个不太容易的一个课题，因为监管在不同的国家是有不同的利益的冲突的。比如说到亚洲各国的劳工法律，劳工的法律包括了监管工作时间，而且也包括了监管聘用人员的就业年龄的限制，尤其是包括了欧洲非常关注的限制工作时间的一些要求，欧盟在这方面有特别严格的要求，包括英国和其他一些国家，他们在这方面有很强的一些监管要求。这样也就使得经济整合要解决一些问题，我们需要在一定的程度上，在监管方面达成一致性，为什么有这种一致性呢？这就是因为我们这种条件，就是我们对这些公司要提出一定的条件和要求。比如说工作年龄的要求，这肯定会影响到他的成本，影响到成本之后，也影响公司的竞争能力，在国家内和国家之间的竞争能力。富裕的国家他们都在反对使用年轻的童工或者是恶劣环境下的工作环境。这样就造成了在贫穷国家更难应对这些问题，对我来说，我未必将这个问题看的非常清晰。我认为其实还有很多问题，包括童工的问题，儿童的权益的问题，这些应该解决。当然这方面来说，如果对总体人们来说，尤其在每个国家，比如说在中国应该是可以比较有效的，而且工作时间比较长，能够保证这种效益，这样可以保证产品比较便宜，当然这是由于自由贸易能够令这些低成本可以直接流通产品。这是从经济整合来说，尤其是对特殊的权利人群来说，可能会将他们个体认为是在竞争当中处于比较不利的状态，我想他们可能是夸大了这方面的影响。
关于食品质量方面来说，我就不详细展开来谈了。我想为大家介绍一下我个人非常感兴趣的一些问题。尤其是在欧盟当中，有些问题可能是在我们这个区域当中受到了影响会增大。我们知道关于税收方面，在中国或者在亚洲区域以及在其他国家都有这方面的影响。由于时间的关系，我提出一些比较明显的问题，我主要是聚焦于两个个案。一个是怎么样从资本获益当中进行征税，包括从销售税以及收入税当中怎么样征收，这可能在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影响。我想如果实施同一的税收制度是否可行呢？我认为大家应该建立一种，由于这些税收不同国家的变化反应敏感程度，也通过这些洽谈来达成协议。比如说我们对这些资本的收益怎么样去征税呢？我们是否对在该国国家所产生的收入进行征税呢？同样在劳动方面的这些收入，我想也许在税收的结构当中大家多注意一些，尤其在收入税当中，很多人认为这方面好象没有太多的问题，也很难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个人所得税以及这些不同的税收的税别，尤其在这些税收当中很可能对你临近的国家带来一些影响，包括我们的业务税、销售税。比如说对旅游者怎么样征税呢？
当然还有更广泛的一些比如说收入税，尤其在出国当中，他们所进行的消费，政府从中获益。我们现在看这个秩序在不同的框架中有不同的表现方式，怎么样从外国的游客和外国人当中怎么样征税的问题，而且征的税比本国的还要高。我们这些税收政策很多的限定，在很多方面的政策，比如美国有他们特殊的政策。我想在中国这边也同样遇到这样的问题，大多数国家都是从营业税当中来获得最大的收益。在我们这个地区当中真的有很多国家从关税以及销售当中获得很大的收入。包括怎么样对外国人进行重税征收，而对本国人征比较低的税。这些都是我们在洽谈当中需要保证的问题，主要的问题就是对一些个别的款项，包括资本收益这些款项进行征税，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向外国人征税。我想这方面对大家所想要做的事情，包括吸引更多的外国资本投资都有间接或者直接的影响，我觉得在我们的这些获利的征税方面来说，至少可以针对从不同的国家的情况来制定你们相应的政策。在低收入的国家当中，当然是从当收入或者是高收入地区国家当中征税，这是比较合理的。在不同的区域国家征收税款当中达成协议，在不同的经济地区当中有不同的经济政策，对整个区域的整合有很大的影响，我就讲到这里，谢谢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