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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中国企业竞争力年会于9月18日在北京召开。新一年度中国上市公司企业竞争力监测结果，在本届年会上揭晓。2004最具竞争力的上市公司20强，酿酒食品、商贸旅游、电子通讯、医药、家电、金融地产、汽车、纺织服装、能源电力及化工等十大重点行业的最具竞争力企业10强，也在年会上一一亮相，搜狐网对本次活动进行独家报道。
李佩钰：企业家们都希望有一个公平的企业环境，所以我们这节论坛的题目就是如何创建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
嘉宾主持：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院长杨瑞龙教授
嘉宾：大连亿城集团董事长 李强先生
中油龙昌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 赵从贵
燕京啤酒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 李颖娟
金鼎国际证券集团CEO 林俊良先生
杨瑞龙：非常容幸本单元由我客串一下主持角色。对企业来说谈起竞争是爱恨交加，有的企业在笑的时候肯定有企业在哭，有企业在生的时候肯定有企业在死，不是共赢的。因此竞争是残酷的，市场竞争不相信眼泪。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一再呼唤竞争。因为在市场经济条件下通过一只看不见的手实现资源的最终配制关键环节就是竞争。所以前面讲了竞争就像一块试金石。我们说是马是骡子就拿出来溜溜，通过成本竞争、技术竞争、品牌竞争在市场中获得优势品牌地位。竞争又像牧羊人高举手中的鞭子，我们说要使羊群跑得快，无非前面有草（激励），后面有狼（竞争）。我们看到竞争好象是狮子吃羚羊的可怕机制，其实不是的，狮子吃的是跑得慢的羚羊，同时狮子也要跑得快。所以市场竞争的结果是吃掉跑得慢的结果，在这个过程中狮子也比原来更强大。但是竞争有好的后果，要有很多条件，比如政府的决策要公开、透明等等，所以要有公平的竞争。我们请到了四位著名企业家，他们对这些肯定有话要说。
李强：各位朋友，各位嘉宾下午好，非常感谢组委会给我一个机会下午做发言。我是大连亿城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亿城股份是96年在深圳交易所上市，上市以后的一段时间内，由于国有股一股独大以及其他方面的原因，因此在市场上逐渐丧失市场竞争力。但是近三年来，公司经过股权结构的变化，资产重组，产业结构的调整，进入了发展的快车道，实现了比较快速的增长。2002年的时候公司收入不到一个亿，利润不到700万。到2003年的时候我们的收入就提高到近5亿元，利润提高了4700亿。2004年中报我们收入实现了15个亿，利润接近1.2亿。我们公司近两、三年来的高速增长是伴随着市场竞争。关于如何创建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我觉得这个题目很大，几乎涵盖了经济学垄断和竞争的全部理论。我想就几个问题谈一下自己的观点。首先我想谈一下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是市场效率的基础。如果市场竞争是在一个不公平的市场环境下进行的。那么这个市场效率肯定不高。第二个观点，如何创建公平的市场竞争环境，应该说很大程度上是政府的指引，但作为我们企业来讲是市场经济形成的主体，创建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是要靠企业来维护和实现的。对企业来讲我想第一要讲市场规则，第二要讲市场道德。一个企业在市场中的行为一般有以下几种，一种是利人利己，一种是损人利己，还有一种是损人不利己。我们在市场上经常看到损人不利己的现象，比如一些价格战。我想作为一个市场经济的倡导企业在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的同时不损害他人利益。换句话说为了改善个人利益，与他人可以做利益的妥协。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个道就是商业道德。要建立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作为企业来讲要讲究商业道德。我想亚当斯密老先生费了很大的劲写了一本《道德情操论》就是因为看到这个问题。如果企业没有道德这种市场竞争环境是无法实现、无法维护的。第三个观点创立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不是弱化竞争，而是靠真本事在更高的层面上更加激烈的竞争。这种竞争主要表现在三方面，第一在技术和产品方面。第二在管理方面，第三在市场方面。一个企业要走在前面不仅要满足市场需求，还要考虑如何创造市场需求。最后我想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是对股份制企业进行准确市场判断的基础。一个股份制企业市场能对它进行判断，股东对市场经营者要进行评判。在公平市场竞争环境下公平的评判是好事，在不公平的评判下监督也好、约束也好、考核也好都是无意义的。
赵从贵：作为参加会议的代表，我觉得主办单位开了一个非常好的会议，一天之间这么大的信息量，这么多国家有关领导人和专家对企业竞争力说出了这么深刻的道理，我感觉受到一次深刻的教育。我是中油龙昌集团股份公司总经理，我们这个公司创建于93年，我担任了12年总经理，说到公平竞争我们是苦辣酸甜，前九年是中石油控股的上市公司，2002年中石油又把股份出售给民营企业集团，又变成了民营企业控股。我经历了在中石油控股企业当中那种带有垄断性的经营中的优越感和在市场竞争中的优势。所以前九年我们净资产收益率连续八年超过10％。而且在98年和99年期间中油龙昌在上海交易所上市创造过最高股价，虽然是一个很不起眼的上市公司，为什么能创造这么好的效益？就是因为中石油垄断行业给它创造了很好的条件。从2002年6月份，中石油股份大比例转让给一个民营企业后，我仍然是总经理，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市场竞争，以及不平等的待遇。所以说市场公平竞争机制的建立是非常重要的。但是我觉得竞争肯定是相对的，不会有绝对的公平。而且国有企业的垄断给企业带来的效益、效率以及各种优越感，使得企业在社会经营当中形成这些业绩，不是其他民营企业可以得到的待遇。我们现在是搞城市管道燃气，原来我们是做大口径、长距离的原油、天然气的输送。我们建了一条管线大于一百公里，从这头油田到那头炼油场是46.5一吨灌收费，第一年盈利，达到17％，以后超过20％，这种情况只有国有企业有。现在我们搞管道，市政工程、公共福利事业已对全社会开放，我们目前的竞争是无序的状态下。现在我们能够进入市场的不仅是国内各种企业，有搞城市燃起的，有油类行业的，也有其他任何行业的，相当多的公司进入后，以自身的资金优势、影响力，再加上中国有些地方政府希望外商投资，增加业绩，我们在竞争某一个城市的时候遇到了种种阻力，没有公平可言。说是公开招标，实际上书记点头了、市长介绍的，纪委主任介绍的关系来了，所以我们这些行业的企业往往受到冷落。另外在竞争企业的过程中有很多不规范行为，整个改革过程中我们感觉受到不平等的待遇，而且极其艰难。就是在现在的产权交易中，仍然有一些黑色中介人。他们把很多正常的事复杂化、神秘化，给企业带来很多的困难。我们作为市场经济的终端，我们作为企业互换一种公平竞争，我们希望得到公平的对待，绝对的平等是不可能的，要靠实力，靠行业的优势，靠管理，这样才能够竞争。如果说能创造这种环境，我们作为企业就能够有一个正常发展。多少年来，大家盼望这种环境的形成和政府职能的转变，经营秩序的建立包括游戏规则，都确实远远不适应企业、不能适应市场。所以我们希望专家和各部门、新闻媒体要替企业呼吁公平竞争市场秩序的建立。当然我们作为企业要有自己的竞争实力，要了解自己的对手，了解自己的竞争伙伴，了解同行们。但是我觉得应该是阳光下的、公平的竞争才能使企业有所发展。
李颖娟：谢谢大会组委会给我们这样一个机会跟大家交流。前一阶段专家从理论上竞争力分析得非常透彻了，我们就说点实际的。刚才赵总控诉了不公平竞争的现状，这确实是现在存在的情况，赵总希望大家呼吁一个好的环境。但我是一个性急的人，要创造环境，光等不行。尤其啤酒作为快速消费品，如果你等别人就进来了。现在啤酒行业是不出国门的竞争，啤酒行业国际上前十大品牌都到中国建厂，找合作伙伴。燕京是一个二十多年的年轻的企业，在发展过程中跟联想很类似也是通过竞争才发展起来的。当初燕京是北京九家啤酒厂之一，现在燕京总销售量226万吨，也是靠竞争发展起来的。我感觉竞争的环境确实是有些不公平，但企业光是等和乞求是不行的，要创造公平竞争的环境。我们要发挥企业自身的优势。我感觉在共产党领导下没有办不成的事。别人能办到的事，我们通过自己的努力也应该能办得到。另外面对不出国门的啤酒市场的竞争，我们公司与其他企业相比可能竞争力还差一点，在国际知名度还差一点，但我们积极应对。第一是提高自身的竞争力，只有提高自身的竞争力才能参与竞争，你想要营造一个公平竞争环境，首先要提高自己的竞争力，首先是学习国外的先进经验和一些法律法规。第二我们公司提出四个做强，首先是要把技术和装备水平做强，提高产品质量和竞争能力是一个。第二点是把市场网络做强。因为燕京是一个北京市的企业，从北京市到全国到世界还有一条漫长的路，所以我们要把市场网络做强才能把我们的产品销出去。第三是把燕京品牌做强。因为燕京品牌有些人认为是地方品牌，当然跟青岛啤酒这个国际品牌来比，我们是从北京发展起来的，还有一定的差距。另外还要把资本实力做强，没有这方面的实力没有办法跟国际啤酒品牌竞争。现在是资本的竞争，最终发展到企业决策的竞争。我们通过上述四个做强提高自己的竞争能力。另外燕京实际上也是国有企业的背景，但是没有走国有企业的道路。我们是属于夹缝中生存的企业，也有传统国有企业的观念，也希望政府能给一些优惠政策，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所以下一步我们主要是观念创新、机制创新。因为燕京还是国有企业，我们的工资制也才刚刚改革。只有机质创新才能留得住人才，才能提高企业竞争力。还有是产品创新、科技创新，还有管理创新。今天各位专家也提到了更多是管理创新，没有好的管理企业成本控制不好，市场销售也不好。再有一个是市场创新，因为现在市场发展特别快，过去我们啤酒行业也是统购包销，90％给研究市场，10％是自己销售，现在全部是自己销售。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消费结构的改变，超市发展特别快，我们原来的市场网络就要改变，随着市场发展要不断创新。国外现在还有一些新的销售模式，市场创新要提到首要模式。我们想通过政府的努力、企业的努力以及媒体的关注，我想公平的市场竞争环境很快就会营造出来。我们也希望有一个公平的市场竞争，给我们提供一个好的竞争讨论。谢谢大家。
林俊良：谢谢主持人和主办单位让我有机会来跟大家分享一点自己的看法。今天早上很多政府官员和学者用了很多宏观的方式来看今天公平竞争和竞争力的表现。我可能从微观一点来谈竞争力。既然让我过来我想讲一些稍微不一样的东西，不是为不一样而不一样，是从海外的观点来看这件事。我先谈一下大方向，很多战略、策略怎么做听得不是很清楚。我自己有一点点的看法，基本上第二个题目是公平竞争。实际上公平竞争不是厂家在讲，我觉得公平竞争应该是政府社定一个游戏规则。怎么从大方向看战略？以海外市场来看内地很多企业的时候，看几部分，这几部分又包含太多的细项。企业有资产、有负债，看内地企业的资产负债表，内地企业资产这面很大，从政府这面转过来的资产，包括人力资本、设备，另外包括这么大的市场。所以我有一个感觉，你资产这么多，在政府负债那块非常高，反而在资本市场这块是蛮小的，这代表在融资方面没什么效率。资产负债表是应该对等的，一面很多，一面太聚焦于一点。那应该怎么办？今天来的企业很多是上市公司，上市公司在运作资产的时候可能有一些无效率。那么这些无效率怎么来的呢？以海外立场看这件事的时候，很多跟原来的国有企业有很大的关系。国有企业正在做改革，所以很多政策倾向也有变化，这代表什么意思呢？中国从八十年代到2000年，整个国有企业工业产出在八十年代占GDP百分之六、七十左右，现在不到四成。当然跟其他非国有企业的成长壮大有很大的关系。我不认为可以创造出公平竞争，因为经济学家知道垄断才会有高利润。看国外的大集团在本国如果无法拿到垄断，一定会扩张在海外的业务，希望在国外可以达到垄断的利润。从国外看内地，你会发现开始政府管制得很紧，所以国外投资者进来都会麻烦一点。刚开始是要保护国内的产业，但现在中国已入世，趋势已非常明显，在各方面都准入了。在这种大环境下，在集团里会想到三个很重要的东西。第一是现在这个企业的定位是什么。这个定位包括未来发展的目标和现在的关系。这个东西要想得非常清楚。第二看企业中有哪些资源可以很好地运用。第三没有一个产业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我们要找到力击点。现在世界上有比较多的潮流，一个是做内部整合，整合以后才有办法把效益做好，这是从内部做起的。另外一边，整合以后可以打赢很多国内外很多对手的时候，你可能要跟国外做联合，联合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现在的状况常常有这样的优势在，因为大家都想进入大陆，拿到大陆的市场，所以国内的企业在这方面可以好好运作。比如我们金鼎集团最高的领导是台湾商会的会长，一个是产业，一个是金融业。很奇怪得到优胜名单的没有金融机构。我们的事业部设在大陆、香港、台湾、美国，我到国外打仗的时候，其实要联合美国需要联合的投资银行。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我刚才讲没有一个集团足够大，你一定要找到合作伙伴。这种策略是很奏效的。很多项目可以通过与合作伙伴的合作拿过来。台湾企业的民营化做得比较早，这样做联合的时候就有很多好处。我是国内很多大客户的财务顾问，我觉得他们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不懂战略，而是跟国外沟通的问题，这一直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在这种大环境下，国外投资者包括策略经营人怎么看待内地，他们想进来，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进来，而现在不进来又觉得很麻烦，所以会依赖第三方的机构做一个报告。刚才讲国内很多企业负债率太高了，所以我们在国外会做一个私募基金，我们的策略是找到好的产业，因为我们在美国可以接触到不同产业的大集团，我们在各地有很多的合作伙伴，联合了很多投资者进来找合作伙伴。国外有跟多的资金、管理和技术，我们希望把这些资金拿进来跟国内合作伙伴一起，国内有兴趣的厂商我们可以帮助你们走出去。
杨瑞龙：刚才提到企业都喜欢垄断，垄断是有利益的，但垄断对一个企业是有利的，但对社会整体来说是效益的损失，所以当一家垄断的时候，虽然是很好的企业我们也要制约。林先生的观点是这个问题是要靠政府来制定，但企业的声音也是非常重要的。特别在中国，企业强大的声音对政府制定宏观政策是非常重要的。在当前来看，导致市场不公平竞争的因素很多，像政府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进入世界五百强的中国企业大部分是国有企业，而且是垄断企业。而且政府对国营企业、民营企业，外资企业和内资企业的政策都是不一样的，地方保护主义也是对公平竞争的破坏。市场上垄断的因素，比如除了资产垄断之外，还有串谋，还有强势企业对弱势企业的控制。比如加入外国大超市，对供货商收很多进场费，给你苛刻的条件，他获得垄断的利益。我想问在座的企业家，你认为当今影响中国不公平竞争的最关键因素是什么？第二个问题是说作为企业来讲，要求政府首先应该从哪方面入手来创造出一个公平竞争的市场秩序？
李强：我认为建立公平市场竞争环境现在比较关键的问题还是政府职能转换的问题。我们现在在建立公平市场环境中的问题很大程度上是政府职能定位不准确，越位、错位甚至更可怕的是政府本身成为一个利益主体。尤其在一些地方政府，这方面表现得非常明显。政府本身不应该是利益主体，但在有些经济行为中政府本身变成了利益主体。这样不可能不带有一些行政垄断、行业垄断。实际上垄断不能一概而论，行政垄断和经济垄断是不一样的，经济垄断是企业追求高额利润过程形成的，是为赚取高额利润，在市场上表现优秀的企业是可以拿到高额利润的，是靠规模效益和技术上的领先，所以垄断不能一概而论。我们现在反对的垄断是行政垄断。越是行政垄断的行业越没有竞争力。我认为中国加入WTO以后，面临形势最严峻的恰恰是多年保护最严重的金融业。比如家电产业就像穷人家的孩子一样，已经经过了很多的锻炼，包括房地产企业并不惧怕行业的竞争。因为这个行业一开始就没有得到什么保护。一开始从市场进入就比较宽松，谁都可以做。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政府在建立经济环境中本身不能成为利益主体进行行业垄断。第二一定要解决政府本身的寻租行为，因为有形式上的垄断就必然会带来寻租行为。
杨瑞龙：李总谈了一个重要的观点，认为政府部门有自己的利益导致了不公平竞争。在座的各位老总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林俊良：内地现在有外资投资以来，刚才讲投资很重要，从国外的投资来讲，我自身有很多切身经历，刚开始企业发展的过程中，刚开始我在海外有几个项目，这不光发生在内地，台湾也是，不能百分之百市场化。比如我们要做中国人自己的品牌要投资一亿美金左右，还要销到国外去。要销到国外去的时候，因为很多行政干预导致做得不成功。这种情况在很多产业都会出现，这是存在的不公平竞争，还是希望国有投资者来做这件事。
杨瑞龙：我们还有一点时间，看看台下有没有什么问题？
中国书画报记者：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中油龙昌的赵总，您经历了垄断行业到非垄断行业的历程，这种变化影响了企业的竞争力，那么企业在这种新的情况下如何调整您的竞争战略？
赵从贵：我93年就担任中油龙昌总经理，到现在已连续四届十二年，我感觉这种变化是市场发展的必然。现在制约我们的关键问题是政府职能的转变，还包括防止政府官员腐败的问题，再有尽快建立公平市场竞争的秩序，法律规范要尽快出台。我们公司从国有垄断企业这个比较优越的地位转变为民营企业控股，董事会和股东大会都非常重视，基本上要有这样的战略，第一个是从原来大口径、长距离原油天然气到管道输送，那些优质企业在改制过程中收回去了。我们从第二年开始进入管道城市燃气市场。在这方面我们有几方面的优势，第一我们有一个成熟的在石油和管道运输、管理方面优秀的人才队伍。第二我们有十几年的上市公司规范的管理经验。第三我们按有一定的资金实力，这样我们进入这个行业，现在以快速、高效的成果，有很好的业绩。这一年多的时间在北京、浙江、广西、克拉玛依、武汉市建厂，创立自己新的行业。虽然市场竞争条件比过去好多了，比如北京工商局注册公司现在有没有经营范围。市场竞争环境在逐步完善，但我们感觉还很不够，作为企业我们是终端，希望环境能够更好一些。所以说也希望广大股民和在座的媒体，请大家放心，我们一定用龙昌公司的优势再创龙昌公司的辉煌。谢谢大家。
中国汽车报：我想请问一下燕京啤酒的李总，燕京啤酒从北京九家啤酒企业中胜出，您觉得最重要的因素有哪些？
李颖娟：首先我们能胜出是多方面的综合因素。另外这跟当时大前提是相关联的。因为93年的时候有一波外资进入，当时北京市政府提出了一个靓女先嫁的政策，我们燕京属于计划外二胎，当时没嫁出去，但自己也要活，通过自身的发展，93年燕京负债率是非常高的，完全靠银行贷款来经营，所以那个时候我们自己也要寻求发展。后来进行国家经贸委李主任和有关人士对燕京进行了诊断。看燕京要发展走哪条路？第一是国家拨款、第二是银行贷款，第三是内部集资，第四是股份制改造。那个时候我们也分析自己，国家拨跨是不可能的，银行贷款也不可能，因为燕京负债率很高了。引进外资的话，当时也不是嫁不出去，但提出了发展民族品牌，所以我们也要争一口气，虽然没嫁出去，自己还要发展。所以那个时候外资是肯定不会有的。再有是股份制改造，经过股份制改造，首先是参加了北京控股红筹股上市，又在国内发行了A股，上市等于使燕京走上高速发展的轨道。燕京具有了红筹背景，在香港拿到了资金，发展燕京，从上市前总资产9个亿到去年年底的60个亿。当时净资产3亿，现在是39亿，净利润由1个亿，到去年年底的2.41亿。燕京也是一个上市公司，有几句话可以概括。第一个是规范，上市公司要规范发展，建立完善的法人治理结构，燕京是新三会老三会并举。第二是诚信，燕京是以诚做人以信经商，以称办事。在二十年的发展中始终以诚信为准，经过二十年发展到现在，上市公司也要求是诚信、守法经营。第三是发展，发展是在竞争中发展，在竞争中求发展，在发展中稳步给自己壮大。燕京是通过这几年的稳步发展，才能够从一万吨的小啤酒企业发展到今天参与国际竞争，这都是多年来发展的结果。所以燕京的胜出也是靠环境。燕京也是从啤酒行业的高峰起家，当时有800多家，现在有400多家。未来十几年肯定会出现大的集团军，燕京也不想做老大，但我们至少要保持在第一集团军里有一个稳固的发展，我们感觉要能跟上现在发展的步伐。
杨瑞龙：正好一个小时，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里我们听到了四位企业家就公平竞争问题谈了非常精采的观点，感谢四位企业家的精采观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