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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营企业为主体的成长企业代表着中国的未来，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广大的成长企业正以自强不息的精神不断进取成长。由《当代经理人》杂志和中华留学人员创业协会主办的“中国成长企业100强”活动已成功举办两年，受到了社会各界的支持和关注，已逐步成为权威的中国成长企业排名品牌。第三届“中国成长企业100强”排名结果在“当代经理人论坛2004年会暨第七届中国成长企业CEO峰会”上揭晓并在人民大会堂举行颁奖典礼。搜狐财经对本次活动做现场直播报道：
郭凡生：因为我是一个企业家，所以我没有郎教授那么多的时间，做一个那么好的PPT给大家。我只有一个提纲跟大家做交流。今天我们研究的是成长企业100强的事情，我今天想跟大家交流的是怎样能够让企业有一个持续发展，它的规律和规则是什么。在我们所有的企业家心目当中都在讨论，怎样才能成为百年老店？这个问题在所有管理学和经济学书中都看到了，但怎样成为百年老店，特别是民营企业的企业家都在想，我不反对刚才郎教授讲的德隆犯的错误，但德隆跟和记黄埔、中信泰富根本不是一个环境当中。现在的情况主要问题是在于根本制度，根本制度上直到今天在中国对于民企依然是不公平的，特别是对于成长100强的企业，所以我们必须在这样的环境里来考虑我们怎样来成为百年老店。百年老店是怎样产生的？我们民营企业家有过许多的建议和说法，有人说要靠有钱，要靠有人，要靠有技术，是啊，如果有钱，有人，有技术你自然可以做好一个企业，但我不仅要问，钱为什么要你这儿来，人和技术要到你这儿来呢？从市场学一般角度来讲，你企业必须产生比别人更高的效率，你一分钱才能变成两分钱，人才在你这里可以发挥很好的作用，在别人那里发挥不了作用，这样人才、金、技术才能流向你。而这只是表现，更深层次的原因在什么地方？还有人说百年老店发展要靠政府、资源、机遇、企业家的能力，但我说，百年老店意味着要传宗接代，企业家是会老的，张瑞敏他虽然睿智，他也一定会老，毛主席都会犯错误，张瑞敏会万岁吗？所以不能把老年老店寄托在企业家身上，也不能寄托在政府官员上。
在座有很多人跟我一样40多经历是上山下乡，当年插队的时候，生产队的麦子比自留地的麦子矮半截，三年自然灾害我们饿死了2000万人，比抗日战争打死要多。这到底为什么？我们苦思冥想，当农业承包的时候就产生了非常伟大的故事，从我当初做大学生调查到今天在不断给大家讲着，这是最普通的故事，但又含着非常伟大的真理，就是这块地，就是这头牛，就是这个老农民，承包以前打的粮食不够吃，年年饿死人，我想从农村来的企业家如果经过那个年代，你一定记得，如果你记不得，你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会告诉你。在包产到户当年，不仅吃饱了饭，而且还有余粮，土地、老牛，没有变，还是那个老农民，所有的生产要素都没有变，春种秋收都没有变，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变化来源于何处？就是包产到户调动了农民的积极性，制度变了。今天能有这么多企业家来说，我们是中国成长最强的100强，里面有多少国企？我想他已经绝迹了。所以我们应该明确的看到有一个好的制度，懒人可以变勤劳，笨人可以变聪明，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制度，把聪明人变笨，把勤劳人变懒，没有一个好的制度没有钱可以挣钱，没有人才可以吸引，没有技术可以创造。我们每一个成长起来的民营企业不都是在国营企业这样的对照上取得成功的吗？我相信我们很多人也是从国企的机关走出来的，为什么你在里面就没有成功呢？就在于那种制度不会让你成功。如果国营企业能够搞好，中国为什么还要改革呢？所以制度是最重要的。百年老店之后一定是伟大而且能和人民结合的制度，只有这样的制度才能保证企业百年不衰。刚才郎教授讲到GE，我们真正了解GE给他们研究人员和技术人员什么吗？
我们再往下说，既然成长企业要长期成长，我们就必须明确只有有一个长期稳定的制度，才能有伟大的企业，伟大的企业源于伟大的制度。我们怎样去认识这个制度，并且在实践中创造这种制度？就成为我们理性认识最关键的方面。我们很多国营企业也可以画出很多那样的曲线，比如我们的首钢，我们当时生产中国第一台 电冰箱的雪花冰箱厂，都可以画图这样的曲线，但制度变了，和记黄埔生活在香港，中信泰富生活在香港，德隆的不幸不光是他资本，而是德隆在计划经济很浓的中国，这是中国最大的悲剧。宏观调控调控谁了？调控民企。当在这种制度中，民企怎么思考自己，是最重要的。我们必须假设这种制度依然会延续一定的时间，怎么寻求自己的制度？我理解制度就是企业为了实现自己的效益目标而制定的规则。这个规则主要分为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企业财富的分配规则，包括企业的工资制度、产权制度、奖金制度、期权制度等等，主要解决企业生产出来的财富分配，没有这个就没有任何人去干活。第二块是企业的管理制度，当人的积极性都很高的时候，我们用什么科学的管理方法能够把积极性归纳到一个科学的轨道上来，产生更好的经济效果？这就变为管理制度，管理制度更多的我们可以从MBA的讲堂上和大学的教科书中学到，这两块制度他们是一个相辅相成的关系，有多么科学的管理制度你能画出多少条曲线，只要激励制度不对，就实现不了，因为没有人愿意去干活。我们制定那样多的政策，而且规定农民哪亩地上种什么东西，结果失败了，因为农民不愿意那么种。
下面我们就研究制度的问题，制度问题第一块就是财富的分配制度，现在民企大部分的分配制度是谁投资，谁负责，谁承担风险。我就要问大家，这种制度会永久吗？有人说中国民营企业做不大，是因为资金和人能力的问题，我并不认为。中国已经有百亿的民营企业富翁，我们知识精英在纳斯达克登陆的时候，身价已经很高了。陈天桥一个年轻人，为什么他能够做大？为什么大量的国企做的很大，就死掉了呢？就是因为制度问题。我们现在研究工业化的资本制度，而现在人类已经进入了信息社会，而信息社会是知识经济。我们知道雅虎，雅虎是全世界很著名的网站，雅虎老板是杨志远，是最年轻，最有才华的华人。在雅虎亏损的时候，孙正毅投资了1亿，这1亿完全可以把雅虎买下来，但并没有，结果雅虎创造了10亿富翁、100亿富翁。如果雅虎故事只是单一的故事，我们没有必要讲他，如果认真翻开世界500强今天的名单来看，微软是这样，思科是这样，甲骨文是这样，世界500强80％的企业都是用知识经济的制度发展起来的。民营企业老板最头疼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副手跳出去办了一个公司，干同样的事情，以低50％的价格抢你的市场。而很多企业家也是从别人那里跳出来做这个事情。每一个老板都觉得怎么这么笨，不把着手就不会做呢？等他自己做的时候，发现他很聪明。但为什么留不住他们？是我们老板不够宽厚吗？不是，我们每个人都想做好人。当我们遇到一个饥饿的老人，我想大家都会把最后一个铜板掏出来给他。这是中国民营企业在发展中最大的悖论，为什么新浪能够做大，搜狐能够做大，网易能够做大，盛大能够做到，3721能做大，我们看到的网络精英大家都认为是泡沫吹大的，但不是，都是知识经济文化。前几天我、张朝阳等人谈话，我说一开始我们都是穷人，张朝阳说是，我出国的时候兜里只有50块钱，我们为什么能成为富人，我们都是靠知识致富的，我们没有钱，我们找钱。慧聪实际上也是这样发展起来的，我们一开始投资14.8万块钱，我们当时公司很小，很多公司比我们大，我们当时制度是股东分红不超过30％，每年把70％都分给了不持股的员工，正因为这样的制度，慧聪在不可能做大的行业里面做大了，我们现在有4800个员工，我们已经成为这个行业的老大。当然，跟各位的发展速度比，我们还是逊色很多，我们还要向你们学习。我们上市一夜之间创造了126个百万富翁。慧聪有多少个老板？在你的企业当中有三个老板、两个老板，而在慧聪这126人都是老板，老板和打工有什么区别？老板核心是要看你收入构成，老板的收入特征主要收益来自于资本增值、利润分红。慧聪126个人每个人都明白，一辈子挣的工资都没有股票的市值大，所以他们一定要留在公司勤勤恳恳的干，任劳任怨的干，因为在经济利益上他们就是老板。这就是一山能容百虎，而现在很多都是一山不容二虎，WTO之后，中国企业面临最大的困难是什么？不是缺少钱、物、人才，我在北航和长江商学院讲课的时候，都说一个企业年薪十万，但一个企业年薪是三万，但给你一大笔期权或者股票，上市之后你也是百万富翁，你们选择什么？几乎每一个人都选择拿低工资成为百万富翁。我们最应该看到是国外企业进来的时候，不仅带它手里的钱和技术，而是带制度走进中国。搜狐的制度、新浪的制度，慧聪的制度，张朝阳的制度，都是这样的制度，中国民营企业要想长期发展我们激励制度要有明显的改变，就是把资本占大头的制度变成知识占大头的制度，这样才能保我们百年之兴旺，否则做不大。中国民营企业面临最大的挑战正在于此，只要解决这个问题，何愁没有人，何愁没有钱，何愁没有业务。我们刚进入互联网的时候，我们只做纸媒体，而现在我们拥有了大型搜索引擎的技术，我们已经变成非常好的高技术公司。在这个中间我郭凡生变了吗？没有变。我们所有创业者变了吗？没有变。更没有变的是用知识激励的制度。使我连续三年能够在这个讲堂上给百强企业家们讲什么是百年老店。
下面我讲管理制度，文化大革命、大跃进，全党、全国的热情非常高，但国民经济却走到了崩溃的边缘。当激励制度达到极致的时候，管理制度没有跟上。为什么有的互联网公司成功，有的互联网就失败了呢？这里面就包括管理。包括郎教授刚才讲的组合投资、人力战略等等。今天民企管理制度面临最大的挑战就是从传统管理变成数字化的管理，这是最核心的。最近几十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在几年之间奖给两个研究同样领域的经济学家只有一次，就是研究信息对称理论的经济学家，信息对称非常的重要，而在我们信息对称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基本数字不对称，我们基本上的东西都是纸的，都是大约的，所以企业没有办法进行合理的数字化管理。两伊战争看的很清楚，美国人想打战争，每一个士兵都带耳麦，每个士兵都有卫星定位，而伊拉克并不知道。一个企业的成长需要一个共同的文化，文化跟数字化管理是密切相关的。我一个朋友是云南红的老板，我刚才很有幸跟云南两位企业家坐在一起，我这个朋友就跟我说他企业如何好，我看了企业管理信息之后，我说你企业存在大量的问题，主要问题是在于信息不对称，你作为老板，你一天有1000篇关于红酒的文章你能看100篇，你副总同样跟你看100篇，而其中只有20篇跟你相同，你销售人员也看了100篇文章，但没有一篇跟你相同。老武不相信，我在跟他们主管交流的时候说，什么是管理最大边界，我给你们两个概念，一个是管理多少人，还有一个概念就是一个人的能力有限，直接只管七、八个人，再管多就要分级管理。我要他们举手，都是一半一半，我在很多民企交流会上都试过，你也可以试一下你们的高级主管，也会一半对一半。最大的管理边界是信息沟通效率，一般只能管7、8个人，这就是严重信息不对称造成了知识不对称。讲一样的话但做的事情却完全不一样。数字化管理跟我们对微机和网络的使用是密切相关的，我们都知道义和团，也都看过火烧圆明园，大家都看到的大清帝国勇士非常的勇敢，都是站着死的，但最后还是失败了，为什么？因为别人都是拿洋枪洋炮。数字化管理是生存方式，就像你企业没有算盘不能算帐一样，所以中国企业一定要在3到5年让自己管理数字化。很多企业说我有数字化，我财务是数字化，但这并不重要，你一定要让你企业在互联网上有经常交流的范围，这样你企业才能成为一体化。比如我有30多个分支机构，外地有很多的职工，上海有500人，广州有600人，我怎样跟他交流，怎么让他们认同慧聪的文化呢？一个企业最大的矛盾是什么呢？我们分级管理，但发现中间一些经理以权谋私，把亲戚拉进来，把有能力的人挤走，我们不知道这些事，但知道这个事已经铸成大错了。我在慧聪做了一个内部网，我叫做慧聪墙，每个人都有权利用匿名的方式说领导，领导必须回答他说的对还是不对，于是乎慧聪刚上网的时候，内部革命就出现了，很多人找我哭，有些人甚至找我辞职，我说任何权利不被监督一定会产生腐败，民营企业权利不被监督，也一定会产生腐败，地下员工监督你，是爱护你，是帮助你成长。我写了两句话，即使坚决反对你说话的内容，也坚决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我们上海的总经理搬家的时候有几天没打卡，有一个员工说为什么你不打卡？说老郭也得打卡，结果这个经理说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还有一些总经理把亲戚拉进来，把最好挣钱的活给亲戚手里，结果第二天就上网上了，结果我一句话没说，就转贴出去，结果那个亲戚就走了。当然他们也批评我，说公司理念是什么？我说了两句话，100多个贴子，有的人说你这么笨，王伟企业家。我已经达到一个目的，100多个人讨论，几千人看的时候，企业文化已经深入人心，这就是数字化管理，如果没有这样的管理你肯定出问题。我们有一个大区经理觉得慧聪好，在外面偷偷办了一个企业，他刚启动我已经接到一堆信，当把他免掉的时候，全体都鼓掌，他们是为我鼓掌吗？不是，他们是为慧聪鼓掌。所以我们只有判将，不会有判军。我们要让数字化管理要成为企业最基本的管理模式。我一个老师问我，信息社会什么是文盲？我说不识字就叫文盲。他说你错了，在工业化不识字就是文盲。而信息化社会不识字就是白痴，而在信息化不会使用数字化就是文盲。我相信在座就有文盲，但我相信今天坐出去之后，肯定会有很多人决定摘掉自己文盲的帽子。
最后一个问题，制度变革。一个好的制度不是从天而将的，是由精英和伟人倡议的。华盛顿提出了美国总统不可连续超过两任，我们共产党国家还是8、90岁还坐在位置上。制度靠什么？靠企业家，靠企业创造这个制度，遵守这个制度。中国制度创新和企业发展最离不开就是企业家，也包括在座的各位。我们来看，国营企业怎样创造企业家？我们在分析国营企业的时候，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国营企业没有创造企业家，中国连续几年评百年国营企业厂长，我曾经把这个名单做一个基本的调查，几乎90％的人都失败了。留下的人或者当官，或者靠政府的支持在作秀，中国国营企业没有创造企业家，是因为国营企业制度不行了，衰败在哪里？企业家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如果你成功九次，失败一次我就说你贪污。我说张瑞敏不是企业家，只是职业经理人，企业家不但管理企业，拥有企业的资产，如果你作为国营企业家，如果你说是企业家，你就要拥有国营企业的资产。而民营企业家真正成为中国企业家发展的中坚力量，农业文明要的是家庭，有一个丈夫，三从四德。而伟大的工业文明要什么呢？需要是企业家，伟大的企业家的产生，才会有真正的伟大的工商文明。我相信在美国很多小孩子他们已经不知道十年以前的总统是谁了，但他们一定知道比尔盖茨，我也想象再过200年比尔盖茨名字会比很多现在美国总统的名字叫的响，因为他的作用比谁都要大。我们可以看到，当工商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以民营企业为主的时候，就产生一个重要的说法，国有资产向何处去？第一，国有资产还留在国营企业内部行吗？肯定不行。我们看到大量的国有企业倒闭。很多国营企业全垮了，很多员工都下岗了，说明国有资产是没有发挥作用。我们内蒙有三大企业，一个是鄂尔多斯、伊利，原来都是国企，但经过三年之后全部被MBO了，是民企领导人占了大股，在大量内蒙国企破产的时候，这几个企业得以延续，所以MBO是一个方式。还有一个方式就是民营企业收购国有企业的方式，很多民营企业就是这样做的，现在产生一个非常大的悖论，魔鬼乎天使？有人说是魔鬼，富了富人，而伤害了老百姓。其实是国营企业的腐朽制度造成的。民营企业家收购国企的时候，国企资产得到了利用，缓解了国营员工的下岗，让它能力重新焕发出来。我有一个朋友，，他下岗了，他说希望他的儿子能够念大学，像我一样生活，我很高兴，但是前几天我战友告诉我，他因为孩子上大学付不起学费，而付毒自杀。国有银行多少坏死帐，我们剥离坏死帐比产生坏死帐的速度慢，为什么抓住德隆不放？如果要破产的话，那国有四大银行早就破产了，他是靠老百姓的储蓄和注血支持着的。民营企业是个人享用的部分，第二是个人拥有的部分，第三是个人支配的部分，在座所有企业家你们享用只是资产的百分之一，我享用一个月1万块钱，我拥有是慧聪上市公司10％几的股票，我能够支配是整个慧聪上市资产，我一年要发1亿多的工资，4800人的就业。所有民营企业家拿到国营企业也是正常的让资产正向流动。什么地方制度好，他的资产就会升值，什么地方制度不好，他的资产就会流失掉，利国利民应该是大力倡导的。而今天我们听到是把这些企业家魔鬼化，而在网上的讨论很多下岗工人和一般群众对这些企业家恨之入骨，不仅想起张志新割断喉咙押走的时候，说他是活该。但我不希望今天还有这样的悲剧发生，如果你是有良知和胆大的学者应该向银行的资产流失开炮。我们企业家都准备失败，但我们失败不会像国营企业家那样失败，我们每一个人失败都会像德隆，或千千万万民企失败一样，为中国企业未来的发展做铺路石子。没有一个保护企业家的制度，没有让民营企业家充分具有平等的制度，中国民营企业就不会发展，中国民营企业能够成为百年老店吗？不可能的。但我很欣喜的看到，中国现在已经不愚昧了。在千千万万企业家和具有理性的知识分子心中，我今天讲的话他们是回味的，再也不会产生张志新那样的悲剧了，因为中国的制度已经改革了，中国民营企业已经占了中国80％以上，二八定律，我一个银行的朋友告诉我，向民营企业融资占银行20％，我们用了20％的融资解决了中国90％的就业。所以中国民营企业家要挺起胸膛，我们没有做坏事，我们正在拯救社会，让付不起学费的工人付得起学费，让那些读不起书的孩子们读得起书，我们对得起人。虽然外面有风水雨打，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样可以让我们长的更结实，大家要想是谁用税收养护大学，不是我们吗？德隆倒下了没有什么了不起，千千万万中国民企会吸取经验成长起来的，我也相信国家领导人会把我们当成亲人来看，不是这样吗？中国的民营企业要成功，我们的掌声已经证明了它，而更重要走出门以后，我们前进的步伐会更进一步证明，中国民营企业不但有100强，还会有1万强，我们一定会作出一大批百年老店，我们不仅有IBM、微软这样的超一流的企业，也会出现像比尔盖茨那样的企业家，我相信他们就在你们中间！谢谢！
主持人：感谢郭凡生先生的演讲。今天上午的会议到此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