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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佳时机
余振清：顾总这次收购正好切入市场空档，现在客车市场的状况是50万—100万的产品是中国市场的主流产品。
主持人王子恢：今年以来汽车市场车价不断在降，竞争非常激烈。家电业竞争也是非常激烈的，您刚开始以家电起家，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汽车业？以后在格林柯尔集团整体的产业规划当中汽车业和家电业未来分别是什么样的？
顾雏军：我们是从家电业出来的，老实讲我们认为家电业科龙冰箱跟GE有什么差别。没有什么差别。我在温控方面是世界领先，不同的温区温度控制精度和能源利用率都是世界最好的，我们在这方面可以自豪地说在冰箱行业我们唯一缺的就是品牌，什么都不缺。我们在英国卖250镑零售价，卖300镑，这50英镑绝对是品牌的差距，不是质量的差距。我们空调也是最好的，目前我们在欧洲卖得很贵，产量也比较小。中国家电冰箱空调我知道，这是科龙的主打产品，这两个产品技术上我们没有什么有求于人或者向别人学习的，这个话可能说大了一点儿，不客气讲是这样的。我们两百人的研发部门博士、硕士大概占了一大半，这个庞大的研发队伍在世界冰箱领域里面是最大的，人家可能只有三四十个人，五六十个人都很少。这样庞大的队伍使得我们未来的知识研发能力超过国外。客车行业中国研发客车行业的人员也很好，但是由于整个行业水准比较低，我们收购亚星之后不是没有做工作，行业人知道，我们花高价钱请了一个设计部请了50个人，从合资公司挖过来，亚星设计部的人增加，这50个人目前造不出跟欧洲大品牌同样标准的公司，这也是我们购买LPD的原因。
主持人王子恢：现在进入汽车业是一个最佳时机吗？
顾雏军：不是最佳时机，太晚了，晚到大家都赚钱的时候我没赚到。我们的客车15万人民币，人家是15万英镑，这个差距是太大了，我做到八万镑的时候我这个车的水准跟他是一样的。如果八万镑跟15万镑的差距，10万镑和15万镑的差距，这个时候品牌就不太重要了。客车是专业人士用了，不是家用的，品牌影响的差价就两万镑。我同样的车13万英镑就可以进入欧洲市场了，这个还不是太难的事情，还有机会。不一定我五万镑，人家十万镑，差距没有这么大。轿车恐怕百分之四五十的差距都有。
主持人王子恢：贾老师您认为顾总做汽车有优势么？
贾新光：现在家电全行业转向汽车，但是进入的方式也不一样，现在搞汽车有几种方式，一种就是合资，人家带资金带技术现成的产品，拿起来就干。还有一种方式叫做买设计，人家设计完了，你拿设计，跟轿车里面中华那样一样。第三种就是买底盘自己做上装部分，还有一种干脆抄袭，有的抄得很高明，外面造型抄得很像。这些方式里面实际都有弱点，合资现在国内的企业开始埋怨外方不给技术也不搞开发，合资半天什么都没学到，甚至外方阻止了中国民族汽车工业搞自主开发。我的观点这是你自己的事，你不搞你不能赖别人，就跟足球一样，最近阿里汉走了，足球踢得乱七八糟，埋怨阿里汉。上一次米卢带你进了世界杯还踢不好也埋怨，还是中国足球队自己的事，汽车也是，还是自己的事。谈合资不可能自主开发、独立开发，自主品牌根本不可能。买设计刚才顾总说的对，开发跟过去的设计不一样，设计就是画图，但是开发包含科研成本，国外开发第一个先是做市场调查，有多大需求，具体技术上的需求、使用条件，我有什么技术，我可以用得上，然后再把它组织起来，这叫开发。包括生产，要考虑生产条件，我设计得很好你能生产吗？这个过程不是买一个设计的问题，通过这种开发才能形成自己的知识产权。这个目前国内又不行，因为这些人员就在国内，根本跟世界先进技术接触不到，开发不出世界先进水平。这条路必须走，通过买开发机构然后自己来做开发，这是一个跟别人不同的路子，也是大投入，搞开发是投入最大的，而且不万赚钱，风险也大。别的公司不是这么进入的，这是比较独特的方式。
只有收购才是缩短差距的捷径
主持人王子恢：现在中国的汽车界到国外去收购汽车生产商的案例也是比较多的，我们可以看到有一些企业收购过程当中非常艰难曲折，有的甚至最后失败了，您为什么谈得这么顺利？
顾雏军：我们和LPD谈得很艰难。LPD的股东是由设计部的头一手搞起来，有的人已经退休，对这个公司仍然很有感情，你要买他的东西非常难。法国Nevers这个公司比较好谈，在汽车配件方面是大公司，要维持汽车管件厂和现在的客户比如标致、雪铁龙良好的关系，不能因为出的不好让标致和雪铁龙认为这个公司不行，他们和我合作的时候，希望我们能接手他们的生意，能够让他们的客户满意。他们是让我们使得对他们的客户满意，它给我们提供的技术等等我可以用“无私”来形容。我们买的是人家准备放弃的生意，我们买他的生意就比较好，他不会因为25％的生意丢了或者放弃了得罪他的客户，因为标致和雷诺也好，雪铁龙也好现在还是它的大客户，它是汽车配件专业厂家，所以给我们提供很多技术使得我们接手以后继续得到客户的满意，这个意义就不一样了。如果我们买他们的技术，我们生产出来生产不出来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买公司，我买公司实际是买技术，是为了融入这个技术，我们要去买专利绝对买不到明天的技术，能买五年以前的技术就不错了。中国国内也有人买过生产线买过技术，但是能买到人家未来的技术和未来的生产设备吗？不会的。我们买到是未来的东西，我们跟人家谈要永远使用，要使得客户满意，我们这个产品方式非常合理，再加上是大公司很多东西非常规范，不合理的公司我们也碰到过，不合理的公司我们不谈。我们公司在国外公司的人很多，大多数决策层的人都在国外呆过，我在国外呆过十年。我们作投资的副总是加拿大公民，在国外呆的时间不比我短，在国外负责收购的人都是在国外呆了几十年的人，外国人的文化很简单没有什么听不懂的。本来想生产第七代的东西，想把第五代的东西卖给我，我要买肯定是第七代甚至是第八代的东西，如果买不我宁愿不进入，就像我们搞家电，汽车零配件可以进入也可以不仅如，我虽然买不到那我就不买好了，我没有么买不可的概念。为了中国客车应该有非买不可的东西，就是他们这个集团应该有些东西非买不可，代表中国汽车产业的希望，政府要往前走的。我们这样的企业什么东西合适就买，价钱也合适，正好它退出把所有的技术给我们，它们在行业当中有一个非常好的技术可以永远给我们使用。
主持人王子恢：这次收购机会是格林柯尔自己发现的吗？对方找你们或者别的方式？
顾雏军：我们自己找的，我们有一个专门的小组，我们花的路费可能要十几万英镑，全世界到处晃悠，晃悠得很辛苦，有人一个月在家里只能平均呆三天。比如，Nevers的汽车管件工厂这个收购意向就是我们一个高级职员闲聊过程当中发现这是一个机会，后来这个高级职员就跑去看了，跟他们谈了两个月，橡胶当中的配方水平是非常非常高的。我今天跟一汽一个客人吃饭，一汽有几辆报废的车什么都锈，就橡胶管子还是新的，橡胶管子还可以拆下来装在任何一个车上。不要低估橡胶的技术质量。
收购代价秘而不宣
主持人王子恢：网友非常关心这次收购付出多大的代价？
顾雏军：这个问题不能回答。这个是国际惯例，全世界这个东西都是不公开的。我五月份收购英国一家公司，最后都不知道多少钱，只知道从苏格兰银行拿了九千万的英镑，肯定收购价钱高于九千万英镑，到底多少钱收购的我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保密的，国外是很规范的，外国人没有打听这个事情的，中国人老打听这个事情。紧接着还问一个让你更紧张的问题，钱哪来的？我卖豆腐卖苞米的钱来的。希望中国的读者也好，希望中国将来有志成为企业家的人也好，要规范一点，不要打听不应该打听的事，这个与中国的商业文明是不太相称的。
收购必须要找到盈利点
主持人王子恢：格林柯尔扩张收购的步伐比较大，国内民营企业都有同样的收购，格林柯尔的这种扩张包括跨国收购跟国内知名的一些企业，现在从资本市场上崩溃的德隆集团或者其它民营企业相比，你们的收购有什么自己的特色？
顾雏军：每个收购之前都要找到一块盈利点，如果找不到盈利点最后离远一点，中国企业很多，世界企业很多。有些企业我们见过一次不再往下走，这个企业到我手上我玩不转，如果不能让一个企业盈利，找不到让企业盈利的办法不要踏足这个企业，风险太大了。一个亏损的企业可以支撑一年两年，但是不能支撑五年。特别不能做假帐支撑一个企业，那是很危险的，你有多少钱能做假帐？这不是民营企业家应该做的事情。当你收购一个企业的话，必须要盈利，你买一个小孩他已经长大了他自己可以挣钱，那你招干儿子自然可以招来，如果你领养一个三岁小孩真是为整个社会做贡献，这个不是商业，而是社会道德，这样的公司也不是一个民营企业可以支撑得了的，它毕竟没有政府背景，没有银行支持，风险比较大。我们做这个公司如果不能看到这个公司盈利我不会做，我支撑不起肯定亏损，我肯定不会做假帐让它盈利，做假帐让它盈利只有一个目的让它上市圈钱。我们到一个公司首先把坏帐撇开，三年之内不可以配股，这是最负责任的公司，只有把坏帐撇开，应收帐款撇了，否则每年都要付费每年都要亏损，一次性把收不回来的应收帐款撇掉，这个公司就干干净净起来了。三年时间你要做到盈利，这个游戏规则就是证监会也好，交易所也好，要看三年之内能不能让这个公司盈利还是引进做水分让它一年盈利，格林柯尔这样做很多人没有认真研究我们的案例，我们是最严肃的一家公司，在国外所有公司都会是撇帐的，每个公司肯定把帐撇出来。这个国家由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四大国有银行产生多少坏帐？那些大企业为什么那么多坏帐？99年以后的财务规则可以撇坏帐，我买的企业都撇过帐，牺牲三年不从股市上拿钱的代价完成公司真正的内清质量，要求这个公司真正盈利。科龙要配股只有20％的股份，配股有可能有风险，大家看看格林柯尔哪个在股市上圈过钱？我收购这么多公司没有哪一家从股市上面圈过钱，没有对不起小股民，相反把几家公司从亏损边缘拉过来。大家愿意听那些云山雾绕的，不愿意听真话，真话就是让一个公司盈利很困难。大家不要道听途说人云亦云，我们公司最大的好处从来不人云亦云，不拉大公司合资，我们一直按照自己的信念做事，这个信念对和错我们都承担。
网友：顾先生会不会收购整车厂？
顾雏军：今年五月份收购英国的创始巴士，我们最后从一百家当中最后胜出的那一家，最后一分钟我们认为我们可能会赢的那一分钟，因为苏格兰国家银行实在不愿意苏格兰的著名企业由一个中国人买走了，所以在24小时之内批出90万英镑的贷款这个在英国是很不寻常的，所以我们失败了。收购整车场我们不是没有过，而是没有干成，退而求其次买一个设计公司。中国人去收购不要认为是很容易的事，不是很潇洒，法国商务参赞过来，我要裁一半的人他肯定不会过来。我们找到在法国不裁人的办法，就是盖茨帮助我们建一个亿的工厂，靠这个工厂的盈利支撑我们的工厂不裁人。我跟法国工厂要求2006年建立起来，作为欧洲技术的窗口要保持，如果我没有这个窗口我的技术就不可能和世界同步。甚至我中国这方面准备分摊雷莱德一部分的研发费用，使得尽快持平。这个工厂对我是无限重要的，中国和国外是有差距的，必须有一个欧洲工厂保持技术和世界同步。这个正好是我们要的，正好我们收购过来，而盖茨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是一个大公司，办了工厂以后对于整个欧洲的形象会很好。
中国汽车走出去的新经验
主持人王子恢：三位老师分析一下，格林柯尔这次跨国收购对于中国的汽车界或者即将进入中国汽车行业资本有什么深远的影响？
钟师：今年财经界很热，目前中国走出去有几种方法，集中在今年在资本运作上中国的企业开始在世界财经界方面有它的声音，原来顶多小零件出口，整车出口做的规模也很小，当然今年累计加起来每个企业规模都很小，今年整体总量比较显著，值得中国汽车界欣慰。现在我们看到除了格林柯尔欧洲这次大的动作以外，我们还看到上汽集团对于方龙的并购，之前几年跟通用一起参与对大宇的收购。上汽集团先通过跟美国大玩家一起玩风险小，很多流程技巧学会以后自己单独再做一个商务收购。亚洲企业并购完以后现在在欧洲一些局部并购，顾总一步到位按住技术来源和整车厂，这是中国走出去很好的一条路。顾总的成功经验可以过一段时间，跟同行进行分享，做一些好的案例。
贾新光：现在中国汽车工业大规模在海外收购还是不成熟的，现在国内没钱玩，外方大量投资，中方必须得配上，不配上股比就下来了。包括最有钱的上汽集团也嚷嚷缺钱，包括国内大众和通用跟两大帝国玩都在增资，先做好这个事情。第二步能不能让收购的企业赚钱，而且长久赚钱，这是很难的。
网友：顾总如何管理国外企业，您能否成为中国汽车业的领导者？您是否有心新把亚星带得更远更好。购买国外企业是否一定能够造出中国的车？盖茨是生产皮带的企业，对您的客车企业有帮助吗？
顾雏军：盖茨的这个厂对亚星帮助不是太大，纯粹是橡胶管道，跟亚星关系不大。但是收购LPD完全是冲着亚星来的，有了LPD我们跟世界客车差距不是很大，我们给LPD的任务第一年内设计两个品牌，第二年三个品牌，我们充分考虑到第一年是很艰难的，要对中国推介有一个了解。事实上我相信中国15万英镑的差距就是中国的希望，我相信我们将来随着中国配件成长起来，中国能够卖到国外的车在八万英镑左右跟世界水平相当的话，中国已经是很有机会的了。客车行业应该还是有机会，客车行业和轿车行业不一样，客车行业要1.5个劳动力，而在英国1.5个劳动力4500英镑，中国同样一个人三个人进去，三个人的劳动力成本七八千镑，可以省十万镑下来，大家不要太没信心。
股价目前对我没有任何作用
主持人王子恢：我们注意到亚星客车的股价并不好，跌破了发行价，今天这个收购的消息出来后，对他的股价拉升作用也不大，顾先生您如何看？
顾雏军：我从来不看股价，股价对于我目前没有任何作用，我没打算配股，我现在所有公司股价都低，我也不懂大家怎么看股票。我看一个公司是看这个公司是不是能够盈利，本质上是不是一个好公司，科龙是中国家电业最优秀的公司之一。我们控制了冰箱行业，我们今年很好，明年同样很好，以后也会很好，可以让所有做冰箱的人可以肯定科龙的冰箱不用担心，这样的企业没有风险。科龙股价也很低，股民买什么我不懂，中国股民需要什么我也不懂。美菱股价也很低，美菱跟我们合作，每年共同采购要省1.8亿，总共销售不过十五六个亿。通过收购LPD，亚星的技术提高。ST公司我们目前认为做得不错，但是这个ST公司是不是摘帽，这个股价低比较合理，相反另外三家公司股价很低我自己也不明白，中国股票我也不懂，我自己没有买A股。科龙盘子很大，我本人不配合任何人说故事，我不相信这个故事我不会说的，我不相信的公司我不会做，这种情况下如果中国股民经过这次大起大落仍然相信故事的话，中国股民实在是太悲哀了。大家应该认真去看，自己去分析，不要听别人说什么，这个没有意义。
我以前听说很多手机很好，我科龙身边能够看到的司机、打扫卫生的、餐馆小女孩我问他们用什么品牌的，我没听说有那个牌子的手机，他说销量很大，说什么我都不相信，这是最简单的事情。如果这个牌子我能在一百个人当中看到两三个人拿到，我觉得这个牌子可能还行。大家应该用最直观的东西看东西，而不要听一些专家危言耸听，我是这么一个概念。
客车行业与世界水平差距在缩小
主持人王子恢：余老师您是客车领域的资深专家，你认为，格林柯尔收购雷莱德公司对亚星客车的未来发展有什么影响？
余振清：这个影响从根上影响，技术上大家有一个很好的平台。亚星现在的技术设计能力和水平行业来说在客车行业不是说最靠前的，也是处在前列的。现在在这个上面花了一些文章，想做中国最好的客车企业，缩小中国客车行业和国外客车行业的差距。现在找的空档也很好，虽然市场上来说定的价位也是中国客车最大的市场。网友说做到中国客车第一以后会不会成为世界，实际这个东西是一个很辩证的东西，如果做到中国客车的NO1肯定是世界第一。现在中国的客车市场是整个欧洲客车市场的几倍，欧洲客车市场档次比较高，销售额来说差很远。中国客车也会一步一步走，中国客车行业与世界客车行业的差距在缩小，顾总这个做法对亚星或者对中国客车行业都是很好的事情。
网友：前两年宇通大力推广子品牌，现在了，推广宇通这个品牌顾总如何看待？
顾雏军：这个是我们的同行，同行不予评论。
余振清：我不知道讲的宇通的子品牌是什么品牌？宇通收购任何一家公司首先第一个要求打宇通的牌子。
网友：顾总想做中国的伊莱克斯还是做中国的GE？您如何看待企业人力资源对企业发展的作用？你如何看待格林柯尔的技术人员流失？
顾雏军：企业大量技术人员流失当然是很不好的事情，我们在技术人员问题上面出了很多问题，亚星技术人员是五六十，正常流动很正常，特别是搞得很好的公司，有人高薪挖你的技术人员你留不住，挖一个人要付很高的工资，我的技术人员是按照公司的规定一步一步来的。科龙公司高校实验室，大学毕业两年的人都可能花月薪一万来挖他，因为他了解各种核心技术，我不能说我们不流失，但是我们做了很多工作，在科龙学习了很多，大学刚毕业两年的人花一万月薪来挖我没办法，科龙是一个大公司三万多人。中国是不规范的，国外不能拿这个公司的核心技术去另外一个公司，要签保密协议，这个我相信以后会规范起来。
最满意的收购是科龙
主持人王子恢：您自己最满意的收购是哪次？
顾雏军：科龙。三年之内从30几个亿的销售额做到一百个亿，非常难。以前全年交税2.1亿，今年上半年交1.9个亿光顺德这个地方，我们还有很多分公司。任何一个企业家交税交得多，企业盈利运行状况比较好。如果交税很低的话利润空间很小，交税根据增值来算，科龙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公司，仅仅花了三年时间有翻天覆地的变化非常难，当然也有一个时间问题。正是因为科龙太差了，我进去一直告诉大家，如果你们不努力，科龙已经ST，连续两年ST就摘牌。你们作为20年的员工看到科龙摘牌你应该感到很丢脸，我只不过来科龙一年，大家要保住这个公司。很多人齐心协力跟我干，现在科龙三年翻三番大家很有信心，现在社会的任何谣言对科龙没影响，科龙员工看得很清楚，工资增长幅度很大，忙不过来。科龙冰箱从来没有双班过，今年春节以后就开始双班。我告诉科龙的员工，玩得好不是给我挣脸，而是给你们自己挣脸。
主持人王子恢：科龙的发展过程跟中国的改革开放相契合，也是中国改革开放的缩影，通过20年的发展，科龙的成功对中国企业所取得最重要的经验是什么？
顾雏军：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调查过科龙改制问题，他们的结论不错，科龙当年是乡镇企业，是最灵活的，迅速成长起来，到后期上市，大量的基金使公司快速发展，科龙十七万广告做下去想都不想就做下去了，到了家电微利的时候大家花习惯了，再次股权改革。股权改革没有选择当地企业，而是卖给我外来人，我跟当地的员工没有任何瓜葛，我可以非常强势来管理这个企业，强势降低成本，这表明顺德政府实在是高瞻远瞩，顺德政府是最大的赢家。去年两个亿的税，今年五个亿的税，什么比这个对政府更重要？尽管我是外来人，但是我交的税是增长的，钱是真金白银没有任何掺假的成分。我看一个的好坏，我看一个公司首先看交税，交税是真的，可能少交税可能多交税，税多表明销售额增长，即使国有企业也不会多交税的。核查一个企业的税是非常重要的，怎么看一个企业我希望中国的有志于做资本运作的人或者有志于将来在商业行业做出一番事业的人用自己的脑袋瓜思考问题不要听别人的，这个世界没有谁是真正的行家，也没有人说可以对所有企业都明白，不同的企业都不一样。我现在懂得冰箱空调很熟悉，客车我就在学习，我学了这么长时间我仍然在学，LPD我们公司只派一个财务总监，所有的管理人员都是原来的，我们不干预他们现在的管理。我不懂技术所以才买的，还按照人家的自有规定来做，没有一个人是天才，我好不容易懂冰箱空调是因为我是这个行业出来的。客车行业我是一个外行，2003年我被评为在中国十大外行造车，我能不能变成内行？我买一个内行的公司做这个事，没有一个管理者也没有一个投资者一个资本家是所有行业的专家，但是你可以买一个专家回来帮你，LPD就是这个行业的专家，我觉得亚星不能让我安睡。
网友：亚星的品牌在中国客车市场已经足够了，关键是如何进行企业管理，您能否从采购物流、市场管理等方面谈一下？亚星在供应商管理支付上有问题？您如何强化内部管理？
顾雏军：我不相信亚星国内供应商的概念比国内同行还要差，亚星在这个行业当中这个问题不是大问题，每个企业都有问题。我们这次开2005年供销商会议，很多供应商把亚星作为他们最重要的任务之一，这个问题是不存在的。
主持人王子恢：三位专家还有什么问题么?
钟师：我最认同这句话，格林柯尔的这次收购是购买中国汽车工业的未来。
顾雏军：这是对我们最好的评价。
主持人王子恢：今天的聊天到此结束，感谢顾总百忙之中到搜狐作客，感谢三位老师。同时也希望格林柯尔能为中国民汽车工业的崛起书写新的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