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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肥涨价谁受伤》
在过去的2004年，中国农业划出了一条漂亮的上行弧线。在国家一系列支农扶农政策的影响下，粮食生产和农民增收成为了中国经济走势的最大亮点之一，全年粮食总产量达到4695亿公斤，比2003增产了388亿公斤，增长幅度为9％，扭转了1999年以来连续5年下降的局面。农民人均纯收入达到2936元，实际增长6.8％，是1997年以来增幅最大的一年。虽说是“政策好，粮价高，人努力，天帮忙”，但是，2004年以来，农业生产成本特别是化肥价格持续上涨，达到了7年来最高，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农民的收入。一些农民甚至担心，如果化肥价格再这样涨下去的话，这地可能就没法种了。那么，化肥价格为什么会一路走高？面对高居不下的化肥价格，农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我们的记者在粮食主产区河南进行了采访。
记者首先来到了河南省延津县梨园村，这个有着240户村民的村庄主要农作物就是小麦，这里的农民一年到头辛勤劳作，赚到手里的钱却寥寥无几，到头来还得看天气的脸色。这不，今年一开春他们就遇到了麻烦。
村民老杨拿着几根枯黄的麦苗说到：“根都糟了，象这麦苗没有什么希望了，要不死有多高。一亩地可能减产70%，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没见过这种麦子，50多岁了没有见过死过这么多麦子，你象这些你看象这些属于自然灾害，今年天气忽冷忽热造成的，这个小麦70%减产，这个麦子无二旺。”
当地的农民告诉记者，今年春节前后这里下了几场雪，本以为瑞雪能够给他们带来一个好收成，可开春后连续几天的低温天气却给了他们当头一棒。
记者跟随老乡来到他们自家的地头，与老乡聊了起来。
记者：“你象这些苗还能长起来吗？”
一位村民说到：“你象这些青的就有可能，黄的就不行了，他就算再长最多长一个小穗，就象农民说的，蝇头大小的穗，一个小麦穗有40多个麦粒，产量才可以。”
记者：“象这个能长起来吗？”
他回答到：“长不起来。你看这个部位，根都软了，都不行了。我四弟八亩地都是这，长也长个小苗，今年一亩地三百斤都不一定能行。”
尽管田里的很多麦苗冻死了，但是，农民们还要继续忙上一阵，在他们看来，忙总比不忙要强，至少可以多救活点儿麦苗。这天，一大早，村民老杨就到了他的麦田。老杨向记者介绍起自家的麦田。
记者：“这个是您自己的田地？”
老杨：“那不错，那是。”
记者：“过完年之后听您说是麦苗都死了一大片？”
老杨：“那不错，你象现在北边这一片，那边都有，往前更多。象现在这死了麦子以后，估计到手里头只有30%，基本上都死完了。”
记者：“损失大概有多少？”
老杨：“损失80%，象这些小麦一亩地（只能）收100多公斤。”
记者：“您给我们大概指一下好吗？”
老杨：“这个小麦总产量要是按每亩的产量一亩就400公斤，今年就是100多公斤150公斤，有的麦死了不能再复生，死了就不好办了，再追肥现在也不行了，他的根已经死了。”
老杨：“都是死掉的，这一片也是都是死掉的。”
记者：“有没有没死掉的？”
老杨：“有，但是不多，象这个品种它长的晚，往前走还有更多，现在这都没办法挽救了。”
梨园村这样的情况在新乡市还有很多。据新乡市农业局提供的数据显示，新乡市450万亩小麦中，冻死冻伤的已经达到了200万亩，大部分农民损失相当严重。
我们的记者在延津采访时了解到，往年到了二月底三月初，当地农民就开始在地里热火朝天地忙活了。可今年，我们在那里，看到的却是农民们的无奈。不过让这些农民烦恼的还不止是地里冻死的麦苗，不断上涨的化肥价格也让他们感到心烦。
老杨的家种了十一亩小麦，这两年在化肥上的支出让他有点难以承受。
记者：“每年的这个农资的支出大概有多少？”
老杨：“农资支出得五六千块钱。”
记者：“这个化肥在咱们投资的价格里面是占到了多少？”
老杨：“占20%。化肥、农药到30%。”
记者：“每年这个化肥大概要投入多少钱呢？”
老杨：“化肥每年得一千好几。”
从1984年开始，老杨就一边在农村供销社工作，一边种着这11亩小麦田。他说，这几年化肥涨价的幅度是这20多年来最为明显的。对于农资价格，老杨讲出了自己的担忧。
老杨：“就是这个物价不太稳定，特别这个农民投资，农民有些吃惊，原来没这么高的价格。”
记者：“您象97年的尿素价格是多少钱？”
老杨：“97年尿素就是800来块钱一吨，1800一吨现在是。”
记者：“咱们老百姓能接受吗？”
老杨：“他不接受也得接受啊，不买小麦不增长，秋苗不增产，现在这个地里庄稼你不上化肥不上尿素他就不长，他不上也得上，硬的头皮也得上。”
2000年的时候，老杨用8000元钱买了一辆手扶拖拉机，用他的话说这是迈出了机械化种田的第一步。但是，随之而来的柴油价格上涨也老杨有些吃不消，他给记者算了这样一笔帐。
老杨：“那个四轮比如说买了8000，你十几年就是磨损4000块钱，浇一亩地得5个小时，这5个小时里面，光费柴油得20块钱，这只是浇一水，要是浇四水就得在80块钱。象我这11亩地现在光柴油要200块钱，光浇这一水。”
老杨对记者说，家里目前的大部分收入全靠这11亩麦田，子女都在外地工作，也不想给他们增添负担。面对这次麦田的冻害，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老杨：“化肥得几百块钱，这一水得将近500块钱，不上还不行，可能一亩地打粮食300公斤，你不上肥料的话打200公斤，那就太落后了。”
老杨：“老百姓就靠这二亩地生活的，小麦一死，这二亩地没有了靠啥生活，是不是，小麦没有收入，老百姓就没办法。”
以前种庄稼，农民有两副担子，一个是税费，一个是化肥、农药等农资的费用。中央一号文件出台以后，2004年，河南省便拿出11亿6千万元直接补贴粮农，平均下来农民每亩地可以拿到12.3元钱的补贴。2005年，河南省在全省范围内取消了农业税。农民税收这副担子轻了下来，农资这副担子却因化肥等生产资料的价格上涨变得沉重起来。一些专家就此认为，化肥事关粮食生产，化肥价格持续走高，影响的不仅是农民眼下的利益，对他们种粮的信心更是一种考验。
和老杨同村的老刘，这两天也正在为化肥涨价的事儿发着愁。老刘家去年种了10多亩麦子，纯收入五千多元钱。说到这两年国家对农民的优惠政策，老刘很有感触。
老刘说道：“还是有改变的，你象减免农业税提高农民种粮的积极性，这方面农民心里都清楚的很。（接）粮食价格04比03年一公斤要高出一两毛钱吧，按市斤说就7毛多钱。”
老刘说，自2003年下半年国家对农民的增收问题关注以来，粮食的价格很快涨上去了，可是，好事才过了一年多，这烦心事儿就来了。
老刘：“小麦一减免农业税之后，化肥农药柴油上涨的幅度特别高，到现在都没有回落，肥料比去年增长的多了，你象复合肥这一类化肥还有农药都比去年高。”
记者：“高了有多少？”
村民：“按一吨说我每年要上这个复合肥，上我们县出的这个碳氨，要比往年要高出……一亩地高出20多块钱。”
虽然说粮食涨了一两角钱，可化肥的价格却涨了几十元。老刘给记者算了这样一笔帐。
老刘：“你象复合肥，03年我种地的时候贵州的复合肥就是90块一带，我去年买是130就是04年买是130，同样是一个厂家出的一年就涨了40块钱，这40块钱按农民来计算的话一市斤卖7毛5，40块钱的差价得卖多少斤粮食啊。”
老刘说，一年辛辛苦苦劳作下来，到年底一算帐，除了全家人的口粮，手里头剩不了几个钱。他感叹到：“口粮是没有问题，全家吃也没问题，你象农药化肥这一类对农村价格稳定不太好。”
由于正好赶上农民们快要农耕的时候，一些经销化肥的小商贩就开着手扶拖拉机挨家挨户的销售化肥。记者采访了一位化肥经销商。
记者：“他买的什么啊？”
化肥经销商：“他买的是碳酸氢氨。”
记者：“去年碳酸氢氨多少钱？”
化肥经销商：“去年21块多一袋，（100斤）”
记者：“今年怎么样？”
化肥经销商：“今年原材料都上涨了，比去年高一点。”
记者：“高多少一袋？”
化肥经销商：“一袋高块把钱吧，什么都涨了，原材料都涨了，煤炭价格都涨了，我在化肥厂，碳价格就进的高。”
说话的时候，记者跟随他来到一户村民家。这户村民算是村里的大户。她告诉记者，除了自己的十几亩小麦田外，她还承包了几十亩麦田，每年用化肥的数量很大。在她买了十几袋化肥后，记者和她聊了起来。
农民：“起码得多花几十块钱，尿素更贵，这化肥一袋就贵几块钱，你象买尿素他更贵，比这（化肥）还贵。”
记者：“那你估计今年会比去年多花多少钱？”
农民：“我看算起来下来得2000块钱。”
记者：“今年得花2000块钱的化肥。”
农民：“你起码得连肥料、连灌油、得犁地什么都包括上，一亩地起码得扣200、300块钱，其实种地也不合算。”
记者：“那这个化肥价格您觉得高吗，能接受吗？”
农民：“俺觉得不低，涨得很厉害的。”
延津县农民对化肥价格的困惑，同样出现在新乡县农民的脸上。尽管今年他们的小麦冻死冻伤的情况要比延津县好得多，但他们也是一肚子的怨言。记者随机地在田间进行了采访。当向一位正在撒化肥的农民大伯问起化肥是否涨价了，他提高了声音说到：“现在物价都涨了，现在化肥不涨也不可以，是不是？煤啊现在都涨了，随着物价涨吧，再涨就不行了，再涨这地就没法种了。”
记者了解到，2004年化肥的涨价幅度令人吃惊，尿素每吨的全国均价已接近2000元，比上年同期增长31％；低浓度复合肥每吨上涨到了860元，涨幅在20％左右，就连往年不太好卖的碳氨也上涨了20％。在河南省延津县就有一家专门生产碳氨的化肥厂，从9月份农忙开始到现在，他们的化肥价格也涨了100多元。
延津县化肥厂是一家年产合成铵7.5万吨的化肥企业，自去年下半年以来，虽然碳氨的出厂价提高了20％多，销量却一直不错。记者在这家化肥厂进行采访时，正好遇到了延津县化肥厂总经理助理申明太，可没想到的是，他一见面就向记者倒起了苦水。
申明太：“现在能赚钱，但是赚的钱利润是很薄的。”
记者：“为什么在化肥价格上涨的情况下，我们还能感到是反而利润少了，最主
要的原因是什么？”
申明太：“现在就是全厂上下就感到煤炭价格一上涨给我们压力带来很大。不管是尿素还是碳氨也好都要煤和炭，我们的困惑是现在这个价格由于煤炭价格我们控制不了，现在最大的困惑就是煤炭的价格一直要涨，不可能让一个企业亏本去搞这个经营吧。”
在申明太看来，化肥厂也是迫不得已才去涨价。申明太给记者拿出了2004年12月13日新华社公布的一份调查表，监测数据显示：去年11月份，全国110个粮棉主产市县的国产尿素平均零售价格，比10月份上升1．68％，比2003年同期上升了23．81％；碳酸氢氨价格比10月份上升3．85％，比上年同期上升了28．57％。申明太的说法在延津县一些化肥经销商那里得到了印证。在化肥厂所在的那条街道，记者走进了一家化肥销售店铺。那位老板刚刚接收了一批运到的化肥。
记者：“去年尿素价格怎么样？”
经销商：“那个价格就涨到九十多（100斤）。”
记者：“最高的时候是多高？”
经销商：“一千八百四，一千八百五（一吨）。目前平均的价格就在一千七左右，一千七左右。”
记者：“还有没有更上涨的能？”
经销商：“我想这个价格肯定会上涨。比如说出厂价一千六百五，从封丘拉到我这儿，最近的地方一吨就是十几块钱的运输，装上车三块，卸下车三块钱就是二十块钱，就成一千六百七，一千六百八，一千六百八，你再装上车三块钱你又送到家，又是十来块钱，你就没利润可赚。”
尽管化肥企业有自己的难处，经销商也说这化肥价格还要再涨。但据记者了解，为了确保农民的利益，国家发改委早在2004年12月1日份就专门出台政策，把化肥使用量最大的尿素的最高出厂价格限定在了1650元。这要比在新乡市场上销售的尿素价格低100－200元不等。据当地经销商讲，他们现在是随行就市，水涨船高。化肥厂的出厂价高，他们才会卖得高。那么，这些化肥企业为什么不执行国家规定的最高限价呢？记者又来到了新乡县化肥厂。
新乡县心连心化肥厂是新乡市生产尿素的最大企业之一，年产尿素30万吨。过了春节之后，这里的尿素出厂价提到了1680减少。经过一番周折，记者联系到了河南省新乡县心连心化肥厂的销售科长周勇军。
在电话里，周处长告诉记者：“我给你说两个数字。去年农民收入每人增长了314块钱，就是在尿素的使用方面，农民多投入了12块到20块钱之间。但是农民收入的增幅呢，就是300多了，所以说这种农资化肥的增长额度，农民是承受的了的。”
在周勇军看来，目前化肥的价格涨得并不多，并且应该在农民的接受范围之内，而化肥厂涨价却是不得已为之。“两难啊，您看难到哪啊，第一，电费特别高，第二是煤特别高，煤电加一起就是占到成本的70%多，一吨尿素就将近用700公斤的碳，很厉害。煤炭占的成本占到40%多。”周处长感叹的很沉重，“我们作为化肥厂啊没有办法，因为我们受中间夹板气。下游是限制价格，农民的购买力度问题，上游呢煤炭涨价，我们无可奈何。”
为了证实周勇军的说法，经过一番努力，记者终于找到了新乡县心连心化肥厂厂长刘兴旭。
在化肥生产车间门口，刘厂长对记者说到：“从2003年度的煤炭价格，当时我们的煤炭进厂价格只有250多块一吨，现在就达到了540到550块钱一吨，翻了一倍还要多。”
刘兴旭告诉记者，为了冲抵由煤炭、电带来的影响，他们在淡季的出厂价格控制在1700元左右，如果到了旺季，预计应该卖到1800元左右，对于国家目前制定的最高限价格1650元，刘兴旭表示很难接受：“现在不让我们超过1650一吨，那我们一吨就要影响100多块钱。”
据记者了解，为了保障农民的利益，经国务院批准，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发出通知，2005年，对尿素生产企业生产销售的尿素产品，继续实行先按规定征收增值税，后按实际缴纳增值税额返还50%的政策。既然国家给了化肥企业这么大的优惠政策，那么化肥厂为什么还要涨价呢？对此问题，延津县化肥厂和心连心化肥厂都没有做出正面回答。记者就此向刘厂长提出了质疑。
记者：“据我们了解，农民担心化肥价格会一直涨下去，农民最担心的是农资投入的不稳定，对于这一点，您怎么看呢？”
刘兴旭：“不可能，这种情况绝对不可能出现。因为涨到农民不能接受的情况下呢，化肥市场自然就停下来了。因为没有人买了，化肥价格自然就落下来了。除非粮食也象这样，粮食一直涨，化肥价格可能也会涨。但粮食价格也不可能一直涨下去，所以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
据了解，在春耕市场中，农民存在着三怕三盼，这三怕中首当其冲的就是怕农资市场不稳定。那么，化肥价格这几年来的持续上扬，究竟给农民带来了多大的影响，煤、电、油、运等农资价格的不断走高，农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带着这个问题，记者一行又驱车来到了新乡市。
新乡市是我国的粮食主产区之一，总耕地面积五百六十万亩，其中四百三十万亩小麦。为了了解近年来化肥涨价对当地的影响，记者采访了河南省新乡市农业局土地肥料站站长张麦生。
记者：“您怎么看待这两年化肥逐年走高的这个问题呢？”
张麦生：“这个我觉得就是说去年到今年这个涨价过猛，确实对农民的增收有很大的影响，去年的时候我计算一下由于肥料这个上涨，农民估计要多支出二十到三十块钱。”
据张麦生测算，如果按新乡市目前460万个农民计算，每位农民要为买化肥多掏25元钱计算的话，全新乡市的农民就要为此多负担一亿一千五百万元，这严重影响了当地农民的增收。
张麦生也对此有所感慨：“就是说减免农业税以及给农民支补采取这些方法，那么都被肥料价格上涨这个因素送冲淡了。”
化肥涨价的问题也引起了一些专家的关注，《中国经济体制改革》杂志社总编缉温铁军，就认为近几年化肥价格上涨对于中国农业的影响相当严重。
温教授给记者说出了几个数据：“从春耕生产以来，农业生产资料价格上涨，特别化肥价格上涨，从农民手里多拿走了340个亿，因此也有这样的说法就是去年国家个给了农民400亿的好处，300多亿都被化肥价格上涨给吞掉了。”
温铁军，经济管理学博士，政府特殊津贴专家。已出版《三农问题的世纪反思》、《中国农村基本经济制度研究》等著作，对于解决中国三农问题有着独到的见解。他告诉记者，中国目前处在一个能源相对紧张的阶段，尽管中央在2004年下决心进行宏观调控，能源紧张状况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但由此引发的农资上涨等一系列问题也绝非短时间能够解决。他说：“在这种情况下应该说原材料的上涨，煤、电、油、运这四大瓶颈制约导致的价格上涨，这些问题恐怕都会重现。”
对于国家在2004年执行的化肥出厂最高限价的政策，温铁军也谈出了自己看法：“当然这些方面政府的调空措施呢，是有效的但是也是有限的，企业也大部分都不再是国有企业了，基本上是多种所有制并存了，所以客观的看用这种方式平易物价特别是平抑价格化肥的力度并不是很明显。”
温铁军说，如果想缓解目前这些矛盾，政府必须做到两点：“首先是中央要有一个明确的办法，要求各地采取措施抑制各地农业生产资料价格过快上涨的趋势；再一个就是减少流通环节的税收，并且给流通环节每一道，比如说从一级批发到二级批发到三级发再到零售，每一道流通环节都有流通利润。”
此外，温铁军告诉记者，在目前阶段，如果想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些问题，还要鼓励农民走农村合作社的道路。他给记者举了个例子：“最近我们在河南兰考帮助农民组织成立了合作社，几十户农民他们就联合起来去购买生产资料，一下就把生产资料的价格下降了三分之一，30%左右。这不就等于把价格压下来了吗？”
在刚刚结束的两会上，温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仍然把“三农”问题当作当前工作的重中之重，并再次明确了提高农业综合生产能力、实现粮食增产和农民增收的重要性。尽管由化肥涨价给农民们带来的影响还在继续。但我们相信，在国家各项扶农、利农政策的引导下，农民们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 责任编辑：任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