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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刚性世界》（下）
李南：西蔓色彩工作室创始人于西蔓女士和当当网总裁俞渝女士向我们展示了女性搏击商海的风采。管理团队时，她们用“果断”“自信”来形容自己的风格；经历困难时，她们比男性更有韧劲。但是，身为妻子和母亲，她们必然会给刚性的世界带来一抹温柔、美丽的色彩。那么，一直被外界打上女强人标签的她们又是如何展示自己作为女性的一面呢？
俞渝：1965年生于重庆；1992年在纽约大学获得了MBA学位后，在纽约创办了一家企业兼并财务顾问公司，1996年回国创办科文书刊号业信息公司，并成功融资1.5亿元。1999年，当当网正式启动，俞渝与丈夫李国庆共同出任联合总裁。在经历了互联网的潮起潮落后，几经波折的俞渝夫妇，终于把当当网打造成了全球最大的中文网上书店。
于西蔓：高考时选择了天津民航学院，毕业后到日本留学，学习服饰、商业、产品、空间环境等领域的色彩搭配技术，考取了日本文部省认定的“色彩搭配师”资格。1998年，回国创办了中国第一家专业色彩咨询工作室，开创了中国的色彩咨询业。
李南：女人到中层的时候其实跟男性的比重不会差那么远。到了高管就不一样，差别会很大，这种成功女性就是非常的凤毛麟角了。但是她会有优势吗，从这样看好像女性和男性竞争的时候似乎是没有什么优势的，她天生就把自己打败了。那你们会觉得说女性的总裁她的优势是什么，俞渝？
俞渝：我一直觉得女的当总裁比男的当总裁有优势。因为在事业上，实际上世人对男性比对女性更苛求。如果是一个仅仅是一个男的做出当当网今天的成就，可能我就没有资格坐在这个演播室里头。所以我觉得这是女性，女性更容易获得，在同等成功情况下女性更容易获得注意力，这是一个优势。另外一个优势来讲的话呢，我觉得女性在带团队上面有优势。因为男性他们那种竞争性很强，有的时候会影响他们之间的这种团结、信任，和彼此之间的包容，为了同样一个目标往前推，但是呢，女性有的时候她那种，我觉得我可以把很多不同性格的人，把大家合在一起能往前走。所以我觉得在带团队方面女性也有这个优势。
于西蔓：我觉得俞渝说得很好。可能对于市场来讲，市场是很残酷的。它并不因为你这个企业家前边挂了一个“女”字，它就会善待你、宽恕你对吧。
李南：对。
于西蔓：但是我觉得，如果要真是问到男性企业家和女性企业家到底谁最划算。我当然认为女性最划算，我是坚决同意的。为什么这么想呢？那就是一个女性，如果她是企业家的话，她真的会因为她强调性别，然后她会恰到好处的驾驭性别所能允许范围内的，独特的展示自己的这个所有的面。她能把这个做好的话，那会给他更多的被人认知认可的机会。所以我是觉得一个女的企业家，我是坚决反对就是一定要把自己标榜成男人，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如果标榜成这样你有会，你在你的这个社会角色当中你就失去了这个，特别可以很轻易的用来宣传自己，张扬自己的一个好机会。
李南：这也是物以稀为贵。因为本身女企业家就少。她更容易来吸引大家的眼球和注意力。现在也有一种，可能社会上有些一些现象，比如说可能大家会议论，某一个女人之后的成功，它是依赖于和某些政府官员，或者说企业界人士特殊关系之后获得目前的成功等等。有人会说那人家以结果论英雄，人家成功了就是人家的本事。我不知道两位对这样的一个现象和这种说法会怎么看？
于西蔓：我想可能我是完全靠自我奋斗成功的。没有任何这样的背景也没有这样的关系，所以可能就变得非常不在乎这样的关系。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衡量一个女性能否在事业上成功，不是衡量她历史阶段，重要的是一位成功的职业女性，企业家能否让自己在每一场战役上都成功。我们可能会做到六十岁，六十五岁，那么你能否坚持做到都是保持自己比较成功的。这是一个最终的衡量。
俞渝：我觉得有时候这个社会对于女性有偏见。比如说一个女孩子她可能认识一个社会关系，她发一笔财她从此走上了女企业家的道路。这个事情如果发生在男性身上，大家可能就不谈这件事情了。但关键问题是，这个女孩子，她肯定也帮助她的所谓那个帮她的人一起发了财。所以我觉得在这一方面，这个社会不必对有些女孩子，她一开始是怎么样进入企业家这个行业的，太苛求。因为我们用同样审视和批判的眼光去看男性企业家的时候，可能你也会发出来一大堆不平等的感叹。所以就是到最后我们用结果来衡量。
身为女总裁，俞渝和于西蔓都认为，作为一名女性领导者，她们在与男性的竞争中，更有优势。当然也正因为如此，这些成功的女士们会面临着更多的舆论压力。不过，不管是“英雄不论出处”的看法，还是“用最终的结果来衡量”的标准，谈到家庭时，俞渝和于西蔓都是那么陶醉。
李南：作为一个女性管理者，那么在女性的这奋斗过程当中，她可能身边的这个伴侣是非常不可或缺的一个角色。比如说俞渝被称为是开“夫妻店”。而像西蔓抛开老公，自己在这里独立奋斗。所以我们也很想知道。那么在你们二位的各自事业里面，老公的角色是个什么样的一个位置，怎么样在您的这个事业当中是怎么定位老公这个角色的？俞渝。整天在你旁边转悠啊。
俞渝：老公，李国庆在我们，在家里和在公司都是中心。因为在事业上来讲李国庆的商业判断力在我之上。他对一个商业决策，他对顾客需求，他对这个市场的有哪些有几何力，可能该做什么事情，他这方面要比我敏感。因为他做过的公司和他成就过的事情和失败过的事情比我多。然后来讲的话呢，在家庭中间的话呢，很多事情，其实是住哪，买什么东西是我作主。但是做这个决策，往往是围绕着国庆和儿子进行的。比如说这家，我就是以学校为半径画了一个五公里。然后跟中介说，你给我找五栋房子让我看一遍。现在这个家，就是离儿子的学校差不多十分钟，离我们上班的地方差不多十分钟。这个决策是我做的。但是围绕着中心，这边是工作和老公，这边是儿子。是这样。
李南：就自己还是在一个月亮的位置上。相对来说是一个，不是那么中心的位置，把自己还是放在了一个服务的角色上了。
俞渝：因为是这样，我觉得其实这个以谁为主啊，这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呢，重要的是一家人都很舒服。一家人彼此也都挺顺畅的。就像老公爱看这种泡泡剧。我就是基本上不开电视。像这种事情没必要强求，也没有必要去提高李国庆同志的审美观念。人家的审美趣味就在《海棠依旧》、《金粉世家》这层次。我何必一定要他去看别的呢。那咱们就楼上一台电视、楼下一台电视，咱们就是相安无事。然后这个书房留给我，然后这个你们该干嘛干嘛。
李南：只要旅游的时候大家在一块，能去希腊跳跳岛什么的，然后去土耳其找找小摊吃点东西什么的，这个就挺好的了。
俞渝：是这样。
于西蔓：我觉得像俞渝，我挺羡慕的。我因为当初想来的时候也没有一个梦想，一定要做成什么样。所以就等于说有很多的不确定因素，真的是为了一股兴趣就过来了。因为我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所以我觉得我和我先生之间的这种关系的处理呢，可能就不像她那么明确。就是我来的时候我说，我去做一做，不行我回到日本，继续当一个高级打工者。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一试下来就是七年。然后真的就把老公撇在日本。我们俩真是隔海相望，每人回家都是黑着灯，然后中午晚上都吃的盒饭。我觉得挺罪过的。有这种感觉。
李南：他在那边是一个IT公司的一个创始人。
于西蔓：对，他是创始人之一。
李南：所以他很难过来。
于西蔓：是的。
李南：你们现在多久见一次面呢？
于西蔓：现在好多了。现在是差不多一年能见五六次。但是也像出差一样。我一回到日本，他就说又出差了，这次呆几天？我就说一个礼拜，有的时候是三天。
李南：像候鸟。
于西蔓：对，但是在开始那三四年的时候，我真的是差不多，有的时候甚至一年才能回去一次。然后他要是到北京来出差，我根本就是把他撇在一边。然后自己忙自己的一些事情。
李南：那你不觉得对他愧疚吗？
于西蔓：当然。所以在这个当中，我觉得我好像一直很愧疚。因此呢，就要学得做得乖一点。其实我觉得我一直在学习，到底回到家，该以一种什么样的面孔出现。完全是个人的一种感觉吧，我觉得一个女人，如果一旦你站住的那个岗位就是管理者，那就要求你到了单位，脸一抹要换成另一种人，我觉得是真的需要变脸的。但是回到家里可以让自己弱智一些。所以我回到家里我就说，我基本上就保持三到五岁左右。你不要什么事情都问我，让我决策，我强迫自己不决策。因为你知道俞渝肯定有感觉，就是管理者决策惯了，什么都说今儿去哪吃饭，然后说就这样吧，就烤鸭了。特别容易做意识决定。
李南：当家当惯了。
于西蔓：对，当家当惯了，所以我很明显的，一回家，哪些事我可以当家，哪些事我是坚决不当家的。一直磨蹭，你拿主意吧，我今儿怎么都行。就是拿出这种态势来，后来发现还是比较好的。
李南：但您这变脸其实也挺容易。一年变五六次不能被看待。像俞渝每天都得变来变去，这也是挺困难的。
俞渝：是有这方面。其实夫妻两个人在一起创业，有好处也有压力。好处就是说作为创业极端，你很多事情要快速反映。作为夫妻的话你们的沟通成本很低。大家都同舟共济在一条船上，这是好的地方。不好的地方是，我们面临的是同样的压力，我们面临的是同样的问题。在办公室这点事没唠叨完又带到家里来了。所以也会影响这种家庭的气氛。
于西蔓：同时间都想冲着一个点渲泄。
俞渝：对，没有地方排解是这样。好在我和国庆我们两个人对这一点还都比较注意，比较刻意的去注意。在家里头尽量不提这些事情。另外我们两个人其实，我们都是挺冲的，性格也都是这个，都很有性格的人。在家里他很注意就是让着我，我也很注意让着他。所以大家彼此就留一点空间。然后以至于就是说这买等离子还是买这个液晶啊。国庆说，你决定、你决定。我说你说呢，都行都行。然后吃饭呢，也就是说咱们今天是杨家私房菜还是到对面那湘菜馆。你今儿想吃什么呀……
于西蔓：很谦让的。
俞渝：也都很谦让。到最后基本上就让这七岁的儿子左右了局面。我今天想吃孜然牛肉薄饼。因为我们两个就知道在公司我们同样作为管理者，我们不可避免的有冲突。在家庭里头要淡化这种冲突的气氛。然后彼此都包容一些。
虽然同样身为女总裁，俞渝和于西蔓的生活现状却有着很大不同。不过美丽而聪慧的她们，却都在尽量学着回家后收起总裁的面孔，用温柔和娴淑来面对丈夫。也许在她们看来，这样才算是一名成功的女性。为了听到更多两位成功女性的心声，我们专门为她们设计了快速回答的环节，一起来听听她们的回答。
李南：作为这种女性管理者还是感觉会遇到很多不同的这种酸甜苦辣。所以我们这里有三个快速的问题，要请二位分别来回答一下。第一个问题就是就第一时间能够回答，分别回答。先从俞渝这里开始。你现在最关心的是什么？
俞渝：把当当做大。
李南：西蔓呢？
于西蔓：二次创业的成功。
李南：第二是，现在最困难的，您现在最困惑的是什么？
俞渝：最困惑的是，公司里头有些高级人员的成长，跟不上当当的成长，也跟不上我的成长。
李南：不能与时俱进。
俞渝：不能与时俱进。
李南：西蔓呢？
于西蔓：一模一样，就是人才梯队的建立。
李南：第三是目前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俞渝：到法国滑雪。
于西蔓：应该说是一次放松，假期，真的是很像。就是能有一次彻底让你忘了所有的工作。自己制造的一种强迫型的一种假期。一个假期。
李南：我们这三个问题提起来，本来想探寻到用最快的方式，能够探寻到企业家的一个内心的感受。结果发现还是工作、工作，最后才给自己留一点点的空闲，就是去滑雪和享受一个非常好的假期。
于西蔓：其实那个也是为了工作。
当最关心的事情和最困惑的事情都和工作有关时，让我们惊讶的是，这两位女性总裁却把最想做的事情……放松，也和工作扯到了一起。那么，一直被外界打上女强人标签的她们，在时尚和理性的外表下，又是如何展示自己作为女性的一面呢？
李南：我们最后问几个比较女性化的问题。那也是分别来回答，一个问俞渝，每天你用来化妆的时间有多长？
俞渝：零。
李南：不化妆。西蔓呢？
于西蔓：大约是二十分钟。如果有这种采访上镜我会用到四十分钟。
李南：第二个问题是，每个月你用来采购衣服的时间有多长？
俞渝：基本上也是零。
李南：那你的衣服哪里来的？当当网上不卖衣服。
俞渝：每年度假的时候。
李南：集中购买。
俞渝：集中购买。
于西蔓：把衣橱当企业来管理的典型公司。
李南：这也是到西蔓批判那种方式。西蔓呢？
于西蔓：我可能是工作的影响，这种时尚职业。所以基本上一年有四次比较集中买衣服的时间。当然我绝不乱买。
李南：第三个问题，那每个月用在仪表服饰上的开销，有没有这种统计会有多少？
俞渝：平均算下来其实不少。因为就是说你一年几次度假的时候，就进了商店根本连价签都不看就买。我没注意过。反正就是说我不太清楚。
李南：那西蔓大概每个月用在仪表和服饰上的花销大概有多少。
于西蔓：我肯定比她复杂。因为这是职业。我也挺倒霉的，我觉得我自从选中自己做自己的品牌的这种。
李南：代言人之后。
于西蔓：无形产品的有形代言人之后，我发现我真的太累，还是那样一直半夜三点钟起来涂涂指甲啊，因为第二天有什么事。但是我有一些原则，我觉得可能还不是无谓的花钱，因为我一直觉得美丽等于搭配品位。它不仅只是等于品牌花钱什么的。关键是你怎么能够找到自己适合的东西。所以呢，我的购物习惯还基本上就是，露面最多的衣服，只要经济允许就花点大钱，这是我的一种习惯。所以这个钱是不定的。
李南：那么关于养颜呢？因为说女人是睡出来的，男人要靠吃，女人要靠睡。睡眠很重要。但是作为女企业家来说很忙。你们俩个大概花多长时间去养颜。
于西蔓：我不知道俞渝，反正我是最头疼的。因为所有的人见到我都说西蔓，你是做形象的，那个好朋友就告诉我说，一要睡觉，二要睡觉，三要睡觉。然后我就告诉她，我说我实话告诉你，我是忙得，一不能睡觉，二不能睡觉，三还不能睡觉。就是这个睡觉时间短。老是保证四五个小时、五六个小时。真的很难有时间美美的睡上十个小时。经常是这样。所以个人的养颜秘招就是，除了定期的去趟美容院。我最好的一个方式，就是每天拿一条湿毛巾，然后放在一个塑料袋里，放到微波炉里煨一分钟，取出来它就是热的，然后放在脸上，叠成一个三角状，这么一叠过来，露着鼻孔就完了。然后在沙发上躺十分钟。
李南：那我觉得你可能一定会羡慕俞渝的。俞渝好像在圈内是以睡觉闻名的吧。
俞渝：我就是基本上就是睡到自然醒，早上不给自己安排会，早上也不给自己安排事情。然后的话，我是那种需要每天八个小时睡眠的人，睡得少了我就难受。很少去美容院。我觉得养颜的话，，一个是睡觉还有一个是喝水。喝水特别重要。我是每天抱着这个茶缸，咕噜、咕噜几大瓶是有的。还有一个我觉得挺重要的，是心情。因为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你皱着眉头，会表现在你脸部的肌肉上。可能五年前、十年前包着我，让我不开心的事情，今天对我来说简直就……什么碰到一个出租车司机怎么怎么样了；或者是碰到一个股东半夜打电话给我，骂一顿什么的，一会儿我就忘了。就是这样的话，让自己的心情比较好。我觉得就是睡觉、喝水，保持自己的心情。然后会放松。会舒展自己。
于西蔓：她刚好说了一个，我听一个健康专家谈的，维持最健康的免疫系统的三原则。
李南：无形中她已经全部都具备了。所以现在活蹦乱跳的一直都是。
于西蔓：是，对。
女性企业领导者的身份，让俞渝和于西蔓用不同的方式展示着女性的一面。曾经笑言自己并非一个是“非常感性的女人”的俞渝，谈起养颜之道，却也滔滔不绝。而外表时尚、现代的于西蔓，更是为了自己的美丽而颇费心思。那么这些凭借细腻和勇气行走在刚性世界的女总裁们，面对压力，又是应对的呢？
李南：那么还有就是，现在女性的压力是很大的。我自己就有这个问题。我知道我压力很大，我很难排解，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减压，SPA什么根本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处。旅游我也没时间去。那你们如果是压力特别大的时候，你们用来减压的方式会是什么呢？
俞渝：我看书。投入看一本小说。因为书带给你另外一个境界，另外一个世界，你可以忘掉自己暂时这样的一个状况，这是一个方法。还有，旅游不见得要大块的时间，我觉得旅游是一种心境。你要是有时间可以跑到东非去；要是没有时间，你没事在北京你也可以自己当一回旅游者，坐三轮车参加一次胡同游。有一天的时间你可能能到周边走一走。有三五天的时间你可能去一趟小五台山。所以我觉得这个是一个态度和心境的安排。
于西蔓：我可能没她那么幸运。因为她实在不行。
李南：她有老公陪她。
于西蔓：先生在旁边，儿子在旁边我觉得那都是渲泄口。我就比较惨，先生不在旁边，还没孩子，所以就比较麻烦。我就变成必须要自我消化，这个真的是挺困难。我发现我的工作可能跟一般的总裁不同。我是咨询人，我永远要说话。真的是一天从早上九点半到了办公室，一直到晚上不管多晚回来，是在公司内还是公司外，我基本上都是在跟人……这样一来的话，我很难找出一个自己的业余时段，跑去做个瑜珈，做个脸什么那样。所以我挺长一段时间我特别烦恼，我几乎是没有休息的，后来我想这样不可以。比如说我来给你做咨询。过去我会把它当成一场工作来看待，两个半小时我很劳累。我慢慢学让自己转移。把它想成是一场朋友聊天。我让我的知识在自觉不自觉的状态下流出来，然后把自己想得很愉快。结果我发现这种注意力转移的这种方式挺好。这样一来我每天可能十六个小时，但是你觉得挺高兴的。
俞渝：我觉得这是对的。不要把工作和紧张划等号。在工作中是有很多乐趣的。当当的工作很多时候对我来说，是一个放松，不是一个压力，不是一个高压锅。
李南：好。我们今天从成功之道、管理经验，还有这个包括这个夫妻的之间的怎么样协调关系，最后到了这个美容化装养颜都谈到了。那最后我们再请两位，每个人都对那些渴望成功的女性朋友，能够说一句话好不好？从西蔓开始。
于西蔓：我觉得还是我最强调的，只要有梦，生活就会有色彩，事业也会有色彩。
李南：好，梦想带给你成功。
俞渝：要敢于尝试，别怕失败，错了可以再来。
李南：好，给自己机会给自己自信。
李南：谈到创业之初，她们感叹艰难，说到管理，她们自认是在实践中成长，说到老公，她们都是那样陶醉，说到怡情与养颜，她们又是体会多多，西蔓和俞渝，就是这样，既向我们展示了做总裁的魄力，也向我们展示了做女人的温情。也许在她们看来，刚与柔可以这样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