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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一片绿色都有收获》稿件给搜狐
今天我们一起来关注林业投资。2000年以来，全国各地兴起了一股投资林业的热潮。要说这林业投资，可是件保护环境、造福子孙后代的大好事，如果还可以得到些回报，那可真是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但是前一阵子，记者在北京市昌平区采访时，却发现了这样一件怪事。
五月底的一天，记者在北京京郊昌平区七里渠北村的一块林地看到，一些人正在运杨树苗。尽管已经过了植树季节，但他们还是忙得热火朝天。不过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些正在装运的树苗，仔细看去竟然全部都没有树根。
长得好好的树苗为什么要砍了？砍下来的树苗又要做什么用呢？
工人：这个树不行，这树能干什么，干吗用，砍倒能用什么用？
记者：您说这个树是砍倒不要了，不能卖吗？
工人：这树？这是柴火，卖什么，就这么一丁点往哪儿卖，谁要？没人要，这都是柴火。
明明是好好的树苗，却硬说是柴火。真让人有点搞不懂。在一些环保人士，要花上几十上百去领养一棵小树进行绿化造林的同时，这里的杨树苗却要被一刀刀砍下，记者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记者：这树您看他是长了几年了？
工人：这树，这树也应该是二年三年，它的树品种不一样，有的树品种好的，三年能长得挺粗的，能长出个三四公分，这个树品种不一样，长的就不一样。
记者：砍的这块地有多少亩？
工人：不知道我们是昨天才来砍的。
据这些干活的工人介绍，这个苗圃属于北京市昌平区七里渠北村，他们只是受村里的雇佣负责砍树。至于为什么要砍这些树苗，具体情况他们并不知道。记者在苗圃看到，这片方圆200多亩的地里，已经有一大半杨树苗被砍倒在地。
工人：多了，不是这一片，就这树砍得可多了，这树苗。
记者：怎么都砍了？
工人：卖不了呗，他不都砍了？不是树林的，国家种那个林子，这是树苗子种的，卖不了干吗？就跟种大白菜似的，种大白菜你卖不了也得清理它，一个道理。
尽管砍的不是自己亲手种的树，但这些工人们也感到十分可惜。
工人：“砍了不全瞎了吗？好几年的承包费，别说承包费了，你像人工费这乱七八糟得多少钱啊，你连浇带插的，种的这个成本有多高啊，全瞎，什么人种这地，什么人栽，赔到姥姥家去了”。
看到这里，您可能跟我一样看迷惑了。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七里渠北村把辛辛苦苦培育好的树苗砍掉呢？在七里渠北村，记者通过一些村民了解到，原来七里渠北村把800亩土地承包给一位东北的老板种植苗木，村里收取一定的土地租金。由于苗木市场行情下跌，苗圃的经营难以为继，这位东北老板干脆丢下苗圃一走了之。村里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选择了把苗木砍掉。不过，据村民们说，在昌平，像这样种树苗赔钱的还远不止他们这一个地方。
面对承包地里近十多万棵长得郁郁葱葱的杨树苗，家住昌平区南口镇的姚雪和她的家人却高兴不起来。眼瞅着到了土地承包合同的最后期限，可是地里的树苗依旧无人问津，一家人心急如焚。由于心情太差，采访中，姚雪始终逃避我们的镜头，最后还是姚雪的母亲接受了我们的采访。
姚雪母亲：这个初衷很简单,就觉得这个种树是一种绿化，而且风沙那么大,北京奥运08年也要召开,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作为我们来讲就觉得，这是一个利国利民的事，能干就尽量干，个人也能得到经济效益，利国利民还利自己，就觉得这个事情是这么想的，很简单，就认为何乐而不为呢？
2000年，刚刚从林业院校毕业的姚雪，一心想要自己做点事情。在父母的帮助下，一家人承包了50亩荒地，以每棵2—3元的价格购进了8000棵速生杨树苗。在姚雪和家人的精心管护下，经过5年的发展，当初8000棵杨树苗，已经发展到了15万棵。
姚雪母亲：原来以为这个树苗就很短缺，因为要绿化，好多地方需要绿化，肯定这树苗一定有人要的就不着急，就长长，长那什么以后卖个小价钱或者是什么样，没想到去年出现那个情况就赶紧联系联系，才知道这个市场是这个情况。
姚雪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这片林地上，眼看着自亲手经营的这片苗圃就要赚到钱了，然而她却发现，尽管她和家人想尽了办法，但这些树苗还是卖不出去。
姚雪母亲：自己费了好大的劲，上网上找看看有没有需求的地方，也找了不少，但是都是这种不太好的情形，没有什么需求，后来就想办法找吧，哪怕便宜一点，给我们点也行，收回一点是一点，心里就这种矛盾，之后效果还是不是太好，没有办法。
姚雪的母亲告诉我们，当初投资这片苗圃，光是买苗就花了2万多，加上土地承包费，水电费、平整土地费、请人移枝、修剪的用工费等等，五年下来，一家人已经投入了20多万元。
记者：一般的情况下一年水电费支付多少钱？
姚雪母亲：一年？浇一次的话就得一千多块钱吧。
记者：多长时间浇一次？
姚雪母亲：一个礼拜就得一次啊，赶上雨季还好一点，赶不上雨季就得一个礼拜一次。
据姚雪的母亲讲，由于当初没有签订任何的供销合同，现在地里的树苗又太小，不能当作木材用，如果用于造纸，距离北京最近的造纸厂也在河北，一车树苗运过去，光运费就要五、六百块钱 ，而对方收购的杨树苗只有两、三百元一吨，这样不但赚不了钱，还要倒贴钱。在焦急的等待中，终于一家生产密度板的厂家，说可以上门收购，但他们给出的价格却低得可怜。
姚雪母亲：不能说了，现在四分多钱，四分五。
记者：四分五是一斤吗？
姚雪母亲：一斤，四分五一斤，九十块钱一吨。
尽管对方出的价格很低，但这也给姚雪一家带来了一线希望，如果现在的树苗能够全部出售，他们至少还能收回两到三千块钱。但是眼看着自己亲手栽下的树苗，就这样被砍掉，一家人心痛不已。
姚雪母亲：这个树毕竟是我们亲手栽起来的，实在是，就跟那个孩子是一样的，它不会说话，实际上是不愿意砍掉它的，活生生的他长得好好的，本来他能够有生命的，你把它砍掉实在是不忍心，而且是其间付出了很大的辛苦养成的，不愿意这样做，就想有人收养了它有人把它栽活了我们这个事情也没白做，钱我们损失了，但是这个树还活着，但是就是这样，因为它这个不是时机了，也没有办法，也没有人来领养。
姚雪一家算是亏大了，按照他们的想法，这15万棵杨树苗就算一棵树苗只卖一块钱的话，也能卖到15万块钱，刨除成本净利润也有10万元左右。但现在他们只收回了几百元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像姚雪家这样的情况在北京还有多少呢？
随着周刊记者的调查走访，目前，在北京京郊的昌平、顺义，密云、通州等地区，都不同程度地出现了杨树苗严重滞销的情况。市场上杨树苗大量积压，供大于求的局面，已经成为一种不争的事实，在北京市通州区，林业局的一位负责人告诉记者，为了处理掉这些没人要的杨树苗，他们甚至在当地建立了一个木材加工厂。
在通州区林业局苗圃的一块空地里，记者看到，一棵棵杨树苗，正在被工人塞进轰鸣转响的机器里。几十秒的时间内，树苗就被飞速旋转的机器切成了碎片，碎片再由传送带，输送到对面的车厢里，然后被运往另外一个加工厂做成密度板。这里的负责人告诉我们，这个加工厂是从2004年年初正式投入运营的。林业局苗圃书记曹曾林：“咱们要求（收购的）是五公分以上的，五公分以上的四米五秸秆，你最尖的一块儿也不好销，就是在四个公分到五公分这一块儿，咱们还是可以考虑，最好就是五公分以上，按一块二一棵给他们收购过来”。
一块二毛钱一棵树，曹曾林告诉我们，这样的收购价格已经算高的了。
记者：咱们现在预计一年能收购多少？
曹增林：现在原来我们通州区开协调会的时候，协调的话大概是八千吨到一万吨。
记者：现在实际呢？
曹增林：实际包括我们自己的话，也得有两千多吨吧，两千多吨吧，老百姓送的话可能还有那么两千多吨。
从曹增林那里我们了解到，一棵胸径为五公分的树苗，16棵才能达到1吨重，而收购5千吨树苗，实际上也只有八九万棵的数量，这对于那些树苗大量积压在手上的投资者来说起不到太大的帮助。对此，曹曾林也感觉有些无奈：“一个是机器切东西切不了那么多，你要是这个小个的吧，胸径能够达到三公分，可能到尖上就是一两公分，一两公分一个是切不出来东西来，另外一个咱们一台机器，大约现在耗电量在五十五千瓦左右，因为那个电机就是四十五千瓦，再包括咱们这个输送带，再包括咱们的筛子就是五千瓦，所以你要算成本的话可能就不太合适”。
据了解，当初建这个木材加工厂，只是为解决通州林业局自己苗圃的树苗积压问题，没想到，往这里送树苗的人越来越多。在木材加工厂，记者见到了几位刚刚把树苗拉到这里的村民。
村民、如果政府不采取这个措施，这个赔得更大发了，这个树苗就当柴火了
记者：刚才说这个苗子还有很多，还有多少啊?
村民：还有一百亩吧。一百亩不止，四百亩。对，后面还有四百亩。
在这里记者还了解到，目前，仅通州区林业局下属的苗圃就有五六万亩，其中绝大多数苗圃都种有杨树苗，而滞销的杨树苗就已经达到两千亩左右。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杨树苗的大量滞销呢，记者专门采访了北京林业大学,长期从事林业投资研究的博士生导师张彩虹教授。
张彩虹：我是觉得他这个滞销是属于大家一窝蜂的去做，要从发展趋势上本身来看，从他的情况肯定是向好的，肯定是有得去做，但是目前大家也不懂，一看人家做我都做这个显然是不现实的。
一看别人做什么生意，自己就跟着做什么生意，这种在市场上往往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法，在林业投资中还真的不见得好使。当然，在张彩虹教授看来，北京地区杨树苗滞销还有一些客观原因，比如，近几年北京市绿化任务的减少，以及部分媒体的过度宣传等等。不过特别需要注意的是，对于市场需求不了解，和信息渠道的不畅通，往往是导致很多人“兵败”林业投资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投资杨树苗不赚钱，投资速生林可就不一样了，在很多人一窝蜂培育杨树苗的时候，通州区廊府镇的王旭造却走了另外一步棋。
王旭：我觉得卖苗子肯定不行，我觉得当年有炒作的嫌疑，那时候价钱高到一定程度了，它都是论斤卖，一斤一斤的卖的，一斤是几毛、几块的，我觉得这个，这么大面积的，你卖是个问题。
五年前，王旭以每亩30块钱的价格，承包了村里50亩荒地，随后他又投入一万多块钱，以每亩60棵树的标准，种起了3000棵速生杨，现在这些杨树的平均胸径已长到了15公分左右。按照原来市场价格估算，现在每棵树至少都在四十块钱以上。
王旭：就是这个收益，跟那会儿感觉也差不多。是这样，跟当初的感觉是一样的，这个等于是年年在涨钱，天天在涨钱的感觉。
投资林业是个长期的回报，虽然目前还没有见到可观的收益，但王旭对未来却充满了希望。
王旭：我准备均两次让它长得憨一点，将来只要像这么憨的时候得五六百块钱一棵。所以您看将来要算起来，剩下的卖了剩五百棵，要能卖三四百块钱一棵，也不少钱呢。这只是预期，预期我觉得应该将来应该肯定还是，低不了反正是。
尽管王旭比那些种杨树苗的人要幸运的多，不仅树不愁卖不出去，而且有可能多卖上几个钱，但王旭最终能不能赚到他预期的钱？现在市场上杨树木材的实际价格又是多少呢？带着这些疑问，记者采访了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长期从事速生丰产林研究的研究员陈章水先生。
陈章水：按24公分算吧。24公分以上的话，它应该是一颗树整个一棵树的出材量是0.3方材，0.3方材的话怎么能挣五百块钱呢，不值的。
记者：您给的价格是多少？
陈章水：最多二百块钱了不起了，一百多块钱。
陈章水研究员告诉我们，现在，从他在华北地区收集到的材料显示，目前速生杨木材的市场价格从每立方250块钱到800块钱不等，因木材的长势和出材量不同而区别较大。
陈章水：这个树不是像电线杆下面二十四公分，上面也是二十四公分不是的，所以它的出材有粗有细有大有小，大小不一样价格也不一样，怎么能说一棵树五百块钱呢。如果一棵树五百块钱的话，刚才算出来一棵树0.3方，五百块钱就相当于一千五百块钱一立方材了，哪里有这个价格，没有这个价的，不可能有这个事情。
按照陈章水给出的市场价格，王旭的计算方式未免过于乐观和草率了些。据陈章水介绍，根据他的了解，像王旭这样对自己的投入和产出不太明白的人还有很多，对这些林业投资者来说，只有及时的掌握市场行情，才能够对自己最终的收益有一个更清楚的判断。
在记者对北京周边地区砍杨树苗的事件进行调查的过程中，还发现了这样一种现象，除了身体力行植树造林的投资者以外，最近一两年来，“投资速生杨，等于开银行”的各种宣传，也吸引了不少投资者的目光。托管造林，这种“你出钱，我来管”的新兴林业投资方式，还真的使许多投资者为之心动。那么，投资“托管林”能赚到钱吗？
北京聚隆迪林业发展有限公司，是一家成立于2003年的托管造林公司，目前拥有速生丰产林林地近10万亩，在位于北京市朝阳区建国门分公司的办公室里，这里的负责人宋培军向我们描述了投资“托管林”的种种好处。
宋培军：投资速生杨来讲相当于投资了绿色银行，那它肯定比投资国债基金或者是银行存款这些回报率肯定是高得多，普通的老百姓也都在知道树在长可以说是在增值是在涨钱。
据了解，目前像这样的托管造林公司，仅在北京大大小小就有近30多家，而投资者的年龄一般在30—50岁者居多，他们大多手里有一些闲散资金，又苦于没有太多的投资渠道，因此便选择了托管造林的投资方式。
常女士：听了这个项目觉得挺不错的，兼顾三个效益吧，好像什么你说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我们就想为国家咱们的生态环境吧，也做点贡献呗，家里有点闲钱就做点呗。反正我觉得存在银行也确实是，现在都负利率嘛，反正利用这个回报挺高的。
林女士：我是我个人买了五十亩，应该说是基本上是属于把自己，因为我也退休了，把一生的，家里边一辈子攒的钱差不多都拿出来了，二十多万。当时也还激动半天，还想我把我的房子抵押了行不行多买一点。
是什么让这些投资者趋之若鹜，甚至还想把自家的房子也抵押上去呢？在北京聚隆迪林业发展有限公司，宋培军给记者算的一笔帐，让我们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宋培军：我们最保守的计算，一亩地出十五个立方材，乘以现在的市场价格900块钱那是一万三千五百块钱，减去您的投入，我们现在的投入是5980就算是6000块钱您还能净赚七千五百块钱至少是翻一倍还多一点，这是最低最低的保障。
按照这位负责人的计算，投资托管林的年回报率将在13%以上。这样算来，林女士投资的50亩林地，如果每亩净赚七千五百块钱，那最终就将赚到三十七万五千元。七年，刨去投入成本，就有这么高的利润回报，难怪林女士差点把自家的房子都押上了。不过既然是投资，就会有风险，专家就给出了相反的意见。
陈章水：市场上任何事情都有风险，木材也有风险，什么风险呢？杨树的原木很少的时候当然要涨，当杨树市场很多的时候，大家都造林，造林的时候大家都采伐了，市场很多很多木材了，它当然会降，市场调节就是这样。
盛炜彤：速生丰产林的风险很大的，这个风险什么风险很大，一个有一个树种的选择问题，选择正确不正确，第二个有一个地理条件问题，有一个市场的问题，还有一个病虫害的问题和灾害的问题，所以他的风险是比较大的，不能说速生丰产林绝对能赚钱这个不对。
在专家们看来，杨树木材价格“只升不降”的说法并不正确，市场中的价格风险随时存在，而不是像一些公司宣传的那样节节上涨。此外，陈章水还特别指出，公司的经营风险也不可小视。7到8年对任何公司来说都是经营上的一种挑战，而这时对于这些托管林公司的实力和诚信都将是一个很严峻的考验。
陈章水：这个林子要看到，不能背靠背摸不着看不见的不行，第二个问题要看这片林子究竟怎么样现在长得怎么样，好不好，合适不合适，别听说，你到现场去看去，去考察去调查去，第三个要考察这个公司的实力，公司是不是真正在管理，是不是有一个班子在管这个林子，是不是真正在管。
专家指出，投资者在托管林投资之前，一定要做到“四看”，且缺一不可：一看林业公司能否代办林权证；二看投资的林业管护费是否接受银行监管；三看林业公司是否给投资人的林木上保险；四看林业公司自身是否形成了产业链。
据了解，目前我国每年的木材需求量为3.7亿立方米，而2002年国内的木材供给量只有1亿立方米，大部分依靠进口。为了缓和木材供需矛盾，2002年，我国启动了速生丰产林基地建设工程，计划在15年内建设约2亿亩速生丰产林。2003年6月，我国又发布了《关于加快林业发展的决定》，鼓励各种所有制经济投资林业建设。这样看来，虽然不少造林公司所宣传的“高回报、低风险”，有夸大和误导投资者之嫌，但投资林业应该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关键在于如何投。接下来一起听听专家的意见。
中国林科院首席科学家、国务院参事盛炜彤认为，林业投资切不能盲目跟风，投资前不仅要详细考察当地市场的需求量，还要向相关专家咨询，考察投资环境等等，从而把风险降到最小。“今后要发展这个苗木，发展任何一种商品一定要了解市场，了解这个苗木的动态变化的信息，有些地方成立协会，通过协会可以有一套组织，来专门了解信息告诉（投资者）应该做什么，应该往哪个方面发展”。
不仅如此，盛炜彤还指出，林业投资，销售是关键。以托管造林为例，由于林木受砍伐权限等诸多限制，所以投资时，一定要签好产供销的合同，同时最好选择已经形成产业链的托管单位进行投资。
盛炜彤：一定要同工业就是加工业联系起来，比如说公司造林，同公司造林联系起来，由他们统一来布置苗木，做很好的调查实践，然后就是木材他们收购然后他们去加工，然后做各种产品，这种比较可靠。
此外，盛炜彤还特别强调，由于林业投资专业性极强，因此没有相关经验的投资者一定要在专家的指导下进行投资，以避免掉进“绿色陷阱”。
听了专家的建议，不知道您对投资林业是不是有了一些心得和认识。在节目的最后，我们还要特别提醒您，投资林业一定要依法办事，像《林权证》《林木采伐许可证》等证件一定要必备。要不然您违反了林业法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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