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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多广:宏观调控下的金融政策选择
 BUSINESS.SOHU.COM   时间:2005年07月23日17:15   来源:搜狐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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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中国)银行家论坛于2005年7月23日至24日在北京召开。央行及银监会领导、国家部委负责人及国家金融主管部门专家、国内外著名银行家和经济学家齐聚一堂就宏观调控下商业银行如何经营和发展等问题共同探讨。
搜狐财经作为独家网络支持媒体对本次论坛进行全程报道。下面是中国国际金融公司董事总经理贝多广的精彩发言:

  主持人:

  中国国际金融公司董事总经理贝多广先生发言。贝博士是我们国家著名的经济学家和金融专家,把外国西方金融理论、经济学理论介绍到国内做了大量的工作,是一个理论专家,同时也是接触的实践专家,他现在负责中国国际金融公司投资业务,是中国第一家注册的中外合作银行。下面有请贝教授。

  贝多广:

  首先说明一下,我今天发言不代表公司,完全是对经济的兴趣发表一下我个人的看法和观点。现在宏观调控讨论非常多,我个人觉得宏观调控的讨论包括决策上,很少谈到我们在学校里理论界经常谈论的核心问题,也就是储蓄和投资的平衡问题,我认为这是宏观调控根本性的问题。这个平衡是怎么得出来的?主要是国民经济当中总的收入等于总的指出,总的收入是消费加上储蓄,这个储蓄的概念不是我们所说的银行储蓄的概念,简单的说就是我们一年有多少收入,花是多少,剩下全部都是储蓄,包括银行的。总的支出是消费加上投资,总的收入和支出一定是相等的,当中的消费也一定是一样的,差别在于收入方有一部分是节约出来了,我没有花掉储蓄了,另一方面是投资了,花了别人的钱。从经济运行来看,从储蓄和投资两者之间,事先是不相等的,但运营一年之后,从理论上必须相等,这个相等的过程实际上就是经济平衡的过程。当然在这个过程当中,储蓄和投资相等的过程当中,我们金融就在其中发挥关键的作用。这是我们必须认识到的经济当中基本的运作原则。如果说储蓄过多,它就会导致社会投资少,如果说投资多了,储蓄比投资要少,就得不到储蓄的支持,就有可能导致价格的上涨、经济的过热。要实现均衡的增长,实现储蓄和投资相等的话,宏观经济当中,宏观调控有时候政府职能就是怎么来实现储蓄跟投资的平衡。

  当然对于市场经济来说,这种平衡90%是由市场过程完成的,也就是我们刚才讲的金融的过程。但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的经济体当中,政府扮演的角色就更大。当然我们这说的是封闭的经济。如果是开放的经济,又是另外一种状况。比如一个国家储蓄不够的话,可以用别国的储蓄,如果一个国家储蓄过多的话,就可能流向国外。所以开放经济当中,还有一个国外平衡来满足本国宏观经济的需要,当然这个问题也变得相对复杂一些。

  我们来看一看,世界上有几个主要的公司是蛮有意思的。美国,大家都知道美国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而且是资本过剩的国家,但实际上我们看到的数据可以反映出来,这是95年到04年的数字,美国多年以来,为了维持它的经济稳定增长,是不断的从国际上来吸收储蓄,也就是别国多余的资金流向美国,来支持美国投资的增长。这当然是由于美国国内的低储蓄率来决定的。在这个表里面,没有一年拉掉,在美国都是投资大于储蓄。缺口在以下就反映出来了,主要是通过国外对它的投资。美国这么一个资本这么富裕的国家,打开大家发现,它是大量占用其他国家的资源。它主要是通过发行美国债券,美国人的好处就是我发行货币每个人持有,也就是美国人欠别人的债,但我有这个权利,因为美元是通行的货币。这两条满足了国内的储蓄远远赶不上投资的需求的缺口。全世界的老百姓都持有美元,我相信在座各位每个人手里面都有一点儿美元,从某种程度上,是在援助美国的经济。美国的国债是谁持有?主要是由日本、中国和中国台湾持有。最新数据反映中国持有美国的国债超过了日本,过去几年长期排名第一位的就是日本,其次就是中国。所以是由于这些国家,他们的资金大量的流入美国,来支援了美国经济的发展。这是美国经济增长之道??借用他国储蓄。

  输出我们也举一个例子,就是日本。从图上可以看出,持有国外净资产的数量大大的超过自身国家的储备,大量是流到国外去,同时经历上一个世纪70、80年代长劲增长之后低迷的状态,这个低迷也表明日本资金过多,而且日本的储蓄在国内找不到投资机会,所以日本的资金大量的流出去,当然主要安全的地点就是流向了美国,买了美国的国债。日本的动向已经持续十来年了,值得关注的是,现在越来越多的新兴市场国家,包括中国,也加入了这个行列,开始不断的向外输出资本,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值得大家研究。

  坦率的说,中国现在已经是进的资本出口国,大家很奇怪,我们有FDI,有直接的外部投资,但每年外国进入中国的投资,比不上中国持有国外的债券。显著的标志就是中国的外汇储备,也就是持有大量外币的资产,也就是别国人欠你的钱。这个数据从95年到04年,外汇储备的增长速度是非常快的,最近我们看到有一些数据,我们今年可能要超过7000亿,这个规模还在不断的向上发展,这个问题值得我们来探讨。

  中国已经成为进的资本出口国的现状,值得我们在进行宏观经济决策的时候充分关注。现在中国已经不是嗷嗷待哺,中国现在是大量的资本外流,可以看到中国持有美国的国债余额已经超过2000亿,也就是说美国至少有2000亿资金来源是中国提供。为什么那么多的资金流向国外,因为我们有高昂的储备金,比如挣了100块钱,花了40块钱,剩下60块钱不知道怎么用,所以有人帮你用了,买了美国的国债。

  刚才讲了,总支出和总收入的公式,经济学告诉我们基本对策,储蓄大于投资的时候,要么更加消费,要么就增加投资。因为你储蓄大,你增加消费了,你储蓄就会减少一点儿。你增加投资了,投资和储蓄就平衡,无非就这两条出路。但有意思的是,我们在宏观调控的政策上,我们采取的是控制投资,显然按照一般的经济学观察,当储蓄大于投资的时候,继续控制投资,那就是储蓄比投资越来越大,也就是说这个差额会变得越来越大,也就是宏观失衡会越来越严重。要不要控制投资?经济学上说是不合理的,违反经济学一般原理,你怎么控制投资呢?应该增加投资。但我们看到中国国情,又说它是合理的,政府之所以采取这个政策是有它的道理,道理何在?我个人的看法有四个理由:

  1、我们经济结构出现了问题。我们可以去扩大投资,但是我们在扩大投资的过程当中,发现有一些产业部门成为瓶颈,穿不过去。我们在江浙搞了很多加工业,但苦于电力部门电进不去,没电,我是有投资,而且我产品也有销路,但没有动力能源卡在那里。怎么办?我把投资控制住。所以我们有电、煤、油、运这种中国式的说法,没电是因为没有煤,为什么没有煤,是因为铁路运输跟不上,铁路运输并不是今天一投明天就起来了。为什么铁路会不动呢?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基本判断失误了,我们认为我们铁路的运量已经足够了,确实我们中国铁路运量算是全世界比较大的,但还是赶不上突然的经济爆发,不够用,计划赶不上世纪的需求。当你意识到的时候赶紧建铁路,那边已经出现问题了。所以要宏观调控控制下一轮的投资,也是有它的道理,要不然就恶化了。

  2、有一些投资是很盲目的,好象是市场经济原始阶段的投资。我对市场的未来没有很好的判断,比如水泥、钢铁,是由于一些微观的经济元素,没有充分反映市场的情况,一些价格发生了扭曲之后,给投资者产生一些幻觉,觉得这些领域都是很有前途的,都是暴利的。但站在宏观决策者层面,根据长期的判断增加这么大的产能、投资,未来一定会过剩,与其未来过剩,不如现在对你控制,听起来也是有道理的。

  3、支持投资的银行信贷增长速度超过历史记录。确实从03年、04年情况来看,我们发现中国大量的投资花了银行的钱,并不是花自有的资产,借钱闹革命、借钱投资,而中国约束机制又是软化的,大家都知道借钱不还也不是太大的问题,最后有人买单,所以我就先借钱扩张再说,这也是对投资扩张很大的担忧。

  4、银行信贷,你大量的钱投到投资里面,最终很多人判断这些投资是要失败的,失败的结果就是我们这些银行的风险要变成大量的不良贷款,而且我们银行主要都是国有银行,国家在后面支持,所以最后的损失也是国家的损失。

  从这些逻辑来看,宏观调控在目前阶段冻止投资是合情合理的,但这个合情合理是治标的措施,环节投资、金融当中可能出现的风险。但宏观调控原来最初的目标,也就是解决储蓄超过投资的失衡问题没有解决,而且根据一般的经济原理,你越控制投资失衡越远,这就变成我们宏观调控当中,我自己感觉是比较两难的控制投资出现的后果。因为我们知道的老百姓储蓄是不可碰的,事实上也是不可碰的,一个人挣100块钱花掉了60,还有40块钱放进了银行或者买了债券、股票,这个行为和动作很难政府去操控。我们刚才讲了,你控制投资,结果储蓄继续沿着比较快的速度进行发展。储蓄高昂有其特殊的历史阶段,这是一个很大的学术问题,跟我们人口结构有关系,目前还没有进入老龄化时代,壮年工作人群在人口当中占的比重还比较高,这些人基本上是挣钱的人,不是花钱的人。等到他们到年龄就会花钱,全世界的经验告诉我们,中国也会步入老龄化的年代,那时候中国人的储蓄自然就会下降。但目前我们面临的现状就是储蓄非常高,但同时我们投入遭到了压抑,储蓄超过投资进而恶化。

  我们想,既然我们是开放的经济,我们也可以想办法,比如国内的投资减少,我们可以增加对外投资。对外投资有三种形态:

  第一种形态,我们直接对外投资,我们不叫FDI,就是中国的投资。但目前中国刚刚起步,我们不希望大家胡乱的花钱,这种情况在日本80年代、90年代也出现过,都以失败告终。到目前为止,这条对我们作用不太大。

  第二就是资本向下,比如我们提出的QDII,买国外的证券和股票,这一条在目前资本帐户没有完全开放的时候,暂时此路也是不通。中国主要的渠道还是出口,大规模的出口扩大。既然在中国消费是有限的,生产出来的东西60%消费,40%都不消费,那我就有大量的货物要出口,出口的结果就是获得外汇收入,获得外汇收入就扩大了我们外汇储备,外汇储备主要形态是美国国债和美元。是这样一种循环造成资源的流出,换回来是我们大量持有美元和美国国债。核心就在这个地方,

  第三种情况就是我们现在存在的现实,美元的贬值。向我们一般存银行都是人民币,如果贬值了大家肯定着急,美元也是一样,如果以4000亿美元外汇储备为计算,美元每贬值百分之一我们就损失40亿,每损失百分之十我们就损失400亿,确实这些年美元已经贬值了25%,所以我们刚才那边有一个小会讨论石油问题,石油价格为什么居高不下,当然我不是石油专家,但我在想,从过去20美金、30美金到现在60美金,有没有美元贬值的原因?美元本身不值钱,只有法郎越值钱。如果我们持有大量的美元的外汇储备的话,可能面临的最大的金融风险就存在于我们宏观经济方面。我自己感觉,这个钱的损失可能比我们现在银行,不管是建设银行还是工商银行注资300亿,我们外汇储备还在增长,甚至有人预计今年年底将达到8000亿,这个美元损失对我们将是怎样的灾难?

  第二在这种情况下,宏观经济究竟应该选择什么样的政策。首先我们要动员消费,在中国目前情况下,要采取积极的消费政策,而这个积极的消费政策一定要中央政府站在宏观战略的高度认识它的意义,真正认识到宏观调控的核心是消费,真正把本国消费需求带动的话,可能我们治本的方案就起来了,这个消费就是要消费带动投资的良性循环。这也是一个专门可以研究的课题,我这边举一个例子,就是去鼓励居民对房地产、汽车大众物体的消费。过去美国经济我们都知道三大支柱产业,钢铁、房地产、汽车带动整个美国经济战后几十年的发展,中国支柱产业到底是什么?中国支柱产业面向是什么?过去十来年,将近二十年,我们是用出口推动我们的经济,是否应该建立国内的自主产业,真正把国内的居民消费带动起来。比如房地产,房地产不是一个简单的好象有购买力购买房子,它背后有很多社会问题,我最近一直在想它跟我们的社会制度有关系,比如农民进城那一部分,之前有人呼吁要解决他们户口的问题,他们是从社会角度讲的,我是站在经济学的角度认为是太有必要了,当一个人在城里面不知道自己真正身份所在的话,不可能置业。再比如农村地区8亿农村居民,他们的消费水平始终没有上一个台阶,主要是什么问题?比如过去村村通电现在基本上解决了,我们能不能提出一个口号叫做村村通水,自来水通到村村。中国很需要投资,不是说中国到了大家消费水平太高,所以要把钱拿出去购买美国的国债。

  中国人口巨大,如果按照就业理论来说,是不具备生产能力的人,因为他没有受过教育,社会发展是需要这方面的投入,当然它产生的效果是一个长期的,并不是一个眼前当年获得回报。中国投资太多了吗?我们进入北京的医院,偶尔进一下协和医院,中国医院远远满足不了一般居民的要求,不堪忍受。医院供应水平缺医少药,你要看一个病要排队,这是人的基本需求,但我们并没有基于很好的满足,这种领域的投资并不是太多的,而是太少。中国需要一些实实在在的,建设社会基础设施的需求,再加上投资结构、产业结构不平衡,是因为我们过去在油、电、煤、运投资赶不上其他方面的发展,我们要加快投资为经济增长打下好的基础。中国投资是很需要的,中国还是一个发展的国家,还是比较落后的国家。实际上可以说是嗷嗷待哺的国家,但很奇怪一个悖论就是大量的钱流到了美国。

  我们看一下国内的情况,我们去西部地区发现很多银行汽车的存款是汇到了东部沿海地区,这个现象几乎是全世界普遍的现象,越落后的地方钱越往发达地区流,这你就要想政府起什么作用?煤、电、油、运根本还是社会细胞不成熟,价格作用没有发挥,如果价格作用发挥起来,瓶颈的状况应该很快会得到改变。这个世界上比较成熟的市场经济国家,最主要是靠政府调整,而是靠市场本身的活力发挥作用。

  第三也是跟我们今天的会议是相关的,储蓄和投资的失衡是因为我们金融结构完全不适应中国经济发展的需求。所以我们要加速金融结构的调整,真正让社会的储蓄流向社会急需的领域,再次强调,中国不是投资太多,中国需要投资的领域太多,我们在北京生活,我们感觉交通极其不便,我们需要公共交通,需要地铁,这些地方都需要投资,我相信其他的大中城市这种需求,去年很多报道说,中型城市也要搞地铁,政府认为投资规模太大,必须要压下来,我觉得这是不太有道理的,这种公共需求是一个基本需求,都应该得到满足。所以为什么这些领域不能够得到很好的发展。现在90%是由银行主导,银行效率的高低决定我们金融结构的基本状况。可喜的是我们现在银行正在进行改革,而且改革力度非常大。

  我今天上午听了姜行长、常行长的发言,以及下午几位行长的发言,感觉非常的振动。银行已经迈出改革的步伐,而且跟国际很多的理念基本上兼顾,现在难点在于执行,难点在于中国的基本国情,我的执行能否在中国国情底下完成。包括今天上午给姜行长提的问题,姜行长说我们一定会成功,这也给我很大的鼓舞。大家都知道花旗银行是全国最大,但花旗银行最初就是从纽约市街头发展起来的,在美国落后的州份也没有他,他在全世界也是挑好的地方发展。就跟姜行长说的一样,外资银行进入中国好象它的风险相对小,因为有些地区根本不对,但是我们面临要去,而且我们一下子还改变不了这种状况,在这样一种改变不了的模式下,我们怎么样提高我们的经营效率,真的是一个国际银行业的很大的问题,当然有一些办法,但我认为还是要走着看。这里面的核心我们认为主要还是利率的问题,是一个价格的杠杆的问题在理面起作用。如果说风险高的地区你能够用一个合理的利率去衡量它的风险,这个问题也能够得到解决。因为我们现在利率管制,这方面问题就显得更加严重。银行改革是改变和加速金融调整最核心的。

  另外一方面就是资本市场,我今天主题不是资本市场,所以跟大家讨论比较少一点儿。但我们讲到中国如果要把储蓄和投资进行平衡的话,其实很大程度上要依赖一个发达的资本市场。举一个例子,我们要发展地铁,到地铁公司一问,我们也有投资的计划,但不知道钱从哪儿来。搞市政基础设施,也不知道钱从哪儿来。所以我们搞金融的非常的惭愧,我是搞金融的,就应该给你融资啊,但我没有办法给他融资,什么原因?就是因为资本市场不发达,资本管制太严格。一些国际上很常用的、基本的金融产品,我们用。国际上很少见到一条高速公路发行股票,但国内都是发行股票,股票盈利从哪儿来?就是开车收费那儿来,为了收的快,所以费用就相对就高,这是极其不合理的。一般像这种基础设施,就是发行债券,在城市里面发行市政债券,大型高速公路可以发行收益债券,根据它未来的收益偿还债券,这些金融品种不引进来,我们结构搞的很混乱,搞的很中国化,但也很不规范,过了若干年发现存在一大堆问题。现在说大企业资金太多,中小企业资金匮乏,中小企业上哪儿找资金?这些资金我们现在找不到,这也是我们金融结构很大的问题。所以我认为在资本市场当中要做的文章太多太多,而资本市场不发达又决定了我们相当一部分资源、储蓄不得不流到美国去买美国国债,要不然这些资金干什么用?我只能买美国国债,收它5%的回报。

  金融结构当中还有一条非常重要,就是要建立社会保障体系,以及民间的养老金体系。这是几乎所有发达国家已经建立和正在建立的体系。随着中国老龄化逐步的逼近,这套体系如果不建立,我们将面临很大的问题。而这个体系的建立在相当程度上,会极大的推动资本市场的发展。从发达国家市场来讲,在50年代到80年代并不是我们想象那么发达,真正发达是80年代和90年代,不管是欧洲还是美国还是澳洲,原因就在于建立一整套社会保障体系。当社会的所有员工都有一套体系,他收入很固定一部分进入养老金帐户的话,这个资本市场的资金来源你一点儿都不用担心,但我们这套体系刚刚开始起步,还有待于进一步的加速。

  最后,就是我们要改变外汇储备当中过多依赖美元资产的做法。因为我们刚才讲了外汇储备当中以美元为主,一旦美元贬值,我们金融风险就会非常大。如果结构当中也有很多日元、欧元和其他货币的话,美元贬值由于其他货币的升值抵消掉,这是很浅显的道理,但非常可喜的是,中央银行要进行有管理的汇率浮动制度,核心就是外汇储备结构是参考一揽子汇率,这也是迈出的关键步骤。我就讲这么多,完全是个人的观点,不一定对,如果有什么问题希望大家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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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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