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长期“价值异化”的行业,极端的“后进者”奇瑞之所以能够“破局”,最颠覆性的行动恰恰是开始其“核心价值”的认定,为大众需求造车,放弃“合谋垄断市场”的标准选择,转向追求价值创新。其为此寻找到实用有效的“方法”,迅速整合数十年来积淀的本土轿车制造的资源和经验,以及世界范围的技术资源和经验,形成竞争力的“雏形”。
但站在轿车产业三次“大转型”的体系中,奇瑞还只在“模仿创新”阶段。它怀有亨利·福特的思想,也渴望通用多样性品牌,感应韩国人自主造车的坚韧,追求丰田精益制造……努力学习带动产业三次“大转型”的公司所缔造的标杆,但远远没有“内化”,达到“本质创新”的境界。
奇瑞式的努力最终会分娩出什么,还是一个“天问”。正如,本土公司在家电、PC和手机等产业,所遭遇的典型困境,作为“后进者”同样在产业史的“转型中”捕捉到“重大机会”,但随后就迷失在所谓“中国式成本”的竞争力迷思中,辉煌一时。
这的确是一个建立“中国制造”新“宗教”的过程。但奇瑞能不能守护住让它真正得以诞生的那颗种子?能否突破“中国制造”的典型困境,寻找到新的方法,成就自己的价值和能力? (责任编辑:丁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