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中国金融市长年会论坛答记者问实录

　　中国金融网和搜狐财经、CCTV广告部联合主办的 “2007中国金融形势分析、预测与展望专家年会暨第三届中国金融专家年会”于2007年3月31日在北京隆重举行，这是一年一度中国金融界的大型盛会。年会将从中国金融开放、货币政策走向、银行业改革、保险业走向、证券业走向、城市商业银行走向、农村合作金融发展走向和外资金融进入等方面进行形势预测、分析与展望。

　　下面是几位金融市场在“2007中国金融市长年会——全球化的中国城市金融生态”论坛上答记者问实录：

　　中国经营时报记者：请问王市长，如何打造政府银行和企业的铁三角？

　　王爱民：作为地方政府来说，它和银行不是管理的关系，是伙伴的关系，同时也是为银行和企业创造生态的关系。大家知道，日本经济成功有一个著名的体制叫做“政府、金融和企业的铁三角”，也就是政府官员到一定的层次，退休的时候，一个是退到银行，一个是退到企业，所以形成了企业和银行、政府的铁三角。这种体制维系了日本经济的政府支持银行，同时也支持企业，银行也支持企业，互相支持的好的机制。当然它也有问题，后来的一些金融的问题跟这个体制也有关系。但是我想作为地方政府来说，不是这种模式，但是我们和金融、和企业也是一种三角关系。我觉得各种金融企业也是企业，生产企业，一、二、三产的企业也都是企业，政府首先认为他们两家提供了公平竞争的市场平台，创造一个良好的市场环境，这是一方面的工作。第二方面的工作，作为银行大的客户，现在你的基础设施建设、你的环境建设都需要钱，所以，要作为银行的大客户。同时，要为企业和银行沟通做一个平台。在市场机制完善的国家有这种东西，但是中国还没有，因为我们的市场化建设还在进步当中，所以政府要把这个责任担起来。刚才徐市长也讲了，廊坊市也搞这个，就是金融和企业、政府的恳谈会，大家是平等的，不是找你来办公，是大家都谈一谈，你介绍银行有什么产品，企业介绍有什么项目，政府介绍我的发展方向是什么，鼓励什么，限制什么，提供什么好的发展环境。我觉得这样就形成了政府和企业、银行的金三角的关系，作为地方政府来说是这样的关系。中央政府对于银行是控制的，是管理的。我们是一方面是战略伙伴，一方面是服务的对象。对企业也是一样，我们是扶持它发展，创造环境，创造它和金融沟通的环境。我想现在这个关系，要是做的好，地方的经济会发展的非常好，金融也会发展的好，企业也发展的好，这样就推动经济的上涨、升级和快速的发展。

　　廊坊在这些方面做了一些工作，但是我们下一步不仅仅是这些，要把金融作为一个产业来培育、发展，争取在金融方面有更大的作为。希望继续关注廊坊金融业的发展。谢谢。

　　主持人（何世红）：谢谢中国经营时报记者的提问，也谢谢王爱民市长的回答。

　　提问：请问王市长，您刚才讲到法制环境的问题。您作为廊坊市的市长，目前廊坊的法制环境是怎样的？因为我这边有几家大的外资银行想到你们那，非常想了解廊坊的情况。

　　王爱民：作为一个地方政府来说，首先不折不扣的执行国家的政策和法律。在金融方面，首先要有一个非常严格的执法，任何的企业逃漏税行为都是不行的，都是不允许，我们做这些事一个是通过法律的手段，一个是通过行政推动的办法。比方说我们有诚信体系的建设，诚信体系的建设对于每一个企业，现代开始搞个人的诚信，个人的信用的一些指标、体系，比方一个企业，它的缴税的情况、各种费的情况，其他的信用，比方有没有欠银行的债务，包括在法院、公安、工商的所有指标都纳入到诚信体系里面。如果在廊坊欠银行的债不还，我会通过行政的手段控制你。银行通知我以后，政府采购不允许你参加，政府的项目招标你没有资格，在廊坊办事，政府所有能控制的资源都不允许你进入。这不是限制企业发展，而是让大家知道在廊坊要执行国家的法律。欠债还钱是自古就有的法律，必须要执行。对金融有需求必须要有最好的法律环境，我想这是金融业的一个基石。

　　我前一段去香港访问他们的金融管理局，香港的金融中心是两大基石，一个是法律，执行的很严格；第二个自由市场的机制。所以，廊坊对金融的法制环境非常重视，我们主要是通过诚信体系，一个是数据的搜集，这个体系信息化平台，还有失信的惩戒等等这些一些手段来进行操作。同时，搞一些诚信村，企业搞一些活动，搞诚信廊坊体系建设，通过宣传、教育和法律等不同手段推动廊坊的法律建设。

　　主持人（何世红）：刚才是金融市长的治市之道，也是金融市长的风采。

　　提问：请问台州的徐市长，您介绍台州非常骄傲的说台州有三家城商行，但是请问台州在金融生态环境建设的同时，对农村金融生态环境有什么规划？台州在农村金融上有多少家农村金融服务机构？

　　徐仁鹤：非常感谢这位女士的问题。我刚才讲的是，因为今天的会议以城商行主题有三家。根据这位记者想采访我，包括我去年下半年在北京的《财富论坛》的时候，我有说过，农信社的问题，农信社也非常好，不只是城市的银行好。这次农信社的改革，确实对农村的金融机构带来了非常好的机遇。现在农信社的现状，从总量来说，工商银行是第一位，紧挨着就是农信社，是地方性的金融机构，现在的体制有三家合作银行。九个县市区，三家合作银行，就是资产质量比较好的，就是三家合作银行去年已经成立了。还有五家是一级法人的信用社。还有一家资产质量稍微差一点的是二级法人，是通过票据兑换以后，今年二级法人信用社也有望转为一级的。今年九家一级城市信用社，有两家争取成立两家城市银行，总量居全市第二，资产质量也不差。现在的数字大概有百分之2、3%左右。因为台州乡镇企业的崛起，当时农行和农信社连在一起，在市里，在台州推进小银行、小企业贷款，台州最快，当时推出改革兴起的时候，中小企业的崛起，农村信用社对台州经济的发展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当时有16个亿的不良资产贷款，现在发展到五个县，是初创建设时候作出了很大的贡献，我们不能忘记。刚才你问到台州农村这一块的问题，是非常之好的，希望你们来看看。

　　主持人（何世红）：徐市长您有个人博客吗？

　　徐仁鹤：我们市委、市政府领导一个月一次机会在网上市民聊，我可以和你们在网上聊。我是13号题目叫《推进银行小企业贷款》你可以提相关的问题，我会尽量的回答，直到满足你的要求。

　　苏培科：请问两位市长，我们在采访调查过程中发现国内很多的城市商业银行发展不起来的一个重要的因素是地方政府的干预太多，请问二位市长，要发展现代化的金融到底需要行长还是需要市长？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作为地方政府如何协调政府与中央监管部门双重监管的角色？

　　徐仁鹤：第一个问题，政府对银行的干预问题，需要行长还是需要市长？台州的金融生态在全国排名第六位，不是今年，是去年还是前年是第六位。我记得金融生态的评分有一条很明确，地方政府干预金融的话，如果如果干预多了扣分，干预少得高分，我们这个分得的最高。说明地方政府不直接干预，我刚才就讲，政、银、企三家是构建平台，我分管金融二十几年，我84天开始一直到现在，对台州的金融比较了解。台州之所以金融生态环境比较好，很关键的一点是地方政府直接干预银行向企业贷款的话不太干预，分管金融的市长不打招呼的话，出问题大的市长、书记负责。我们张市长来了也拿到金融市长，我们不仅仅不敢于不干预，对于银行的逃偷税，我们成立了打逃办，对银行的欠款逃的话，我们要管，党委和政府的支持，全力保护银行的债权，对地方造成良好的信用环境。所以，现在的不良资产只有8.2%，基本上和国际水平接轨。我的这8.21%，是要促成金融上市。我还需要多少，过去几年，追债等等，我们都没有享受多少。我们的环境是最好的，过去浙江的工商、银行我们现在最多，这几年通过剥离、追债，上市的话核销以后，他们好的和我们差不多，因为他们是政策，所以，政府是不直接干预，而且还要打逃税债，保护金融的利益，创造好的环境。

　　另外一个问题，行长、市长？这个怎么能说行长、市长？市长有市长的作用，行长有行长的作用。十几年前，有一句话不找市长找市场，现在是不是不找市长找行长，我们认为是不找市长而是找市场。现在是找市长还是找行长，这就是我刚才讲的，政、企、银构建的是一个平台沟通，如果政府不参与这个决策，平台很难做好。所以，行长也得找、市长也得找。

　　主持人（何世红）：还有一个问题，作为政府如何协调政府与中央金融监管机构的关系？

　　徐仁鹤：我刚才讲了一句话，人民银行良好的服务，金融监管部门有效的监管。不知道你们听清楚没有，我表达的时候还是有一定分寸的，人民银行良好的服务和金融监管部门有效的监管。可见就是说处理地方政府和监管部门以及人民银行的关系问题。我说台州的金融之所以做得好，做到多元化、多结构，与人民银行和银监部门支持分不开的。比如2005年10月份，我们台州市的一位行长，当时我作小本贷款的时候，和人家合作，搞了一个微小企业，现在真正叫小本贷款。我当时银监局的局长坐在我旁边，我说我希望你支持这个事情，我是市长，你是我下面的局长，你支持我这个事情。当时表示支持，现在银监会的话，不仅仅是支持，去年12月27号，银监会局长、副局长，为了这个事情把全市的银行行长都集中起来开一个现场会议，他们作为银监部门指导、推进中小企业发展的产业，是一个拳头产业，多好，他们都有这种很大的意识。通过我们这样的合作以后，我们也尊重他们，他们也理解我们，我们这在方面已经是几乎不存在问题。因为人民银行和银监会，特别是人民银行和地方政府一致性，监管部门和地方政府的一致性，对金融部门就要发挥促进作用，这和地方政府没有矛盾，我们支持监管部门对我们的金融机构在运作当中有效地发挥监督作用，我们是支持的。

　　主持人（何世红）：下面听一下王市长的想法。

　　王爱民：我的答案和徐市长是一样的。第一个问题，我理解你的意思，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政府要不要干预银行的正常的业务和管理，肯定是不能干预的。因为银行也是企业，企业的行为所有的政府都不要干预，按照自己的市场的规律来进行决策和运行。

　　我们关行长在这，我绝对没有和他说过一个让他贷款的项目，正因为如此，廊坊市的商业银行发展的非常好。下来你们可以问，这次是30家最具竞争力的银行之一。但是，这不等于有了事，商业银行不替政府担担子，地方政府绝对会遇到很多的问题，需要银行界的朋友的支持，这个需要协商的。就是有了风险，这样的事也是有的，有的事是有风险的，但是，需要银行和政府来商量。不能给他指派，让银行来做哪一件事，不做哪一件事。但是，我们对于银行的服务是要全面的。比如有逃税债，需要政府来做，我们不遗余力，我们市长要帮助行长做事，创造好的环境。

　　第二，也是一样。作为我当市长，我和人民银行的行长，市里的，银监局的局长，还有各个银行的行长，应该说也算是我的下级，我也这么看，但是同时也是朋友。很多时候，他们和市局的局长是一样的待遇，他们是垂直的。某种程度上，我们对市人民银行和银监局各个银行比市局应该是高看一眼，厚爱一层，因为有朋友的关系，不归你管。但是，他们觉得和我们很亲，这是廊坊的特色，和谐廊坊吗。就是每一个部门，不管是谁的，是哪的，只要到了廊坊，廊坊市政府绝对支持，这是经济社会发展，和谐发展的基础。廊坊做了这么多的事，这次获得“最具魅力城市的生态市”，我本人获得“金融市长”，这些功劳应该说市人民银行第一功，省人民银行也是第一功，我们做的这些事，开头都是他们提的建议。我们对金融界的了解和理解还是粗浅的，一些具体的办法，具体的方案，具体的思路都是他们在提。只有发挥了金融界、金融管理部门的作用，市的金融环境才能打造好，市的金融环境才能发展好，但是，要支持他们的工作，一旦企业和银行有一点不统一的时候，我会支持金融机构。

　　谢谢大家！

　　主持人（何世红）：谢谢两位市长的精彩的回答。我想引出这样一个互动，目前大庆市商业银行的董事长关喜华已经做好一个提问。因为城市商业银行确实很辛苦，有很多的领导也有一肚子苦水。虽然我们自己艰苦奋斗，还要不断努力的拜访，还要引导这个群体，还要在这个行业里面崭露头角，占领一席之地。现在行长和市长都来了，对于工作想沟通的，可以和廊坊市的市长和台州市的徐市长沟通一下。我感觉这个机会非常难得。

　　关喜华：非常感谢，刚才听了两位市长的发言和刚才大家提的问题，通过两位市长的介绍我非常受感动。我觉得你们做的非常好，给了我们非常好的学习机会，我们主管市长都来了，刚好来北京不容易，有一个招商的活动，他们先走了。应该讲，大庆从市委书记到市长，到主管市长对我们非常支持，而且做的非常好。大庆商行2003年在银监会排位倒数第九家，到今年九家现在都是一类行，而且各项指标都非常的好。有这样的成绩，也是市长的支持，一方面给我们很多的政策，不良资产剥离，还有地方税收的返还，还有财政周转金，政府公务员工资等等，这些业务都在城商行做，这个支持的力度是非常大的，否则没有商行的今天。

　　另外，大庆市在打造金融平台上，非常接纳城商行提供的建议，所以，大庆的工业投资公司，农业公司，中小担保公司等等实力很强，每年因为原油一直涨价，财政每年超出的钱都拿这几个公司，打造地方的平台。今年的力度更大，投了2个亿到担保中心，目前的担保中心有几十亿的担保能力。我来到大庆商行接近四年的时间，目前没有不良贷款，也是因为和担保中心的平台合作的特别好。2006年我们收购了四个信用社，也为银监会城市信用社的改革以及市场的退出做了一点贡献，这个包袱很重的，我们刚刚消化了原来的，现在又有了新的包袱，现在在市政府的支持下，给了同样的政策，不良资产剥离，税收返还这样的支持，所以，我们的政府也做得非常好。但是，我一定把廊坊和台州几个城市做得比较好的方面转达给我们市长，而且有机会向两位市长学习。

　　提一个问题，今天上午有一位专家讲目前中国金融的服务和外资银行比差的太多，这是我的一个感受。像国际上先进的银行，主要是全方位的解决方案，很多的地方有自己的投行。通过推行帮助中小企业研究上市的问题，增加上市渠道，中国的企业，我感觉相对好一点的，在行业平均收益率以上的企业，生命周期大概也是5年的时间，4点几年。我们中国银行从过去的经验看，资金进去很难推出，因为银行导向是这样的体系。退出机制怎么去帮助银行研究，现在我们也在探讨这方面的平台的建立，就是成立自己的投行，将来帮助中小企业上市。渠道多了以后，银行才能退出，否则恩将来还会产生很多的不良资产，将来政府是不是还是帮助卸包袱，这方面的工作做得更好。在这方面希望市长给我们一点好的思路和理念，帮助我们研究企业全方位解决方案方面谈一谈。

　　主持人（何世红）：由于银行快速发展，在发展中为了帮助企业成长，在发展过程中又有了新的包袱陆续带进来，以后政府是不是还帮助我们化解或者帮助我们解决这些难题。

　　关喜华：我讲的意思是有没有退出机制？包括一些大的企业，在这方面，两位市长研究的问题很前沿，在这方面有没有好的办法？

　　主持人（何世红）：这可能是所有的城商行的行长头疼的问题，关总的意思是，作为政府、作为市长，对这个问题能不能给予帮助解决？

　　关喜华：我再补充一点，我们现在面临一个问题，城商行毕竟是小银行，我们将来的战略定位是做小，台州的模式非常好。我刚刚从台州回来。我们将来也想转型，这种转型实际是战略性的，不是一蹴而就的。但是，这种转型很难解决，比如政府的一些大项目，一方面是政府基础建设方面的支持，往往地方政府利用开行的比较多一些，但是城商行离不开政府和对市长的依赖关系，这也是城商行的共性问题，承担地方政府的大的建设项目。另外我们也面临这样的转型，大贷款怎么转型，怎么样逐渐的退出？所以，现在我们正在研究这个问题，这在说服市长，战略转型的时候，市里有这个难题，要做中小不帮政府做大，因为我们也愿意帮市长做一点项目，做一些大的招商引资项目。但是，这种退出怎么样很好的退，我正在研究这个问题。而且还要让市长不要有什么反感。

　　主持人（何世红）：这个问题提的非常好。

　　王爱民：我们漂亮的行长提的问题确实是存在的。我想城商行肯定是一个正在成长的银行，我看我们的各个银行都一样，需要不断的调整结构，完成服务的各种方法和手段，为企业提供全面的服务。而且银行肯定是有风险的，大的原则是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大的项目怎么样，各个行业都得要有。在廊坊起码是这样，银行的好坏之间联系的是经济的成长的好坏。比如廊坊商行为什么做的这么好，当然是选项目选的好，再有就是整体的成长肯定会成长，如果整体下来，你肯定要下来。做中小企业的风险也还是比较大的，比如十家或者是一百家当中可能最后三四家会成为没有风险的，多数会上上下下，肯定是这样。这样产品结构要分开，政府肯定要帮你，因为有政府背景的话，政府有这个责任。其实政府希望每一个银行都经营好。

　　我个人的看法，将来有一天要离开政府的时候，我会欢迎。我不会把它绑到政府身上，我不懂经营，也不管经营，现在盈利了，大家都好办，有一天有了亏损，还是政府的事。政府插手越多，亏损的可能性会更大，所以，希望有一天像动物世界里动物一样，受伤以后拿家养，养完一定要放到大自然里自己成长，希望城商行像其他的行一样，走市场经济的道路，应该开发最新的产品。因为你的竞争和别人不在一个起跑线上，比别人更困难。我认为就是这样，需要政府支持的时候，政府会不遗余力，如果有困难，政府会和银行商量。如果是廊坊的商行，我会这么做的。

　　徐仁鹤：我们不太一样。我当时没有交待清楚，我的城市商业银行3家，哪怕是浙江明泰、浙江泰龙，在中国的组织体系当中都是属于城商行的。我刚才没有交待清楚。当时我成立的时候，我就是给他一个名字。这里很有意思，我们的常务副市长主持会议，他在宣布的时候说中国第一家民营银行，我跟人民银行说，我说我讲这句话你肯定要责问我，什么是一家民营银行，到现在人民银行还没有松口叫中国民营银行，文件上从来没有。我跟他说，政府不控股的股份制商业银行有什么毛病没有？他一听政府只有5%，其他的都是民营企业的，政府不控股，股份制存在吧，商业银行，所以，没有把柄。现在我听清楚了，这个问题对我来讲根本不存在，现在尽管不是国有商业银行，但是，是地方政府控股的商业银行，这个银行是政府大股的银行，要体现你的意志，市长也说话，哪一个都要说话，我这个银行不是政府的，现在明泰和泰龙的话，政府没有入股。我当时组建银行的时候，他们说政府一股都不要，他们说政府参与一点以后协调起来比较好，而现在是8.5%，我就是一个董事，但是起不了作用。所以，我们几乎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因为台州总体上比较早的进入市场经济，它的发展最大的动力就是比较早的进入了市场经济，商品市场发挥的比较充分，导致了台州这几年经济、社会快速发展。所以，刚才王市长有体会，他还是讲到今后这个如果国家拿过去没有事，如果出了问题，有金融风险的话，现在的政策还是地方政府买单。我们这个是，你想给他，他还不给你，因为他不是你是大股，你只是小股。我们三家银行都没有漂亮的女行长担心的事情。

　　主持人（何世红）：徐市长既幽默又同时回答了这个问题。下面还有一位提问。

　　国际商报记者：请问台州市市长，在外资银行进入中国以后，陆续在全国其他地区设立分支机构，作为地方银行，台州在当地已经设立了几个地方性的商业银行，下一步在区域联动上有什么想法？到其他地区设置分支银行？还有就是廊坊市市长，廊坊离北京和天津最近，作为环渤海地区的发展，廊坊在会议讲的是金融生态，廊坊在金融生态上有下一步有什么更好的点子？

　　   徐仁鹤：刚才讲的就是金融市场开放的问题，还有就是股份制商业银行。我们目前台州市的股份制银行，有浦发、兴业、光大，前天招商银行想进入，还有交通银行，这几个银行的话都想进来。那是好事。刚才听了大连的商行讲的，他们是要跨域，我们不仅要引进来，我们还要走出去。所以，国内的几家商业银行到我这里的话，对台州市的商业银行起到一个非常大的促进作用。我们原来的金融是一个垄断性的地位，现在的格局，工、农、中、建，现在是三分之二，地方的商业银行已经三分天下有其一了。我们现在第二大的是农信社，三家商业银行加起来是三分之下有旗舰，好象是当年的乡镇企业崛起的时候，开始讲三分天下有旗舰，现在是干脆以民营为主体的。我们现在金融的发展速度很快，银监会也看到发展好，就是银行存款报告马上要出台，如果分管金融的市长存款保障制度步建立的话，我地方的法人结构不敢建立，如果存款保障制度建立以后，我想我就可以大胆的发展地方性的小法人机构，因为全国的智慧是公共的，不是属于哪一家银行，哪一家有信用，今后就给哪一家。国内的欢迎他们来，对我们促进管理非常有好处，就是过去的工、农、中、建来说，至于是外资银行到我们这来，还没有到我们的地级市，从现在的金融里看，中国的金融改革步子比我想象的要好。好象我们进入到WTO以后，金融行业等等比预计的好，我预计外资银行进入没有我们过去想象的那样难，我想中国的金融特色会比预知的好，这是我的一种感觉。
 
   王爱民：廊坊作为金融生态城市下一步有什么想法。我们想廊坊很特殊，在北京和天津中间。我们左边是北京，右边是天津，要做好这篇文章。我们想下一步除了金融生态以外，把金融作为一个产业有所发展、有所作为。我想做四件事：

    第一，现在有95家银行，廊坊之外的进入廊坊，进行投资、办事处。我想将来欢迎金融界的朋友到廊坊建总部、建分行、建支行做业务。这是第一件事，就是吸引和吸纳金融机构到廊坊，希望将来廊坊成为一个金融机构云集的地方。

    第二，我们欢迎北京和天津的大的金融机构把后台服务的业务拿到廊坊来做。像信息中心、培训中心、清算中心等等拿到廊坊来做。北京、天津的成本高，拿到廊坊来做，现在资讯很发达，香港十年前把这些业务放到深圳，而北京、天津可以把这些业务拿到廊坊来做。

    第三，做一些产品的市场。国家现在正在鼓励新的产品和市场出来，培育一些多层次的金融市场、金融资本市场。廊坊在这些方面应该探讨，应该争取一些国家的金融资本和市场放到廊坊。

    第四，把廊坊打造成全国的，至少是北方的金融家活动的城市。大家再开会，这个会下一次可能就到廊坊来，当然何总说的算，但是我邀请到廊坊来。因为廊坊开过二十多个财长会，世界上最发达的10个国家和最大的发展中国家10个财长，10个央行行长，等于每个国家是两人，在廊坊开的会。国际金融年会每年在廊坊开一次，廊坊有条件，做全国或者至少是北方的金融家活动，或者是会议、会展中心。

    我想做这四件事，廊坊在金融产业上会有所作为，也欢迎记者们将来多关注廊坊，鼓励、帮助我们，促进我们四件事做成。

    主持人（何世红）：由于时间的关系，下午的会议到此结束。晚上6点40分左右，刚才就像这位国际商报的记者朋友提到的问题，如何去看廊坊？如何领略廊坊？我们晚上会领略到廊坊的魅力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