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平：对外贸易环境与政策

　　第三届中国财富论坛于2007年4月27日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芳菲苑隆重开幕，本届论坛主题是中国商机与全球合作。搜狐财经作为本次论坛的联合承办单位，从论坛现场发回精彩报道：

　　赵晋平（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对外经济研究部副部长）：

赵晋平

　　谢谢主持人，非常高兴今天有这样一次机会，能够和在座各位朋友一起就我们所关注、所关心的财富问题进行讨论。感谢会议主办方为我们提供这样一次难得的机会，也感谢在座的各位。

　　我想在今天下午讨论几个问题，是对于贸易环境以及贸易政策的问题进行介绍。

　　对于贸易政策来讲涉及到了进口和出口的方方面面，对于贸易进口出口的重要问题而言，也涉及到了中长期发展的战略性问题。再有这样一个定位，在他们两位之后应该讲什么样的内容，还是费了一番思考。

从我的角度，是不是还是能够给我们提供一个大的背景，从短期来，贸易政策的解释已经做了非常详尽、权威的解释。我能不能在一个中长时期大的背景下，作为贸易政策内容以及对他具有明显的贸易政策特征的，同时能够提出他们其中所包含的财富机遇是什么，是不是基于这样的条件下，更能贴合他们之间的问题。

　　主要内容：一、全球经济失衡和美国的认识误区。二、中国对外贸易的发展环境与制约因素。注重就其中的两三个问题进行开展。三、清洁贸易政策和资源节约性贸易政策。

　　我想这正符合于我们目前关于落实科学发展观的内容，在这样一种贸易政策的转型过程中，企业的财富当然可能只是一句话，所以这是我今天想讨论的三个问题。

　　一、全球经济失衡和美国的认识误区。

　　大家经常关注世界经济失衡，简单的失衡含义是什么？以美国，尤其是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发达国家，他们经常项目的赤字规模是不断扩大，另外还有一些是他们的黑字不断扩大。用这个资料归纳，用经常收支的，当然和GDP之比反映，可以确实是跟观察角度来讲，比如说可以看到上面的国家，中国的经常项目收支顺差在2000年到2005年之间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提高，相对于GDP，由7％提高到7.2％。从2002年可以看到由4.2％提高到6.4％。其实以美国收支经常项目逆差为代表，因此我们可以看看美国经常项目逆差他们是怎么看的？经常收支是包括货物贸易收支、服务贸易收支、经常转移的项目。美国经常项目收支的逆差，从这几项来看有结论，美国经常收支的逆差基本上是来至于货物逆差，因此他的焦点主要放在了货物上。中国对于美国目前的贸易顺差，也就是说我的贸易逆差是最大的，我的主要经济失衡主要矛盾，或者说主要问题是由中国失衡所造成的，或者说是以东亚地区造成的。因此正在考虑各种各样可能对中国贸易的限制所示。

　　我们对他的表示，我们验证看看是不是一个事实。观察2000年到2005年经常收支的逆差变化，得到这样的结论，确实在他的调查范围内中国的比重是上升的，由19.2％，上升到了26.3％。但问题我们仔细观察，对于过去传统的贸易顺差，日本、欧盟包括四小龙，他们的贸易顺差实际上是缩小的。因此得出结论，2006年到2002年相比，美国对外贸易逆差是下降的，因此把经常收支逆差扩大的原因归结于东亚显然是不成立的，是与你自己总体的经济是有问题的。

　　具体的东亚也可以看看，东亚在美国的失衡作用实际上已经下降了，比如说在东亚内部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东亚内部的出口，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在这五六年中，实际上大部分被东亚内部市场所吸收了，美国、欧盟的比重实际上从90年代以来也是下降的。东亚地区的出口主要对哪些国家吸收？再看资料可以发现，上面表明的，东亚相对于美国的出口，再出口的比重中都出现了下降，下降靠什么弥补？在下边的资料中可以看到。他对美国是有一定的弥补作用，这得到什么样的结论？实际上就东亚内部而言，中国成为吸收和东亚出口的重要市场，换句话说，东亚对于美国形成的对外贸易逆差他的重要度是下降的。由于中国的比重，恰恰是因为路径发生变化，也就是说东亚国家对美国出口的路径发生变化，以前直接出口，现在经过中国了，好像中国对你的逆差形成了增加，实际上从长期的过程来看，你的失衡原因根本不待遇东亚，甚至说不在于中国。

　　此外可以看到，从中国来讲，作为一个出口市场，为其他国家提供了很多的商机，然后出口到中国。中国对出口也有一个定制，所以从这一点来讲，出口都是一样的。恰恰相反的是我们对他那儿的进口都是出口的增长，只不过是对欧美模式的变化，因此你把他归结为中国是没有道理的。

　　问题在哪里？恐怕要从美国经济本身出发。资料显示美国最近的增长率，可以看最大的问题是三点，一个是逆差相对的比重。负债，外寨的余额在短短七八年的时间，也就是说十年左右的时间是翻了一番的。但是我们又有一个结论，实际上每一个经济，在两件事上来看他是一个前景，迎接着大量资本的流入，从图上可以看出来，每年直接投入的，这对于美国经济稳定的增长有一个很大的错位，所以说这个经济相对来说是可以持续的。

　　二、中国对外贸易发展环境与制约因素。

　　首先可以看到从中国来说，从80年代、90年代到2000年短短几年中，首先进出口在全球的比重是迅速上升的，由1.0％、2.0％，到目前的6.0％，最新的是7.0％，你的份额在增加，显然从另外一方来讲是感觉到在其他经济领域的增加，这也是正常现象。任何一个上升的经济，都可能导致这样的一个结果。实际上刚才我强调的一点，从中国来说，不仅仅是出口，我们更应该关注的是，他对境外企业提供了大量的商机，也就是说在所有的出口中，对于中国的出口在整个世界出口中的定位，上升的空间也非常明确。这相对于其他经济体来说，上升非常明确，真正成为一个全球的重要市场。

　　除此以外可以分商品来看，在哪些商品的全球份额比较高，在哪些商品全球份额比较低。比如说在出口方面来讲，按照2005年的统计，服装出口占了全球出口的1/4，总体出口是7.4％。目前贸易逆差以及各种各样的问题都有一定的空间。

　　第二大块是什么？也就是说出口增长在全球的比重也是高于我们出口的平均，平均是7.4％，一般我们也是基于出口的12％，这超过了我们平时出口的平均数。这是一种加工贸易的模式。这一部分由于加工产业贸易的突出，我认为他的加工贸易潜力最大。

　　在全球占的比重也超过了我们的平均比例，比如说钢铁和金属，接近了8％，对于这一块而言是不符合我们比较优势的。这一块我们不应该高于我们的行业，比如说不符合我们国家的优势，不符合我们国家的科学发展观。这在服务出口贸易中，这一部分的速度、潜力和空间是非常具有非常大的发展潜力空间，尤其是服务贸易。

　　再从进口角度谈谈，从进口来看基本上可以分三大类，第一是资源型的产品，我们的进口占到了全球进口的一半，比如说铁矿石。应该说这是我们所需要的，也是我们资源制约的条件所在。还有一部分是器械类的，这也很高，这就是加工贸易方式，需要大进大出的贸易方式，需要一些核心的零部件。对于这一部分而言，我认为进口逐步地对国内生产的替代是有条件的。

　　再进口中，钢铁和金属产品，尤其是一些附加值相对比较高的，高端产品在我们全球进口中的比重也是高于我们的进口，这一点是对的。这符合我们资源节约型经济发展的需要。

　　从这个角度来看，这是我们广域进口方面中国在全球的定位，特别是分不同的商业、产业来看，他有什么样的不同特点。刚才提到，说全球经济失衡，有一些人归结于中国应该更加失衡，我们认为不是这样。为什么中国要强调自身的经济能力。这一问题反映了我们贸易结构型的失衡所发展的趋势，从最近几年可以看出来，一方面是结构性的。如果说在2005年以前如果仅仅只是结构性经济失衡的话，我们整体的贸易顺差模式表现的非常突出。估计今年可能会超过2000亿美元的价值，为什么中央在强调讲顺差，这正是基于这样的一个认识。这种节给我们在贸易结构上的失衡，对我们未来得发展实际上并不一致，是一种风险。更不用说后边来会讲到，涉及到资源节约和环境保护上，还会有一些内容，也就是说是规模扩大节约型。

　　恐怕这也说明了我们未来经济发展的潜力和制约因素。

　　并不是说所有的出口在全球的出口份额中都高，今天上午在北京参加了2007年中国商用车市场，为什么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已经是一个汽车大，但遗憾的是我们不是一个汽车强国，是一个弱国。出口的汽车零部件在哪里，算上我们的出口才仅仅不到5％左右。从这一点来看能有什么结果？我们的汽车出口，应该是全球的份额，比如说我们在乘用车上只是在1％。汽车产业不断提升自己的技术水平，并且包括自己的自身品牌在内。目前我们绝大多数都是自己的自主品牌，是有自身技术的。这是一个新的领域，形成一个新的财富机制。

　　此外，我们可以从东亚汽车方面形成一个产业聚集程度比较高的，我们在资料中可以看到，比如说四小龙和四小户，我们这个行业汽车的出口和进口在全球是什么样的情况。再进口零部件上我们可能超过其他的经济国家，但是再出口上应该说是属于最低。这也说明了我们的差距，当然有一点，我们相当一部分还得依靠零部件来发表我们的汽车配件。这说明你有一个长夜升级适合企业的发展需要。这对于我们来说，恐怕是目前适应贸易结构，但也是一个贸易机遇。

　　汇率的问题，刚才谈到的似乎是设计的问题。有人谈到，今年特别是在一二月份的贸易表现特别突出，我们的贸易顺差同比增长了2.25倍，当然3月份是有所改变的，有很多人问，三月份下降了，你怎么来看？是不是意味着贸易出口会面临着阶段性的下降。根据我们十几年来研究的经验，一、二季度不要分开来看，因为价格的因素很小或小或后，都会产生这追进口的现象。一般来说分月的数据想来宾说明上半年和全年的数据是需要慎重的。所以我的建议，还是把一季度放在同期的。前面就问了，你不是在减贸易顺差吗？怎么你的贸易顺差反而是越来越紧。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不详细讲了。

　　比如说我们的进口，增长速度比原来有所增加，为什么？石油天然气的进口，我们增长了17.0％多，今年3月份，至少从1、2月份来看，石油天然气的进口才12.1％。所以仅仅因素的影响，就使得你的进口在一、二月份下降、回落了八个百分点。出口方面是什么？今年的钢琴国内市场非常好恩，我们又有这么多的钢铁，价格上上涨了，我们就得调整。

　　十二月份平均的话，钢材的出口，钢材和金属产品的价格出口指数上升到了12.5％，当然还有一个因素就是汇率的问题。人家讲，从05年的7月份开始，汇率改革人民币升值始终都是持续的，就像我们在这里都看到的，按理说，过去我们研究到底汇率速度改革，比如说我们把提高到多少合适，有的人认为这样不行，对我们的影响太大，最后形成了一个比较稳妥的方法。上级到目前为止，从2005年的7月份我们对美元的汇率上升到了7.2％。我们在这样一个区间内原因是什么？原因是在我们基于一个特殊的改革，在某个程度上回避了这样一个单点。或者说你这是对美元这样，但美元对日元、对韩元都在变。日元对美元贬值支付高一些，而我们对于欧元实际上是贬值的。现在我们对欧盟的贸易已经占到了16％、17％，成为我们的第一大贸易合作伙伴。在很大程度上，使得我们综合的有效配对实现了17.0％多。作为企业来讲，要随时跟踪，同时对不同的汇率他的汇率情况我来选择我的贸易伙伴。

　　比如说我们对欧元实际上是贬值的，但对于欧盟贸易的发展是有一定机会的。如果对日元升值的幅度非常高，当然这种背景下我们发展日本的进口是非常好的，出口相对就不容易一些。这对企业来说，注意到这一问题，恐怕是挑战到了结构就非常清楚。这从我们个人而言，应该还是以一定的空间为主。当然有一点，如果所有的货币对美元都像日元一样，我们综合有效的汇率会出现一个明显的效果。

　　根据目前出现的概率可能就会比较小，所以我个人对在一定程度上，环节汇率和对人民币的影响是放心的。这样的话可以对我们的贸易结构，包括对我们不同的双边贸易的环节进行适当调整，来改变这种结构性变化，当然是必须得到控制的，不必要是对我们的整体贸易产生很大的影响。

　　这是政府对我们的分析、判断能力的考验，也是对企业的考验。作为美国经济来说，他的失衡是一个方面，因此对于我们的贸易，无论是出口还是在很大程度上，我们也跟美国息息相关。在未来一段时间内还是这样子的。

　　从长期来看，美国的经济怎么样，我们面临一个外部环境，从他作为把一个80年代以来的，一般来说这一轮的经济增长周期还没有结束，根据过去的经验，至少还需要三到五年的时间。

　　从经济增长率的情况来看，还没有出现明显下降的趋势。1一3的月份应该说还是一个保持了比较平稳的增长，当然不包括美国，还有日本。虽然说按照目前的估计，可能会把06年稍微回落，但不会出现大的回落。从长期来看，还会持续几年的，比较好的市场增长的趋势。这是我们刚才选了几个重要的问题，以及对于外部环境基于因素做了几个重要的事情。我想这是在我们目前这样一个新阶段应该认识到的形势问题。

　　三、清洁贸易政策与资源节约型贸易政策。

　　刚才几位专家都从这个层面对战略性的高度做了一些概括。贸易政策的趋向应该是这样的趋势，但用一个更具体的方式，用一个新的变化进行描述，我给他定义为清洁贸易政策。当然如果还在讨论贸易结构，还是讨论贸易结构提升来讲都是一个很好的问题。

　　针对这一问题进行简单分析，为什么要强调未来的政策有一个核心的层面，那就是清洁贸易政策。我们在讨论科学发展观的时候，已经对这个问题做了非常全面、非常深刻的分析，但现在我是从贸易角度分析。

　　首先大家都了解一个概念，不同的商品，他在生产的过程中，他所消耗的能源是不一样的。同样出口的商品，他在生产中消耗的能源、资源仍然是不一样的。一般来说，我们只局限于我们来观察生产的产品是直接销售，比如说生产一吨钢消耗了多少吨石油跟电。不同的出口商品，出口商品增加一个单位，就是资源的消耗，资源消耗直接消耗的单位数，他指的是这一部分，当然我们说了，他并不是说为了生产这一个出口商品，必须拿出来所有资源的储备，为什么这样讲。比如说生产一个公关，消耗了十吨钢，如果生产时需要消耗一定的钢铁产品，这对铁矿资源的需求也造成了一定的消费。所以说这样一个能力的消耗会有一个链条的过程，为了生产一个产品，虽然从表面上来看是这样，但实际上从全社会角度来看，你需要的是远程式的。你增加了一顿钢，需要增加其他的设备，也就是说需要对其他的资源进行消耗。

　　衡量这样一个完全消耗洗漱，这在投入产出表中运用非常广泛，这其中包括了直接和间接两部分。你可以看到，有很多，实际上为了增加一个出口，消耗的能源比直接消耗要大的多。这说明什么问题？我们就是想通过这一点来看，你的出口由哪些资源消耗的代价高一些。把综合需要消耗的算在一起看看。当然结论似乎和我们目前所结的结论是一致的。完全消耗的能源和资源相对来讲是比较高的。

　　非金属的材料，或者说非金属矿物质他所消耗的也是高能耗。对于这些，按照我们清洁贸易政策的原则，应该说他增加一个单位的出口，我们就需要准备相当多的资源，以满足和增加一个板块的需要。这对我们面临这样一个资源，制约着的国家来说，显然是不符合我们科学发展观的要求。比如说机器设备，纺织品以及我们的服务贸易，还有商业餐饮，他们的直接消耗、间接消耗，比如说餐饮业是直接消耗，对于金融业可能不是直接消耗，没有石油消耗。例如计算机他就会有石油消耗，总的来说不管是直接消耗还是间接消耗，加起来他就是一个资源节约型的系数，如果我们占的比重越高，说明我们对整体的需求资源就会下降。

　　刚才说的是资源，资源主要是以矿产品为指标，能源主要是以石油加工品、煤炭、炼焦等产品。通过这一点同样可以看到这一点结论，从事间接地看到这一块，他的能源需求比较高。如果按照一个原则来调整的话，首先可以选择这些。

　　此外对于电力行业，通过一个表格进行分析，每一种产品增加一个出口的时候，消耗的电力是几个单位。我对不同的产品进行比较，就可以产生哪些在这方面的影响比较大一些。可能是我不鼓励的价值范围，同样也可以做这样的分析。我这里选的是四几个行业的分类，如果你选择一个部门的分类，那就会更细。这对于我们建立这样一个情节贸易的政策，应该说是有直接的帮助。

　　当然我们在这里需要强调的一个问题是什么，这里是一个相对的概念，每一个单位出口商品，在增加的时候，可能需要多消化多少资源，但要明白一个问题，你想有一个总量的指标，你需要把我总的资源消耗降下来。应该说在你的贸易中，占的越高的商品，他的出口、下降的比重幅度更大一些。从单位产品来说，他对资源和能源的消耗相对来讲比较低。关键在于这些行业你的出口商品在整个出口中占的比重比较多。每一个出口商品，每增长10％的时候，可以看到他对于我们资源消耗的需求会增加到多少？这是包括在直接或者间接在内的信息。这样的行业，他每增长10％，他对资源消耗的需求反而是排在首位的。所以这种大众商品出口增长速度，对于整个资源能耗的影响可能是更大。

　　这里告诉我们什么样的结论？不是说他的单位产品能耗资源消耗少了，我们就可以放心。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要保持一个出口的速度增长。由于规模大，如果还让他以一个很高的速度增长，那么他的资源是承受不了的。

　　无论是清洁能源政策他涉及到了结构调整的问题，我们对于浪费型我们要注意，如果对于节约型的我们就鼓励。对于他的特色条件，我们必须考虑到他对国民经济增长率的影响，也要考虑到对就业的影响，绝不是一个条件。

　　从结论上来讲，我们的出口增长，我个人认为他是一个势头的增长，否则就面临着一个资源结构的问题。

　　结论：我认为从我们未来来讲，财富的机遇在哪里，从贸易来讲，和贸易政策相关的，我觉得财富的机遇实际上就在于说清洁贸易和资源节约型，这才是真正财富的机遇。如果在日本取得财富的发展历程做一些分析会发现，在刚开始对于企业来说是被动地节约能源、节约资源，因为他会有公害，人家找他算帐进行赔偿，因此他不得不减少能源的消耗。但是从80世纪开始他明白，在这样一个环境下，你真正的是环境友好型的，是环境节约型的，你的产品才具有竞争力，否则你的产品没有竞争力。所以你最后的落脚点是在于财富的机遇、贸易的机遇，进行更多的开发、生产、经营。

　　我想从政策的角度也正式围绕这样一个主题，或者说主题之一来讲。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列了几条，就不详细展开。对于改善经济失衡的正，我们也有相应的几条，由于时间关系也不展开了。我们研究贸易的角度更多是从宏观经济层面去展开，可能面对大家在实际工作当中遇到的问题会有一些区别，如果有什么不对的，请大家批评指正，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