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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金融期货市场建设对资本市场的影响

    编者按:2007年4月28日-29日,第三届“中国金融改革高层论坛”在南京国际会议大酒店召开,本次论坛有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所和南京市人民政府主办,中国注册金融分析师培养计划执行办公室、南京市发改委中国人民银行南京分行承办,搜狐财经(相关:理财 证券)作为协办媒体对本次论坛做了报道。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银监会、中国证监会江苏省人民政府和南京市人民政府领导,以及在亚洲享有盛誉的经济学家出席了本次论坛。中国期货业协会专家委员会首席专家常清在会上发表了主题演讲,以下是演讲实录。
    中国期货业协会专家委员会首席专家常清:

 

     观点提炼:常清:加速庄家时代灭亡 股指期货不会打压股市

              常清:阳光股市让全民参与分享国民经济增长盛宴

    大家下午好,下午大家都困了,现在做教授了,当教授可以随便说,你们有问题问我,保证敢回答。

就这个问题给大家说一点看法,我准备的一个讲稿,临时换了,我想谈几个问题,因为上午夏斌(夏斌新闻,夏斌说吧)同志讲了讲他的看法,我有的赞成,有的不同意。
   
    我给同志们谈三个大观点,第一个观点,就是说,今天的股市我们不认识了,今天的房地产价格我们不认识了,为什么?我敢说大家都没见过,在座的人没有见过,南京的房地产,北京的房地产,上海的房地产是今天这个价格,你们没有见过,你们没有见过中国的股市,什么上证指数,历史上第一回,为什么?我的第一个体会就是我们现在面对一个全新的世界,我们经济学面临的是全新的课题,假如用过去的观念和思维进行研究的话,你的结论错的!不可能是对的,第一个现在全世界经济增长的格局发生了近百年来没有的变化,你们查一查,自从清朝以后,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次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甚至一批发展中国家来主导世界的经济增长,两次世界大战都是美国在主导世界经济增长,那么我们国家的GDP的总量,从十万亿到20万亿用了三年,现在世界上出现了金砖四国,以中国为首的发展中国家,作为世界经济增长的动力,这是没有过的。
   
    我们在回过头来看看,你查查商品的价格,两次石油危机,石油的价格是40美元,那个时候全世界出现了恶性通货膨胀,今天哪一个国家都没有通货膨胀,所以说今天的经济学有很多的困惑,这种情况下全世界为什么没有出现通货膨胀,中国的崛起,中国人用自己廉价的劳动力制造了全世界最精美的产品把全世界的物价抑制住了。
   
    我们以前的口号是解放全人类,要支援全世界,现在做到了,中国支持全世界,把全世界的物价压下来了,你看看反倾销,为什么消费物价不涨?就是因为我们中国的存在,我们作为一个加工工业大国起来以后,世界格局发生了巨大变化,为什么美国的财长来到我们中国谈两个问题,一个是知识产权保护,因为他的技术我们一偷就偷过来的了,我在美国大学做讲演,你们美国的高科技到我们那儿农民都会制造,你看光盘,私造光盘的全部是广东的农民,所以他要谈知识产权保护,第二个要谈金融开放,因为我们现在的弱项就是金融,因为我们金融改革一直没有实质性的推进,这次我们资本市场的发展改变的中国的金融结构,一直想把金融结构由间接融资变成直接融资,转了十几年都没有转换得了,这个就是由于世界格局发生了变化,鲍尔森提出发达国家占据了最优秀的地方,把全世界最苦最累的活,我们的工人阶级承担了。所以说世界经济增长的巨大变化,中国的经济增长本身是基础,决定了世界资产价格的变动。
   
    第二个体会,我们看能源原材料价格,我曾经设计过国家的总体改革方案,也在社会的基层实践过,就是说我们没有见过石油,有色金属这些大宗商品有这么高价格,在座的人如果有做石油的,你想想它的价格变动,你就明白了价格是怎么变动的,大家都说供求决定价格,我带的博士生,一个写论文,说价格是发生变化了,但是怎么算原油,供求关系不是这样的,我说你是被书本害了,你肯定算错了,现在的价格决定因素很复杂,绝对不是你说算多少数算出来了,所以大家看看我们的有色金属,从一万多涨到八万多,有的人说上证指数已经翻了好几番,我说那还不够,第三个体会就是全世界的流动性过剩,今天上午夏斌(夏斌新闻,夏斌说吧)同志讲,人民银行要很好管理流动性过剩,我说人民银行没这个本事,这个流动性过剩是全世界的,你看看国外一些统计资料,现在金融资产是GDP实物资产的三倍以上,流动性过剩不是中国人民银行制造的,因此他管理不了,大家看一季度多出2000亿美元,相当于1.5万亿人民币的基础货币要冲,你根本就冲不掉的,现在到了一个我们的人民银行管不了货币发行的时代,管不住,你被迫进行基础货币的投放。所以说流动性过剩是一个世界性的话题,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我觉得经济学家用好和坏来下结论的话,这个经济学家就是婴儿。所以流动性过剩是一个中性的问题,不能说是不是不好的问题。
   
    但是流动性过剩是怎么产生的,给世界会带来什么,是一个全新的经济学课题,我认为我们的学问解决不了,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这一点就是我们中国的市场很快和国际市场接轨,你看我们的大宗商品,完全和国际接轨,你根本管不住,所以从四点来看,我得出一个结论,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全新的世界,经济学有了全新的课题,不能枉下结论。
   
    第二个体会就是资本市场价格的变动,刚才有同志问泡沫论,最早在经济学提这个话题是我和发展中心的吴敬琏(吴敬琏新闻)教授一起到日本考察,当时日本的泡沫经济刚破灭,当时日本银行的小林先生接待我们,对泡沫经济畏之如虎,其实给他们带来了很多好处,我们先论泡沫本身,这是一个定性的问题,在量上没有办法测量,我们回过头来看,中国的股市在1500点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正给中国农业大学的MBA上毕业课,现在上很多的报刊杂志都说中国的股市有泡沫了,我就讲中国的股市到底能涨到什么程度,我还布置一个作业,还有的MBA必须开户做证券,最后以他年底的收益率考核他的成绩,所以我不再害人了,因为MBA出去是要工作的,结果就开始讨论,大家说了半天,怎么衡量股票的价格和价值,还有人根据马克斯的劳动价值论,但是我号召所有的MBA都去买股票,谁不买股票,你不能说是我的学生,因为你肯定是脑子傻,你把钱存在银行里你不傻吗?到了3000点还没有到的时候,又开始权威出来说,中国泡沫大的,要崩盘了,那个大振荡就开始了,二月份,中国的股市第一次影响全世界,那个时候人家问我,3000点就是中国股市的起步点,大家都说,教授肯定是神经病,现在也没有崩市,我们为什么得出这个结论?来看这个铜,涨到3.3万的时候,人家多说不能做了,这是历史的高点,但是过了3.3万,它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知识范围,但是是一个涨势,所以后来有一个人,比较大的国际上的操盘手,他回来以后,他说常博士,肯定是要翻两番。现在涨多高不知道,但是肯定是一个牛市。有人说到4000点开崩盘了,说着说着两天就到了,他也崩不了盘,上个周日,在国研论坛,我对谢国中说,你们这些经济学家起的作用在低的时候不让老百姓买,在高的时候又不能买了,我从来不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他就认为有可能崩盘,你要说崩盘,这个盘就崩不了。我们回过头来怎么看待资本市场的价格变动,我讲两个视角,第一个就是一定要有国际化的眼光。
   
    这个非常重要,为什么要有国际化的眼光,应该从全世界的角度来看中国的资产的价格,究竟是贵了还是贱了,不能用过去历史的观点看待今天的价格,因为环境不一样了,否则的话你分析任何问题都是根据历史资料得来的,但是世界已经变了,你还按照过去来看,你肯定错了,第二个就是要用健全的市场看待资产价值的变动,中国的资本市场有两次大的革命性的制度的一个是全流通,第二个就是定价出现了股指期货,这个股指期货的出现使得市场非常健全,将发生革命性的变化。
   
    我想关于这一轮牛市的研究,我本人没有写过文章,但是我有一个同班同学,他讲了三句话,第一句话是这一轮牛市是最健康的牛市。第二句话这一轮牛市是最深刻的牛市,这一轮与人民币升值的步伐如影随形,与制度创新的过程交相辉映,是中国股市诞生以来与整个国家经济发展与改革挂钩联系最紧密的一次。第三句话,这一轮牛市是最持久的牛市,他认为,对外贸易不出现逆差,从而人民币升值步伐不减缓,甚至停止,牛市的进程就可能会结束,第二个原因就是中国经济出现拐点,出现低幅的增长,甚至停止增长,第个原因就是国际市场的波动通过H股市场波及到内地市场,否则的话牛市的进程不会减慢。第三个问题就是股指期货对股票定价的影响,现在大家都认为,中央电视台专门采访我,一上市股指期货的价格就要跌,一个是机构都拿着大盘蓝筹股,股指期货一出来,就在期货上做空,使股指暴跌,机构又平仓,这下机构又会赚很多钱。你想想,假如说是一个机构,有非常非常多的钱可以做到,那么多机构都要买蓝筹股,非要等到股指期货出来在抛吗?第二个就是说股指期货可以起到杠杆作用。实际上股指期货是不可能操作的,和约是无限形成,你的资金大,别人比你更大,有的股指期货,谁也不能操纵市场。
   
    这个时候,其实没有多少影响的,究竟股指期货上市对资本市场定价方面,有没有什么深刻影响?有,我想从几个方面来说一说,第一个方面,我很早写过一篇文章,就是股指期货的到来是庄家时代的结束,中国股市最大的问题就是做庄,真正有了股指期货对庄家是毁灭性的打击。第二个就是价格形成的合理性,就是说,光现货就是今天的价格,但是期货可以从近到远,有长时间的价格,这个时候人们对未来的预期表现在对未来期货上,期货使得现货市场更加理性和健全。那么有的人对这个不明白的话,你看看中国的商品期货,有了商品期货之后,这个商品的价格形成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第三个就是中国可能会真正出现中长期的投资者,就过去我认为,中国没有真正的中长期的投资者,用报纸的语言讲,都是投机者,当然投机和投资是一回事,我认为中国如果少的投机者,中国经济不会发展的,你看今天股票市场上没有投机者,哪有中国这么多的股市?不可能的,所以说,中国这么多年没有出现,这回真出现了,大家都看,国外有一个老头,巴非特,中国一个没出,我现在预言,中国会出一大批巴非特,一大批亿万富翁,真正的财富效应在资本市场上会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在座的人听过我演讲,每人至少都会赚100万了!
   
    就是说他会改善投资者的结构,那么我觉得中国真正到了出大家的时代,我给一个我的学生,现在这个人赚了很多钱,回来给我说,过去在中国做证券都是贼,当真正的市场来的时候,这个贼赚不到钱了,太狡猾了。我有一个同学在证券公司当副总,天天看着涨,不敢进,我说你等,到下辈子1800点也没有了,这一辈子肯定是等不到了,结果过2800,3800,他现在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了。这个就是真正懂证券的人,懂证券的人一定不会做证券。
   
    第四个变化就是股票市场会出现经常性的波动,代替剧烈波动,有了股指期货之后,对市场一定是良性的,贡献性的,是一个非常好的稳定器,每天的信息都会在股指在表现出来,会影响到现货,经常性的波动增加,但是剧烈的波动减少,第五个就是出现大量的套利者,就会使市场更加有流动性,可以预言,股指期货产生以后对整个资本市场的贡献是相当大的。
   
    最后我想夏斌(夏斌新闻,夏斌说吧)同志讲了讲,咱们和日本差不多,现在泡沫经济正在形成,今天上午讲的时候,我认真听,我觉得确实有相同之处,但是我下午补充几点,大家听听我讲有没有什么样的道理。第一个不同之处就是面临的国际环境不同,日本那个时候没有形成全世界的流动性过剩,没有这么深刻的国际化,今天中国面临的形势和它不一样,我在各地讲得时候,怕有的人不注意听,就经常举一个例子,比如说北京的房价都比较贵,我个人买的房子很早,在95,96年就过一万每平方米了,03年的时候,我给我的老家换了一套房子,山东的小城市,换房的时候,人家说,咱们这最好的房子已经两千块钱一个平米了,我听完了以后,感觉跟买白菜的。我买了四五百平方米,过去没住过大房子,当时我的同学在当副市长,我现在都觉得房价很高,我说很快翻一番,他不听,我去年回家一看,涨到五千了,所以这个东西,因此怎么比喻呢?中国的资产价格已经很贵了,贵得不得了,我曾经提过一个词,现在中国的资产价格被严重的低估,有一个人说,某市的市长,宣布,我这个市,我的房价已经到顶了,不能再涨了,我说这个市长要么就是政治需要,要么就是说话欠考虑,一种商品的价格是不是到顶,只有在顶做出来才能知道,你怎么能知道呢?我敢说,说这句话以后过两天就被历史否认了,中央决定调控房价错不了,但问题是房价根本不可能调控。
   
    第二个人民币升值速度过于缓慢。

    第三个我们作为一个后发达的国家,有日本的教训,我相信大多数的机构投资者都会注意到这个问题,有的教训之后就不会发生这个问题,大家知道美国发生过30年代的大危机,87年的股灾就没有发生大危机。
   
    其次是出口影响,日本完全是出口导向型的影响,中国是内需外需一起拉动市场增长,有人说启动内需,中国的老百姓别的不会,花钱会,因为富裕人家的后代一定会摆谱,一般的人都穿国际名牌,赚了钱之后,什么什么都穿上了,没有钱,有钱就会消费,因为我们是富人的后代,日本同祖上就穷,吃萝卜条,白饭。所以说,中国是一个内外消费都能启动的市场,和日本不一样,日本国民不浪费,不像我们,所以说他不一样。
   
    所以说,这个东西人民币升值和对我们的进出口影响不大,而且不会影响我们实体经济发展,日元一升值就影响到了,还有一个不一样大家都知道,日本在泡沫经济的时候,市盈率到80。我们有信心的就是大的加工企业,比如说新疆特变电工,一年要去五六次,这些企业家才是中国经济历史的创造者,非常厉害,所以我认为中国和日本不一样,中国不会出现泡沫经济破灭。中国的黄金十年从01开始,经济一直增长,到了06年股市才增长,前五年都不长,这个涨价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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