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康：展望2007年财税形势

　　第三届中国财富论坛于2007年4月27日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芳菲苑隆重开幕，本届论坛主题是中国商机与全球合作。搜狐财经(相关:理财 证券)作为本次论坛的联合承办单位，从论坛现场发回精彩报道：

　　贾康(贾康新闻,贾康说吧)（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所长）：

　　谢谢何所长，大家下午好！

　　按照原来的主题我先做一个发言，把我了解的最新动态和我所认识的财税政策趋向的要点向各位介绍一下，然后留出来一些时间，请在座各位提出一些关心的问题，我们做一个互动讨论。

　　首先把一季度所了解到的财政收支基本情况向各位做一个简要介绍。当然说到财政收支，前面还要简单说说国民经济运行的基本数据，各位可能已经基本了解到，GDP的增长程度达到11.1％，工业以上增长13.3％，同比提高1.6个百分点。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的增长是23.7％，比去年同期低4个百分点。社会消费品的零售总额增长14.9％，这个增幅比去年同期分别提高了2.1个百分点和1.2个百分点。进口增长18.2％，同比降低6.6百分比，居民消费价格上涨同比增长2.7％。从这儿可以看出来，注意经济的偏热转向为过热，其他指标可以应征，这种上演高一些的动态现在并没有造成严重的，通货膨胀，或者是结构方面失调的问题。从相关资料分析，经过适当的调控措施，防止经济进入过热状态，在这一季度的基本面支撑下，财政收支情况应当说也相当不错，全国一季度的销售完成11780多亿元，比去年多增了2500亿元的收入，和去年同期相比26.7％的增长幅度；一季度支出是7280多亿元，比去年同期多支将近1000多亿元，增加负责是17.8％。经过了解之后，收入和支持相比，收入明显高出支出，这也是各个年度的通常情况，我们国家财政的收支进度表现为，每个年度前10个月、甚至11个月，都是收入大于支出的，甚至是在最后一个月，一下子反映到报表中。

　　在一季度来看，全国财政收入比较快的增收额又创造出了最近几年最高，也可以说是历史上第一季度增收额的最高纪录。分地区的情况，时间关系不能多说，简单说说作为一个特点。增幅超过40％的地区，主要是西部，是不是前些年西部大开发的战略部署，有可能进入秋后期的迹象，当然还要观察，以前是沿海地区，后来转到了中部地区，前几年财政收入增长是山西煤炭资源大省，各个方面对煤炭的原材料能源需求量迅速上升，市场价位迅速上升，带来了收入的增加。从青海、宁夏、甘肃、四川的西部概念中的升级单位，财政收入增幅额度超过40％，如果说这个势头是一个相对稳定的发展过程的开端，那是非常另人欣慰的。增幅在30％－40％之间是一些地区，另外有大部分地区也都表现在收入增值势头很好。

　　从收入结构来看，国内所得税和进口环境税收增长速度比较快，具体数据不展开说。去年实行企业所得税两法的运行，已经预先在工资扣除标准提升了，在去年的第四季度，企业所得税因为这个因素的影响有负增长。但从今年第一季度来看，发展势头得到了持续，总体来看企业的效益水平还是不错的。

　　今年一季度证券交易印花税完成的非常好，比去年同期增加的绝对额是107亿美元，增长幅度是5.4倍，当然这是特殊情况，股市这么多年来一次，已经进入高潮。这些财政收支主要是在收入方面的基本情况可以给我们这样一个印象。社会各界年复一年得到这样的信号，财政收入增长高于GDP的增长，一直在疑问有没有问题？记得财政部财政副部长刘部长说过，财政高收入增长有利也有忧，他所说的忧更多是从政府行为来说。有一些不合理的短期化行为，比如说地方政府过于利用直接进入竞争性领域来推动实业发展，可能会对体制转轨，对市场经济建设产生一些扭曲，以及结构问题、深层配套矛盾需要改革，总体来说还是要肯定，财政收入的连续若干年的高速增长是我们改革开放21年全面，一直可以支持到80年代，一系列搞活经济，使企业做大做强，尽可能按照市场趋向和发展战略理顺结构，他所形成的财源培育综合效应，经过收获期显现出来的。这个收获期应该看清楚，他也是解放生产力的基本逻辑，在这里边有一些具体的分析，由于时间关系重点不放在这儿。有关部门领导总结几方面：物价因素，财政收入是现金，所以通过换算之后就会下降一些。GDP是第三产业，第一产业的幅度增长比较低，主要以税收和二三产业相比，差距就会缩小很多。财政收入、税收收入主要的增长贡献有一大块来至于全球化，对外开放进出口，进出口增长幅度非常高，拿财政收入跟他相比会发现好很多。还有效益提高，收入增加，个人所得税超额累计，GDP的增长不带有超额累进的直接对比因素。

　　总体来说，对于现在财政收入的强劲增长，总体来说是正常的。在我们原来比例很低的情况下，规律性增长，现在按照官方比重数字一般是10％多，做国际比较需要有很多口径上的调整，但现在我们的比重已经明显过高，发展中国家过去的经验，这个比例应该平均在25％左右上下。但是他从另外一个角度提醒明显，不要陶醉当中财政收入年年增长的研究，我们更应该回顾一下财政部所说的要有利有忧的思路。

　　现在已经进入第二季度，即将进入更明显的发展，07年一个新的形象，到了第三季度靠后一些大局已定，以一般的经验就可以判断出整个结论。今年完成预算的安排是没有问题的，当然完成的是这里边这样的模式，预算安排的收入任务可能需要超额完成，超额完成的超出部分在我们现在安排之下，提供市场导向。在这儿我们有一定的宽松度，有一定的底契放宽增长。这一框架还是在贯彻稳健的中性导向政策下进行，意思是说大的走势是控制战略规模。稳健讲的是降低控制过程要悠着来，并不是一下子要把数字降到不足道的程度。现在我们从更宽广的，相对于更有连续性的，继续从事一些已经搭建项目，比如说长期建设国债，已经把很多事情立项为生命建设期，有的需要三年、五年才能完成。另外从国家发展改革部门来说，他们也非常强调，在现在的基础上要抓好建设，所以我们在抓国债每年调低的同时，在预算内每年还要提升。

　　公共财政发展所对应的社会公共需要，许多的支出项目，资金仍然是缺乏的，在有从国债的角度来看，我们现在越来越多地听到一些讨论，有没有可能以财政政策运用国债工具配合当前的收益调控要求做一些事情，从逻辑上分析是有可能的。前一些年国家经济运行从98年到02年来看，是有下坠性的，当时我们长期建设国债，是把景气长期往上托。成规模的资金量划出来，作为长期建设国债，政府具有的资金使用权，马上投入项目，项目扩张了社会总需求，拉住了整个提升，这里边没有投资的趋向，拿到的国债对他是优化资产，应该说规模是可观的资金，在风险显然可控制的情况下，去优化结构，去扩张需求，提升景气。

　　现在阶段优化，没有政府强力地介入和提升景气的需要。另外一角度，外贸有明显的顺差，中央银行做置换造成了货币的发放，使流动性的压力处在过剩状况，可以进行一个逻辑的连接。我们仍然用长期国债的方式，仍然从工程中间的差距，把钱一把拿出来，或者一笔划出来，政府用这个钱去新增外汇储备，或者说外汇储备的一部分，拿来以后政府按照结构优化需要走出去，到国际市场投资或者做一些政府采购，他会增加国内的流动性，不会增加这方面的压力。即使是外汇储备拿到政府手里不用作为资金，他也能释放出现实的流动性，这个逻辑从经济学分析是成立的。但是怎么进行使用，还有待讨论。从财政部的讨论势必会联系到整个宏观调控，联系到整个宏观调控相配合的，现在带有热点的问题。和他相联系的还有一个概念，现在的赤字每年是收扁的，现在的赤字水平放高一些，相对来说看不出风险。把原来经济3％的赤字经济比重直接回调到1％多。如果适当增加一些支付，拿政府可用的财力去优化结构，是不是对于长远发展、对于长局、构建和谐社会对于我们更好地改造战略的实现，是不是容易实现价值。

　　美国有一个著名研究家马丁斯他在论坛中正面提出一个建议，中国在这样的情况下，可以多发一些赤字，可以提供更多的公共服务。这是由整个中国消费提升的，并且在这样的基础上不会引发通货膨胀，而是有利于经济社会更好的协调发展。这里边所含的逻辑关系跟我们原来内部讨论的观点是不谋而合的。但是也有一些研究者，简单地从另一个角度考虑，会不会在中国政府行为得不到规范的条件下，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响和扭曲。 当然这个顾虑也有他的道理，这些事情经过不同的深度考虑。在这个稳健中性的条件下，财政规律需要做具体化的设计的框架下，在政府的投资和支出方面，很显然我们要按照优化结构的要求，重点向三农、医疗、卫生教育、公益事业，现在大家关心的住房基金保障、就业保障等公共事业倾向。义务教育的情况也非常清楚，08年要实行全免费，07年要在农村做到，有具体要求、有资金的准备，有操作的时间表。机电合作医疗，这是今年作为重点推进的一项，并且还积极推进农村医保。当然农村的低保不能简单照办城镇，当然覆盖面是一样的。有了这样的覆盖面，各地至少把我们原来保障农村确实的底线，在穷困的最低收入基层人，有了增长托低的低保制度，他不会活不下去。过去个案的解救不是一个稳定的方向，农村的低保这才是一个稳定的趋向。

　　医疗的问题，大家议论很多，决策上已经提出了基本医疗保障的概念。实话实说，他的完善需要一个过程，大家非常关注，卫生部会提出什么样的操作方案。前一段时间听到一个在感情上不好接受的事情。湖南那边一堆父母因为得病，使家庭运转不下去，两人绑在一起跳了江。财政部听了之后非常震撼，马上派工作人员去了解，有了具体情况。这对父母当时碰到困难，没有向当地政府反映。里边的男主人很内向很朴实，就连他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对于这种特别困难的，得了病过不去的人，怎么能够让政府更灵敏地知道这些消息，稍微有一点儿帮助就不会走极端。这就需要一定的制度，大家知道我得病了实在过不去了，我就需要有一个脱节的对象。

　　住房的事情今天不多讲，我的观点在网上搜搜都可以知道。住房托的底绝对不会向现在这样做标杆，所谓经济适用房，首先要解决的是最平困的人群，不可能让最低端的老百姓去买商品房。在穷的老百姓你也得有房住，可以住廉租房。当然这也需要有很多的研讨。

　　政策趋向的重大事项，收入分配和财政系统中的政策以及税收。07年已经定了重大事项，是公务员的工资改革，实际上公务员在我们现在的统计上只有700人，到公务员管理的国家所谓行政性事业，国家拨款的事业单位公职人员有3000多万，两个加在一起有4000多万，这些人要提升工资，那么比照这些人的军人系统、退休干部，过去组织到在企业里的离退休状况，而企业经济效益很不好，收入明显低于同样的，过去一起并肩工作的工作者们，这样一群社会成员必须跟着提升他们的离退休金和薪酬。这一块算起来也接近4000万人，财政部做方案的时候明显意识到，这8000万人要提高概率，必须社会救济标准、低保标准、下岗职工再就业标准，这些弱势群体，政府有责任关照的，社会成年的收入标准。这一块覆盖面积增加了另外的4000万，加在一起是1.2万，这因此就需要得到政府财力的一定支持。感觉他的设计方案、根据办法适当拉出档次，进行集中竞争的岗位。

　　通过制度建设压缩亏损数字的替代，逐渐使我们的收入分配适应现代化市场经济目标模式的内在要求，不要搞成以后变成非常紊乱的，加入很多很多的因素体制，应该使他越来越阳光化，越来越透明。

　　在此其中要积极推进国有企业的改革，国有企业通过抓大放小，在中央级所掌握的有160组，160组有很多是强势带有垄断性的，他们的收入分配制度，一个角度是应该比照市场经济的通信规则，反映内部的平均值。另外可能要注意的是，尽可能淡化，把那些明显不合理、不对头、过高的，说的文绉绉一点儿的极高收益要调下来。

　　今天我说到体制内的从一线退下来的同志，再保险行业了解之后，他们说万万明确想到，我们体制内支撑的某些保险机构，他的高端管理人员，敢给自己发一年700万左右的年薪，他凭什么？现在看不出得有任何必要，一下子给自己安排这么高的年薪。但怎么把这些事情理顺，就不是几句话能够说清楚的，需要一步一步结合收入分配的对策，把不合理的因素一步一步减去，甚至合理的因素才能减去规避状态。垄断行业加速改革，这是一个大趋势。

　　在我们看来已经完成了法律程序的事项，现在要抓紧准备法律实施的细则，肯定出台以后还要跟踪、密集发布具体的解释问题的可能性。1994年还是配套改革以后，从1月1日开始以后一百天发出44份文件，几乎是一天一份。如果明年一月一日起，预计新的企业税收法运行起来之后，还需要进行调控。

　　其他的重点税收事情上，增值税的转型应该争取在各方取得基本共识之后，扩大他的覆盖面，前几年一直在抑制这个事情，后来终于下决心，在东北地区、八个行业实行，在现在运行有偏热现象，过热的情况下，需要注意态势。他不符合内在市场的规则，在某一区域实施边带，不能长久实施固化，他就会覆盖整个市场。

　　资源税的建设，要求比较突出。我们在转变增长方式，实施集约化的开发资源，有效利用资源的导向之下，必须尽可能充分利用资源的条件手段，有关方面一定会抓紧时间研究相配套的方案。比如说针对不同的企业，或者说这个地方的产业集群，要通过环境税收来调节。还有一个就是把市场调节更可市场化的可能性，这次“十一五”规划已经把不同区域划分了四个不同区域，截然有一些是禁止开发的，但以后有交易了，那就完全不影响。按照国土单位等分，每个地方都有权利。这些企业或者地区买到之后会非常珍惜，我买了之后至少得让他减少1个单位GDP这么大的产量。可以改进自己的生态环境，配备自己必要的基础设施，这是非常值得探索的，有利于转变增长方式，有利于环境保护等手段。

　　甚至还有一系列的问题，大家关心的燃油税、进一步退休方面的优化等等，这都是有关部门会密切关注的事情。再有，在财政深化管理方面需要配套。在制标方面，剩以下低端的政府，由中央财政出钱搞三奖一补，能够扩大粮食种植面积，能够精减机构，能够有效地节约支出，经过指标核定以后，中央预留的资金以奖金形式发下去，这实际上就是目标责任制对于官员责任制的转移，使官员在这个潜力之下，充分发展和顺应这一要求。当然这总体而言还是属于最高的程度，你发挥潜力，这应该是一个相关的，调整系统改革方面，一定要有中长期的考虑。

　　这几年我反复地在这方面提出过观点，我认为治本，一定要强调财政的扁平化改革。五级政权、五级财政的架构，是不适合中国经济社会的转轨。这样的改革在财政方面首先做，实际上已经带来一个可能的前景。财政在成绩四个的同时，在奖励三个。94年之后优化不了，就可能变成一个难解之题，通过财政改革再一次拉动配套改革。

　　这些都是在现代财政政策里边应该说到更大的问题，管理层面的事项继续坚持，综合运算，在运算内运算外进行进一步的细化和完善。国民收入从上到下贯穿到基层，政府集中采购在他的特定方案下，扣除某种弊端，争取让他按正发展起来。收支两条线，这对于解决公共权利方面的意义重大，坚持要从形式落实到实际。还要配合精彩工程，这样技术创新层面有利于现代信息技术、计算机网络形成的资源信息平台，公共资源和相关的可拉动的资源，总体的信息要反映在这样一个网络中、反映在这样一个决策平台上。信息支撑决策之后要形成资源配置，全程监督的平台。在三个层面互动之下，进一步延伸中国改革的空间，优化政府层面管理，更好发挥市场主题的核力，来推进现代化。在这一您度的努力，还是继沉积了进一步的优化特点。

　　07年我想的主要事情就说到这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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