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公众形象专场论坛一：全球变暖与经济决策

　　搜狐公司年度品牌活动“2008·新视角”高峰论坛于2008年1月11日在北京隆重召开。作为2008北京奥运会赞助商，搜狐公司邀请国内著名经济学家、企业家、社会学家和媒体精英等共同探讨奥运年以及下一个5年中国如何在政治、经济、文化等领域迎来巨大的崛起。

于当天下午举行的企业公众形象专场论坛，汇聚了高端智慧，为应对全球变暖建言献策。以下是主题为“全球变暖与经济决策”论坛的文字实录：

　　主持人：非常感谢张老师！经济学家有非常详实的数据，给我们讲了中国重化工业的阶段必须要强调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通过刚刚张老师讲的，我们知道，未来要应对全球变暖和可持续发展面临很多问题，我们真正要应对真是一套系统的工程，感谢张老师。

　　接下来会进行今天非常精彩的阶段，就是进行智慧碰撞。接下来有三个主题论坛，我会把主持的时间交给各个论坛的主持人，第一场主题是“全球变暖与经济决策”。

　　开始之前我先给大家简单讲一下论坛的小规则，因为每位嘉宾都是各自研究领域中的专家，有着资深的研究经验，想给每个人限定的时间把自己核心的观点讲出来，主持人会就嘉宾的观点提问进行互动的交流，同时场下的嘉宾朋友如果有愿意提问的也可以参与进来，接下来就进行这个环节，会场会有一个计时器，会提醒大家时间。

　　接下来有请第一场主题论坛的主持人，中国经济时报社长兼总编辑包月阳先生，欢迎！

中国经济时报社长兼总编辑包月阳

　　包月阳：各位下午好，请这场的几位嘉宾上场，开始第一个环节。本场的嘉宾有：

　　国家环保总局政策研究中心主任夏光先生；

　　国家气候中心首席科学家任国玉先生；

　　全国人大环资委法案室主任孙佑海先生；

　　中科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研究员方创琳先生；

　　科技部全球环境办公室副主任吕学都先生。

　　请几位上台。

　　我们这个主题是全球变暖与经济决策，刚刚张文魁先生给我们提供了两组数据，从这个数据我们可以看得出来经济决策对全球变暖和环境作用有多么巨大，当然经济决策也包括国家政府的决策，包括企业、个人决策，当然最重要的是政府的决策，因为会影响企业和个人的决策。

　　下面进入第一个环节“百秒演讲”。第一位发言的是国家环保总局政策研究中心主任夏光先生。

　　夏光：我们在研究过程中还是比较讲究一点的，全球变暖这个词和气候变化这个词还是有一些区别，我宁愿用气候变化这个词来说一些问题。总体来讲，气候变化比全球变暖的范围要更广一点，而且气候变化的结果不仅仅体现在全球变暖这一个问题上面，还有其他的极端的气候条件等等，所以用这个概念。毫无疑问，气候变化是最大范围的，也是影响最广的环境问题，一百多年前我们全世界开始工业革命的时候，那个时候对气候变化的认识。

国家环保总局政策研究中心主任夏光先生

　　即使当30多年前改革开放的时候也没有多少气候变化的认识，但是今天我们在进一步加快进入全面小康社会的时候，我们面临着已经无法忽视的发生了变化的世界。这就是说气候变化成为影响我们全社会，包括政府、企业和个人决策，过去我们不考虑，现在是摆在我们面前，尤其是企业的决策，尤其是决策受到的影响。我们的企业、我们的社会应该怎么样来应对这种新的变化呢，我的建议是要通过利用机遇来实现责任，这就是我的建议。谢谢大家！

　　孙佑海：我发言的主题是“通过大力发展低碳经济来应对气候变暖。”因为现在气候变暖已经成为人类最为紧迫和严峻的问题，未来几年中国处在经济发展和环境保护的关键时期，什么是低碳经济？第一提高能源的利用效率，第二大力发展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如何发展呢？过去我们的思路是政府强迫企业这么做，我的想法是这样，第一，从企业的角度来看，要千方百计的在发展低碳经济上寻找自己的出路。第二，从政府的角度需要以下几方面支持，第一通过规划，第二财政的支持，通过示范推广提供一些资金支持，第三通过投资的支持，要引导企业、支持企业在这方面进行投资，第四在税收方面要提供支持，就是说导致低碳经济的企业能从重得到好处，减少经济压力，第五金融授信方面得到支持，他们在发展低碳经济的时候从银行那边要得到支持。第六从国际合作方面提供支持，最后全社会都来支持它。

全国人大环资委法案室主任孙佑海

　　方创琳：我的发言题目是通过规划的编制来应对全球变暖突破经济决策的经济性和合理性，我们都面临着经济全球化和全球变暖的两大挑战，在这两大挑战下，我们一方面通过规划中国应对气候变化来落实下去，第二把规划编制成为应对全球变暖的节能减排的规划，是规划目标的制定、主导产业的选择、产业结构的调整、产业空间的布局都能够应对全球变暖带来的挑战。第三，把广大的企业作为落实全球气候变暖和规划实施的一个主力军。通过鼓励企业优先发展节能减排型的项目，逐步使企业由过去奢侈的排放转变成为生存的排放，最后谋求一种零排放。第四，规划的编制者、规划的决策者、规划的实施者要三方联手，来共同承担起这个节能减排的作用，使得我们不同类型的城市和区域规划，真正能够体现国家的经济决策和可持续发展方面重要的作用。

科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研究员方创琳

　　吕学都：应对气候变化应该是两个方面，第一，减缓温室气体排放，第二，适应气候变化。要把这两项工作做好，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要通过技术创新来做，减缓气候变化包括开发可再生能源，提高能源效率，把二氧化碳收集起来储藏到地下，或者把其他能源分解，这是减缓气候变化的重要手段。你必须清楚气候会发生什么变化，对一个地方、一个行业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你才可能采取行动，而你知道变化还要更多的研发技术，用什么技术、用什么措施能够适应它，所以宏观来讲，应对气候变化包括两个方面，减缓和使用。真正做好其实需要通过国家的立法，通过立法和建立更多的规章才能够来指导全社会的行动，来采取这方面的措施减缓或者适应，同时还要通过更多的公众行动，我想今天这个会议、这个论坛就是很好的公众行动，因为无论减缓还是适应只有变成全社会的行动我们才可能减缓它、适应它。

科技部全球环境办公室副主任吕学都

　　包月阳：第一位演讲的夏光先生时间比较仓促，他的观点并没有得到深入的阐述，请他就刚才的话题做深入一点的阐述。

　　夏光：企业，包括整个社会，我们可以应用应对气候变化这个时间和机会来实践我们的责任，这是一个辩证关系。划分两头，气候变化是我们面对的挑战，而且是一个非常巨大的长期的挑战，我们虽然说发达国家负有主要的责任，但是我们从人类的长远发展来看，包括全球的人都要为这个事情采取行动，所以责任是我们首先面临的一个挑战。我们的企业不应该把这样一种责任放在脑后或者说逆着它前进，国家正在搞调控的时候我还坚持要多搞高污染、高排放的行业，而是应该适应它，适应这种大的趋势，承担起一这种责任。反过来讲，既然出现了这种人类重大的挑战，也就同时带来了重要的机遇，因为从联合国系统，一直到每个国家的政府，都会为此而采取具体的行动，在这个里面就会为我们带来商机。

　　我想提到的有这么几个方面，大家可以参考。

　　第一，关于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国家方案，里面提到了一个结合、两面推进，这个结论都是非常值得重视的，特别是要推进减缓温室气体排放，也要提高适应能力。

　　第二，国务院节能减排综合性工作方案里面提到的40多条推动节能减排的重大政策措施，包括控制高耗能、高污染，建设重大节能工程等等一系列，都是减缓气候变化方面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

　　第三，国务院关于发展循环经济的指导意见，其中里面提到了对于发展循环经济和建立工业园区方面的若干优惠政策。

　　第四，国家发改委关于产业政策发展的指导意见，里面把产业发展分为鼓励限制和淘汰，我们认真探讨这些产业发展的机会。

　　第五，国家发改委认定和管理办法，这为我们实行资源的综合利用找到机会。

　　第六，国家一系列新的环境经济政策，特别是关于把具有绿色标志的产品优先列入政府采购目录等等这些政策都有利于我们企业找到新的发展方向。

　　包月阳：刚刚夏光先生谈到企业，应该利用我们国家现在出台的很多环境经济政策，来实现或者承担抑制全球变暖的责任。

　　刚才孙佑海先生讲到发展低碳经济来控制温室气体排放，他是全国人大做立法工作的，我们想听一听发展低碳经济跟我们的法律法规有什么样的关系，应该怎么样通过立法促进低碳经济的发展。

　　孙佑海：第一，中国多年来实际上我们已经采取法律措施，大力支持低碳经济的发展，比如我们搞的《可再生能源法》，就是用实际行动来支持，我们搞的《清洁生产促进法》，都是从节能减排，从大力发展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方面来支持低碳经济的发展。

　　现在立法工作需要进一步的推进，首先立法的思路还要进一步的调整。过去我们搞一些法往往是强迫企业来做，我觉得这个思路应该调整，作为企业家来说他自己应该有战略的眼光，应该抢占发展低碳经济的制高点，企业要有主动性和自觉性，第二，政府怎么样通过立法来采取进一步支持。

　　我们现在有这么几种立法行动，一个是考虑正在制定《循环经济法》，通过《循环经济法》来支持在提高资源能源利用效果，通过发展能够循环的、能够再利用的，来发展这种的国家进行支持。

　　第二，我们国家还要制定《可再生能源法》的配套法，具体的税收、财政、信贷的支持，给企业创造良好的条件。

　　接下来我们想讨论，还有一些法律虽然已经定了，还要进一步修改，包括可再生能源、环境保护的法律，我们也在进行研究，通过立法、通过修改法律，通过采取行动落实这些法律，支持企业走发展低碳经济的道路，为我们中国的经济走新型工业化的道路提供可靠的保障。

　　包月阳：过去我们是强迫企业做什么、不做什么，现在通过立法更多的是引导和支持企业主动的子爵的去发展低碳经济。

　　刚刚又来了一位嘉宾，国家气候中心首席科学家任国玉先生，首先对他表示欢迎，请用几分钟时间阐述一下今天对这个主题，就是全球变暖与经济决策有什么样的观点。

　　任国玉：谢谢主持人！首先向大家抱歉，我出来之前对北京最大的交通度色潜力估计不足，来晚了，但是这里边从这个事我在车上一直在思考，我觉得从北京市来看，看来还是要采取一些有利的措施，下点猛药解决这个问题。这些措施比如就包括，一个是碳税或者说燃油税，这些东西可能还是很有必要的，把燃油税提高很大一块，这是一个方面。再一个，比如说像公车如果能够采取一些措施进行限制，这些都可能会缓解一些问题。有了这些措施以后，我觉得一个可以解决交通堵塞的问题，再一个，可以解决空气依然的问题，另外也节省了能源，提高了交通和经济的运行效率，或者优化了这种效率。但是最重要的和今天谈论的有关的，可以一定程度上减缓全球气候变暖的问题。

　　因为我是一个科学家，我还想用几句话来说一下在科学上我们有一些什么认识，当然学都也在这儿，他是科技部的领导，他在这方面有很系统的掌握。

　　我觉得在最近这几年气候变化这个问题引起了全球和全国各个方面的广泛重视，这里面当然也有科学的因素在里边，但是这里边前面可能已经有很多专家讨论了，气候变化问题目前已经不是一个纯科学问题，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是一个环境问题，是一个能源问题，是一个经济问题、政治问题、外交问题等等，但是科学在这里仍然起到一定的作用，我们知道的是去年发表的国际上一个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他作出一个报告，这个报告对推动去年以来持续的全球变化或者全球气候变化热，应该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从我们国家来看，在科技部的领导下，我们现在也发表了国家气候变化评估报告，所以科学还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当然因为我是搞科学研究的，我也深深认识到在科学研究方面有很大的问题，也有很大的补确定性，这些不确定性作为企业家、作为公众，甚至作为一些政府的决策者，可能不是完全了解，所以我也很想跟大家说一下，在气候变化的研究方面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这些没有解决的问题就包括了我们过去对五十年、一百年对全球气候变化的认识到底是怎么样的，气候变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样，IPCC去年报告给出的原因是，观测到的过去五十年的变暖，大部分很可能是由于人类排放的温室气体造成的，但是也有一些科学家对这些看法有保留的意见，在IPCC的整个过程里面实际不完全是科学的问题了，也不完全是科学家在里边发挥作用，因此在里边是难免的，还有类似的各种各样的不确定性，包括对未来趋势的预测，也有一些不确定性。这里边我们对气候模式现在还没有很完善，所以还在改进过程当中，在未来的时间里边气候的模式应该比现在要更好，模拟能力要更强，等等有一些我们还需要认识到。

　　包月阳：刚才方创琳先生谈到规划的编制，来谈如何应对全球变暖，我想请他再详细的谈一谈这个话题。

　　方创琳：刚才我听到我们国家发改委高主任也谈到规划编制，规划在应对全球变暖中的重要性，我想越是市场经济越需要规划，越是市场经济越需要通过规划来实现节能减排的目标，因为规划对一个政府来讲是政府加强宏观调控，指导资源优化配置和生产力合理布局，进而获得效益最大化的这样一个重要手段。在这样的手段下，规划做好了就是政府最大的资本，规划做坏了或者规划实施的效果达不到公众所需求的目标的话，这样的规划就是一个不合格、不成功的规划。所以我们在规划的过程中，规划在应对气候变暖和实现国家节能减排方面起到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在这些方面应该是规划先行。

　　举个简单的例子，我们马上临近的奥运会的召开，从奥运总体建设规划里面就提到了怎么样利用绿色能源的内容，首先在奥运会周边的道路两侧的照明系统都是用太阳能系统，同时为了体现绿色奥运这样的理念，北京市首次在官厅水库的难免规划建设了一个20万千万的风力发电，今年奥运会期间要向北京市的正常用电供应，这也是规划当中体现风电、太阳能这两个绿色清洁能源的建设，我想规划在国家应对气候变暖和节能减排目标的实施过程中起到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包月阳：越是市场经济越需要规划，我们整个城市的建设规划、发展规划也都存在着问题。

　　方创琳：不同类型的城市都在规划的制定过程中都要充分考虑气候变暖、节能减排的目标，在各个方面都应该充分考虑这方面的因素。

　　包月阳：刚刚学都先生谈到非常有意思的话题，目前应对气候变暖一方面应该减缓温室气体的排放，另外一方面我们应该想办法适应气候变化，这点我过去听到的比较少，也可能我看东西少，我想这是很多公众很关心的问题，我们如何适应气候变化，可能要是个人比较简单，天热了少穿衣服，恐怕作为一个国家或者是某一个产业或者做一个经济决策的时候不那么简单，这里面可能有很多事情需要做，请您谈谈这方面的话题。

　　吕学都：过去确实大家对适应气候变化没有足够重视，现在这个问题已经是引起社会非常重视的另外一个问题，因为大家在讨论气候变化，气候变化是以气候变暖为特征的，按照科学界现在给出的结论，气候已经发生变化，正在加速变化，未来会发生更加大的变化，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已经变化了我们就得适应它，按照科学家现在做的分析，我们到现在为止，气候会按照现在的速度发生变化，面对已经发生的变化我们如何适应它，这里面是摆在我们面前一个非常重要的应用。

　　现在说海平面升高，升高50厘米，海平面升高50厘米的话，对于上海或者长江三角洲来讲就是面临一个非常大的挑战，这50厘米的海平面的升高，实际上现在科学界的讨论不仅是海平面的升高，可能还会带来风暴潮，这个会带来非常大的影响。如何适应它，这是非常难的问题，难在哪里？刚刚任国玉先生已经谈到了，现在气侯变化的成因并不是特别清楚。大量温室气体的排放造成了气候变化，我们可以确认这个基本事实，在全球范围内可以这样讲，但是到一个地方、一个季度、一个时段去问科学家，能告诉我比如上海2020年、2030年会发生什么样的气候变化，现在科学家非常困难回答这个问题，即使能回答这个问题不确定性也非常大，首先因素不确定，再一个科学家分析的工具模型有很大的不确定，如果摆在一个决策者面前，比如说你去做一条坝，这个坝能够挡多少平米的海平面的升高，这方面的决策还是很困难的。

　　目前为止全世界只有两个国家制定了气候变化的适应战略，一个是英国，一个是芬兰，还没有第三个国家，这里边就算是发达国家，目前为止对它来讲也是一个难题，所以对我们来讲确实也是一个难题。这个已经引起了国际社会的高度重视，大家可能知道有一个巴厘行动计划，有四个轮子，一个是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第二个就是适应气候变化，看巴厘行动计划第一段里面的11部分讲的就是适应，第三个是需要技术，因为只有通过技术的研发，只有高技术才能够帮助我们解决，无论是减缓还是适应，第四个是制定问题，所以这里面是我们倡导应对气候变化的四个轮子，但是必须要有技术武装，必须要有资金保障。

　　包月阳：下面在座的各位如果有问题可以提问几个问题。

　　听众：我们刚刚得到一个消息，咱们北京准备建气候交易市场，气候交易市场一般的老百姓觉得是很新鲜的名词，可能不了解，请两位告诉我们这个气候交易市场是中国向发达国家来卖气体，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这个气候交易市场在北京目前的筹备情况怎么样？能不能对于未来我们刚刚各位嘉宾谈的减缓全球气候变暖这个问题起到什么作用？同时这样一个气候市场会不会未来除了在北京可能在国内还会有别的城市，或者北京会建第二个？

　　吕学都：这个问题其实在06年2月份成立了一段时间，引起了非常热烈的讨论，因为那个时候科技部启动了一个能源建设项目，里面就有一块活动，叫气候交易所，我们做了很多澄清，我们在研究这个问题，在研究可行性，法律和政策各方面的障碍，研究这方面的问题，现在我们在研究，我们专门请了位专家帮助我们在探讨这个问题。

　　这是全世界，尤其是在经济界炒的比较火热的问题，客观来讲中国现在能够做的，做清洁发展项目这方面的交易，通过清洁发展项目产生的温室气体减排量可以转化为应用，这些达到减排义务的过程，是单向转移的交易，并不是像股票交易所、证券交易所，要做那样的事情，必须像发达国家必须要有机构，每人分配了一个量，有上限，依靠量才能做交易。

　　目前在全球范围内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有排放贸易的交易体制，现在欧盟有一个交易机制，但是只是欧盟内部的一个交易体制，对中国是不是会做这件事情，我们有可能会建立一种能够促进中国的清洁发展项目产生的这种减排量的单位向发达国家转让这么一种平台或者体系，但是我想不太可能建立一种包括中国机构自己去互相买卖的体系，因为现在的国际法律规则并不允许这样做，也没有必要这样做，因为你买了这些东西本身没有任何意义的。

　　包月阳：最后请五位嘉宾用一句话再强调或者补充一下自己的观点。

　　夏光：企业家面对的这种新的国际形势的变化和国内节能减排、环保任务的要求，希望你们持一种积极的、主动的态度去应对，而且利用这种机会赚取更大的经济效益。

　　孙佑海：企业要有战略眼光，积极的抢占发展低碳经济的制高点，国家要采取经济的、法律的和行政的手段，来支持企业大力发展。

　　方创琳：我也是希望企业家能够成为应对全球气候变化，实现国家节能减排目标积极的行动者和主要的贡献者。

　　吕学都：今天是对企业的论坛，所以我也想对企业说两句话，气候变化从我来说对企业是机遇和挑战并存，哪个企业能抓住机遇，通过技术研发、技术创新能够让你的企业站在全球的浪尖上面，我想你就能够获得未来发展的机遇，占领制高点，如果不抓住这个机遇你就会落后，你的挑战就会更严峻，恐怕你的企业就会很成问题。

　　任国玉：全球气候变暖或者中国气候变暖是个事实，但是在气候变化的研究方面，科学上还存在着很多的不确定性，我非常希望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家，不仅关心未来的碳减排问题或者低碳经济问题，同时也关心气候变化的适应问题，同时也对气候变化的科学研究和观测给予关注。

　　包月阳：用热烈的掌声感谢五位嘉宾的演讲，本节讨论到此结束，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