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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经中心 > 国内财经 > “见证30年”——“创业讲堂”全国演讲活动 > 相关报道

互动提问环节

  孙晓华:互动阶段,请两位老总上台。

  大家提的问题不少,方方面面的问题,有的是讲企业管理方面的,向老总讨教的;有的是问择业方面的问题,还有一些关注更大的问题,比如说关于中国民营企业的发展问题,由于时间的关系,这些问题难以一一请黄主席和两位老总做答,我就行使一下主持人的权利,选一些比较集中的问题请他们回答。

互动提问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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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请教柳总一个问题。刚才演讲中有提到你的企业有几生几死的经历,但是都走过来了,问您在最艰难的时候有没有绝望的感觉?是什么让你挺了过来?

  柳传志:我记得我在电视台录过一句话,困难无其数,从来不动摇。我有一个体会,择业的时候就是一定要尽量把事情想清楚,知道水深水浅后考虑创业。黄主席刚才讲的也是这个意思,未必马上要做,通过一段时间,有创业的想法,这个时候会知道怎么去想事,想事为什么非常重要?就是你只有把事想明白了,才能坚决地去走,这个时候不要动摇。

我们在企业做战略决策都是这样,在事前把情况反复想好了,再去做,就要坚决。一动摇,什么事情都做不成。我们有一个比方,在过去很多年前,要打火车站电话,因为电话线少,老是忙音;要想打通电话号码,就要不停地拨,拨一钟头终于拨进去了。但有前提条件,有一种情况就不行,那就是号码拨错了,号码拨错了,预先号码没有对。预先要尽量把号码拨对,然后下决心,奔着这么做就不动摇了。

  提问:选择基层,把这个作为经历,而不是毕生的追求。你认为在基层工作是否能取得成功,在基层工作应该注意什么?

  王文京:我这个用词不是太准确,锻炼。因为那个时候很年轻,在企业通过实践锻炼自己。不是把这个作为一个阶段,或跳板,而是作为对未来自己发展的锤炼过程。

  提问:请黄主席谈一谈怎么看待中国的大学生创业,对中国大学生创业有什么建议?

  黄孟复:中国大学生创业我们期待得非常高,你们已经占了我国就业的比例是越来越大,现在是五百多万,六百多万,后面就可能还进一步增加。如果大家都是只能够去领工资的话,问题就比较大了。说到底创业应该是大学生最有基础了。农民工的创业是在特定的环境下到城里来,然后又回农村,有反复过程,这里应该会有一批人成长为企业家。但是这种现象不会是一个长时期的现象,我国的大学生创业比例会越来越高,所以大学生创业应该是作为我们创业的主体。我希望能够通过各种形式来激发大学生创业的热情。大学生创业和农民工创业从总体来讲,意义还不完全一样。像我们这两位都是知识分子的创业,想清楚了,想好了,有目标了,下来创业,那创业的成就和成绩非常大。所以我们对大学生创业寄予非常厚的期望。

  提问:问一下柳总,很多同学临近毕业,想创业有所顾虑,有对自我能力的怀疑和对未知前景的担忧,您对这样的同学最想说的是什么?

  柳传志:还是刚才那话,要把事想清楚。这个话其实非常有用。我们并购IBM的PC,现在基本上还比较成功,营业额大幅度增长,利润大幅度增长。但是,在并购之前,大部分人认为不行。在北大光华EBMA讲课的时候,有90多人,问谁会认为成功,有三个人举手,有两个是联想派过去的。我们总结最重要的经验是有系统的去想,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从系统角度去考虑,组织去想,组织各种各样的班子去想。当我自己个人决定重要的事,比如我的孩子,我都希望他们自己认真去想,想清楚,一无反顾,甚至这个事我知道将来做不好,我认。我心态就好,我本来就这么想,我知道有这种可能,我愿意。这样能承担风险,能承担责任,自己不会让自己难受。说来说去就这句话。

  提问:柳总,您说您先知道水深水浅之后再创业,在我们身边不乏有经过几年工作之后,身上棱角被磨平而放弃创业的例子,请问您如何看待这个现象?

  柳传志:人实际上是可以分类型的,性格有先天的,有后天影响造成的。做企业家,如实说,我也不知道这话跟黄主席的意思一样不一样,有的东西是先天的意志,比如抗击打能力,意志品质本身比较顽强。还有做企业,你就得把企业利益放第一位。比如王文京做企业,假如员工里有顶撞的,有的老板不愿意听了,还有的老板不愿意下面人比他强,这种情况我亲眼见过。我部门里的人也会有,这其实跟个人的心胸是有关系的。我想说我是在做投资,在做风险投资,我们不停地在看人,在选择。被投企业的时候有两句话,第一句话,事为先。就是项目好不好,你干的什么行业,你的项目怎么样,先看事。第二句话,人为重。最后决定同意不同意,看你这帮人怎么样。从历史业绩去看,从各种角度去看。我们从小做到大,注意这个事,就比较会看。其中有一条是人和人,未必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要通过磨炼、击打,学习,慢慢地才发挥出来。像我最先的时候,我是不甘老老实实呆着,我为什么出来创业?当时在科学院研究所工作,就是做出来的研究工作,做出来的成果就放在那里,我觉得做技术研究有什么意思?来回来回去做。当时无非想试试个人的人生价值,我想我到底能干什么事,不愿意前40岁就过去了。做到后来,逐渐发现自己有点特点,比如有大志,我有追求。另外确实有组织能力,我心胸比较宽,善于沟通,不断整理,这样慢慢提炼出来。我相信王文京你在做服务社,在做个体户,就两个人,重要能力在组织能力,不断地在给企业定目标,带领研究团队。这些都是后来发现的。如果一开始把棱角磨没了,就不适合这个事。我说立大志的意思是未必每个人立大志。在我体会里,最痛苦的情况就是有的人实际上比如能力有某些特殊,却不是发挥所长,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立大志。

  我女儿在高中念书的时候写过一篇作文,叫《大树和小草》。她问我,你要选的话,愿意做大树还是愿意做小草?我说我当然愿意做大树。她说她不是。老师的意思希望他们做小草,甘于默默奉献,我说对,是要默默奉献,但是整个社会是大树在推动历史前进,邓小平是大树,没有他,中国有今天吗?确实应该讲是历史创造了英雄,局部的时候是英雄创造了历史。阿拉伯有一个1,后面有0,是10,有两个0是100,我确实也见过一些人,在企业里有这样的,心胸很大,确实能力不够,比如说不善于沟通,心胸狭窄,但是很想做,最后也会很痛苦。每个人第一件事看看自己适合什么不适合什么,有责任心,什么事要很负责任,要有专业技能。在做的过程中,有的人说我想怎么样,坚持下来。不能认为所有的人不愿意创业都不对,绝不是这样。

  在企业里员工是分人的,只要认真负责的人都是好人。今天的国家特别需要创业的人,太有道理了。我们国家经济发展到今天为什么会快?后面还有很大的希望吗?凭什么你比日本就会强?日本老这样,上也上不去。重要的原因是我们国家有强大的市场购买潜力。我们做企业就得有人买东西。除了城市里的人,大量的农民要转向城市,得有企业家办企业,没有企业他怎么转?要有更多的人办企业,尤其是办小企业。所以黄主席,工商联都特别提倡这个,非常对。但是在做企业过程中,也不是希望大家全都失败,还是要希望能够把风险考虑清楚,抗击打,适合做就做。

  提问:问王总。软件行业创新,是技术创新重要还是业务创新重要,在软件创新中有哪些机遇和挑战?现在创业成功大多数是IT业,您认为是否其他行业也有创业前景?

  王文京:先回答第二个问题。创业成功的不光是IT业,大家从宣传媒体看到的比较多的是IT业。特别在北京这个地方,IT相对比较集中,大家感觉IT创业成功比较多。全球范围来讲,各行各业都有很多成功的先例。我们看到很多地方,大家原来概念里很传统的行业,像江浙、广东,一批做得相当好的企业,做得相当成功,有的比IT企业做得还更成功,公司的价值也做得很大。我们觉得成功的机会不仅仅限于IT行业。

  第一个问题就是软件企业的创新。我的体会应该是三个方面的创新,一个是产品技术的创新,第二个是商业模式或者业务模式的创新,第三是管理的创新。这三者都很重要,都缺一不可。当然产品技术创新,因为讲到创新,大家马上想到技术创新、产品创新,这个对软件公司来讲这是一个基础,没有好的产品,没有持续创新的产品,其他的创新也不行。

  在产品技术创新上,我们用友1988年成立,到今年正好是20年。20年我们产品一代又一代,经历很多失败。这里的创新,我们有一个体会是持续创新,不能靠一次创新或者两次创新就行了,因为技术和市场,整个产业不断地发生变化,这个浪潮是一浪又一浪。这次创新成功了,奠定一个基础;新的浪潮来了,没有持续创新,可能上一次浪潮成功了,中关村有很多高科技企业,有些企业做得很成功,但是新的技术产业浪潮来的时候,没有抓住,不管上一次做得多成功,都没有抓住,也就走下坡路了。所以,我认为重要的是,创新要持续创新。

  除了产品技术以外,还要业务创新,商业模式创新。原来是产品第一,现在转向客户第一,这是新的商业模式,在这块已经有很大的余地。我们看到一些企业,它的产品技术做得不错,为什么最后还是没有成功,跟它的业务模式有很大的关系。

  最后一点是管理创新,你的产品技术很好,业务很好,但是如果管理体系跟不上,公司发展一样会受到很大的障碍。用友在总结发展的时候,除了持续创新,有一句话叫均衡发展。我们强调在注重创新的同时,一定要保持企业几个关键的要素比较均衡的发展,只有这样,公司才有可持续的持续的创新能力,才可能持续发展。我们不单纯提创新,提创新一定要提均衡发展;不单提均衡发展,提均衡发展的时候,一定要提持续发展,这是企业发展两个很重要的方面。有的企业很会创新,但是第二次创新,他看到机会,但是没有抓住。因为企业发展不是很均衡,我觉得管理创新同样很重要。

  提问:请黄主席问两个问题,请黄主席谈谈未来十年中国民营企业的最大机遇和挑战会是什么?全国工商联是否专门有针对大学生群体的创业指导和持续跟踪辅导部门或机构?

  黄孟复:中国民营经济后面的前景应该是非常光明的,现在中国经济这几年的增长事实已经证明了,民营经济已经成为我国经济增长的重要推动力。现在国家办经济是越办越少,只是在一些关键的领域和关键的地方搞国有企业。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外资在我们国家GDP的总量大概占16%左右,我认为这个比例也不能再提高了,今后吸引外资要做选择性的吸引,我们真正缺的,我们需要的,我们吸引。我们应该把中国经济发展的广大空间让给中国老百姓自己来办经济,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民营经济将在中国经济发展的后30年的历程里仍然扮演积极的重要角色,发挥重要作用。大家自己创办民营企业或者到民营企业工作去,应该是今后普遍的现象。

  刚才问到工商联的大学生就业或者创业有些什么具体的支持。我们现在已经把它纳入到整个系统中去。今年上半年,劳动保障部、全国总工会、教育部和全国工商联共同举办以大学生为主要对象的招聘周活动。我们将组织了千千万万民营企业,把他们招聘大学生的计划汇集到一起,在一个周时间内,全国各地100个城市都开展招聘周活动。到招聘周活动开始的时候,如果大家想去试试,我希望我们同学们都去。招聘周的活动中跟企业对接,这是一个直接推动大学生就业的措施,全国工商联每年都办。我们现在对大家的创业和发展,从政策上向国家进行呼吁,呼吁的重点首先是资金问题。因为大家一创业,首先就面临资金的问题。两位老总都是一样,王文京是借的钱,柳传志是从科学院研究所弄点钱,他们都没有得到金融的支持。现在从中小企业发展需求的状况来看,金融的支持是远远不够的,我们一直向中央反映,让银行怎么从傍大款的现象中解脱出来。现在银行贷款都贷给大企业去了,中小型企业没有钱。现在全国资金流动性泛滥,钱多得不得了,而真正需要钱的中小企业却贷不到款。我们呼吁专门设立为中小企业贷款的金融机构,我们在这方面进行呼吁。

  提问:问柳总和王总共同的问题,请你们两个人用自己的看法回答,当前的国际社会环境发展已经比较完备,意思说各行各业都有领军人物,有很好的基础了。可能是目前眼光也有限,觉得到我们这代人,在社会中寻找突破口,白手起家,打出自己的品牌越来越难了,请问柳总和王总,你们同意这种看法吗?

  柳传志:大家知道2001年的时候我把联想集团分拆成了两个,一个叫联想集团,杨元庆领导,一个叫神州数码,由郭为领导。分拆的时候,说了两句话,你觉得应该用什么角度看联想集团?你已经做这么大规模,后面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当时我说未来看今天的联想集团,未来看2000年时候的联想集团,应该联想集团像我当年看1984年的小平房一样,后面还有得是空间。我们实际上爬过的只是丘陵,而不是山峰,后面的山峰等着你们爬。这句话今天有所验证,联想控股旗下的营业额有1640亿左右,在2000年是200多亿,这几年就差七倍,后面的空间还非常大。

  刚才讲到这个地方有几个重要的要素,一个就是中国市场潜力本身,另外一个分拆的时候联想卖电脑是200万台,占比例30%左右,在世界电脑业占的比例也很大,所以我们要突破天花板。怎么样?到2007年的时候,联想卖电脑卖了1070万台,里外里差了800万台,相当一大部分卖到了中小城镇,就是农村形成了中小城镇后,空间变得非常大。在国际上不能不尊重我们,我们还是有很雄厚的实力。第二,还有充分的劳动力没有使用好,所以我们有更多的企业家组织好以后,还有很大的空间。最近这些年,大家担心中国的股市低迷,经济受到一些敏感的影响,会不会像日本一样,比如八几年的时候日本很好,到九十年代日本一蹶不振。我觉得肯定不是,就是因为我们有那么大的底子,日本跟这个情况不同。要这么说,大家在后面确实很有前景,好日子还长着。我们前面爬的只是丘陵,你们要爬的才是大山。谢谢!

  王文京:举一个例子,比如IT行业,在美国已经很发达,软件、硬件都有,产生了微软;后来微软很强了,什么软件都做了,后来又产生雅虎和google。美国这样的经济体,各行各业都有那么多的企业占位了,但还是不断冒出新的、做得很成功的企业,中国的机会就更多了。

  柳传志:我来补充一下文京的话。讲到SAP在中国排在第二,各个领域排下来,用友在第一。大家不是这个行业,不知道这个话有多大的分量。SAP是德国一家做ERP的公司,我们做ERP的时候,那是1998年,几乎认为SAP是绝对第一,SAP的人牛得不得了,谁知道后来杀出一个用友。如果刚开始文京说做的时候,要赶上,就几年就赶上了,这真是有志者事竟成。你想出国可能不容易的,但现在中国有保底市场。台湾人做不到,台湾没有那么大保底市场,管理软件应用多大的公司都有,多么复杂,中国全有了,中国内地的公司一步步做完了,才能出去。文京说的话,确确实实全是真的。

  王文京:谢谢柳总。有人认为现在我们去创业,去发展一个实业,没有柳总和我们那么好了,那时机会那么多。其实当时我们的机会,特别是扩大市场规模的机会比现在差得远,要不然我们七千块钱一个单子就算是很大的单子了。当时的条件跟现在比也差得很远,无论从法治,还是市场,今天有今天的机会,今天有今天的有利条件。

  柳传志:我给大家介绍两三个人,一个叫牛根生,就是蒙牛的老板。他就没念过大学,2000年才从伊利出来.牛根生告诉我,六次进过隔离所,从小家穷,家里把他卖到一个人家去,流浪街头,多次进到管教所,最后一次,他说我要到一个公司工作,就拿出我在管教所里干活的劲干活,老板会对我怎么样?最后干到伊利第二把手。后来出来,重新创业。全国工商联副主席王玉锁,考大学考三次,他的研究,我们科学院真得好好学习,他怎么能够把科研成果跟生产实际结合得这么好,他确实做得好。还有浙江的老板叫南存辉,修鞋的出身,没念过大学,家里穷,和王文京一样,都是六几年出生的。你说牛奶,在国外都是成熟的传统行业,中国就达不到,中国有大量的农村人口需要啊。还有王玉锁做煤化工,像煤的问题怎么让煤不挖出来,就形成气体,马上解决了安全问题,中国就能解决。科研的空间有很大,市场的空间也很大,我们走过的路真得只是一个丘陵,绝不是虚话,后面不知道有多少世界级企业出来,大家好好干,一定能干出几个比尔盖茨出来。

  黄孟复:这个机会对中国人来讲,我们有13亿人口,我们离现代化的路程还是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也可能50年之后这个机会就少了,这30年、50年我们还是非常有机会,所以大家应该有一个创业的梦想,只要能够坚持下去,我相信我们中国每一年六百万,七百万大学生,50年之间会有多少大学生?我看不是可能产生一两个比尔盖茨,是几十个,上百个比尔盖茨。

  孙晓华:最后再问几个相对具体点的问题。王总,刚才提到基本商业道德,请您能不能详细说说内容。

  王文京:主要指几方面,第一不违法,第二不违反公司的管理制度。最基本的就是诚信。谢谢!

  孙晓华:假如用友在迈向世界级软件企业进程中失败了,你会怎么办?

  王文京:我现在没考虑过会失败(笑,鼓掌)。这个是真话,还是很有信心,因为很有机会,而且我们也很有决心,我想只要我们努力,也一定能成功,只是时间问题。谢谢!

  孙晓华:问柳总,最近联想手机进行了重组,在国产手机上普遍亏损的情况下,联想手机如何努力做到联想电脑那样的市场地位?

  柳传志:这个问题是非常大的问题。我只是说一句,今天联想手机从联想集团分拆出来以后,是我下面的投资公司给它投资,这个钱从这个口袋放到那个口袋去。敢于投资主要看上这拨人,我们调去了一拨我们认为非常有能力的人。他首先把战略制定好,制定战略就是到底三年想做什么事,两年以后想做什么事,当年想做什么事情,把目标想得明确,把战略路线选择好。我们在做什么?不做什么?具体的事根据现在的状况,国际上的竞争者是什么样?国内的竞争者是什么样?行情需要什么?再去制定这些事。在做的之中,不断地调整,由于联想队伍是我们自己的队伍,很有执行能力,战略不停地修改,事情就能做好。具体怎么做,战略怎么做,都要考虑周全。

  提问:柳先生您好,对于您在创业成功后,回到校园传授经验,帮助大学生非常感动,联想作为一所负责任大气诚信的企业,一直是我们敬佩的对象,我们希望能和联想公司一起合作举办模拟面试的活动,帮助大学生了解公司,把握面试技巧,提升自我,为今后踏入社会做好准备,希望您能考虑。

  柳传志:我今天来了有一个助手,需要联系的事跟他联系。

  提问:我很希望能去感受联想的文化,不知道是否有开放日?

  柳传志:联想集团倒是有一个参观日,就是我们做电脑的,需要参观的话,可以在那里报名。

  孙晓华:各位同学,今天的创业讲堂第一场报告会历时三个多小时,今天的讲堂很精彩,也希望对大家很有帮助,我自己听了是很受启发的。感谢大家,特别感谢黄主席、感谢柳总、王总,我们的讲堂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责任编辑:李淑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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