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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息可能推高通货膨胀? 货币政策“进退维谷”

  目前我国原油进口比例达52.3%,按照海关总署最新数据,1-5月我国进口原油7597万吨,增长12.7%,均价689.9美元/吨,上涨64.1%。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我国本轮通胀与原材料涨价存在密切关系,属于一种典型的“供给冲击型通货膨胀”。

  不像治理“需求扩张型通货膨胀”那么直接有效,在这种类型的通货膨胀下,中国利率可能由此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首先,供给通胀增加生产成本,在企业的角度,加息也是一种资金成本的上升,同样作为成本,加息(资金价格上升)是否会带来资源价格上升同样的作用呢?再者,大宗商品涨价后,由于传导时滞以及产能剩余的不同,供给通胀下,我国各行业价格涨幅出现巨大差异,而加息很难根据此一情况区别对待,这又将导致行业间“不对称的真实利率负担”。

  加息可能推高通胀?

  从企业成本的角度,资源价格上涨与加息带来的资金价格上涨并无二致。以适用的时间加权平均,2008年前5月我国1年期贷款基准利率为7.47%,比2007年同期的6.25%增加了122个基点。而金融机构同期平均贷款余额约29.5万亿元,为此,前5月,我国各经济体综合利息成本支出8061亿,同比增加1500亿元,这大于同期进口原油价格涨幅造成的1304亿元支出增加(根据其美元价格增幅,扣除人民币升值9%)。可见,相对于资源成本增加,资金成本增加绝非可被忽略的因素。

  即使不考虑再次加息,今年全年我国经济体利息成本也将达1.9万亿元,同比增加达3600亿,而我国目前GDP总量约25万亿,利息成本增加与GDP的比值约1.44%,假定经济体按照成本加成定价法向下游转嫁增加的成本,那么,1.44%将是利息成本增加对CPI贡献度的一个重要参考依据(而且是从绝对数意义上的);即使放松成本加成假定,由于在生产经营中同属成本范畴,资金成本增加的涨价效应也丝毫不亚于原油成本增加(无力转嫁前者将无力转嫁后者,超额转嫁时亦然)。

  加息面临的“不对称的真实利率负担”也可以从统计数据清晰看出。国家统计局的信息显示,5月份我国工业品出厂价格同比上涨8.2%,其中,采掘工业上涨25.9%,原料工业涨10.9%,加工工业涨6.3%,食品类涨11.0%,衣着类涨2.4%,一般日用品类涨3.9%,耐用消费品类下降0.5%。从25.9%到-0.5%,不同行业的价格涨幅极不均衡,离散系数(标准差/均值)高达98.6%。行业间的真实利率负担从-18%大幅变化至8%。此间隐藏的产业结构调整或许将剧烈得难以承受。

  不难看出,目前宏观经济形势及应对措施的讨论过多地集中在总需求(AD),或者说讨论仅仅停留在IS-LM模型的层面(因为该模型恰好推导一条总需求曲线),加息抑通胀用的就是一种典型的总需求话语环境。而实际上,二战后宏观经济领域的最大发展是,将单纯的总需求分析推向总供给总需求(AS-AD)分析模型,该分析框架的出炉,正是因应着1970年代石油危机的总供给冲击,需要提醒的是,目前我们恰恰就遇到了石油危机。

  总供给冲击的困境

  在AS-AD框架下,目前的情况非常容易解释,总供给曲线已因资源成本冲击发生了向“左上方”的位移,厂商意愿出售产品的价格提高,此一位移的结果是通胀和较低总产出(形成“失业均衡”),超越总需求的语境,在总供给曲线中,加息,提高资金成本将加剧总供给曲线进一步向“左上方”的位移,把失业均衡推向更糟糕境地(更高通胀,更低产出)。

  历史证明,对于成本型的通胀及其经济后果,并无高明的治理措施。

  凯恩斯主义哑口无言,当时的他们只有IS-LM框架加“菲利普斯曲线”,IS-LM是总需求分析,而“菲利普斯曲线”又断言通胀不可能与经济衰退同时出现,为此,当时的凯恩斯们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解释;最后竟然形成了这样一个局面:“如果一个人被看作一个凯恩斯主义者,他就会把这个看作是对他的冒犯。在各种研讨会上人们不再认真对待凯恩斯主义理论,听众开始窃窃私语,哧哧发笑。” (卢卡斯1978年语)

  跃跃欲试的货币主义和理性预期学派也遭受惨败,撒切尔的“货币主义试验”和所谓“里根经济学”都实施极其严厉的货币政策,他们妄图根据所谓“货币中性”理论,进行一场无痛苦的(真实总产出不降低)反通胀运动。不过该次经济试验的结果是,通胀控制住了,但是经济严重衰退。最终所谓“无痛苦反通胀”理论牢牢地只停留在书本上。

  货币政策空间不大

  比较完备的AS-AD模型所提供的答案也令人沮丧。这个问题最“无害”的解决办法是资源价格本身的回落。换句话说,这种情况并没有解决办法!这是产油国一种“绝对的攫取”,或者说国际转移支付。对于“攫取”,解决的办法当然是停止“攫取”,或者有人“买单”。

  所谓有人“买单”,是AS-AD框架提出的另一种“有害”的解决办法:在通胀降低真实工资后,已经被“左上”移动的总供给曲线重新右下移动,从而总产出恢复。这时,失业问题得到解决,但是,尽管产出和价格都已经恢复到冲击前的水平,这种恢复仍然是“有害的”,因为在这一新的均衡点背后对应的是,真实工资下降,真实资源价格上升,最终使得在国民收入的分配中,劳动力收入分配所占份额降低,而矿产主分配比例上升。而如果一个国家的资源类产品进口比例很大的话,那么则将形成,国内劳动力收入向国际矿产主的痛苦转移支付。

  同样的道理,在已有资源价格冲击的情况下进行加息,会将总供给曲线进一步向“左上”移动,那么,总供给曲线要重新回到原来“右下”方的位置,需要真实工资下降的幅度则更大,在新的均衡点,形成矿产主和资金主合力“分食”原本属于劳动者收入的局面。

  相对而言,真实工资下降总是比较大的失业率要好的“次优选择”,然而,在现阶段的中国,似乎连这种“次优选择”也变得极其的艰难,原因在于,新劳动合同法的出台使得调低真实工资幅度的可能性大大减少,某些领域真实工资甚至经历了一次性的大幅升高。

  如果是这样的,那么在经济调整中,劳动力将与资源、资金两大势力一起将总供给曲线向“左上方”推移,通胀和失业都将上升到更高的境地。这种情况也是已有试验的。1970年代意大利采取工资指数化的政策,将工资与CPI指数挂钩,物价涨,工资也涨。该政策试验的结果就是非常高的通胀和失业,最终令意大利经济受到极大伤害,在西方七国,意大利变成了最穷的国家。

  如此看来,面对“供给冲击型通货膨胀”,目前典型货币政策的操盘空间并不大。供给冲击的解决更像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如果我们对于资源价格的回落并无好的措施,那么不轻举妄动,静待资源价格回落则是题中应有之意,另一个也需要“静待”的是劳动生产效率的提高,为“科技与油价赛跑”加油,当前经济,如果只有油价上涨,没有科技进步,那么经济可能早已糟糕得不堪重负;而如果科技进步幸能不遇上高涨的油价,那么国民福利水平也早已达到一个更高的层面(劳动生产率提高后的均衡是真实工资的上升)。当科技进步遭遇油价上涨,也就只有赛跑了,而为科技加油,则是与短期调控政策完全无关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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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陈菁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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