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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曙松:中小银行做好“过冬”准备

    搜狐财经12月14日讯 “2008中国银行家论坛”于2008年12月13日至14日在北京举办。搜狐财经作为网络战略合作伙伴为您现场直播,以下是文字报道: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副所长 巴曙松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副所长 巴曙松

    在当前的经济形势下,中小商业银行既要积极发展业务,又要控制风险,二者如何兼顾?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副所长巴曙松给出了他的建议:加大不良资产核销力度;系统地做做体检,把资产负债表全面地梳理一下;关注表外业务风险;同时,他指出越是在经济回落时期,腐败的案件比例就越大,银行要注意操作风险

  谢谢银行家杂志的邀请和王松奇教授的邀请,我有机会和各位中商行的领导一起讨论一下我们正在经历的百年一遇的危机。

比较稳妥地讲,既要积极发展业务,也要防范风险,既要转型又要保持我们自身的优势。我当年在基层上当行长的时候,看到总行发下的文件恨得要死,好话都被你们说了。到底应该怎么做?

  面对百年一遇的危机,既然是百年一遇,比过去98年受到的冲击还要大。在参加全球金融海啸的应对方面,中国的策略是非常理性和务实的。中国的策略是保持中国经济的平稳增长,还是对全球应对危机最大的贡献,因为我们整个占全球GDP的总量有限,我们的实力也有限,所以对于我们中小银行来说,在应对这次危机,在中国当前应对危机的过程中,保证我们自己平稳健康的发展,就是对中国这一轮应对危机的一个很大的贡献。承担这个重任,应该是由工、农、中、建、交这几个嫡系部队完成。对于我们来说,要充分认识到作为中小银行在调整中所面临的风险,我们自己不要出事,就是对我们的监管部门,对我们整个国家经济稳定的一个非常大的支持。因为美帝国主义的经验表明,每次经济回落的时候往往是一些小银行出事,原因是大银行网络多、客户多、行业覆盖多,小银行在一个小的地区,在某个行业的敞口特别集中,一旦这个地区的经济出现衰退,比如汽车不行了,底特律的小银行就不行了,如果这些小银行全部是为通用服务的,那他就会出现很多的危机。中国的股份制银行,全国的大型国有银行,全国的覆盖面非常广,所以它具有销售吸收冲击的能力。

  相比较而言,我们的中小银行要非常清醒地认识到,我们的资产负债表跟全国的银行比非常集中,我们集中在一个地区,集中在这个地区少数的主导产业,集中在当地的几个主要的客户。因为我们是资本金的原因,当地很多大客户还不敢放太多的款,监管部门规定单一客户最大资本金不能超过10%,我们的资本金还不够大。所以只能算当地扣除二线企业中比较大一点的,这些企业在当地、在全国应对经济危机的能力怎样,直接地影响到我们各位领导明年要交出的资产负债表的答卷。数据比我们想象的恶化要严重得多。我看了一下11月份的数字,恶化速度绝大部分人的出乎意料,几乎只有像松奇教授这样的高手才能预料到,我们都没有想到。用得最多的数字是第一次,进出口今年第一次出现负增长,负9%,去年同期正增长23.9%,其中进口下降17.9%,出口下降意味着外需在下降,进口下降得更多,说明你的内需下降的比外需还快。这就是目前我们面临的情况。

  我们必须要非常清醒地认识到现在的现实,经济的回落速度出乎意料。政府刺激内需、防止过快回落的力度也出乎意料,也是非常大的。而且从价格来看,CPI到了2.4%,GPI到了2.2%,按照这个速度下去,明年上半年通货膨胀几乎成为定居,GPI很可能变成负值。国家统计局有一个比方很形象,明年上半年可能经历的一个情况,交广会服装出口大概下滑了40%左右,我们以前出口130亿件,下滑40%,我们原来的产能总不能马上关掉,所以有50亿件衣服明年要在国内消化,出口出不去。我们12亿人每人平均要买4件衣服才能把这部分消化掉。其他行业也面临类似的问题。明年在拉动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里,进出口几乎为零,这就是我们的现实。工业增加值出乎意料的下滑,从一季度16.4%的增长到10月份的8.2%,11月份5.4%,这可能是近十多年来的低点。工业增加值对应的是我们企业的盈利状况,大幅下滑意味着我们企业盈利状况迅速的恶化。

  我们银行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呢?如果大家作为中小银行的负责人,在这个时期应该做点什么呢?趁着低,趁着今年业绩还不错,不良资产核销力度加大一点,不良资产拨备多提一点,因为今年盈利增长50%、55%,到了明年大家都是负增长,你有5%的增长就不错了。做好过冬的准备。国内有一个很知名的企业家有一个比喻,非常有代表性,你们总说要过冬,现在关键是这个冬天到底是海南的冬天还是北京的冬天,还是我们哈尔滨、沈阳的冬天,还是北极的冬天?如果是北极的冬天,那就麻烦了,那时间比较长。如果是海南的冬天,加加衣服就行了。所以做好过冬的准备。表述得专业化一点,做好勤俭磨砺、做好压力测试。我在一家股份制银行当独立董事,在金融危机到来的时候,把我推为风险委员会主席,压力很大。我们现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它加大核销力度,多提拨备,给在座的各位领导留点余地,留点过冬的冬粮。

  第二,系统地做做体检,把我们的资产负债表全面地梳理一下。中小银行出不起问题,七八千万的不良资产在大型国有企业算不了什么,在我们城市商行如果有不良资产,对我们就是灭顶之灾。巴特尔说的“只有当潮水退去的时候,我们才知道谁没有穿游泳裤。”有几个方面是我们需要重点做体检的。经济下行已成定局,我们中小银行的市场份额不太可能有扭转大局的力量。我们比较好的策略就是跟着国家的项目和大型国有银行选过之后的项目,我们从中再挑选一下。与98年相比,98年既有社会效益又有经济效益的大型基础设施到处都是,所以那个时候我们积极地跟随财政投资,到目前看没什么错。经过10年的发展,基础设施建得差不多了。各位在当地都是知名的银行家,你们对当地的情况很熟悉,你们想想在各自的市县里面,过去10年的道路、桥梁基础设施建设差不多了,剩下的往往是社会效益不错、经济效益又好不太容易了。社会效益好、经济效益不好的项目,我建议还是请财政资金、大型国有银行做。按照我们中小银行的实力,坚决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关于扩大内需的中央指示,从各地的基础设施项目里挑选跟我们的基础设施、跟我们的能力相匹配、资金实力、风险承受能力相匹配的,社会效益、经济效益结合的比较好的项目做挑选。花旗银行亚洲区曾经的一个负责人跟我讲,他讲的绝对了一点。他说根据他在亚洲,特别是中国各地业务发展的经验,跟中国一些地方政府的业务往来,特别是信贷合作,吃亏的多赚钱的少,所以他们把这块权限大幅度上收,大家可以作为参考。首先要选择大型基础设施,要特别关注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统一。

  做体检方面,外向度比较高的行业、地区和一些小企业要高度关注。石油加工、焦炭、煤炭只是亏损盈利下滑,但是对我们很多出口型地区来说是没有订单,而且很可能持续比较长的时间。要到企业去看一下,我也到一些企业去看了,这时候就考验我们银行的鉴别能力。我到一些停工的企业看,企业的领导人跟我讲,我最怕银行的人看到我们停工,本来我们停工是一个主动进行调整、应对危机,但实力还在,停工了以后,给我们贷款一收,我们真的玩不下去了。这时候我们就需要增加鉴别,到底是产品卖不出去了,还是只是做灵活的战略调整。在很多城市从今年年中开始,中小企业的贷款质量大幅下滑,所以要进行小企业授信的管理。其实好的时候,经济在往上走,贷前、贷中、贷后管理有没有影响不大,但是现在看因为小企业的数量比较多,往往使我们的信贷部门疏于贷后管理。

  第四个值得我们担心的是集团户,因为经历了比较长时间股市的价格调整和价格回落,集团户的风险会逐步显现出来。对于贷款余额在五千万以上的全国银行的比较跟踪,从8月份开始这些大额的不良贷款的客户数量、不良贷款余额每个月在持续的上升。没有统计我们中小银行,中小银行也有我们中小银行的集团户,我们在当地关门的企业、相互担保的企业、相互拆借的企业始终是我们国家银行业管理的一个难题。我在香港做风险管理的时候,集团户的管理是由香港经官局一个特定的系统设立的,但是掌握的数据也有限。现在我们自己在掌控,难度不小,大家要梳理梳理,特别是江浙一带的企业。十年前我在浙江一个国有银行基层行当行长,江浙珠三角和长三角的企业有差别,珠三角的企业单打独斗,玩得好也是自己挣钱,玩得不好老板跑了,回到香港、台湾打一个电话给总经理说“我不来了,你把厂关了吧”,损失在他自己。长三角地区形成联保,我跟王所长联保,王所长和谭研究员联保,这些在我们的表上看不到,倒一个一片,是不是也像科技类型的集团风险?银行界的领导一定要注意,特别是我们现在担保公司不把它当金融机构看,实际上也有金融功能,这种担保的放大能力、风险承担能力有多大。深圳的一个全国非常知名的担保公司最近出了大问题,全国的担保公司几万家,真正能够达到中国银监会要求的十几、几个亿资本金的屈指可数,差不多十家。剩下的那些很可能变成一些逃废债的平台。我所在的一个股份制银行,风险管理还是比较严格的,它在业内也属于比较先进的,在深圳那么大的房地产调整,没什么太多的不良资产。但是有一笔,有一个房地产中介跑了,原来给房地产中介提供配套的担保公司也是它的,银行的分行给担保公司有一个授信,它的担保额再去给中介公司做按揭、贷款等业务,它一跑,我们赶快采取措施,有一点小损失。出事之前,不知道这个担保公司是这个中介机构的,表面上没什么关系。现在有很多人批评中国的银行业利差太大,400个基点,要降低,从趋势上降低也是可以理解的,也是一个趋势。从金融学的理论来说,一个银行体系应该保持多大的利差水平应该跟它所处的法律、信用环境相匹配。如果这个银行所处的信用、法制环境不是很好,就要利差大一点用来预防可能出现的损失。在香港,或者是法律完善的、信用体系比较好的环境下,它能活下去。我们这样的环境,特别是中小银行利差太小的还真不容易。

  二,房地产调整已成定局。根据国务院统计局公布的数字,深圳的房地产这个月下跌18%,成交面积大幅下降。目前的问题是有几个不确定性的因素。第一,本来商品房空置面积在大幅度上升,加上在去年两年内比较高速发展的时期,大量的在建,在建面积近一两年内都要投入市场,使得短期内供求关系会出现比较大的调整。这也都不重要,对我们银行来说重要的是两个方面。一方面,房地产企业,一方面,住房按揭。我们经常拿香港做比较,房地产商会说“房地产下滑了,首先死的是银行。”有这样的话吧?(王松奇:要死大家一起死。)未必,为什么呢?这取决于我们自己银行的风险管理水平。98年亚洲金融危机,香港的房地产从最高到最低跌了70%,房地产商没有一个死,贷款户反倒死了不少。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关键是我们的风险控制如果到位,我们可以免于房地产的这次调整带来的风险。现在采取一些措施还来得及。跟香港比,房地产开发贷款,我们在座的银行做判断的难度比在香港还要大。香港98金融危机之前,整个市场通过房地产洗牌,整合得比较厉害,所以市场上的大公司手里是有钱的。我们两三万家房地产企业,没经过一次完整的洗牌,所以我们怎么判断它行还是不行,没经历一次洗牌。现在要密切地掌握它的销售进展,促进它把资产跟大的机构整合,把我们自己的安全保护住。这段时间大家批评银行,银行好的时候找我贷款,不好的时候跟我收贷。我们要理直气壮地跟他讲不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利益,是为了千千万万储户的利益,储户把钱存在我们这儿,我们不给他把钱用好是不负责任的。特别是有些房地产企业,本来房地产行业必然会洗牌,有些企业通过虚假售房,变相绕开二套房非法集资,非法集资是毒药、鸦片,一吃上了就完蛋了。温州的好几个企业就是因为以为困难是暂时的,借了高利贷缓一缓,情况一持续,那么高的利率谁受得了?那就是抽血机,时间长了肯定完蛋。所以我们现在贷款开发企业的贷款要系统地梳理梳理。

  按揭方面,目前深圳、广州这些房价降幅比较大的城市,“弹弓现象”在增加。8月份个人贷款违约将近20万件。9月、10月、11月都在增加。我们的银行一定要补课,怎么在房价调整时期保持灵活的信贷政策和贷款重组政策,维持贷款人的还款意愿,这是以前我们的信贷人员所没有学过的、不知道的。香港的银行在这方面有很多的经验值得我们借鉴,说起来非常简单,但是如果你没有这个经验和处理的艺术,很可能原来本来是可以变成正常的贷款,或者不用变成不良资产的,最后逼成了不良资产。中国的房地产贷款跟美国不一样,美国的房地产贷款没有追诉,中国的住房抵押贷款从法理上是终身可以追诉的。老子还不了儿子还,对银行来说,总体上还是有利的。房价调整阶段,甚至出现了负资产,怎样维护客户的还款义务?这是一门专门的艺术。98金融危机之前,香港银行业在这方面积累了很多经验和教训,大家有兴趣可以以不同的方式专门就此专题做一个借鉴。我所在的那家银行就专门到香港银行专门考察这个问题,就是在房价回落阶段怎样维持贷款人的还款意愿,怎样进行灵活的贷款重组。香港把这个叫违例贷款,违例贷款的比重多大?谁来批?怎么来重组?这都是很专业的问题,大家要钻研钻研。

  第三,表外业务。美国这次出事拿出表外业务。我们自己的表外业务增长的也很大。但是现在回落之后,有些表外业务风险并没有变到表外,说是表外,风险在表内。有些银行做的信贷资产转让,在上半年我也是反对银行贷款规模控制的时候,我们变成回避贷款规模的一个载体。这个方式尽管从资产负债表外转出去了,实际上风险还在银行,潜伏的风险比表内的风险还要大,因为我们不知道。表内的风险经常还有贷款审查、风险委员会跟踪,表外的以为是别人的,实际上风险在我口袋里。特别是今年上半年1—3季度,委托贷款增长非常快,大家把风险管理部门多加点人,业务风险的老将要多派点去,法律人员多派点。特别是在明年一二季度经济比较困难的时期,内部可以模仿银行的重症观察室ICU,各家银行内部也要建立一个对我们这个银行影响非常大的行业和主要客户资产指标监测的特别行动小组。不能其他银行都跑了的时候,我们小银行在后面跟着跑,来不及了。我们各位有很多的劣势,也有很多的优势,优势就是我们是当地行,信息应该灵敏。我们现在在当地调研发现,当地行的优势是对当地的情况了解,对不良率的情况躲过去了。比如宁波银行躲过了好几起当地其他银行涉及的大的不良资产的案例,我们自己应该有这个条件,因为我们对当地的情况了解,我们是各地的市县银行,我们没条件谁有条件,那只能说明我们太脱离当地实际了。委托贷款,今年1—3季度大概是同期增长的三到四倍左右,通过委托。真出了事,你是不是就没关系了?中国历史上就发生过本来是银行销售的债券最后要银行兑的事,这是荒唐的事。不管怎么弄,别弄出群体性的事件。

  第四,操作风险。香港廉政公署做了一个统计,越是在经济回落时期,腐败的案件比例越大。回落的时候经济压力大,原来经济好的时候,各方面找点钱容易,现在突然一找,企业这个钱到哪儿去了那个钱到哪儿去了,钱一下子找不到,查得严了。所以往往在经济回落时期,廉政公署比较忙。中国可能也有类似的情况,在经济回落时期基本比较忙。怎么办呢?他要飞蛾扑火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是做好预警,敲响警钟。我们很大一块柜台业务现在还在出问题,空存实取、冒名贷款,在经济环境紧的时候,信用卡套现、恶意透支,现在在江浙一带有违法的信用卡申请机构为不符合条件的人办理信用卡业务,这反映我们银行业在信用卡方面存在很大的漏洞,出了问题我们担什么风险呢?次贷危机离我们在座的这些人要远一点,我们五大国有银行多多少少都沾点,市场参与程度比较高。次贷危机的直接影响,对我们来说最关注的是银行间的债券市场。

  美国也好,欧美国家也好,都面临着一个难题,就是大量的把流动性放给银行体系,银行不把钱贷给企业,或者企业没信心,那把钱流到哪儿呢?银行间买债券、买国债,在银行体系内滚动。美国的短期国债出现了有纪录以来的第一次事实上的负利率,因为它的利率是零点零零零几,把手续费一扣就是负的。为什么?全世界的钱都不知道放哪儿好,最后还是把它的债券算了了,这是美国人很挠头的。我们现在经济回落,物价加速回落,给央行的降息提供了空间。各家银行都看到了这一点,债券价格大幅度上扬,在一定程度上还透支了一些利率下调的行情。要注意几方面的风险。第一,资本金。我们近年来在银行发行的投资债券是为我们银行机构补充资本、获得资金来源很重要的手段,今年上半年的数字,我们银行业金融机构发债大概在四万亿左右,其中将近三万亿是银行间相互持有的。银行持有次级债,张家口行持有安徽的次级债,本来都是银行自己内部的,体现在对方方面,就是资本金充足提高了。如果把交叉持有的次级债扣除的话,全国加起来的资本金就会有一个下降。这块要留有余地。第二,利率政策变动比较大,而我们越来越多的资金放在资金交易部门,这方面的风险控制、前中后台的隔离一定要强化,要像重视信贷一样的重视不同银行的金融市场部,这个部门的风险管理后台要强化,因为它的资产规模增长很快。

  第三,提醒各位领导注意。我跟国内很多做资金交易、债券交易的专家讨论,中国债券市场面临的最大风险在哪儿?很多专家说,现在短期透支未来降息的空间,债券先涨了,这都是小问题,毕竟趋势还是在降,物价在降,利率还再往下走。怕的是现在美国为了救市大量的印票子,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迅速的膨胀,票子印得太多了,中央银行很重要的一点,我们在座的是要吸收多少存储才能做多大资产,他是印多少票子可以倒过来做资产负债表。而且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以前他为了增强大家的信心,持有的都是非常优质的资产,现在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资产方越来越多的垃圾资产,2269亿救贝尔斯顿,全是对特定机构进行救援,印票子给他。所以很多投资者担忧,一旦美国经济、全球经济稳定下来,这个资源价格和通胀压力可能比刚过去的一段压力还要大。我们现在面临着通缩,要提醒大家,中国现在也是收益率曲线过于平坦,长期利率资金过低,对未来通货膨胀的压力过于侵蚀。如果一旦一两个月物价上升的话,债券市场会出现山崩地裂般的行情。德意志银行的一个专家说“那个时候可能要死人的”,很多机构都要倒的。所以在当前物价大幅回落的时候,收益率曲线长期非常平坦,大家眼睛非常漠视长期通胀压力的时候,一旦起来的时候,很可能一天一两个基点,对我们很多看错方向的、没有做好准备的银行可能是非常大的杀伤力。

  总结一下。小银行做起来很不容易,面临很多压力,但是在回落时期,我们不给监管部门、不给当地政府和领导添乱,把自己的事情管好,就是对扩张内需最大的贡献。因为我们市场份额占的也小,关键是要把我们的风险防范措施做好,别到了这一轮洗牌洗过之后,我们出现一点问题被兼并,被大银行收了,完全有可能,剩者为王。过了这一轮调整,我们银行家杂志再开会的时候,希望大家还坐在这儿一起讨论问题,总结我们怎么渡过这百年一遇的大危机。剩下的有更多的机会,剩者为王。祝愿大家都剩下。圣诞马上到了,也祝大家圣诞愉快。谢谢大家!

  

(责任编辑:陈大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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