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东川：挽救生命是第一位的

　　2009年1月15日，2008年CCTV中国经济年度人物评选活动的候选人围炉论道。在节目录制的现场，主持人王小丫与候选人——江苏省徐州市儿童医院泌尿外科主治医师冯东川精彩对话：

　　主持人：他是一位医生，他用他职业的特点帮助了很多的人，让我们用掌声请出冯东川医生，有请。

我发现冯医生没有穿白大褂的时候更帅。

　　冯东川：谢谢您。

　　主持人：三聚氰氨奶粉的问题大家已经都知道了，当时你看到第一个孩子是什么症状？

　　冯东川：第一个孩子出现6月5日，它是因为小便中不断有，就像红砖粉末的东西排出，来就诊的，我们发现一测肾脏里有一枚结石，这就是我们第一例，当时不知道是奶粉的关系，然后就手术给他取出来了。

　　主持人：当然你们医院手治多少这样的患者。

　　冯东川：第一例。

　　主持人：后来陆陆续续有多少？

　　冯东川：这个事情媒体披露之前有21例，这21例都是比较重的病号。

　　记者：他们都非常痛苦，孩子也都不会说，都很小，还不会说话。

　　冯东川：这种病以前没有这种诊疗经验，它的诊疗就是，也是在不断地摸索中，小儿泌尿外科这一块，一些医生和前辈对这个都很重视，然后我们对这个，它的诊治在不断的摸索中进行的。

　　记者：当你看到第几个孩子的时候你发现，这个可能跟食品有关？

　　冯东川：也就是第三四例，因为这种，我们也检索了好多的文献资料，这种情况相当少见，就是小孩儿，婴幼儿的结石本身比较少见。

　　记者：这种病不太多。

　　冯东川：成人比较多，孩子本身比较少见，婴幼儿的结石更少见，除了先天代谢的疾病，但是在我们那个地区，在过去30年，有些大夫工作那么长时间了，没有见过一例，短时间内出现这么几例，就已经提示就比较异常了。

　　记者：您是怎么考虑到这个食品上有问题的，怎么怀疑到这上头去的？

　　冯东川：当时考虑好多因素，都在排查，考虑也可能是先天幸性的疾病，代谢性的疾病，这种病一般发病率有一定的发病率，一般不会在短时间内突然出现几例，如果一两天连续碰到，这种情况是相当少数见的，应该是，而且我们也检索了很多的资料，在国外或者是国内都没有类似的情况。医学上有这个特点，有一定的普遍性，虽然有一些事情，在我们这个医院碰到很少，我们如果放大到全国或者是全世界的范围，一定过去有这种现象反映，如果没有，可能就是一种突发的事情。

　　主持人：一般患儿都有什么样的症状？

　　冯东川：一开始碰到都是很重的，无尿。

　　主持人：阜阳奶粉的大头娃，有一个在外在的特征，头很大。肾衰竭这种孩子，外部特征有什么，让家长一下子察觉有这样的外部特征。

　　冯东川：排尿，大家还是很重视的，一天不排尿，家长一般都会注意到，还有孩子睡觉不安，或者是水肿，因为我们成长一天排出来的尿很多，如果这些尿不排出去，就在体内，饮食还在不断产生一些水。

　　主持人：还是有一些症状。

　　冯东川：水肿。

　　主持人：婴幼儿的输尿管非常细，只有圆珠笔芯那么大。对你们诊治非常困难，你好像带了两个片子。

　　冯东川：是的，这个我两个病人的片子。

　　主持人：外行看得不是很清楚，您讲解一下。

　　冯东川：这个白点就是结实。在肾和输尿管交界的地方，这是比较大的结石，这是一个CT的片子。

　　主持人：对于这样的症状只能做手术吗？

　　冯东川：我认为挽救生命是第一位的，当时没有这种检尿经验，我们医院的条件就是这种，有几种选择，如果肾脏的功能没有，可以做透析，现在都是人工做血液透析，小孩儿血液透析在我们那儿做不了，没法做。

　　主持人：成本也很高。

　　冯东川：有结石，那么大的结石排不出来。

　　主持人：当你怀疑到这个原因，有可能是在食品上，有可能在奶粉上的时候，你又做了什么？

　　冯东川：这个我首先问这些家长，当时没有考虑饮食因素，最初没有考虑到奶粉因素，刚开始就是两三例的时候，可能是饮食的因素，又调查他们居住的环境，是不是集中在某一个地方，让某一个地方的食品或者是水产生改变，但是调查很分散，他们之间离得很远的地方都是，他们都出现同样的情况，他们最主要的特点都是人工喂养，都不是母乳喂养的，婴儿调查原因比较有利的一个地方，就是他们饮食结构很单一。就是水和奶粉，所以我们就重点考虑这个，然后就是很容易发现了，他们在吃的同一品牌的奶粉。

　　主持人：你发现他们吃的是同样的奶粉。后来我知道你在博客当中写了一篇文章，你为什么会选择在博客当中说这个事？

　　冯东川：因为我本身刚开始的时候通过网上搜索的方式获取尽量多的信息，包括一些家长、医务工作者，和它有关的任何信息，我在做这件事的同时，肯定还有别人也想知道这件事情，他们可能也有一些疑惑，大家互相验证一下子，或者我的资料你用一下，你的资料我用一下，更容易让事情浮出水面。

　　主持人：后来你在博客当中发布这个之后，有什么反映？

　　冯东川：刚开始关注的人很少，后来到8月中下旬以后开始有人关注了。大家都是比较谨慎的，因为这件事情还是比较特殊的一件事情，大家还是比较谨慎，就是想，都是很强烈的愿望就是要调查清楚，这件事情。

　　主持人：是不是在随后你的博客当中发布了这个事情之后，你发现你们医院的患者越来越多了。

　　冯东川：是的，比较集中。就在7月底，8月初的时候是很集中的。

　　主持人：我知道徐州是一个交通枢纽，周围很多孩子都会去徐州，去你们所在的而医院。

　　冯东川：徐州市的儿童医院最大一所儿童医院，我们专治小儿泌尿医生很少，全国也很少，我们医院就是设有这个科，小儿泌尿外科，一些病号在下面诊疗不是很清楚的，自然就转到我们这儿了。

　　主持人：来看病的孩子是城市的孩子多，还是农村的孩子多，是什么比例？

　　冯东川：主要都是农村的孩子。

　　主持人：都是农村的孩子。

　　冯东川：包括一些乡镇的，市区的没有。

　　主持人：我经常看柴静的博客，你当时有没有看到冯医生的博客？

　　柴静：对，我应该在非常早期看到冯医生的博客，当时网上已经开始转贴他的博客，所有公开媒体报道之前，他的博客已经在网以各种方式流通，我在不同朋友的博客里看到他的链接，当时看儿童医生冯东川的博客，当时我特别以外，有一个照片就是患者的父亲，父亲非常贫穷，脚部有残疾。

　　冯东川：用废旧的轮胎做的鞋。

　　柴静：你根本没法辨认这是一双鞋子，这两只脚不一样，他贴出照片，让人们知道，这是活生生的人，因为他见到冯医生，觉得他的孩子有希望，这张照片非常触动我，我觉得有一天一定要采访他，后来有一天，争取到这个机会。第二点就是，他以这种公开的方式披露，让我非常震撼。因为那个时候，其实我们都很清楚，你要公开，意味着你要触动一个非常大的利益集团，你是要冒着很大的风险跟压力，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方式，医生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你选择公开，就意味着把你暴露在风险当中，为什么要这么做？

　　冯东川：因为这个奶粉事件其实是不可以回避的，当时意识到，这是迟早的事，迟早会有第一个人站出来，把这件事情披露，是不可能回避的，这个影响面，我了一些掀起的调查。

　　柴静：为什么一定要是你呢？

　　冯东川：我是最接近，最能够判断这个事情，有可能是这个奶粉引起的，我觉得其他人，他没有我接触的这么集中这个病人，他的专业知识可能也不如我的一般，或者是家长这些，他们也很难让有关朋友相信这件事情。

　　柴静：有的人选择说，我通过上级部门向上汇报，在内部解决就可以了，你选择公之于众，为什么要说出来。

　　冯东川：我通过这种途径尽快引起更多认得注意，我自己喜欢在网络上搜集一些信息，我相信好多人也喜欢通过这种途径搜集信息，这是比较有效的手段。后来虽然比我想象的要晚，但是我觉得，我这个信息的传递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传播了我所知道的事情。

　　主持人：高社长，您在那一段时间，作为媒体人也是关注到了这个事情，您当时怎么看冯医生这种挺身而出？

　　高庆林：我认为冯医生和陈光标是两个非常非常典型的样本。企业在市场经济中有一个难题，就是存在着负外部性，就是组织化的企业拥有巨大的资源，在生产经营过程中，有可能对消费者、对资源环境、对社会公众可能要造成影响，很多影响可能是负面影响，怎么让企业来给消费者提供安全的产品，提供优质的服务，这里头有一个他律，也有自律。陈光标是自律非常优秀的典型，但是呢，企业的社会责任不会自然而然地生出来的，它必须要有政府的监控，要有社会的、舆论的、公众的监督。冯医生，我觉得他的所作所为真的起到了一种指示作用。通过社会舆论来监控或者说是来抑制企业的这种负外部性，也就是在企业，有些企业在唯利是图、不择手段、见利忘义，通过这些途径来攫取一些高额的利润，必须得有消费者，得有社会公众对此进行监督，当然这里头，政府的管理和法律政策也及其重要，但是消费者拿起武器，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来保卫自己的权利，我觉得冯医生的做法应该说是指示了非常重要的方向。

　　主持人：冯医生后来你所在的小儿科，又收治多少这样的孩子，一共医了多少？

　　冯东川：开始是21例，后来筛查的比较多。

　　主持人：当时您作为一个医生，只是因为职业的敏感，或者说医生的责任，你站出来了，你说话了，在你说话之后，你感觉到周围是什么样的声音，你得到什么样的帮助，或者你得到有关部门什么样的支持没有？

　　冯东川：我很高兴的就是，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很支持我，就包括我在下面，这次做节目，碰到一个人，别人介绍我做什么，他都很支持我做这件事情，包括一些网上的留言，我觉得大家至少表明一种态度，就是对我们做了我们小儿外科做了这些事情，大家都是持比较肯定的态度。

　　主持人：这是一种态度，对你善意支持温暖的态度，对三聚氰氨的调查过程当中，你有没有得到过一些实实在在的支持。

　　冯东川：是的，因为我很有幸，在此之前，在北京儿童医院进修过，我认识了中华小儿秘尿外科的创始人，黄主任，还有孙主任，这次病因调查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他们，我给他们通过发信，初步了解他们了解的情况，他们很关心这个事，他们做了一些很实质性的内容，派人去我们当地去调查取证，本来我要说把这些东西寄过来，或者把这些病历整理好，他们很认真，这个事情一定要实质调查，他们派了专人去了，7月底、8月初的时候做过调查，北京儿童医院也有这个案例，带走了我们6份结石的样本，送去检验。因为这个检验的过程是很复杂的，当时包括孙教授，他们都考虑到这个结石的样本，如果通过常规的分析，有可能找不到结果，因为常规的结石分析结果是比较固定的，只是查是不是有这种成份，是不是有那种成份，常规的结石，不会查里面的物质，可能查不到。要通过一些比较特殊的手段检查，所以这个检查费了很多的努力，要特别地感谢北京儿童医院孙宁教授，他为此做出了很多努力。最初这个结果查到了，也是在9月初，查到了三聚氰氨，结石里面的三聚氰氨，据我所知也是最早的，比较权威的，查到结石中有三聚氰氨的可能就是这一个。

　　主持人：对于冯医生来说，2008年最难忘的是哪一天？

　　冯东川：我最难忘的就是9月21号。

　　主持人：我们来看看9月21号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持人：9月21号，冯医生接到了电话之后，就下楼了，下楼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冯东川：下楼之后，老孙已经走了，我在门卫那儿看到一大袋子花生，还带着泥土的，大概有装化肥的舌皮袋，满满一带子，当时我特别感动。这里说一下，他的左脚是残疾，右脚没有一个交指头，右脚的脚掌还在，这么一袋花生，就是我要把它拎着走几十米都很吃力。

　　主持人：对于健康人来说拿那么一袋花生都是很困难的。

　　冯东川：是，而且他是从他的家，很远几十公里的地方，跑去坐车的地方，也要走好几百米，好几百米都不止，而且他的脚是那个情况，自己走路也是很吃力的。他把他带到医院送给我，表达这种对我们的感激，真是让我们有些特别特别的感动，而且在此之前，我对老孙，他的一些反映出一些中国人，老百姓善良优点的举动，就特别有感触。在21号之前，在他刚出院的时候，大概是8月份，9月份，我写过一篇博客文章，就是关于他的，因为老孙虽然很贫困，但是他在住院期间，始终表达得很乐观，对以后孩子的成长，对以后家庭的未来充满希望，充满乐观的精神，这种精神也在感染着我，有时候我们也会受到一些事情的打击，或者一些不顺，但是有时候想想老孙这些，有一位网友给我留言，我们一个健全人，如果有老孙面对困难的这种精神，我们生活中就不会存在实质性的困难，的确遇到我们，对于我来说，真是没法想象的这种境地，特别困难。所以我也希望，有人能够对这种，就是对老孙，对他提供一些比较实质性的帮助。

　　主持人：你真是一位好医生，当老孙送过来在传达室一大袋的花生的时候，心里非常温暖，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周围有很多这样的人。

　　冯东川：当时打电话，想让老孙弄回去，带回去，我说我不能要你的东西。后来我想只可以通过别的方式表达这种感情，我绝对不能让他把它带回去，他无法承受感情上的冲击，无法让他带回去。今天老孙也来了，老孙，您好。

　　老村今天也是从老家赶过来的。

　　老孙：冯医生，两三个月没有见面了。

　　主持人：老孙，往这边站，大家能够认识你，您站在冯医生的旁边吧，转过来一下。老孙，我先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柴静，是我们中央电视台的记者，她要采访您，刚才她还说来着，您拿的是什么，不会是花生吧？

　　老孙：不是，这是给我儿子治好的片子。

　　主持人：治好的片子。这事真的对老孙来说是放在心里面，自己花了很多的钱买的奶粉。

　　老孙：我儿子一个月喝一箱。

　　主持人：这都是老孙留下来的，带过来了。

　　老孙：后来查出来了，就不喝了，在多地批发超市。

　　主持人：老孙，为什么要把奶粉空的袋子拿到这儿来了。

　　老孙：这个小孩子也喜欢喝，小孩子没有什么烦恼，小孩喝了八个月。

　　主持人：真的没有想到。

　　老孙：没有想到，小孩是因为喝奶粉的事，不给他喝还不行，还想喝，还找我要，小孩她妈不能照顾自己，他什么病还不知道，我说孩子在这儿，你赶紧去看一下。

　　主持人：我知道老孙特别不容易。

　　老孙：肺炎。

　　冯东川：后来转到我们那儿去了。

　　老孙：后来下着雨，就到徐州。

　　主持人：我知道老孙在这个过程当中挺难的，但是为什么把这个孩子好了的CT片也带来了。

　　老孙：我带来看一下，这是肺炎病还是结石病，我也没有想到是什么病，原来到徐州儿童医院。

　　主持人：后来见到冯医生之后。

　　老孙：冯医生一看就得做手术。我说冯医生你看看小孩儿的病，他一看说这个孩子病得很厉害，说赶紧去医院做CT，当时做CT电话响起来了，说不能走了，孩子有病。

　　主持人：冯医生知道奶粉有问题，什么时候收治他的。

　　冯东川：当时已经有这种想法，应该考虑这个因素，第一时间通知老孙，不要服用这个奶粉。

　　主持人：冯医生说不要喝奶粉就不要喝了。

　　冯东川：冯医生把奶粉扔到护士站那里，护士还说，谁的奶粉，怎么不要了。

　　主持人：我们大家都知道了，谁也不会买三鹿奶粉，而且都已经没有这个奶粉了，它已经没有了，放心。现在新筑怎么样？

　　冯东川：现在什么都好了，要不是冯大夫救命，我这个小孩儿就废了。

　　主持人：新筑现在吃什么？

　　冯东川：大人吃什么，小孩儿吃什么。

　　主持人：现在老孙知道，就是给孩子喝点稀粥，也不能喝奶粉。以后复查的时候带着新筑再去找冯医生。

　　老孙：什么时候再复查一次？

　　冯东川：初七、初八，一次。 全面复查几次B超已经没有结石了。

　　老孙：把我的孩子救出来，我依然没有报答这个恩。

　　主持人：冯医生在这儿，我们一起给冯医生拜个年，给那么多孩子带来生的希望。

　　老孙：拜年。

　　主持人：问新筑好，谢谢您，问新筑好，大家都知道您了，都知道新筑，在新年的时候都会问候新筑。

　　主持人：其实冯医生挺感谢您的，您给他的花生，他都舍不得吃。

　　冯东川：他一直很乐观，这一点我是肯定的。

　　老孙：孩子得了这个病我非常难过，冯医生给我钱，我说小孩儿的病都好了，你再给我钱我更难过。

　　主持人：初七和初八再去复查。

　　冯东川：问题不大，恢复得很好。

　　主持人：踏踏实实过年，好好跟新筑过一个新年，谢谢，谢谢，我送您。

　　冯东川：在这里我要特别地感谢刚才上场的陈总，陈光标，陈总我在前期跟他聊天的时候谈到这件事情，陈总也是对老孙一家表示有这种意愿帮助他，陈总一句话，我很有感触，我一定要把这句话说出来，陈总说，这就是我要帮助的对象，我觉得应该为陈总鼓掌。谢谢，谢谢陈总。

　　主持人：冯医生是一个合格的医生。

　　冯东川：因为我们这种帮助就是，其实我特别希望，给像老孙这样的家庭一些很实质的帮助，陈总这样的慈善家，这次经济人物，投票，我一定要投陈总一票。

　　陈光标：他挽救了我们很多祖国的希望，民族的未来，那都是孩子，没有他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孩子得了这个病，对吧。

　　主持人：冯医生是一个合格的医生，有责任感的医生，我要告诉大家，2008年徐州市所在的儿童医院，一共一直数十名患儿，没有一例死亡，这些所有的患儿都已经全部康复出院，谢谢冯医生。今天在这里请到两位非常优秀的企业家、医生，现在我们要抬上来一个板，请我们的工作人员。

　　现在让我们用掌声请上两位公益奖的候选人，有请，在这里有一个板，请两位写下你们对新的一年的祝福，或者你们的愿望，冯医生先来吧。来，为什么解读一下为什么写下这一句话。

　　冯东川：我希望中国以后，今年是改革开放30年的一个转折点，我希望中国以后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富强，而作为一个医生，我希望儿科的医生，我希望中国的孩子，他们是中国的未来，特别他们更加健康。

　　陈光标：为需要帮助的人解决困难，为党和政府分担重任，我感觉刚才那位大爷，像他们这样，就是我需要帮助的人，我做慈善，这几年来围绕基础教育、孤残儿童、老少边穷，这就是我需要帮助的人，同时刚才，我看到那个画面，他住的房子我都看到的，我春节以后，就会组织工程队帮他家盖三间瓦房，两个厢房，套一个院子。

　　主持人：我一直在想，我应该用什么样的说话语来结束我们今天这个“围炉论道”的论坛，感谢在我的心中，我觉得这远远不够，尊敬也我的心中，我觉得这也不足以表达。我们两位公益奖的候选人，他们的身份和我们每位观众朋友一样，普通的公民，所以，我想让我们以公民的名义向我们两位公益奖的候选人，向他们这样的关注公益事业，有着爱心，而且随时随地在身体力行地去实践着，这样的公民的楷模，向他们致敬，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