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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猪的回忆

  最近,“猪流感”让全世界心惊肉跳。看新闻,不由得泛起一些关于猪的回忆。

  小时候,我家不在农村,在一个小城市,也养过猪。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小城居民多是跳出农门不久,但凡能圈到一小块地的人家,尽可以种点菜养口猪,基本上不会有人去管。

  我爷爷是酒厂职工,一大家人住在偌大的家属院,青砖黑瓦的房子刚巧处于角落,有一小块空地可以利用。酒厂永远不缺“酒泥”,它是酿酒剩下的酒糟,属于工业废料,贮在大泥池里,只等清理。乡下的养猪户,会专门进城买酒糟,象征性地付一点钱,拉回满满一架子车。酒厂职工,近水楼台先得月,下班时拎一桶回家,绝不会有人说闲话。于是,我家也养起了猪。

  我猜,每天有酒糟吃的猪,大概过得很幸福。我家的猪,长得挺快,膘肥体壮。平常吃完没事干,猪就咪起小眼睛,扇动着蒲扇大耳,躺在猪圈晒太阳。开饭时,它们一拥而上,挤挤挨挨,哼哼唧唧,呼噜呼噜,吃得汁水横流。清晨和傍晚,把猪赶出家属院大门,去临近的一片荒草地,让猪放风玩耍。我那时小,有些怕猪,被大人抱到猪背上骑,会吓得哇哇乱叫,反把猪也吓着了,乱跑一通。

  养了几年猪,后来酒厂被人承包,酒糟不能再拎回家,花钱买又不划算,我家才没再养猪,改养会下蛋的鸡。

  当时,家属院邻近还有一家“猪毛厂”,专门利用猪毛生产鞋刷之类。附近许多居民都为这家厂子择猪毛,业余打零工换一点钱以补贴家用。一麻袋猪毛驮回家,等到闲暇的时候,主要是老人、妇女和孩子,一起围着桌子坐下,每人手里一把镊子,一根一根择猪毛,黑毛归黑毛,白毛归白毛,分拣成两堆。择完一麻袋,交到厂里,换回几张小票子,再驮回一麻袋。

  择猪毛很费眼睛,要眼尖手快,年轻人有优势。在我家里,奶奶另外有酒厂给家属优待的缝麻袋活计,所以,择猪毛是我两个姑姑和两个叔叔的事,他们放学回家后趁天还亮择猪毛。至于我,那时还小,只是呆坐一旁看,听大人唠家常,随时帮点儿倒忙。待我略大后,家境又改善一些,已不再择猪毛。偶尔,逢年过节宰鸡时,择猪毛的镊子还会被翻出,用来择鸡身上的细绒毛。

  上小学后,我和父母搬出酒厂家属院,去了母亲的废品公司家属院。家属院外,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有一户屠夫。我的印象里,那条阴暗的小巷子,总是远远能听见猪的哀嚎,惨不忍闻。小巷子内,浮动着猪粪与血腥气味,屠夫门前污水横流。我出于莫名的恐惧,总是绕过这条小巷,匆匆从巷口经过,耳朵里听着猪的嚎叫,就不由加快步伐,一路小跑。

  跑啊跑,人生的路上,许多年一晃而过。

  我渐渐长大成人,早已离开家乡多年,远在异乡讨生活。如今,日子过得风平浪静,每天只是按部就班。若非一场“猪流感”,我不会想起关于猪的话题。我在想,没准多年前已存在“猪流感”病毒,只不过一直没有突然变异,而我,也许曾与“猪流感”擦肩而过……这些,谁又知道呢?

(责任编辑:克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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