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斌:
为什么我们研究金融要看历史呢?历史会更加给大家有客观和辩证的一个启示。我们做过一个研究,美国金融体系在1913年的时候,大致是在银行里的存款和资本市场的规模,就是股市的规模大概是一比一,经过100年之后,1999年,比例变成一比九,也就是经过100年的演变之后,越来越多的金融资源走入资本市场,按照市场的方法配置是必然趋势,不管中间有多少次起伏。
所以我们讲为什么《伟大的博弈》在某种意义上给我们提供参考,因为把历史放在200、300年阶段去看,看的更加清楚一点,什么东西会成为必然的规律。就像30年代的时候看,你看斯大林当时重工业化,你觉得它比市场经济好,但是再过了几十年你发现是一个失败,所以它必须看看更加长远的历史。从投行的发展演变来说,任何国家金融演变都是这样的趋势,最后更多走入资本市场,通过市场配置。投资银行的业务,尤其在中国发展这么一个阶段,它一定会越来越重要。中国另外的一个金融主体,商业银行也必须要进行转型,更多做跟资本市场相关的业务,做更多中间的业务,这个并不矛盾。这个趋势不会改变的。我记得当时雷曼被巴克莱收购的,后来巴克莱董事会的主席来北京,我们跟他吃饭的时候,他们说他们一直想购买雷曼,他们一直想把自己转型为投资银行,后来因为雷曼太贵了,正好雷曼便宜就把它买回来。作为商业银行他们更愿意从事资本市场的业务,这个方向是不会改变的。至于说投行,当然以华尔街为代表的美国的投行,过去的十几年中他做了一些比较急进的转型,到最后杠杆率达到了30倍,它更多像对冲基金,不是传统原来投行业务,已经脱离金融服务的主业,它是作为调整,或者作为危机之后的反思和调整是一种必然。所以我觉得是补充两句。
我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