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媒记者眼中的“民生书记和部长”

　　跑“两会”十三年，2011年两会非常特殊。如果要我形容我眼中的“两会”，那就是“民生至上，狠抓落实”。从国务院总理温家宝“两会”前提出五年三千六百万套保障房建设预热民生“十二五”，中国民企领袖、工商联主席黄孟复谏言“非公经济主引擎”贯穿“十二五”，到最开放省委书记、部长”新疆自治区党委书记张春贤、农业部部长韩长赋、国家质检总局局长支树平等，他们面对媒体时的开放诚恳，他们回应民生的关切，狠抓民生落实，让我感动，让我曾经不明朗的心情有了主心骨。

　　“两会”之前一段时期“楼市猛涨、医疗沉疴、教育难题”让人心痛，让我对即将到来的“两会”充满期待，又忐忑不安。犹记得有一年“两会”总理中外记者会上，面对香港文汇报突袭提问总理最感动、最痛心的事，温总理脱口而出：“我最感动的是人民对政府的支持。这种支持来自鼓励，也来自批评。而且总是那么热情、一贯。我最觉得痛心的问题是我这三年的工作，还没能够把人民最关心的医疗、上学、住房、安全等各方面问题解决得更好。”

　　面对过去五年国际金融危机、美国量化货币政策，国内地震、旱灾等等，中国经济交出全球瞩目答卷的同时，如何具体实在回应“医疗、上学、住房、安全”四方面的问题已经到了承上启下的关键时刻。

　　在这手记里，在这微博中，我随手记下我和同仁们亲身经历的点点滴滴的开放民主、实实在在的细节，或能见证未来五年的中国“民生至上，从心出发。”

　　黄孟复：“我对你们说的，我对总书记也这样说”

　　3月10日，香港文汇报刊出“中国民企领袖黄孟复访谈录”，而在2011年的第一天，我和洪啸、晓雪没有休息，听录音、整理采访笔录。我抑制不住心情，提前发出微博，在满满当当的144字限制中道出我的感慨：“@凯雷:2010年最后一天，秦占国社长、凯雷、洪啸、晓雪专访全国政协副主席、工商联主席黄孟复。这一天也是中国十一五计划最后一日，在此日畅谈十二五民企担当，颇有意味，值得纪念。黄孟复直言敢言有深度，不愧中国民企领袖，"我对你们说的，我对总书记也这样说"，令人钦佩难忘怀。”

　　（“十一五”规划最后一天，凯雷、罗洪啸、王晓雪与秦占国社长专访黄孟复 刘琦波摄）

　　全国工商联：建言国民收入倍增 “ 十二五”规划吸纳

　　正如黄孟复所言，在政协这个平台上，中央领导人与各民主党派、工商联负责人平等协商、共议国是，事涉民企发展大计的建言献策在国家“十二五”规划中获充分吸纳与体现。最近为海内外瞩目的“十二五”期间最低收入倍增计划，也正是吸纳了全国工商联的建议。此时此刻，历史的使命感、责任感和纵深感，使我感到由衷地振奋。“十二五”最低收入倍增计划完成之时，更是中华民族盛世中兴之日，我能为之作一点历史记录，倍感骄傲和自豪。

　　温总理：3600万套保障房回应民生诉求

　　二月最后一天是一个星期天，我在报社值班，温总理再次走入新华网与网民交流。温总的持续开放亲民在我意料之中，但我没有料到的是，是回应民生诉求的沉甸甸的“猛料”袭来。当我在新华网视频上看到总理说：“我想中央已经下了这个决心，我们计划在今后5年，新建保障性住房3600万套。”我第一时间的感受是震撼！3600万套，如果是三口之家，那就是近一亿一千万人居所的解决，如果平均是四口之家，那真是让超一亿人居有定所，人心安稳。

　　没有梦想的牵引，那就是逆水行舟，维持现状，前景堪忧。在不确定性因素剧增的年代，拿不出实实在在具体的梦想，那是执政者的无能。令我激动的是，3600万套保障房，可谓迎战困境石破天惊又击中社会积弊要害之举，这让中国的民众吃下“定心丸”。更令人欣慰的是，曾为去年广泛关注的“蚁族”大学生群体、中低收入“夹心层”群体，将迎来民生中国，重新出发，将为未来五年实实在在的居所梦所牵引。

　　陈竺：顶层设计落实民生

　　“两会”开幕，顶层设计成为热词，微博问政成为热词，原以为这两个热词先要“秀”一把，没想到很快就落实到民生深处。

　　医改是焦点难点，当我的同事马静、刘晓静参加政协小组讨论回来讲，卫生部长陈竺面对委员们就医卫领域热点焦点的质询，他微笑倾听，认真回应，而且是有更超越的顶层设计的思路。对于多位委员反映的“医闹”问题，这位曾被称为“最开放的部长”陈竺说，不仅要严办，更要有中立的第三方协调机制-。

　　当我见到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时，他第二天还要去做手术，他是一个真正的一线医生。对于取得不俗成绩的新医改，他直指医改的最关键环节：“顶层设计尚未突破，医改核心公立医院改革之根本也未触及。目前公平和效率难以兼顾，可以通过制度设计和监管相结合的方式解决。”

　　支树平：“像整顿小煤窑一样整顿乳品企业”

　　今年“两会”，诸多港澳记者都在寻找一面陌生的“老面孔”2010年新上任的国家质检总局局长支树平。说是“老面孔”，中共十七大时，一些香港记者就曾与时任质检总局副局长的支树平面对面，他的坦诚、友善给记者们留下不错的印象。近年，食品安全隐患不断，中央对治理食品安全的力度与重视程度前所未有，纷纷打听寻找这位“质检新掌门”。

　　可惜，会议进行大半，很多香港甚至内地记者都轻易让支树平从面前走过。很多记者都以为支树平是一个面对挑战逃避媒体的官员。香港商报高级记者李晓颖“按图索骥”第一个发现了支树平，她对我说，她没有想到支树平非常爽快接受采访，更没有想到，这位新掌门的迎战食品安全困境的决心已下，措施已上。

　　支树平直言，质检总局对食品安全的监管突出一个严字，尤其是奶制品行业更是放在首位，“作为一把手，我一定会亲自抓。”他透露，现在正在进行乳制品生产许可的重新审查，“我们会像整顿小煤窑一样整顿乳制品生厂企业！”质检总局副局长杨刚补充表示，“目前正在统计有关数据，3月底将列榜公布不符合规定的企业，估计会有三分之一的小企业不符合规定。”

　　我也如法炮制，和记者王晓雪、何凡在北门口堵到支树平，果然如此。支树平说，面对困难，我和新班子不会提条件，就是一个字干，迎着困难上，就是要保障消费者的权益，让消费者恢复信心！

　　对于不少消费者赴香港抢购奶粉打破头，支树平说：“老百姓去抢着采购进口奶粉，这个我们也确实理解，并尊重老百姓的选择，但同时也感觉到压力。”他再次重申，要像办小煤窑一样整顿乳制品企业，要恢复民众对国产奶粉的信心。

　　支树平的坦诚更体现在客观冷静上，他说：“现在很多的报道都是表达了对食品安全的关心，我们都是正面看待的，我们也希望大家继续关注，同时尽量做一些客观、准确的报道，尤其对消费者来讲，一定要有正确的信息引导，能够既让他们都来保证食品的安全，也不要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恐慌。客观事实是，国产奶粉总体上质量是有保证的，进口奶粉也不一定就没有问题，我们每年每月都会从进口奶粉中截出不合格奶粉，这些应该让老百姓了解”。

　　食品安全最重要，对于质检总局即将出台的一系列整顿措施，我们追问不停，一直将部长追到洗手间。支树平说：“我们欢迎大家监督，绝大数媒体都很关注民生，关注老百姓食品安全，有一些批评报道，我们也觉得能理解这个心情，但是都希望能更客观更准确。大家应该有一个冷静的心态，政府、企业、民众一起努力，中国的产业安全，尤其是食品安全就会有一个好的改善。”

（2011年两会，凯雷专访质检总局局长支树平 王晓雪摄） 　　看着我们的问题从奶粉到粮油，支树平也看出我们的坦诚，他留下我们的手机号，并表示会安排专人跟进，更令人感动的是，他拿出手机，将我的手机号、“香港文汇报彭凯雷”当场输入到他的手机名单中，“有食品安全的重要情况反映，可以直接发短信告诉我。”

　　韩长赋：粮价连着民生

　　农业部部长韩长赋今年格外受关注。一是喜，二是忧。喜的是中国粮食连续七年增产达到10928亿斤，这是中华五千年历史上未曾有过的大丰收局面。忧的是国际粮价动荡、国内大旱连连，粮食是民生之本，粮价乃百价之基，韩长赋自然成为众记者围堵的目标。

　　作为农业“老人”，他心系的不仅是农民，还有最基层民众吃饭贵不贵的问题。韩长赋在人民大会堂北门回答记者提问时说，“这次温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特别提到，要把农产品价格上涨同提高低保标准和社会救助挂钩，这是一个很好的思路。”韩长赋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发展粮食生产，价格信号对提高农民积极性至关重要，是引导农民种粮最有效的"指挥棒"。粮价要稳定，但也要保持合理水平。现在粮价与生产成本上升、调动农民积极性相比，还是偏低的，要逐步提高。最近国家又提高了粮食最低收购价，就是为了引导农民多种粮、种好粮，做到增产增收，同时增加对城镇低收入群体的补贴。我们对保证粮食供给和价格基本稳定是有信心的。”

　　韩长赋对粮价联动吃饭贵贱问题的思路，这是实实在在回应着民生的诉求。韩长赋的坦率、诚恳，是解决这些问题的良好开端，民众对政府的信心正从这坦率的应答中开启。

　　张春贤：微博问政 马上办

　　新疆自治区党委书记张春贤去年“两会”任职湖南时被港澳记者评为“最开放省委书记”。今年“两会”开幕前夕，张春贤正式开通微博。一时间，对于“史上最高级别官员微博”好评如潮，但基本上都是围绕着省委书记“开放”姿态而言，从交通部长到封疆大吏一直关注着张春贤施政的我，也难以例外，当天晚上，我即发出微博：“最开放省委书记张春贤首开微博！他主政湖南，与网友互动集民智民意，称为"亲民书记""网络书记"。2010年，他对财产公示等敏感问题诚恳作答，获港媒评"最开放省委书记"，他赴新伊始全面恢复新疆互联网，震撼中国互联网界，令海内外领略这"网络书记"开放开明。赞，转！”

　　而在微博中，我表达我对张春贤书记不断开放的好感，却也局限于此。很多媒体人，甚至不少党政大员，和我一样，将此视做一个交流、沟通的新平台。我的同事王添翼在看到这条微博后敏锐的察觉到，这是“中国首个封疆大吏的微博！”他在在转发这条信息的同时感叹，“这是时尚、与时俱进，这更是“最开放”的最佳注脚。期待张书记在这个平台上展现自己的大气魄与“微风采”！”

　　谁也没有想到，张春贤在随后“看网友微博到凌晨两点”，更没有想到，他随即启动“民生建设回复”微博，和他本人的微博捆绑在一起，责成新疆当地行政部门将博友反映的问题“马上沟通”，能立即办理的即“马上办”。

　　在这里，张春贤将微博的心迹交流推向了实质，推向了民生深处，将互联网最新最时髦的工具变为关注民生、解决民生的最快、最便捷的工具。

　　我印象深刻的是，在新疆务工的工友XZ向张春贤反映工资拖欠的问题，张春贤不但关注，而且即时做出反映，同时更公开了当地副县长名字手机，举一反十，在微博上令拖欠工资的地方单位震动不已。

　　“民生建议回复对xz说:您好！我们已责成有关部门调查您反映的工资拖欠问题。据了解，这项工程的建设单位已支付工程款的80%，施工单位也已支付了民工工资。您可直接与裕民县副县长丁正全联系（电话13565286399），相关部门会跟踪监督，确保此事得以解决。”

　　我转发了这条微博，我由衷感慨：“通过微博，新疆实实在在的直接沟通办理回应民众最切身的利益！”

　　大阿訇马寿新、翻译帕提古丽的小故事

　　在人民大会堂，我遇到了新疆大阿訇马寿新。他已经七十四岁，他和我有着穆斯林圣地平凉的缘份，在异乡相遇份外亲切。谈起新任书记张春贤，在新疆生活超过六十载的马寿新感慨道：“与既往相比的最大的变化就是，他什么都听群众的，到处了解群众，群众说什么，他就按照群众的需求去做事，这一点太难得了。张书记来到新疆以后很得民心，他办的是实事，老百姓现在对他很拥护。虽然他到新疆时间不长，但是经常亲自到基层到处转。”

　　作为政协常委，张寿新多次与张春贤政协会上相谈，“要说老实话，我最爱听老实话，办老实事情。”这也是大阿訇对张春贤印象最为深刻的话。

　　遇到新疆哈密人帕提古丽，我和她一同饮茶，她常年在北京工作，任职中央民族翻译局。她说：“在新疆有很多小黑车，是无证运营的，政府一直说要取缔，但是张春贤书记来了以后，了解这一情况和百姓的需求后，就说，"那就给他们一个证嘛。"黑车司机都很感动，当地老百姓都很高兴。”当我说道：“这些事都是些小事”，帕提古丽对我郑重的说，“在新疆，正是这些小事多了，就变成大事了。”

　　张茅：医改新策 两会结束即施行

　　“两会”结束之际，民生新政没有停滞，我印象深刻的是，在人民大会堂二楼洗手间旁我偶遇卫生部党组书记张茅，正如09年4月我在飞赴四川的飞机经济舱中偶遇急飞疫区查疫情时的他一样，二话不说，就进入问答环节。我问他：“公立医院改革何时开始？”他炯炯有神的眼神投向我：“两会后”。“那是四月份？”。“是下周，两会一结束就开始”。

　　作为媒体人，我感受到这十四年经济发展与矛盾累积后这种民生呼唤的急迫感、官员的责任感，更感到媒体人的沉甸甸的责任。

　　海内外的读者、朋友们，我们的前辈，他们没有忘记我们的辛劳，我们的付出没有白费。

　　三月伊始，中国七十万孤儿开始领取600至1000元的月薪。这一国家儿童福利机制缘起香港文汇报2009年6月一则有关孤儿未获救助的800字小消息，见报当天即获国家主席胡锦涛批示，胡温恤孤新政正式开启。共和国画师刘宇一得悉文汇报这一善举，在巨幅油画《歌唱祖国》中，将参与这一组报道的记者罗洪啸、彭凯雷、王晓雪绘于笔端。当我们看到这共和国大画四百人中小小的自己时，禁不住有着小小的自豪和欣慰。

　　全国政协委员、“共和国画师”刘宇一与其女刘浩眉创作的巨幅油画《歌唱祖国》，表现了胡锦涛等党和国家领导人与民同欢的情景。画中收入各界代表400多人，参与胡温恤孤新政系列报道的三位香港文汇报记者罗洪啸、彭凯雷、王晓雪亦入画中。原画长12.8米，高3.6米。

　　老领导夜访文汇报 “为中国未来做大好事”

　　令我感动的是，前国务院副秘书长刘济民深夜到访香港文汇报北京分社，看望正在忙碌工作的香港文汇报“两会”一线年轻记者。他说，香港文汇报“两会”报道组是朝气蓬勃的年轻队伍，非常敬业，他谦逊表示“我是向香港文汇报年轻记者来学习的”。

　　他和正在紧张写稿、发图片的记者们一一握手，并与部分参与“胡温恤孤新政”系列报道、棉农权益系列报道、留守儿童专题报道的记者们展开了简短交流。

　　九十年代后期，他任职国务院副秘书长联系民政部，曾经说过一句在民政系统流传甚广的名言“民政工作是牵动民心的大事业”。他说，香港文汇报有关恤孤新政报道，“两会”前后有关留守儿童的专题、有关流浪儿童保障的消息，是为中国的未来做的大好事。作为媒体就应当积极关注民生，勇于承担回应民生诉求的热点焦点题目。

　　对于香港文汇报有关新疆棉农的报道，新疆自治区党委书记书记张春贤作出批示，促进了新疆棉花种植、收购等环节的工作的更为完善。记者王晓雪、罗洪啸、何凡、刘越山、刘晓静、赵一存等参与棉农报道的记者和刘济民展开交流，曾经在新疆工作的刘济民表示：“晓雪你们写的新疆棉花收购，很曲折，很感人，很不易！是铁石心肠，也该落泪了，也该被感化了，也该起而行动了！我体谅你们的艰辛！这需要坚韧的意志，奉献的精神，不易啊！

　　国家慢下来，人民好起来

　　从温总理切实拿出3600万套保障房计划，到张春贤、支树平、韩长赋等等官员亲力亲为狠抓民生，民众的“民生小事”成为未来五年中国政府的大事。

　　作为跑“两会”十四年的媒体人，对此最开心。十四年以来，以GDP为风向标的中国经济快起来，十四年后，以民富国安为标志的中国民生将好起来。

　　我想起我写给刘济民《时代 快与慢》中的诗句：

　　“ ……………………

　　我不要快感

　　我要质感，向历史

　　我不要快乐

　　我要喜乐，在世间

　　我不要快意恩仇

　　我要善意恩仇，于宦海

　　我也不说，国家你快起来，

　　我要，人民好起来

　　我看见悠悠心绪的快笔，

　　我听见漫漫古乐中的快拍

　　这让当下的我慢下来

　　……………………”

　　国家正是如此，温总理政府工作报告，已向国内外宣示“十二五”中国GDP增速已不再强调“保八”，已经慢下来，而中国的民营经济、中国的民生、中国的人民，将一步步好起来。

　　对个人亦如是，这是我在微博上144字的记录：“忙中之闲的"楼梯时刻"很重要！两会见到我的老师、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人民大学党委书记程天权来到“两会”直播间。中国经济网副总编秦海波是我大学同宿舍，曾挂职恐龙之乡禄丰副县长，程天权对我们说："再忙，要也有闲的时间。人生就像爬楼梯，总有拐弯平台处，这短暂休息，是积蓄能量的重要时刻"”。

　　民生至上 从心出发

　　国家与民众之快慢，已经涉入改革的深水区；市场与计划之双手，已经触摸到改革的顶层设计。面对民众的焦虑与追问，政府何为，媒体何为，我想起张春贤在微博中所言：“民生连着民心，民生凝聚人心”。

　　我想起陪同香港文汇报社长王树成会晤国新办领导时，他称赞香港文汇报人的坚韧精神、开拓精神和奉献精神。他道出政府前行的要义：“政府与官员要勇于回应民众的民生、民主的诉求，甚至关注民生更要奋不顾身，要从心出发，要给民众以实实在在的梦想。”。他更道出在这梦想前进过程中，在媒体环境巨变时代对文汇报的期待：“在新媒体时代，无论面对香港、对内地，香港文汇报对民众投入的心不变、在产品中热忱的心不变，那么文汇将不死，涅磐重生”！

　　我展望，未来五年，大国求变，如箭在弦。我更感觉到，这种民生诉求催生的顶层设计、具体措施落实的紧张感甚过既往十年。“民生至上，从心出发”，这当是民生新中国重新出发的新旗帜，凝聚人心之魂，我们将凭借此，度过着国际动荡、民众焦虑的岁月，中国一系列指向2020年的发展目标中国的小康之梦，方能实现。（彭凯雷 香港文汇报高级记者 北京分社执行总编辑）

　　来源： 中国记协网 (来源：中国记协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