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世界末日”我们有了一次心灵的洗涤。我觉得差不多一样,因为都是人,所以我自己也感受到一些实际大的变化。我随便讲几个,因为世界末日这个观点,叫做doomsday,又叫审判日,是judgement day,好几个宗教都在宣扬这一点,而且相信这一点。实际上这种微观的世界末日,或者各地的世界末日都在发生,各地的末日都在发生。日本发生海啸的时候,实际上是魔鬼处在细枝末节。当海啸来的时候,核电站发生核泄漏,本来是可以制止的,可以有第二条系统,救援队去的时候是发现带的插头和那个专用插头配不上,他们花两小时回去换插头。要是中国的工程师和工人会马上检测,把两个电线插上就完了。但是他们就不成,回去核辐射已经到了人不能进入的地步,就造成这样一个大惨案。在灾难面前,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是世界末日了,海啸来带走了一切。
为什么讲是心灵的洗涤呢?汶川地震的时候我们去,去的时候赶上第一个中秋节,一个朋友卖月饼,一天他卖了好几十万。为什么?大家心态改变了,大家觉得劫后余生,赶快团聚吧。让大家看到一种危机意识,中国人的危机意识,我觉得还不够。为什么这样说?
第一个,中国的宗教里还没有末日的概念。第二个我们这么多年是和平的,中国军队自越南边境战争以来就没打过仗。所以,大家危机意识是不够的。日本海啸的时候,我去日本,看了有很多东西。比如说很小一个塑料袋,这个塑料袋干嘛的呢?装水的,紧急的时候你哪有桶啊,但是拿塑料袋装好水密封,就可以带走。这样一个小袋子上厕所可以解决问题,非常多的各种。荷兰给过联合国这么一个东西,12美元一个,上面有过滤的装置,不管什么废水你吸就成了,过滤病菌都没有了。还有更新的一些桶,拿过来以后,像汽油桶一样,一边黑,一边白,这是进口,那是出口,从这边喝就可以了。这些技术是有的。中国人在这个观念还不够。
改革是什么呢?改革实际上是财产和权力的再分配,不容易。政治呢,实际上要制衡,我觉得新的一届中央委员会有很多新意。其实在党章写上生态中国,包括几个生态,政治生态,一个是制衡,一个是反弹。政治讲的是平衡,大家原来说打左灯往右转,或者打右灯往左转,或者现在打着紧急灯有危机意识,一直往前走也都可以,需要一直往前走这个概念。
政治生态是讲的制衡、反腐,经济生态是做什么呢?我今天开了一句玩笑,清水同盟应该成为轻税同盟。财政收入不能永远长时间大于国民收入增长,应该重视民生,反对垄断,这个是一个博弈问题。当然在环境生态,这个更重要了,我可以透露一个细节,有一个关于沼气问题的报告,这个报告上报到中央以后,每个领导同志都画圈,但有一位领导拿A4纸写了一篇半纸。这位领导就是现在的第一把手(习近平),他干了七八年沼气,他每个细节都懂,这样的人他在血液里有一些生态意识,他在农村里待过的,所以这些就是我们的希望。
当然主要的还是要靠制度,我们这个制度还很不健全。我说一句很不好听的话,现在搞环保的人,搞公益的人,被当做下九流,相当于原来的臭老九,大家看不起你,觉得你是来要钱的,你干不成什么事儿,也确实没做什么事儿。但这件事又是一件大事,当中国不只是开发商在庙堂之上的时候,中国就有希望了。我举一个例子,我这两天开了两个很沉重的理事会,在会上我们讲了一个问题。有这么一个国家(缅甸),中国是它的第一大投资者,我们哪里投了140亿美元。已经投资几十亿美元的水电站遭到左中右社会各界毫无分歧的反对,下面其他项目也在受到阻碍,为什么?
我们的企业家也想像在国内一样,利用公权力就可以攫取资源。但是在其他国家不是这样的,你要考虑民生,不能光考虑市场风险,里面有政治风险,社会风险,民生风险,你都没有考虑。中国的国际大战略,现在北边是一定要安定的,西边已经有上合组织,东边也是安定的,朝鲜日本,我们只剩一条南破的路,而且我们能源线是从马六甲海峡过来的,一定要从缅甸打开通道直接到印度洋,如果没做到,就是战略的大问题了,看起来是一个生态问题,其实是一个战略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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