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债务现在是GDP的240%。我并不是又在末日理论,并不是说中国的经济增长率会低到4%,会出现经济金融政治的崩溃,但是我也不相信7.5%,可能明年年底会是6%,再往后会是还会更低,这个是软着陆吗?不是,是硬着陆吗?也不是,是充满颠簸的路,我们不能推迟平衡了,越推迟风险越大。”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经济学教授鲁比尼在博鳌论坛美国经济2014午餐会上表示。
以下为部分发言实录:
主持人:那么基础设施本身是增长的驱动因素还是增长的副产品?我们知道有一些鬼城,或者死城,有很多的烂尾楼的新城。我们也见过这些例子,刚才也讲了第一个风险—“中国的硬着陆”,也许明年没有新的修路项目启动了。
鲁比尼:美国消费太多投资太少毫无疑问,包括公有和私有的投资少,另外中国的消费占GDP的25%相当于美国一半的百分比,而中国固定资产投资占到GDP的50%,无论房地产、写字楼、住宅、基础设施无论在中央层次还是地方层次,我们看到了制造业很多的部门也有过剩的产能,每年的投资都会沉重新的资本增量,假以时日我们看到也有一些不良资产正在形成,而影子银行也变得越来越兴盛,可能有朝一日对于有些亏损政府不得不去救助或者出资去解决。无论是硬着陆还是软着陆,中国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更多的把增长的出发点转向消费,但是每一次增长率低于7%的时候就会惊慌失措的大规模的投资,就像08至11一样,我们应该可以容忍增长率低于7%,利用低增长的环境来更好的配置像资本、劳动力这些要素,离开劳动力密集型的产业。
所以两个问题我们要解决,首先一个利益集团是反对改革,他们在受益于旧有的增长模式,比方说地方政府国有的企业和经济,还有解放军他们会受益于旧有的增长模式,消费者工作者他们受益于新的增长模式。第二,主席和总理不断的说7.5%的增长率,因为已经讲了十年之内GDP翻一番,所以不能低于7.5%,但是今年像劳动力的增长将会为零,七百万新增劳动力和七百万退休的人员,所以新增劳动力供应为零,中国的人口结构也在发生改变,一旦增长率低于7%的话,那么银行和影子银行形成更多的不良贷款不良资产会有更多的共有和私有部门的呆坏帐,中国的债务现在是GDP的240%,我并不是一个末日理论,并不是说中国的经济增长率会低到4%,会出现经济金融政治的崩溃,但是我也不相信7.5%,可能明年年底会是6%,再往后会是还会更低,这个是软着陆吗?不是,是硬着陆吗?也不是,是充满颠簸的路,我们不能推迟平衡了,越推迟风险越大。
主持人:刚才您谈到美国政治僵局中国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在全国人大的期间到处都有政治,随着中国的崛起和中国需要更多的自然资源这个对于中美合作构成什么样的障碍把这个问题来表述一下谁来回答一下。
鲁比尼:这个社会是相互国家的依存度,无论资本信息和服务方面相互依存度越来越高,中国跟世界息息相关,美国跟世界息息相关互相影响,但是政策遗憾的是仍然各个国家做出的,每个国家保持自己的公司行业工作者考虑全球经济治理的时候,过去是由七国集团来统治世界,工业化国家来统治世界,后来又了像金砖国家这样的一些新兴力量我们建立了G2O,在G20的层面进行了国际经济政策的协调对接和合作,但是是这样的,这些新的大国他们的经济政治的价值观和目标和老的大国非常不一样,所以并没有那么多的合作,G20在我看来是G0因为围绕着货币政策没有任何协议,围绕着财政政策没有任何协议,围绕着赤字和赢余没有任何协议,包括对于美国国际金融体系如何改革,对于银行和金融机构的监管能源安全、粮食安全、全球气候变化和贸易自由化没有任何的协议,所有这些方面没有任何的协议,围绕着伊朗、朝鲜这些地缘政治的问题没有形成协议,在我们这个视野当中令人遗撼大国越来越多,但是大国之间的分歧没有得到融合,不是G20是G0。
主持人:想谈谈住房吗?为什么我们不能谈房地产市场,显然多数人觉得2014年中国的住房销售会放缓,价格在过去几年当中已经增加了28%,住房的多大的推动力其中多少是人为的?
鲁比尼:为什么我们会出现金融危机,其实并不一定住房市场高潮之后出现了一些消退,但是实际上在其他的国家,像英国、西班牙和冰岛迪拜在增长高潮之后都会出现迅速的下滑造成各种各样的经济的破坏,如果一个国家出现的消长就会出现复苏,但是并不一定出现泡沫最近我们并没有一些具体的证据,但是我们看到了有一些全新的房地产的市场,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发展,比如说像这个瑞典、英国、德国、挪威,像亚洲的中国和香港的新加坡等等,以及一些主要的大的这种城市中心像印度尼西亚、土耳其等等,因此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把眼光放在美国,还应该看到世界其他的地方,特别是低利率的地方,以及这个市场的监管并不是具有约束效率的地方。
(嘉宾观点据现场发言整理,未经发言人本人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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