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厚资本吴智勇: 资本寒冬是投资的好时机

　　“现在确实是进入了一个资本的寒冬，大家变得更谨慎了，没有以前投的那么快、那么猛了，但是，对于投资来讲，这不是什么坏事，尤其手上有弹药的时候。因为历史上不乏低谷期进入，波峰期退出的成功案例。”近日，在中关村创业大街中国投资人中心，丰厚资本创始合伙人吴智勇在接受搜狐财经采访时给出了这样的判断。深耕投资领域十余年，素有“丰厚资本F4”之称的吴智勇如何看待融资造假？如何选人、选项目？怎样才算是合格的商业计划书？创业者第一次见投资人要避免犯哪些错误？对于这些问题，本次访谈将一一给出答案。

丰厚资本创始合伙人吴智勇

　　以下是采访实录（搜狐财经编辑整理）：

　　资本寒冬确实来了，但对于投资不是坏事

　　搜狐财经：现在创投圈普遍认为资本的寒冬来了，投资人已经不像原来那样愿意掏钱了，创业者融资也变得原来越困难，对于这个观点您怎么看？

　　吴智勇：客观讲确确实实现在是一个资本的寒冬。我们自己包括兄弟单位之间这些投资，确确实实放缓，更谨慎了。项目的架构比以前有下降的趋势，大家变得更谨慎了，没有像去年那样投的那么快、那么猛。从项目角度确实也没那么容易拿到投资了，你说是不是资本变冷了寒冬了，我可以肯定地回答，确实是。其实对于投资来讲不是坏事，为什么这么讲？我们根据历史的这些经验来看，我做了十多年投资了，已经经历了上涨下跌很多个轮回。从经验来看，往往在低谷的时候的很多投资，低谷进入涨上去，上市，再波峰的时候退出来，往往是赚大钱的一些投资案例，成功案例很多都是这样做的。往往在市场大热的时候，做了很多投资。因为价格高，大家都在抢，或者类似的一些原因导致那时候投资案例，往往是最后成功的很少。哪怕从巴菲特这样全球最顶尖的投资家经验来看，也是如此。低谷的时候慢慢筛选，投好的项目，因为那时候谈判比较容易，价格比较低，创始人没这么强势，能够拿到的报价意向也没有平常那么多。轮回的时候有几个浪潮，比如说2006、2007年的时候是一个大涨，到20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大跌，到了2010年的时候又涨了，到2012年又开始跌，那时候资本市场关闸，又一轮跌，去年2014年又开始涨，都是这样轮回来的。

　　现在虽然是寒冬，但我特喜欢寒冬。尤其手上有弹药的时候，就是手上还有很多钱的时候，就很舒服了。但是，对于某些基金来讲，资金用完了，在寒冬的时候得募集下一笔资金就会有不同得感受，因为在寒冬的时候募资有点困难。所以不同的投资人，不同的机构有不同的感受。总的来讲寒冬是一个很好的投资时机。更多需要你有一定的慧眼，因为很多人不敢投了，你敢投，这个要有一定的眼光和气魄。我们现在还在积极看项目，就是出手比较谨慎了。

　　搜狐财经：您做投资人有多少年了？过去的投资经历是怎样的？

　　吴智勇：我做投资人已经十几年了。我开始是在对外经贸大学金融学院研究生，毕业之后去了德意志银行战略投资部，在2004年的时候。德意志银行在全球非常大的投行，在那里的训练非常标准、非常严格，很多基本功都在那里打下了扎实基础。2007去了贝祥投资。贝祥资本是前任加拿大驻华大使贝祥，卸任之后创建的投资公司——贝祥投资集团，当时美林、高盛、德意志银行等很多大投行的人都加盟了贝祥投资，做一些中国企业美国上市、IPO以及跨国并购的案子，在中国资本市场投融资业务方面，那两年做得还蛮不错，后来贝祥卖给了北美另外一家前十的投行。后来我们陆陆续续很多同事出来，散布在各大投资机构。我去了赛伯乐，待了一段时间又去了英联投资，都是一些比较著名的投资基金。2013年我和其他三个合伙人一起做了丰厚资本。原来我是投PE、VC，我也投一些人民币、美元都投过。现在专注在天使早期阶段，我们的基金规模越来越大的时候，我投的稍微大一点，还是专注在早期TMT行业。

　　合伙人谭群钊，他是盛大集团的联合创始人、总裁，他也是老互联网人了。陈天桥的算是二把手。还有岳弢，他跟史玉柱他们，他们三个人出了征途游戏，后来改名叫巨人网络，也在美国上市了。另外一个合伙人叫杨守彬，他是中国青年天使汇秘书长，一大堆社会头衔，我们四个人。我们四个人做了丰厚资本，因为我们几个人是一个组合，不像人家天使投资人是单个，像薛蛮子他们以个人品牌为主，我们四个兄弟，大家一起做。所以业内做得还可以，我们LP出资人基本上是互联网圈的一些大佬，或者上市公司的创始人，五六十个，把圈内的很多人脉都一网打尽的那种，我们现在做了两期基金。总共加起来有四个多亿的盘子，投早期，所以一个项目平均大概投几百万人民币的项目。过去一年零11个月，我们投了59个项目。都是跟移动互联网相关的，社交、O2O，TMT为主。电商、WIFI运营、安全、旅游、教育等等。包括小娱WIFI、骑鹅旅行、疯蜜、青藤云安全、飞熊视频、云软云商店、哈罗同行、更多科技、疯狂老师等数十个项目。

　　搜狐财经：在丰厚资本，你们几个合伙人是怎么分工的？

　　吴智勇：我们几个人分工很明显，杨守彬主要对外比较多一点，我是整个公司的日常管理，投资的执行。岳弢在投资流程管理上，每周看项目。我们没有什么严格偏好，比如说游戏项目，基本上他们两个人看，我们没有必要去看，他们俩是游戏大佬。我个人以金融、移动医疗领域为主，其他行业我们大家都看。因为TMT就是一个行业。

　　创业成功率低于5%，有社会阅历的人创业更容易成功

　　搜狐财经：曾经另外一位投资人交流的时候，他说这些年看的项目有50%的创业者都不靠谱。有的是项目不靠谱，有的是人不靠谱，您接触的创业者是什么样的情况？

　　吴智勇：50%都保守了。我不愿意用不靠谱这个词，从成功率来讲，这个项目能成还是不能成，或者说大成，或者说具备成功的可能，或者说要死不活，或者完全失败。真正算能够做成会非常非常少，我觉得是百分之个位数，100个项目有5个项目能够成，就不得了，我觉得5个都没有。我今天还跟朋友在说，我说丰厚投的项目，基本以朋友推荐为主。因为朋友推荐一般有一个背书，我们的朋友一般还是相对比较高端一点，或者有一定的人脉基础。朋友的朋友往往还是中层以上的职务，他们出来创业能掌握的社会资源，对项目公司的管理比较有经验。纯草根的创业者，我们也投了一些，比较少。我们项目的质量，创始人的水平相对来讲还是可以的。实际上从我们经验来看，往往是那种有一定社会阅历的人创业更加容易成功。

　　80%的商业计划书写得不好

　　搜狐财经：你们也加入了中国投资人中心，我问了一下，一个投资人在这里一个下午大概能谈6个项目，落实到每个项目的时间也就半个到一个小时。

　　吴智勇：一般来讲半个小时谈一个项目是不够的，一般一个小时。

　　搜狐财经：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来判断一个项目，通常最重要看哪些方面？

　　吴智勇：在约谈之前，其实已经看过商业计划书了。我们收的商业计划书加起来四五千个。但是我们约谈的不会那么多，可能有几百个人了不得了。而且不是我一个人在看，全公司的投资人都在看，都是一轮一轮筛选，一看不行就放了，这个模式或者这个团队不行，我们就不约了。有的项目还是要约谈跟进一下。

　　整个公司的状态都是在不停见人，不停见团队，所以能够见面谈的，一定是我们感兴趣的项目。很多人约拜访，我坦诚讲，时间对我们太宝贵了。如果你商业计划书都无法引起兴趣，我只能优先排我感兴趣的项目。真的遇到自己特别感兴趣的项目，我们是会扑上去抢，摁住就要投的。能真正到约见这一轮，其实已经是淘汰起码一半以上。

　　搜狐财经：很多创业者在商业计划书的阶段就被淘汰掉了，你认为怎样才算是一个好的商业计划书？什么样的商业计划书能打动投资人？或者说什么样的商业计划书是糟糕的？

　　吴智勇：商业计划书网上有我的文章，那时候我在讲课就流传出来了，后来发现好多商业计划书，都按照我说的那个去改了。说实在的，如果说所有收到的商业计划书来看，我觉得80%的商业计划书，都写得不好。写得真正好的商业计划书，我觉得可能10%都不到，还有一部分是一般般。我觉得很多商业计划书的问题是，他说了半天的时候，说不到点上，就不是我投资人关注的点。或者讲得太复杂，或者把很多不关心的内容放在前面，你翻半天，还仔细思考，花点时间去琢磨，才能琢磨出他的东西来。

　　商业计划书最容易犯的四个错误

　　吴智勇：我讲几个商业计划书容易犯的小毛病。

　　第一，篇幅特别长，搞30、40页，投资人哪有时间看？一本商业计划书15页就好，最多20页。

　　第二，有的商业计划书特别特别大，像我们很多商业计划书都是手机打开，如果一个商业计划书20兆，好多投资人直接不给看了，10兆都很难。所以商业计划书要小，2-3兆就够了。

第三，很多商业计划书，打开看完之后，感觉不错，想约他见面的时候，没联系方式，这种情况很多。联系方式找不着，也不知道谁推荐的，很可惜就错过了。

　　第四，还有一些商业计划书花很多篇幅去讲我们不感兴趣的，比如说财务预算模型，对于早期项目我们根本不在乎他的财务，都是拍脑袋给我们写数据，这种数据没意义。我喜欢的商业计划书条理非常清楚，把业务逻辑讲得非常清楚，尤其产品的用户体验讲得很清楚。比如你的产品是做什么的，我是你的客户，我怎么用你的产品一步一步是哪些操作体验，你只要讲你的产品用户体验讲清楚之后，我马上就知道原来你是这么干的，否则你一上来就给我讲，清晰使用流程，丰富的什么什么，全是一些描述性的、修辞性的宏观描述，你的界面是什么，你的体验是什么，不知道，没有细化产品的东西，这是商业计划书很容易犯的错误。

　　我自己最喜欢提问式的商业计划书，就是 自己问、自己答 ： 我们是做什么的（讲商业模式）？我们是怎么做的（讲产品体验）？我们做得怎么样（讲沿革和现状）？竞争对手如何？（竞争对手分析，你跟他们有什么区别？）我们的团队怎么样？融资计划是什么？把这几点列出来，基本上就很清晰了。如果你是做一些很大众化的行业，你连市场分析都不用做，如果我连这个市场都不熟悉的话，我也没资格投资你。但是往往很多人商业计划书写的逻辑不清楚，看了半天看不明白，只明白一个大概，不明白具体细节。

　　天使投资主要看人

　　搜狐财经：约见的时候，您会和创业者聊哪些方面？

　　吴智勇：对我们来讲最关键还是团队，我们现在投了这么多项目，到现在为止看各个项目的表现，我们觉得真的、以前可能开始的时候，还没那么强烈的感觉，现在越来越感觉团队太重要了，尤其第一把手。

　　搜狐财经：能举个例子吗？

　　吴智勇：看执行力。比如说这个创始人、CEO，就是一个很有资源的人，他认识很多人，投资银行的也好，项目圈的人也好，他要做的事情上有一定的积累。他的资源能够做这个事，而不是说随随便便一个人，你想干一个什么事，你也没有这方面积累。所以说他这个人的背景，让你觉得他能干这个事，这个感觉和这个实实在在的经验看到的东西是很重要的。比如大学刚毕业，说我要干什么事，你就很难相信他。尤其创始人、CEO背景很重要，加上几个副手这样，一个团队的背景能不能干这个事，是最重要的判断，很靠谱。其实这个人做的事你稍微觉得不一定行，有时候可能会转方向，会转得很好。团队第一位的。

　　第二是他做得这个事情想象空间到底大不大，因为我们看了数千个项目，而且很多项目在过去看的，最近一年半两年，别的投资机构投的类似项目，涨得怎么样，市场的情况怎么样，我们大概了解。所以方向一看我们就知道靠谱不靠谱，我们大概知道。所以人对不对，事对不对，基本上从两个角度去判断。问的问题无外乎创始人过去的经历，问一些人的问题，再问一些事的问题，市场环境怎么样，竞争对手是什么样的情况，有没有项目的用户体验流程，从产品角度判断这个事到底对不对，最后判断是否OK。

　　搜狐财经：像TMT领域很看重数据吗？

　　吴智勇：天使早期没什么数据，刚开始创业有什么数据？B轮投资一定要看数据，市场不认可就不跟了，有一些数据非常好，可能就投进去了。对我们天使投资来讲，刚开始没有什么数据，就凭讲故事和人，不同的阶段看不同的东西，天使投资主要看人。

　　搜狐财经：在约谈阶段，被淘汰的创业项目也很多，创业者该如何把握住这个机会，怎么去打动投资人？

　　吴智勇：我觉得从正面来讲，首先这个团队一定要精神饱满，充满激情去做你的事情。很多投资人我看很不错，很多创业者比较内向，有点面，做这个事情没有那么多激情，团队很难被感染。很多投资人实际上是容易被感染的，如果你要做这个事，很有激情，很有我非做不可的劲头，感觉这个事靠谱，人也很有激情，这种激情很容易把人打动，精神面貌很关键，非常关键。

　　对你商业模式的东西要想得非常清楚，我们会问很细的问题。所以我们会在所有这些问题沟通中去判断这个人能不能干这个事，这个事行不行，方向可不可以。我们既然约谈就觉得这个方向不错，如果这个人不行，可能我们就不投，很多项目都是觉得这个人不行。这个人不是他做人不行，是说这个人的能力可能干不了这个事，或者说干事可能就普普通通。我觉得从正面来讲，就是这样子。需要你很有激情去做你的项目，而且你的项目一定想得很清楚，你投不投我都要花很多精力去干这个事，而不是说你给我钱吧，最后不给我钱就算了，很多时候都是一些小细节，让你会觉得这人很靠谱。

　　一个小细节可能毁掉一次投资

　　搜狐财经：能不能举一个小细节，创业者的一个小细节毁了他的前途。

　　吴智勇：比如有一个项目，这个项目我们没有投，别的投资人投了。我们否定这个项目很重要原因，是因为创始人介绍的时候，他的情绪控制不住了，表没有理由的，就表现的非常慷慨激昂。因为我们大家都在平静讨论这个事情，他突然变得亢奋。怎么讲？过于激昂了，我们觉得这个人控制不住他的情绪，这是我们一致的评价，这人怎么这个样子？这个创始人可能心理还不够成熟，于是我们就没有投，后来他也拿到钱了，现在在做下一轮，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是不太看好，他的这个表现就毁了一次投资机会。

　　还有另外一个项目，这个项目好，团队也不错，项目讲得也很好，你说谁的时候他都很熟。他也说是某个大公司的，他是什么关键项目的关键负责人。我们觉得真不错，我们很感兴趣，会后我们打了一个电话，做了一下背景调查，结果证明他在撒谎。我们立即就放弃了，诚信问题是绝对不可能有任何逾越的，如果你说了谎话，这是底线，毫无疑问你人再牛，不用再谈了。以上是一些小细节，更多的时候还是综合判断，真的因为一句话，一个细节就把项目毙掉还是极少数的情况。更多是谈完之后有一个综合判断，觉得这个项目还是不够性感，不够优秀，中等吧，有的可能是一个好的生意，不一定是一个好的资本价值的项目，可能赚点钱，一年赚二三十万，比如开个小饭馆，是个好生意，但不一定有资本价值。因为对基金来讲，必须要有资本价值，我投了之后能够搞出一个大的并购案例，或者一个大的上市公司，我要做这种，如果只是分点红，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市场太疯了，融资数据造假已非普遍现象

　　搜狐财经：前一段时间创投圈内一些创业公司数据造假，尤其是融资金额造假现象引起了广泛的争议，您怎么来看这个现象？赛富基金阎焱在前一阵在公开场合曾经说过，过去确实有融了1800万，说成融了2000万的现象。但是现在一些公司的做法是，融了2000万人民币，说成融了两千万美金，而且这已经不是个别的现象了，带有一定的普遍性。投资人对这件事往往保持沉默，创业公司更是大胆去吹嘘自己的数据，不仅是融资数据，甚至还有一些其数据，比如用户数、销售额等，有时候后面直接添个零，你怎么看这个现象？

　　吴智勇：融资数据造假以往也有，我都可以举例子。为什么现在感觉很强烈？是因为现在投资的案子太多了，市场太疯了，很多项目互联网，移动互联网爆发，到处都是投资案子。以前一个基金一年投五六个项目、十来个项目，十几个项目是很多的了。我我记得红杉资本刚成立的头两年，一年投二十多个项目的时候，我们都觉得红杉疯了，一年怎么可以投这么多个项目，现在投得多了一百多个，你就看市场上到处都是投资案例，所以这是一个因素。项目很多。

　　第二，确确实实融资额、运营数据、说假话是普遍现象，说真话反而变成个别现象。我个人对此真的很不喜欢。融多少钱就是多少钱，说个假话又能如何。这个事情投资机构和投资人实际上不愿意说假话，我们鼓励说真话。往往是创始人说假话，一，他要面子，想给竞争对手一个巨大的压力，我融了这么多钱，你还融不到钱，竞争对手会觉得很大压力。他的客户会觉得自己更有实力，融了那么多钱，这么多人支持他，造成这么一个生态圈，逼迫他去说一些假话，觉得很有实力，很有面子。融少了，觉得没有面子。确实是一个普遍现象，从我们投资人角度来讲，也改变不了。你说我能强烈要求创始人不要这样干，他如果要这样干，我们很多时候也没法去制止他。我们投了他，很大程度要支持他，我是他的股东，跟他唱反调是不行的，很多时候你看创始人讲得话，我们都知道是假的。你问投资人，实际上这个投资机构讳莫如深，是的。因为不好去讲真话，创始人已经讲了一套话，你再去讲一套，跟他不匹配，所以你就不敢讲，情况就是这样。我们有好多项目是真的，比如说疯狂老师，那个是我亲自签字的数字，绝对一分一毫都是真实的。当然也有个别是虚夸的，确实也有这种情况，大面积来看确实是，很多都是假的，我自己都不相信是真的。

　　搜狐财经：您现在比较看好的哪些您投资的几个项目？

　　吴智勇：现在疯狂老师走的比较快一点，两亿美金估值，融了好几千万美金。下一轮更高估值。接下来我们好几个项目，都是融了A轮，我们毕竟才投了两年不到，这些机构从创业设立有一个时间段，接下来会出现好几个不错的项目，比如说像青藤云安全，这个项目我觉得很有可能是过亿美金的项目。这次A轮宽带和红点投了，我们和徐小平一起投了天使，这个项目非常好。

　　还有一个云软云商店，赛富投了A轮，现在马上融B轮，也非常不错。慢慢可能会越来越容易，目前我们还有一些其他案子，毕竟时间短。即使是那这些巨头，京东也好，或者百度也好，头两年的时候也是默默无闻，项目的成长都一个过程。

　　早期投资，钱往往不是最重要的

　　搜狐财经：你觉得投资人或者说投资机构除了给创业者能带来钱，还应该给他们带来一些什么样的东西？

　　吴智勇：尤其是早期投资，钱往往还不是最重要的。我们现在好多项目把别的更高的估值拒绝掉，拿了丰厚资本的钱，真觉得我们能够帮他。好多时候我们确实能够帮企业，在PR上，在各种资源的对接，尤其在产品的梳理上，我们投了之后会给他做一些，因为我们在资本圈很熟。在下一轮融资各种各样的符合资本偏好的股权架构，激励措施，各种方面帮很多的忙。我们也算是他们的联合创始人，如果没有像我们这种专业机构帮他把关，他吭哧吭哧做好多东西可能都是错的，或者不太对。我们确实投了企业之后，很多初创企业也需要跟一些大企业合作，或者说有一些业务对接，我们圈都很熟，打个电话约个人，马上推荐对接了。在一些资源方面的帮忙，可能是比钱更重要。（文/搜狐财经 魏喆）

　　关于吴智勇

　　丰厚资本创始合伙人。曾任职于英联投资、赛伯乐投资、贝祥投资、德意志银行战略投资部等知名投资机构，具有丰富的投资和并购经验，投资过云软网络、逸动无限、格斗科技、骑鹅旅行、聚光科技、按钮传媒、比邻店、国华置业、华南农大珠江学院、川师大文理学院等，并且曾参与多家中国公司在美国纳斯达克或纽交所的增发或IPO。

　　关于丰厚资本

　　丰厚资本于2013年由谭群钊（盛大集团联合创始人/总裁，纳斯达克上市公司盛大游戏董事长兼CEO）、杨守彬（连续创业者与投资人、财经与创投界知名主持人、黑马会副会长、中国青年天使会秘书长）、岳弢（纽交所上市公司巨人网络联合创始人、知名天使投资人）、吴智勇（曾任职于英联投资、赛伯乐投资、贝祥投资、德意志银行战略投资部等知名投资机构，具有十多年丰富的投资并购以及IPO经验）四人联合创立，他们被创投业界称为“丰厚资本F4”，是为Founder4。

　　丰厚资本目前在北京和上海设有办公室，投资基于互联网的大消费、泛娱乐、金融创新、产业互联网等领域的早期项目，已成为最活跃且极具影响力的机构化天使基金之一，是小娱WIFI、骑鹅旅行、疯蜜、青藤云安全、飞熊视频、云软云商店、哈罗同行、更多科技、疯狂老师等数十个项目的天使投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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