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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新业:政府重视GDP绿色发展才能使经济更持续

来源:搜狐财经

  2016盘古智库论坛在北京召开,盘古智库学术委员,人大经济学院副院长郑新业教授在题为“解读两会 聚焦十三五”的主题论坛上表示,经济增长的稳定让宏观政策调控困难,但是今天对GDP增长率下降要有更好的容忍程度,对经济波动程度也应该更容忍,经济今天比过去承受能力强一些,因为今天的经济发展需要绿色发展。

  郑新业认为,一个社会没有绿色发展,没有穷人发展,是没有长远的,即便今天有钱,未来的购买力取决于那个时代的资本、劳动和技术,如果那个时代的人没有能力,生产力很低,你今天存了钱到那个时代购买力就会下降。在未来,如果政府目标关心穷人发展、绿色发展,不仅短时间内能让所有人有感,还要让经济更能持续。

  此外郑新业教授建议,未来政策目标、左侧和右侧、增长政策和经济波动政策都应纳入穷人发展和绿色发展指标中,至于指标是什么可以考虑,这样做所得就会变得更平均,经济会更持续。

 

  以下为嘉宾发言实录:

  非常高兴加入盘古。现在唱衰中国经济的声音此起彼伏,这是全世界非常关心的事。我的思考是想从宏观经济政策目标和潜在增长率——黄金率是规则的意思,这个题目是不对的,知道经济学的都知道这个概念。

  前几天总书记和总理都有有感增长,大部分人为什么认为GDP是假的?每年GDP增长7%-9%的时候怎么没有感觉到我在增长,这是学术界的疑惑,就此我讲两点。

  第一,1978年一直到1992年之间中国经济主要矛盾是短缺,经济总量不行,因此邓小平说先富后富。1993年朱镕基完成中国现在体制具体建设时,大家知道左边是GDP,右边是消费、投资、政府购买、进出口平等式,大家注意到右边,注意不到左边,右边是波动考虑,左边是每一年、每一天我们家庭、社会组织以及政府在做的工作。问题的核心是什么?理论背后是索洛模型。从实物的角度来讲,国家经济增长不在乎右边,右边不太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资本形成、劳动供给和技术进步,这是大家所常说的。一个国家一个政策,国家能力强和弱也是看国家有多少资本存量,有多少劳动,技术水平怎么样。一个政治家、一个政党政策是否促进资本形成,是否促进技术进步,是否促进劳动供给,这是很重要的。

  那个年代整个国家制度安排是为了提高资本形成,提高资本供给。在这个过程中大家注意到开发区以及劳工标准,我们的劳工标准和环境标准是比较低的,我们让资本进来,吸引外资都是想增加中华大地的资本存量。我们特别关心资本回报率,希望资本留在中国,资本回报进一步转化为新资本。在税收方面,劳动所得是必须严肃的,资本所得是必须宽容的,这有政策的必要性。

  政府支出中间用于民众的支出比较少,大部分是基础建设、园区建设、道路、桥梁,花钱帮企业减免土地出让金,总而言之,希望企业到我这个地方来,成本低,义务低,基础设施比较好,产品范围覆盖越广越好,本地企业产能、产量越大越好。国家经济增长上来了,大家的工资也上来了,这是构成我国经济增长的微观基础。改革开放30年,中国劳动供给非常好,技术进步也非常好,总体而言,中国经济增长能力得到飞速提高,这是左边的一侧。

  右边这侧,国家安排货币政策、财政政策、汇率政策,一旦过高通过他们调整经济波动,经济下行的时候,我们反向操作保持经济的稳定,经济根本的东西还是在左侧。

  我们面临什么困难?

  一、经济增长速度慢下来,我个人是认可的,我们研究也是认可的,但是是不是慢到所说的1和2是另外一回事,这是符合全球规律的,不要自欺欺人,往下走符合全球的规律。

  二、现在经济抽风,一会儿起来,一会儿下去,宏观政策调控是极其困难的,过去几年中间我们非常焦虑。我想说的第一句话,今天对于增长率下降要有更好的容忍程度,对于经济波动程度应该做到更容忍,起来就起来,下来就下来一点,经济今天比过去承受能力强一些。

  三、收入分配问题,民众感觉非常不爽。我们每年报告都说平均值,2020年说的也是平均值,大家经常有被平均的感觉,不仅无感,而且有相对剥夺感,无感和相对剥夺感是社会不稳定的源头,大家不高兴的源头。再有污染严重,左边挣1000元,转眼回去买口罩和空气净化器。增长率变成了没有效果的增长,有一部分人的增长,你的增长不是我的增长。即便有了增长后,你会发现增长是有水分的增长,左边拿钱进口袋,右手花钱,花在对我福利提高、对生活提升没有价值的地方。

  今天有一些产能过剩,但是也有短缺的,有几个人没有为小孩上学和父母以及自己看病发过愁?出现了两种经济过剩和经济短缺的部门,这说明过去从1992年到现在的框架需要改革。政府目标到昨天还是在谈论增长率,在关心增长率的同时我们也关心环境污染问题,关心收入分配问题,关心教育质量问题,关心教育不公问题,关心医疗的问题,但是没有上升到增长率的高度,一切不能和经济增长速度发生冲突。主要矛盾是为了增长速度,把刚才说的几个目标牺牲掉。

  我今天想问大家我们值吗?我们是否可以牺牲一点增长速度。我们更关心的是有没有更好的医疗资源,有没有更好的教育资源,有没有污染,污染是不是下降了,我们不是关心总量而是关心收入分配,这背后的逻辑是什么?以前说索洛模型和凯恩斯,到今天我们把罗尔斯(音)搬进来,我们要对双方进行关注,我们来修正性的黄金率,通过政府政策可以调整储蓄率,进而影响投资率,使得消费者投资在GDP中有比较好的分割。中国在今天的背景下,因为污染问题,收费严重不均的问题,要引入收入分配指标,引入环境污染指标。我们是否要在劳动所得之间和资本所得进行再平衡?在政府支出上是否不能花太多的钱帮助资本?是否花钱在医疗和教育上?今天的投资也是未来的消费。

  如果投资医疗、投资教育,不仅是我们这代人得益,不仅是普通人得益,资本也得益。不仅今天得益,更重要的是未来得益。我想传递一句话:为什么帮助穷人?为什么帮助这些弱势群体?一个社会没有绿色发展、没有穷人发展是没有长远的,即便今天有钱,未来的购买力取决于那个时代的资本、劳动和技术,如果那个时代的人没有能力,生产力很低,你今天存了钱到那个时代购买力就会下降。30年间增长是对的,现在有医疗、教育消费不足问题,有污染问题,新的政策目标中,单一目标纳入增长率,纳入污染问题,纳入收入分配问题,让全民有感,让部分人得到更多的发展。

  在未来,如果政府目标关心穷人发展、绿色发展,不仅短时间让所有人有感,还要让经济更能持续。

  我建议的是未来政策目标、左侧和右侧、增长政策和经济波动政策都纳入穷人发展和绿色发展指标中,至于指标是什么可以考虑,这样做所得就会变得更平均,经济会更持续。最后我想说,单一增长目标向多目标增长,如果未来几年中盘古智库能做一些这方面的工作,未来不仅有单一增长率,还有污染改善程度、行业开放程度、教育、医疗等报告,从单一目标向多目标转变这是一个过程。这是我作为大学老师跟大家分享的观察,谢谢各位。(独家声明:所有会议实录均为现场速记整理,未经演讲者审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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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唐绮 UF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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