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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龙主题：大珠三角区域经济发展研讨会——大珠三角合作纵横谈
会议地点：银湖宾馆八角楼
会议时间：2004年9月20日19：30—21：00
会议记录如下：
李罗力：这个又涉及到龙头之争，到底是谁，是长三角很简单，大家都一起上演，你两省一市打造这个这几个实际上在珠三角长期争论我香港的问题。
宋运肇：还有一个标准的问题。，叫辐射地、还是辐射源一定要有一个核心产业，才有辐射。香港历史上特别是回归前，他主要靠国际化标准，从这个意义上来看，我们取哪个角度，假定是从国际化这个标准，那么香港金融市场你从绝对力量上讲，你将来无法跟香港比，甚至无法跟上海比。这个国际化程度一个国际银行业占整体银行业的比重它的资本市场外资参与的程度，他所有各行各业国际化标准这个香港是当之无愧。从这个意义上讲，搞珠三角合作和泛珠三角合作，我们现在的任务按照国际标准来搞市场化，如果从你那个标准，他肯定受之无亏。即使大陆市场给了他得好处，如果孤立的话，香港制造业也没有，但整体上看，把珠三角作为一个一体化来讲，它的制造业基础是扩大，但是国内这个市场，在当初市场竞争这么激烈的时候，给了他廉价的劳动廉价的土地，廉价的劳动力，给了香港就是厂商或者企业的一个超额利润，也给了香港的惰性，暴露出了香港给金融问题，金融风暴一吹就跨，这个产品没有抱成一团，香港问题有两个，对我当地的政府，我对当地的居民来讲，你投资出去了我们上市公司公布盈利。港股上升了，但是政府收不到税收，老百姓找不到就业机会这就是全球化的代价，第二个问题香港过去跟珠三角个种很紧密的产业链关系，但我的运营中心、我的设计中心、我的国际商贸还在香港。资金流在香港来炒，汇报是香港的股市、楼市高。所以通过这么一个产业链关系维持过去的繁荣。但是现在面临这个问题就是说他这个产业链现在慢慢脱轨包括深圳也面临同样的问题，广东省整个省的产业计划它的中华发展他没有考虑香港产业链的东西，我们如果深港不合作的话，我们都被边缘化了。可以被淘汰。我们的特点是中国全面走向香港，即使市场做大了厂商的产业做大了，就像我利丰讲的，他只要虚拟的产业链就行了，我就组织像这类资源香港到现在位置，全国各地城市当中还是当之无愧的龙头，看你哪一个角度去切入这个问题。包括珠三角和长三角在一起，香港暴露出来的问题，背后的问题就是整个地区区域一体化，这个产业没有乘过去有利的时间抱成一团，升级换代。
四小龙台湾韩国新加坡都是一个独立的整体，它没有危机的意识，如果我们的产业啊不升级换代，我们就有危机感，香港过去二十年跟现在的CEPA是不一样，港英政府独特阻挠，该做的事不做。过去二十年对香港中国的改革开放是比香港制造了过去繁荣泡沫的基础，也为香港日子这么困难埋了隐患，现在以市场为主导，以企业参与但是离不开政府，因为政府的作用是资源优化当中策略性的指导。
主持人（丁四保），沙龙开始了！
于宗先：从昨天到现在，我看到国内的朋友，提到很多的问题，的想法和看法我的看法也许不一样，我怎么看法？80年代台湾跟日本外汇多得不得了，日本的房地产当年东京，东京的财产价值跟全美国、日本天皇的附近它的资产相当大，日本说不得了。然后，房地产和证券、股票又连在一起。台湾也犯了这个毛病，在80年代后半期，钱带了台币升值了，日币从300多块到70多块，香港是房地产上最贵重的，股票也是一万几千点，但是在九十年代，“泡沫经济”崩溃了，紧跟的经济爬不起来了，房地产在五年以后，77年，十年以后，还是不景气，我们的股市，现在成长率是15％，它的股票价格是5800多点徘徊。在有香港，金融危机之后，香港的房地产暴跌了60％，所以说香港这些地方的问题回归是一件事。从经济上看的这三个地区都吃亏，我经常说，房地产上升得太高后，这个社会就有问题了，你这个房地产假如是120平方米，它的价钱是超出一个中产阶级的10年的。他10年不吃不喝。结果现在北京，房地产上升了。当地人买不起来的，上海的房地产也是外国人买，杭州也是这样，这种现象不是好现象，将来会牵扯到什么东西？监督机构和金融机构是牵扯到一起的。回归以后，的问题很大。这是我们个人的观点。
宋运肇：我非常赞成，我觉得泡沫他一样，是跟房地产相辅相成的，假如有产业结构的需求，你内部需求的引起的房地产加强，还说得过去。香港的房地产价格是在回归前在内地投资，资金回流过来，那时候，全世界的钱的不怕。所有的人到香港投资都要在香港设点，就要办公室，就要员工的宿舍，所以香港的供应小，但需求是全方位的，这个和现在的上海、北京一样。哪怕超过我本地的居民的收入的多少倍，我就不怕。所以香港的房地产泡沫破灭，为什么比内地和台湾更痛苦呢？因为，联席会议决定了它的货币不贬值，实际上，房地产泡沫和股市泡沫是回归前，最高点是16800多点。然后到了金融风暴最低点是特区政府是朝着6544点，然后又上到两万多点，后来又掉下来，所以整个幅度从16800跌到6000多点，也是70％没有。房地产大概也是65％没有，但是人工成本、因为社会矛盾问题，不可能大规模调整，所以很“同壶”的，实际上都跟这个背景有关，所以香港的这个严重的代价暴露出了在它的调整没有产品和没有和珠三角一起完成这个产业结构调整的时候，单独地调整，实际上，最研究的是特区政府刚刚回归的时候，想让港人有感觉，提出70％的人，要自主，怎么可能？和纽约的人不一样，纽约没有“一国两制”，人都是自由流动的，你在香港房地产待不住，你可以到其他地方区，香港的定位很高，但是人进的素质是很多问题，这样一来，就是形成了一个错配，假定你的政策上再高，高福利，这样严重的一个结构性的问题。然后，你在产业结构没有完成调整的时候，你把这个房地产唯一有一个本土的经济打出来的话，这是非常有问题。内地，虽然有泡沫，但是如果你把这个泡沫捅破了，对老百姓也好、对政府也好，对政府政府都是一种灾难，香港的教训，实际上给深圳、北京、上海提供了一个经验教训，国内的产业化，不会像香港一样全趴下来。
主持人（丁四保）：我们的主题是珠三角问题。要把搞这个沙龙的意思是可以有这些比较尖锐的观点的对立，比如说，“9＋2”根本是不可能的。这样的话题。比如说，“一国两制”也是对香港没有好处的。对大陆也没有好处的。这样的观点，其实大家也在酝酿和思考的，比如大珠三角的合作，我们希望借助这个沙龙，大家可以比较自由的交锋的，谈得比较痛快一些。我很荣幸作为主持人，我要利用一下德国的权力，我想先请两位先谈一谈，一位是林凌教授，一位是珠三角很有研究的郑教授。
下面先请林老来讲。
林凌：有些话是准备明天讲的，今晚先说一说，我有幸在广州参加了两次泛珠三角的论坛，那是代表四川的，在这个泛珠三角这个概念怎么出来的？不清楚。我们的省长、省委书记、副省长，他们问我，我说，“我也不清楚”，他们说，你是社会科学院的。后来，我们听了广东省科社会科学院的报告，最后让我发言，我站到四川的角度上，因为四川是内陆省。是典型的内陆省，贵州不一样，云南靠着广东、靠着东盟，四川是我们国家最中心的内陆城市，没有边界，不靠海，长江还是整个内河航运衰落的。从四川的角度考虑，我提出的建议是四面唯有，东、西、南、北的哪里有利，我到哪里去，因此泛珠三角提出来，我四川在这里，过去有一个西南地区的经济协调会，云南提出来要开放边界，四川也参加，西北也拉四川，四川也参加，很多人又弄到新疆去了。
我说，这个战略优势太好了，我就想这个泛珠三角，我说，四川根本就不靠边呀！后来我想来想去，为什么广东省要提这个泛珠三角：第一，就是他想找个龙头、找个腹地，广东的做龙头、深圳做龙头都不能，唯一有香港可以作，珠三角广州这块小地方，你要想在全国跟长江三角洲比，没有腹地是不行的。这是李长春在当省委书记的时候，早就意识到了，李长春在南沙53公里，开了一个五全省的干部会议。我当时正在南沙，我就跟南沙开发区要了一张票，他明确地提出，现在珠三角和长三角的差距已经拉大了。所以开发南沙就是开发浦东，我要在南方这个地方搞钢铁、搞炼油、搞造船、搞大港口，而且做了一系列的计划。广州的报纸上说，所以看出来的广东之所以采取这个措施，是跟长江三角洲竞争当中，感觉到我这个地方有问题了。
第一，我没有上海这样的龙头，第二，珠三角没有这样大的腹地。这个第一，第二，香港这几年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中央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要帮助香港克服困。所以CEPA最重要的是要帮助香港克服困难，从内地和周边的省份说，都想通过香港的自由港到国际市场上。一个是想帮助香港，一个是想通过香港到国际市场上，香港更是愿意了。第三个原因是我们“10＋1”需要一个前沿阵地，而正确的前沿阵地是在广西、云南。我们香港没有前沿阵地、广西更是没有，我觉得这个“10＋1”没有一个前沿阵地，我觉得不行，我提出一个泛珠三角是这么三个因素，那么泛珠三角这个成员的广东没有能源，靠谁？靠云南、贵州、靠广西。所以，尽管能源短缺的。但是，广东比珠三角要好到哪里去了？最近的对外开放靠哪里？劳动力靠四川、云南和江西，这些都是促进广州，从80年代初到现在繁荣了，香港的资本、广东的土地、内地的劳动力促进了香港整个广东的繁荣。所以，香港觉得这几个省对它有好处，广东省科技厅的厅长。说他，要到主要去，搞高科技产品，四川是我们建设的后方基地。原子能是在那里搞的，我们核潜艇是那里搞的，我们航天航空是在那里搞的。一系列的东西，但是广东就想从四川能够把这些高新技术拿过来。四川省的省长、省委书记开完会议以后，我跟我们讲，这一下到了广东之后，我们感到，通过广东、再通过香港走向国际，这个条件太好了，因此打算是这样的。但是，要谈到具体问题的时候又来了。云南社会科学院的党委书记说，“我是为云南省委、省政府服务的，如果不协调好我们之间的利益关系，这“9＋2”很难办，我是珠江上游，我的任务是使珠三角上游的天然林保护、生态建设，广东是珠江下游，我们花了这么多钱的把上游搞好了，谁能够补上。贵州也是这样的，贵州说，你广东到我贵州调煤是不行的，我把电输给你，深圳的能源比较聪明的，我就在贵州办电厂，就把污染留给贵州了，贵州现在比较矛盾，如果不留下吧，我们的经济不行，如果留下来，我们环境污染太厉害。也就是说，在这个珠江三角洲“9＋2”，如果没有利用的协调，这很难办的。不管现在的行政体制怎么样？就是形成改革后，都是一个利益的问题。
因此“9＋2”的成功关键就是你这个核心，小珠三角、大珠三角。你这个核心如果没有实力、没有辐射力、没有吸引力这个“三力”，你休想把这个“9＋2”团结起来，你做不到，剩下的问题是香港，香港，我认为是我们国家的“宝贝”。它的地位比上海要重要得多。作用要大得多。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在的CEPA也好、“9＋2”也好。产生了一个不利的条件，香港他是作用是两个扇面的作用，一个扇面是对着国内、一个扇面非盯那个都不行。现在，我们的CEPA和“9＋2”是把香港往内地拉，让香港的结构符合内地，最终结果是把国际这个扇面丢掉了。最终是丢到了香港，现在讲CEPA、“9＋2”而不顾香港，香港是WTO的成员是一个独立的成员与大陆是一样的。他既然是成员就发挥它的作用啊？为什么不让小香港到世界各地去啊？台湾也是如此，台湾边缘化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反而对我们的统一大业不利。
但是，香港除了被大陆搞CEPA以外，而这个CEPA，不是在两个WTO成员之间谈判谈出来的，我说，让香港到“10＋1”去，为什么“10＋1”国家为什么不可以跟香港谈判呢？“一国两制”，我谈了仍然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特别行政区嘛！所以在“9＋2”问题，如果这些问题解决不好，“9＋2”一个是搞不起来，一个是可能产生负面影响。因此“9＋2”这个大框架还是现在第一次会议讨论的“大珠三角”、还也小敏同志提出的深港合作的三大问题，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大珠三角也好、泛珠三角也好，从哪里起步？是最重要的。你光说出来就能起步？你把高速公路修起来就是起步？能解决直接问题吗？
因为香港毕竟有个“一国两制”问题，香港合作最彻底的办法是深港合作，香港和深圳的加起来，和上海的比例差不多。城市并不大嘛！而且，隔了一个罗湖桥。具体的办法，是将香港变成自由贸易区，我国不愿意听这个字眼，为什么不可以，如果厦门见了一个自由贸易区，现在是什么格局？我是在大连做了一个自由贸易区的规划，我们提出了一个题目给李鹏，是“北方香港”。为什么是“北方香港”？因为香港是一个自由港，我们把大连变成一个自由港，大连自由港是谁提出来的，是中央文件上写的。写着大连可以参照自由港的模式，大连的自由港的模式与香港是差不多的。
当时的国际联盟起来反对他们。最后被迫宣布，大连也是自由港。现在，全世界有多少个自由港？这是市场经济的产物、开放经济的产物，为什么我们自己不可以设一个自由港？如果深圳变为一个自由港，我们香港就有了政治、经济的条件，何况我们还有一个WTO的。我最担心是深港的二线。我听说厉有为反对这个二线。我说，厉有为，你这个书记怎么当的？幸亏中央留了一手，我觉得最终的结果是深圳和香港“同城化”，这两个地方合在一起干，这简直不得了，香港真正是国际大都会和国际中心。今天，我们讨论的盐田港和问题，机场的问题统统可以，通过这些问题一下子解决了。所以，我觉得大珠三角、泛珠三角不都是深圳问题，这些问题一就是其他问题都好办了？我说完了。
主持人（丁四保）：我觉得有两个问题，一是珠三角有没有引领泛珠三角的能力？再一个是深港合作、香港一体化。下面有请郑教授讲一下，
郑教授：我想就是深圳的政府非常强调，深港合作。我不是反对深港合作，我是赞成的。但是不限于深港合作、“深珠一体化”是真正的方向。当然，深圳可以先走一步，但是他先走的目的是要“深珠一体化”，我们觉得，这“三兄弟”连起来，我觉得深圳的同志很少提广州。但是我不是完全站在广州的立场上来讲的，这次泛珠三角是原来开几位主任会议的时候，我参加了，当时没有“9＋2”的，后来才加上去的广州是想守住这个角度出发的没有腹地、但是这个呢，各个省的兴趣不大，他们想的是香港，香港有最大的国际通道、香港有资金，他们能参加，这个关键是要看投资，他们的期望值很高，期望能够带动整个八省的投资，一个是出口，将来的货物可以通过这个出口，所以为什么这个省区的兴趣很大，其实是因为广州打了一个“香港牌”，名义上是把香港纳进来了。实际上很明显的，因为广州第一次的洽谈会上签约了3000个亿。实际上，广东省以广州为主的占了一半，广州在整个八省区的投资是6000个亿，他正是有想法把这个腹地变成以它为中心，你看他最近的几个动作，交通网、“一小时生活圈”到“八小时生活圈”都是以这个为格局，它知道，香港这个牌很重要。为什么这样讲呢？广州比起来，香港这次签约是500个亿，广州签了1500个亿，香港在八省区的投资不到1500个亿，而深圳过去从前面的城市是比较少考虑珠三角、泛珠三角的部分，这是一个缺陷。自己的直接腹地没有很好的经营、去扩大它的影响，这是一个失误。结果由于你没有这个，你就同东莞和惠州就有矛盾了，再加上的产业转移。由于税收利益关系，就是现在的村民，他的出租房屋，村长有这个土地，他是不愿意产业转移的。他希望最好不要动，你深圳想提高，产业的起到全国的带头作用，但是遇到这个问题。但是在直辖市扩大范围的问题上，你们注意到这个问题，放弃了这个“双Y大桥方案”，原来是最好的。是一桥通四地，把整个融合起来，最后李鸿忠市长，都赞成这个方案。但是中央将这个方案照顾香港了。深圳政府的顾问，但是有几个问题决策错了，比如惠州在没有上来之前，那时候惠州划进来是一点问题没有，东莞也一样。假如说要把他（东莞）划过来，假如你是高新技术产业，你要增加它的增值，东莞也是很满意。我的意思是深圳的决策里面，你们智囊团本来可以起很好的作用。但是没有。本来那时候是最好的，当时，我在香港作了这个演讲。《文汇报》正版都刊登了，本来是两个经济特区一个桥联系起来，但是，现在还解决不了这个高速公路。一直没有定案，说明讲来讲去，深圳始终是开始是立足于全国，后来是立足于同深港合作，这个没有错，但是还有其他的问题疏忽了，结果造成了同广州的矛盾。我的提法是站在这个角度，深圳、广州、香港是“三兄弟”，不分龙头。“龙头”不是整个都是你的，龙头，但是有一些是他己在做这个是很明显的。但是你要看得出来，广州的几个动作相当好的，一个是新机场、一个是南沙、一个装配厂。尽管大家很多议论。但是珠三角和泛珠三角，我觉得深圳绝不要放弃这个，从战略角度来看，是一个腹地的扩张是资源互补，我们这边是资金、人才、国际市场，是整个珠三角包括“珠三角”，是这个核心，这个核心做大做强了，对整个珠三角、泛珠三角对全国的整个辐射作用越来越大，这是一个。
另外，你说问题不少，确实问题不少。我是不太主张泛珠三角自己“划地为牢”，我要提自由经济区是一个松散的联盟，重庆很有兴趣参加、武汉也有兴趣参加。那个范围够泛的。其实我觉得不定要“划地为牢”，只要有项目、有合作，将来这个不是一个行政区，他不是把自己固定划死反而倒霉。你看现在签约，四川提出了1000亿的项目，结果只签了48亿。澳门更惨了。但是你看看我们同黑龙江、吉林、广州一个洽谈会就是100多个亿。就是不要受这个限制，因为吉林和广州的互补性很强，四川可能太多高科技了，广州受不了，所以没有签什么项目。所以我说，江西、湖南也好都划界了，他都可以同广州联系，完全没有必要。他是一个俱乐部式，松散的，谁可以参加都可能。但我觉得深圳要重视这个，假如深圳放弃同大珠三角、泛珠三角、只是同深港合作，但是这个不是唯一的，但是合作之后，要起带头作用。我们多了一个香港，还没有真正的反馈过来。我听了很多的发言，我觉得完全是强调深港合作，我觉得深港合作很重要，但是深港合作的目前是什么？是带动全国，首先带动珠三角，其次是泛珠三角，我是觉得香港、深港和广州合起来，成为欧亚大陆的“桥头堡”，将来我们要通道欧亚，要打通到欧亚。我们觉得香港我们可以同上海竞争，我们的桥头堡作用可能不亚于上海，我们是双强头堡，将来要延伸到南亚。我是这样认为，我是站在这个角度这个城市群是巨大的，无论谁是龙头的话，都是一部分的龙头。三个方面合作起来就是一个综合的龙头。现在广州的装备产业就很好，我觉得很奇怪，深圳现在才提出来，汽车的配件，你可以搞电动汽车，搞同广州不一样的。那你就有特色了，我赞成你们说同深港合作，但是不是唯一的，泛珠三角，现在是一个战略、远期的，现在你现在就要做这个工作，广州也有这个远大眼光，他认为目前的几个重要项目一是“西电东送”、一个是旅游，这几个对广东来说，互补性很强。
投资的话，这样来做，广州出口引起了很多矛盾。我做了很多次政府顾问。我听到他们说了，为什么要搞泛珠三角，为什么不在梯度转移前，不搞广州、深圳搞好，为什么这一次签了2500亿的协议，为什么不给每个县20个亿，整个广东就改变面貌了。说明广东省这个问题里面，还是考虑得不周到的。要把核心先搞好，就是这个珠三角都有很大的潜力。
珠三角东部，它的土地面积基本差不多的，中部广州是中部大概是7、8平方公里，惠州2000多、深圳2000多，15000多，人口是这边的三分之一，水资源是东江的八倍，从资源角度、土地角度，西部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我主张再造一个珠三角，什么意思？就是做西部，完全可以造一个珠三角的经济总量，再造一个就是2000亿。再加上香港的12000多亿，就占到了全国三分之一的总量，我们为什么把省区看好，我们这边香港的存款是3600亿，深港的加起来是全国的一半。
所以说，这个资金的集聚不要看少，因为我是上海长大的。在广州出生，本来对上海有感情，但是我觉得长三角根本没有办法，同我们这边比较，这个比重长三角哪里看得出来？如果我们利用得好，整个中国的发展非常有利。这个资金是香港的强项，我是非常看好这个，但是目前我的矛盾很大，很难协调，各个市和各个市之间很难协调。这个“龙头之争”其实真正没有意义，因为这个“龙头”是综合的，谁也包不下来。只有三兄弟，好好地分工才可以。我在香港做了几次演讲，港口、机场也好，很多东西都是误会造成了，不太好。香港机场要联系起来要对付广东机场，几个话讲得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是从整个区域的发展来讲的，广州也有做得不够的地方，特别是对香港，自以为我们现在自满的情绪，自以为自己可以做“龙头”。认为中央太重视香港了，这完全是不对。当然他说了，现在今年再加上汽车、造船，我在2010年可能接近香港的总量。（最迟到2015年就可以接近了。）因为汽车是2000亿，造船是1000亿，石化是1000亿。深港合作是不矛盾的。所以只要大家协调得好的话，很多是可以合作，再讲机场，机场的矛盾很大。其实你只要看到珠三角的整个经济在增长，高新产业在发展，美国一个公司的预测，2010年航空的空运量是1000万吨，2020年是2000万吨，有这么大的经济总量，你怕香港会搞什么？你可以发展到占市场的90％，跌下来为47％，你都有200多万吨。所以根本不是矛盾。而是大家怎么样做好这个市场？而香港做大的优势，它是国际性的，应该向国际出发。接单、营销，这才是他最大的优势，从内地讲要靠广州、怎么样把广州、深圳等等联系起来。当时靠政府是不行的。我是非常赞成，李秘书长搞得这个论坛，我们要坚持下去把官员的思想打开有的干部，坐在深圳就向着深圳说，坐在广州就向着广州说。所以，我们说这些干部统统要交流。（张高丽就好一点。他就比较没有这个观点。）大家要理解我，不是说对深圳有什么？我觉得对干部、对官员要管输我们这个区域经济、这种合作协调的观念。我觉得深圳本来可以起更大的作用。但是，可能你们在这个问题上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上面，绝对不要放弃珠三角、更不要放弃大珠三角、因为大珠三角要起到一个国际龙头的作用，各方面都是龙头。香港有香港的金融等等。所以“三个兄弟”真是合作得好，我们就成功了。
梁秩森：这个刚才郑教授发言，我也是觉得很对，他研究“三兄弟龙头”不过就是，实际上明天还要发言，我也准备讲一点点看法，这个实际上我的观点能够把深港合作作为泛珠三角这个融合的一个线型点，他也是指标性的问题，第二我提出来，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这个两个地方他的融合是有条件的，一个低于上个制度上还有这个人员交流各方面，所以这个有条件，另外也是有很大的意义的，除了刚才我说的，作为整个泛珠三角一个典范，一个融合的典范。本身刚才林先生说过了，他也有很重大的意义。就算两个合起来，真正成为比较完整大工程，他这个意义是很大的。
再有一个，我就想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中国改革开放有没有（新尤）呢？邓小平就说，大陆有要做几个香港，首先把深圳变成自由贸易区联在一起变成香港，真正实施把深圳作为第一个内地的香港，而且把内地的香港合真正的香港合起来，就是说有没有这个魄力，这个是很重要的。这个事实上除了经济上的意义以外，我觉得还可以，现在我们说香港五十年不变，我们有时候说，五十年以后，就更不要变了。什么意思，因为香港是资本主义，五十年以后我们大陆变成什么样就不用说了。那这也是另外的问题。跟国际接轨了，现在的问题就是说香港人就有点怕大陆吃掉他，他捍卫他本身的自由民主，我们也是很民主很自由，把他搞得很好。它就放心了，事实上在政治上有有意义。经济上稳定，政治上也有意义。这是一个魄力的问题，新的东亚一提到这个问题，就有新的突破。这是保证香港50年不变实现一国两制一个保障，另外一个也是为泛珠三角提供一个结合部一个典范，一个试点，就说这么多。
李延生：我来讲两句，本来应该是明天讲，就提早讲一下，我刚刚听到两位教授讲的观点，我小小做一下反向的思维，你们作为香港的龙头地位谈了很多。换一句话来说，香港应该是什么？它应该是敢死队，深圳要准备参加敢死队，珠珠江三角洲应该精锐部队。九省就是一个警卫部队，区域经济一体要服从国家的利益，国家搞“10＋1”，我们看到单边主义在猖狂的时候，我们要废除以前的围墙意识，我们要有海洋意识，希望我们国家在海洋意识的口号上往国际上打出去。我们留意看这一次珠三角看国家对他的支持，里面讲了一个很重要的国家战略，良好的口岸等等所以我觉得深圳做准备参加敢死队，因为我为香港说一举公道话，香港一国两制邓小平提出来有是做一个试验。我经常去台湾，很多人问“一国两制”是什么？邓小平讲五十年不变，他讲得很好，五十年以后就和国际接轨，也许邓小平的伟大战略思想就是想说我们要利用香港这个“一国两制伟大”的构想向世界走出去。因为世界潮流是知识经济年代，也四是一个人才竞争跟资源竞争。如果我们看过《雍正皇帝》可能大家都很清楚，就是说台湾海峡之所以我们不放弃，它是我们国家四省的屏障。包括广东省福建这一代，我们中国大陆四省的重要屏障。所以我们在考虑泛珠三角要从国家的利益的角度出发，可能大家区域之间的争夺、省与省之间的争夺可能就会放下来。如果没有从这个角度放下来，今天早上个学者讲，发展“红利”，其实我想一了想，我们国家制定这个政策的时候，它的目的为了WTO，现在要服从WTO的游戏规则。
所以说我认为，泛珠三角现在主要首要的任务整合泛珠三角之内这个企业。由于我们国家的体制，很多是国有企业，是现在的股份制等等各方面改革还没有完善，其实国外有很多，今天早上有一个利丰集团的代表，他谈了对我有很多的思考，由于我们国有企业还有我们私人企业没有办法去垄断、重新从社会上垄断某一个行业，我们国家到现在还没有跨国公司跨到国外去垄断某一个行业。还有我们深圳有一个高交会多国处长研讨会，我也去参加了，一个处长讲了一句话，“我们国家还没有制定一个世界标准的规格”，就是说大家都用这个规格，中国还没有一个。我听了整个晚上睡不着觉，我们不要看到“珠三角”高楼大厦，看到高速公路就沾沾自喜，有一些地方的领导，我在台上的时候，我建两条高速公路，我建了两栋标志性的建筑物。在民间有某人讲这是某某领导人在位的时候建设的高速公路等等。茶余酒后讲讲很有意思，但是我觉得这很容易麻痹斗志。特别是现在美国的单边主义将来的世界的发展都是资源的争夺，所以说我们必须要通过这个海洋意识向海洋这方面冲刺，当然美国更早了一步，他们不但在海洋上指控，甚至到月球，我们要从高层面上搞区域化。不是说我们自己分红的问题，而牵扯到国家利益的问题，这是我自己的一点小小的看法。
再一个我讲到，我们在深圳这个地方，我觉得深圳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深圳因为靠近香港有人才我自己是香港，我自己很清楚，我今天早上进来，我晚上就可以回去，包括我很出席专业的人士，律师、会计师、法官，他们进来都像无头苍蝇一样，他们很想在深圳找一个地方来服务中国服务内地。我觉得深圳在这方面，多做工作，我觉得深圳的高交会这个平台这个功能更扩大一点更全面一点，还有我们这个招商会，其实这种概念已经落伍了，不能讲招商，“招商”是有点被动性，好像被人引进来的这种感觉。在加上国内有一些不良的贪污行为等等，各方面的法律体制还不完善，我觉得深圳在招商这方面，要接触招商思想的理念要改成像香港贸易发展局，像深圳的经济要有一个经济贸易发展局这种机构。要加大它的功能，真正为企业服务为外来的企业服务，为自己的企业出去服务搞对接，形成一种在国际上给人有竞争这种垄断的企业。其实垄断这个词并不好，但是我们必须要先发展好这个。就好比赌博一样，你先赢了再说。我举这个例子不是很贴切，我觉得我们必须要首先扶植国内大型企业，要提升它，要该升级、要扶植国内私人企业不要怕私人企业赚钱，要有私人的资本家出现，这是我讲在深圳这个地方。
第二个讲深圳证券市场，我觉得的证券市场有很大发挥空间，有很大发挥空间因为临近香港深圳香港这个我们在香港其实早期，人家说香港有三根柱子撑住的，一个金融、一个旅游、一个是物流支撑着香港。我觉得香港的金融这方面的人才是世界一流的，如果是在帮助深圳在建立这个中小企业、证券市场帮深交所完善延伸的产品多，可以吸引泛珠三角省份的资金在这里汇拢。可以更有效地在泛珠三角可以发挥资本市场的这个作用。因为据陈思伟，我们国家一个副委员长，他提倡一个“虚域经济”，他曾经说过，世界上“虚域经济”经济总量是实体经济的五倍。如果是说要我们的经济整个总量要成倍翻的话题，我们一定要在资本市场下功夫，所以说我们国内的领导人要让人民币到深圳去进行交易，这是有前瞻性有远见的。当初有人提出将来可以搞中国园。这些提法都是比较有前瞻性因为就仅资本市场的运作，对国民经济的翻倍是起一得重要的作用。我自己的一点看法讲到这里，
主持人：刚才郑教授批评了深圳，我其实也有这个观念，深圳人没有广东人的概念。他不认为自己是广东人。深圳人总打中央牌，深圳从党中央看，我是经常跟北京联系的。像郑教授说的这种你应该好好做好自己的本度工作做好，和广东的关系，我们主要搞深南一体化，在这里面起个突破点。
石小敏：中国政府现在所规划能够做的事，最近宏观调控这一块，都受管限，真正新兴制造业大规模制造业基本上都是跨国公司，汽车不是这样，二汽车搞了二十年全线都洋了。现在政府还搞什么？地方政府搞城市建设，房地产，美化量化。产业最有力量的带有民营性质的企业家没有这个支撑平台。他们带国际竞争上是无后方作战，甚至他们依托国外的支撑、国外网络并依靠国内还容易一点。国内没有，深港合作有全国的意义，不仅是珠三角，比如国内资本市场的东西，服务体系上的问题，货币的问题，这次宏观调控暴露出中国整个宏观调控指挥上一种失控和失调，失控是什么？这次房地产热，中国房地产热跟香港跟日本不一样，中国房地产去年5万多亿投资，房地产和使用面积一共三万多亿，中国没有多层次的银行体系，基本上社会总资金集中在国家大银行里面。站了7、80％左右，。可是银行没有改。够不着小企业，优秀的大企业就这么多，银行这么多钱一年去年两万多亿的存款，三万多亿一年要贷下去，靠什么吃这个，银行又没改造，他又不研究市场，结果银行就最后走两条，一个财政担保，上海世贸、北京奥运，只要五年不出事，我就贷给你，另一个就是抵押，总大的抵押物就是房地产，几千亿贷款一瞎子不就这样，银行给自己做一套，这边给小费者消费信贷，中间还有抵押，银行的日子过得好别人怎么办这里面还有大量的腐败，大利润在这里头，别人搞钢铁就是在这里面分个利子。不是就这样吗？一个开发区别，被外商投资家出口，一个房地产这一头，这两头占了房地产投资的大部分。这两个总补贴额就一万亿以上，我们去年还不到12亿的GDP，一万亿的好处，你想象看。我们去年国土资源拿了农民的土地一万亩，包括两千万亩。县办区，乡变镇，整片地划进去，这次总理动了人家的奶酪。我们现在整个金融体系十年朱熔基总理改革时定的，这个下面的决策管理机制严重不适应这个了。给一个平台让他在产业上能够平等地和跨国公司竞争。在国内引起法律体系新的资本平台、金融平台，给国家的企业以一个舞台，这已经超越珠三角，你认为广州能做这个事吗？做不来，对不对，这是全民的意义，你不合作？你看看CEPA，刚开始的时候，香港可以做人民币的离岸金融业务。我记得不太清楚，好像台湾一周之内台湾的银行被允许做人民币业务。你经济台不上台阶，你怎么处理好两岸四地的关系？中国这一年来，经济还上台阶，中国经济越上台阶社会政治才好办。就把社会慢慢带起来。不是这样吗，这一点是超出珠三角这个范围的，就是邓小平他有这个魄力，二十年前画个圈，知道他是制高点现在做的事都是为十年二十年后做准备，你的港币和台币都成为中国元，可是成中国元的点首先是港币人民币互通，这一点只能是深圳和香港。广州使不上劲，深圳要打中央牌。中央想不到，你自己申请，这样联合起来中国元才能够产生。中央的决策需要民间的大智慧，我说的是这个意思。
马元柱 ：今天上午因为时间没掌握好，我开场白讲了一半，其实今天一整天停下来，包括晚上后面听到，我担心，我讲的孤家寡人的观念，但是看来还是有共鸣的。我还是觉得我想讲就是我今天想讲的，没时间讲的，我觉得这个这一次研讨珠三角，除了你们在广东的比如广州、香港、深圳，你们这些区域的同志，给你们增添一点各个地区人的智慧之外。恐怕就是我今天白天听到林凌教授给我讲的那几点，恐怕还要考虑一条就是你通过珠三角这样一个平台能为全国的区域经济合作提供什么？你是提供正确的导向、正确的理论依据、正确的对策措施，还是反过来。我觉得很担忧的就是一条，一讲区域经济合作好像是重新洗牌瓜分蛋糕，广州香港深圳你们三家都是龙头就对了？把我们福建当傻瓜了？我的意思就说，区域合作我觉得，为什么我上午要从理论依据讲起，后面讲到政策，中国这个参与区域合作其实应该讲大其余合作回过头来才知道，我们国内所谓区域我前不久看到，龙永图秘书长他提到一个观念说是国内区域，不叫区域叫地区就行了。这样说法到外面还是一样的，我为了避免混淆他这个说法还是有点意义。我想讲的就是说我们讲的区域经济合作，你要先看我们这是一个发展战略，为什么我我们讲中国在这个地方的呼吁下统一经济区域这个整合的这样的说法？他的前提就是，全世界在全球化同时出现的区域经济一体化的趋势，这两大趋势而我们花了十三年十四年的时间做了重大战略牺牲和让步，国家体系的退让挤进了多边的体系。欧盟搞自己的、美国也搞自己，东盟也搞自己的，而我们又变成孤家寡人了。所以我很赞成李先生跟石教授进的，你应该从这个大局来考虑，从那样的区域合作战略后果头来看我们各个国内的地区是怎么做，我本来想国内要正确划分国外的合作区域，都要各种各样区域和次区域，都包括台湾和澳门，然后在不同的区域当中我们其实国家对他们合作战略应该说中央是有所考虑当然不一定，就像石教授讲不一定就是他吸收也需要我们地方群众的智慧来补充。我们就要去把我们的思路他中央的决策这个想办法吻合起来。第六点对内才是政策划分我们的区域，我觉得珠三角不是为了在国内瓜分，你应该是变成林凌教授讲的，我的认为就是说，我说是桥头堡，林凌认为搞一个平台，实际上叫做“前沿”，我认为“前沿”是对，就是说因为整片区域，我们的珠三角要能够代表中国去搞“10＋1”，你这个就对了，产生长三角是代表中国搞中、日、韩，它更有优势了。整体上我们中国都在搞“10＋1”。都在搞中日韩就是““10＋3”还有其他的一些区域我们搞东亚推动新疆亚欧大陆桥搞能源合作。把上海合作组织所联系中亚腹地的能源搞进来。这个又是我们中国代表跟中亚的合作。
所以我们实际上是两大支柱一是跟““10＋3”这个问题，第二就是中国跟上海合作组织，那是能源是我们的命根子。我们谈谈谈，谈的都是衣服了，你到那边去，没有了石油，工厂都停掉了，连衣服都没有了。吃得都是伪劣假冒的东西。所以我想我的观念我们进区域合作先要从大区域来看。我们国内搞小区域划分这一些东西是为了什么，这样才会我们给地方政府提供的决策，我相信作为我们专家来讲，比较有至高点有战略眼光，而且才符合国家整体的战略意义那个区域发展才提供给他们，我觉得还有必须要提出来我跑来参加，我回去跟省里面汇报，这个珠三角厉害，我们必须进去。
我们福建就有人给我出 这样一个题目，就是你去看看我们是到底是跟珠三角、还是长三角还是跟台湾搞，如果从各自分蛋糕的家度来讲，绝对要和台湾搞？但是你如果去吃云南、四川、西藏很好吃的，我还是跟着台湾人到世界各地去，我看对福建的意义更大。
所以我第二点，我们这个区域发展方面应该明确，我们提供给政府是一个真正符合这两大趋势，是全球趋势和区域一体化和发展趋势那一种战略，那是应该转型的政府。这都是市场经济条件下要求的战略。我们现在讲的区域合作，就是我们走出去，我们东盟希望跟他们合作，不管处于什么目的，他是要跟我们合作，毕竟是市场经济我们是在多边体系下的双边合作，这样的情况下你是市场经济。因此这个是大环境已经约束了，市场经济是什么意思？就像他们那样子的政府行为，今天王春新先生，跟我讲，他说他不敢讲，我说，你不敢讲。他说：如果我对着，我又是董建华的顾问，如果我讲内地不能这样不能那样，不是显得很不礼貌，但是不能叫香港出了问题，去求中央，问中央怎么做，我觉得这个说法就是错误。香港政府运营市场的模式老是说比我们国内中央政府更有经验。应该我们跟香港学才对，怎么要他们要学我们呢？我觉得这是就倒掉，所以我们这个区域合作也一样的跟香港澳门也一样的，是要协他们怎么运作市场经济，我们中“9＋2”的9怎么去学习这个2的经验。不是统进区了，又变成“7＋2”了。刚才我们郑教授的观点很明显，但是你做就不能这样做，如果你地方政府要这样的话改革二十多年，只要给一个领导人，中央领导出来这个星星之火燎原，你刚刚高等教育那个事，就是教育部一个副部长出来讲了一下，其实教育产业化不产业化真的是可以值得探讨，既不能讲，我们现在决策已经是教育产业化了，也不能否定教育产业化，宣布他们非法一律取缔，将近100万人的本科生在他们已经在里面了，将来怎么样办呢？这算不算高专了，还有中专，这些都是民营学校。还有很多民营中小学。但是义务教育通过社会补充的路子，用什么途径介入。其实是可以商量我是担心。我们在革命大潮里面是难免的，你一开口子挤进去就破了，所以我觉得，就是我们区域合作是建平台，那么政府作用恰恰是退出来，我们讲政府你怎么退出来，比如说珠三角就是，我为什么前面讲只有两个理论是比较适用。这其实是我个人的看法，既然是研讨会我当然要讲我为什么选择这两个，这两个是最不争议，政府就更没话可讲。我这个地方是中心也好、次中心也好，你是不是有生产要素积聚度，你是不是有交通密集度。你是不是有产业转移梯度从发展到发展中国家转移的势能动能你有这些市场就认可你，你就是中心，如果你没有这些，如果你广州市长光在那里说，我是省会的市长，你是下面市的市长就得听我的。怎么可以这些说呢？我觉得至于说，广州是中心还是深圳是中心我们讲的是经济中心，这是市场选择的结果。只要泛珠三角搞好了，在这个搞的过程中就算是深圳死掉了，我觉得这也没什么问题，因为你深圳的历史使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我这样说。我真的希望深圳越搞越好。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从体制改革开放来讲我们成熟了。二十多年，领导换了三届，邓小平那个年代以他的胆略都要讲“要摸着石头过河”当然经过那个年代，但是现在你不能在摸了，我们意思是我们已经成熟了。就是说，作为中央领导。我们加入了世贸组织，我们希望外国发达国家承认我们市场经济，那么，你如果通过这次的区域发展会使我们现在的地方政府全部在头侵略的搞行政改革。我们应该生疏到地方，政府要大胆地退出来，让市场去做。比如说，珠三角有三大产业要做，比如说，汽车群、物流群、IT产业群，你提到这三个之后，社会上各种资金、升值外省的资金，你有办法通过这个政策、公平、开放的政策让他进来竞争，结果是外省的资本吃掉了，我们本省的资本，你也是胜利，本省的资本吃掉了，香港的资本你也是胜利了。香港的资本吃掉本省的资本你也是胜利了，我觉得同从这个上面讲，这个市场怎是真正的厉害的市场，你如果代替人家去做，我觉得很简单的例子，当一个领导，你如果什么事情都做，有人认为你的能力很很强，但实际上，不是能力强，而是体力强。我们现在的领导真的很辛苦，我跟省长直接下去了三趟的调研活动，他也很累。他说，你三点搞出来，就三点拿出来。比如上次到浙江去，我提了浙江发展外经贸的启示，他看了以后很高兴，结果第二天到了谈话的时候，我们研究了人员只有两个，其中有我，结果在局长面前已经被修改得面目全非。回到省里的时候，我们的意见已经没有了。全是规划处的意见。全成了他们的意见了。我说明确实累的人不是能力强，是体力强。根本没有任何能力，还有一个大败笔是我们经营城市，确实是一个败笔，政府不能经营市场，政府就是为公共服务的政府。所以，我觉得我们这个区域的发展战略，我有一些具体的对策是中国和东盟的对策，特别是中近期的国家利益和及期的国家利益。我们说农产品一年购买你多少玉米，但是你的玉米要符合我的标准，还有商家要买，这个商家也要卖得出去。所以我觉得在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应该学会这些。
我只能是根据我们福建的好几个区域，不是乱套了吗？不是完全回到了过去的行政区域了吗？他现在是以区域合作的来强化行政的工作。这简直就是变相的计划经济，不只不像过去的直接下达，但是给市场造成的结果是一样的，统一破坏了全国的市场经济。中央的已经怕了，一个一个的独立王国，再搞一个“9＋2”，张德江搞广东了，不见得能够控制福建，胡锦涛变成“光杆司令”了。我看是统一的市场要建立起来，然后，你们各个地区去搞区域合作，不是说，“大蛋糕”要重新瓜分，这个要素是我，市场也是我的，这样，瓜分就完蛋了。香港的作用千万不要反过来搞，应该从香港起，然后带动我们的泛珠三角从良性循环里面走向好的方面。
比如泛珠三角的专家和学者都是这个意见。“说是归说”、“做是归做”，要现实第一步，再迈第二步。
李罗力：我讲几句，我们在会上没有发言。所以，我们在今天的沙龙就讲几个观点，一个是我分几块来讲，一个是讲珠三角问题，我很同意刚才郑教授讲的观点，就是说，实际上在大珠三角里面不要有什么“龙头之争”，其实在大珠三角里面，香港、广州、深圳其实已经形成了三个中心城市，我就从整体的作用上讲，广州已经是华南地区辐射的华南中心，它的历史上就是华南中心，在八十年代广州的作用还是很大，到了九十年代，广州的作用淡化了，香港一直是作为国家一个出海口、一个中介。发挥了一个很大的作用，深圳一直是在改革开放初期作为一个窗口，特别是在八十年代，很多中国的改革试验地、创新的试验地。通过92年小平南巡，确实深圳特区作用辐射到全国。现在，这三个城市应该说都是，因为深圳也有1000万人了，广州也是。事实上，珠三角已经形成了三个中心城市，这样反而出现了一个什么问题，它就跟长三角相比，它出现了一个复杂的形势，长三角公认为中心，珠三角是有争议，因为广州近几年崛起很快，特别在装备工业上，发展起来了，本来就有发难地区的中心城市，历史上就是。所以现在就出现了。实际上是一种“明争暗斗”，我欣赏郑教授的观点，他代表的很多广州的官员，比如在21世纪经济报的主编刘洲伟讲了一个观点，他提出的观点是很理想，就是说，香港地位在末路、深圳是在边缘化、广州是在学习，他认为在未来几年内，广州是中心。其实这里面也讲了，刚才福建同志、北京的同志也讲了，我们林老也讲了您提到泛珠三角、大珠三角也好，有没有一个隐含，我就要当中心？我广州就是以我为中心，我其实很赞成郑教授的观点。其实在大珠三角里面这三个城市，它应该起到各自该起的作用，不要再争这个中心。其实在环渤海里面也有这个问题，比如，天津和北京争议。我跟天津的同志说，你有什么资本跟北京去争中心呢？北京本来就是政治中心。而且这么多年，他的不论是金融、产业很多的东西都集中在北京。以天津本来是一个港口，你本来一个是老工业基地，无论你是铁路枢纽，还是港口枢纽，如果你不争这个中心，你如果就是说做这个物流、配套，北京的人出差就不会跑到唐山去，它为什么选到天津呢？天津的物流就会发达。
我举个例子，当时满清的后期，“九七同行”的时候，无论慈禧、袁世凯也好，那时候谁也没有说天津是中心！不用说，现在中央政府要有一个工业说你就是华北的中心，市场的自然规律、要素的流动、资源的配置自然就形成了。特别是官员、省的官员、市的官员，有一个官员，请我们去做大珠三角的规划，但是当了广州的市长以后，他强调，这是我们广州的东西，我觉得这个没有意义，反而会造成区域经济合作的一个障碍。与
我觉得实际上，在珠三角会形成一个按照要素的配置和经济规律，其实已经形成的一个不同的，实际上广州已经是装备工业基地，在珠三角里面，在深圳也好、惠州也好、东莞也好，特别是以港口、物流、集装箱，比如在东岸地区跟香港连乘一体，将来以广州那边的装备工业、散货、汽车工业，其实它已经在形成这样一个趋势了。将来可能形成整个珠三角的这个石油工业的一个上下游的产业链。如果说，大家看到了这样一种产业群的形成和产业要素的合理配置，这是一个很好的事情，我觉得作为广东省也好，所谓大珠三角，其实就是广东省跟香港、澳门。不像长三角是“一市两省”，如果大珠三角就加上两个“特别行政区”，我觉得有一个，特别是我们觉得广东省的领导、官员和学者，怎么样看待三个中心城市的作用？而且我觉得一定要不搞这个“龙头制”，第二个对大珠三角的看法是要“淡化”粤港联席会的形式。我们国家讲“一国两制”，实际上在香港回归的时候是一个重要的保证，当时要保证我们香港平稳回归。那么，现在到了五年、七年以后，现在我们还在不允许内地的官员跟香港的官员接触，一定所有的接触都要通过港澳办，甚至奇怪到据我所知，包括中联办是中央驻香港机构，他们的官员比如告此人，他要见香港的官员要经过批准。我觉得很奇怪。头两年，为了保证干扰、这样做还可以理解，你要是说到研究为止，这个政策没有弹性，不是“与时俱进”，这里面由此产生的产物，香港跟广东省，你现在叫“大珠三角”，实际上，香港政府一级是不能直接接触的，所有的接触都要通过港澳办，唯一的一个平台叫“粤港联席会”，它是一个广东与香港的联席会，它每年就举办几次，只能解决一些很少数的问题，实际上，在实际条件下在区域经济发展中间，有很多问题，怎么可能用一个粤港联席会包揽天下？这个联席制度可能在刚开始的时候，有一定的意义。现在就没有了，当然最近有一点突破，最近李鸿忠和香港进行了一些会谈。我的主张就是在大珠三角，政府要做的事情是要打破政府现在的屏障，要允许香港跟珠三角各个城市之间能够直接地就经济合作问题，就这个要素的问题，市场的问题直接的进行对话，我觉得这样的话，为什么我说，我从珠三角的角度考虑，其实对中国的现行情况看，并不是说，我的市场配置、民间、企业、产业，我就能够形成区域经济合作，我很同意我们在全球脑库论坛上，天津开发区的皮主任，他是天津市委的常委，他讲了一个观点我很同意，他说叫“两只手”，政府叫“有形之手，市场叫“无形之手”，有形之手把屏障打开，才能造成“无形之手”畅通无阻，这是我们的想法，我们要从实际操作入手，现在当前就是你从广东省政府开始，你要允许鼓励香港政府、澳门政府跟珠三角的各个城市直接形成一个对口的交流、合作和建立一个平台，你连自己的小珠三角的突破不了，你怎么谈得上是泛珠三角。我直接叫闽港合作、川港合作、湘港合作等等，就不通过你广东省。你要先拆除行政屏障。有了这个好处之后，这个泛珠三角就能自然地形成。一些要素集中、它自然就形成了。另外讲到深圳问题，这个呢，我也给郑教授提一点，深圳我觉得，我不是不想辐射珠三角，他做不了，在现实上，广东省根本不允许他这样做，在广东省，深圳是珠三角，深圳这个城市很特殊，一方面他是全国的特区，它从成长起来，实际上确实在经济联系上跟珠三角的联系并不多，主要是一个作为中央特区，中央给它政治资源，同时，它又得益于全国的要素资本。全国各省到这里来投资，人才集中，所以，整个深圳，唯有深圳是广东人很少的城市。我估计，如果按一千万人算，广东人也就一百万人。那么，它在成长过程中，它确实没有得益于广州给的多少人，它确实是集中了全国的人才资源、要素资源而发展起来的。发展起来后的，前一段，就是最近张德江来了以后才提出来，广东有两个中心城市：一个是广州、一个是深圳，过去我们讲深圳是“后妈”养的，实际上他不是的，并不是很重要的。就是说它并不想辐射的；但是它受到了很多的限制，我认为，深圳在未来的发展中，我觉得有四个方面的作用，从大方向上讲，我觉得，深圳还是从它的自己的定位，还是跟香港连在一起。他要想辐射珠三角，辐射内地也是深港一块辐射。它本身在香港和广州两个大的中心城市之间，有一个深圳，这个深圳往哪儿定位，他要做什么？他跟香港竞争，还是跟广州竞争，它都做不到，最好是跟香港捆绑在一起来辐射内地，将来深圳有几个作用，它一个是继续做特区，做政治改革的特区。就是说，过去深圳是在市场经济改革的先锋中做了先驱。包括拍卖土地、包括搞劳动力市场，都是从深圳开始。邓小平当时讲：“你先做一做，做失败了，没有关系，失败以后，从头再做就是了。”深圳现在毗邻香港，香港就是“一国两制”，一国两制不是一个概念、一个口号，一国两制是告诉你，香港是一个民主的整体是大陆领导下的民主集中制的整体，但是中国要走向民主、要走向法制的，这个趋势是不可逆转的。但是在中国的民主怎么搞、法制怎么搞，你拿出一个行动试试。我们学习香港好的东西，这样对将来的政治制度转型也好，民主也好，社会的透明度也好，都有帮助的。
第二个作用是跟香港一起成为大陆走向市场的资本市场，现在的资本市场，在这个地方，金融、资本应该把它形成一个一体化来讲，应该有很多国内的企业，你要想走到海外去，你可以通过深圳来联系。
第三个重要作用是我们一直在提倡的，但是有很多香港政府反应不是很积极，就是利用CEPA，把香港的制造业恢复起来的应该是更高的提升，因为CEPA的第二阶段一提出来，香港的很多产品可以免税。但是，香港已经没有制造业了，香港的制造的产品做哪里，我们中香港是在内地服务世界实际上也到了珠三角你工业制成体系也好，你的运输物流体系也好，你的产值都是发展在内地，你的税收也发生在内地对于新港来讲就几问题，一个你的财政没有来源你的劳动没有就业，但是在这么长的香港和深圳的边境线能不找几十平方公里我们来搞工业区。这个工业区不一定是劳动密集区我们可以搞一些新兴制造业等等高附加值制造业恩。总之要把吸引外资。我觉得一个是跨国公司，一个吸引内地民间企业，你把它放在这个地方，一个是靠近国际市场，一个可以利用香港的营销网络资本市场同时又利用CEPA零关税，你这个地方我可以实行特殊政策，我可以造成低成本。因为香港是高成本区，我深圳逐渐也成为高成本区，我在这个地方，逐渐形成一个我跟深圳的成本差不多，就行了。我跟香港比还是比不了，我们吸引国内有很多技术人员、科研人员我享受到很多香港和内地的优势发展起来。同时可以解决香港部分人的就业，又可以增长香港人的税收，同时我又让香港金融体系工业体系直接地发挥作用。我觉得这个是深圳和香港都应该做的事情。
第四个深圳应该起的作用就是把这个CEPA中间讲到服务业，国际服务业转移是一个很大的作用，中国已经承接了国际制造业，世界工厂也好，世界车间也好。大量的制造业转移到你这里，你为什么不利用国际先进贸易区，把很多服务业放到深圳来，在这点上我觉得像石先生讲得很好在香港和深圳联合对全国进行辐射。它起到的这个作用就会对泛珠三角起作用，我觉得他有一个观点我很赞成，就说你作为深圳来进，还要主动出击，包括珠三角、泛珠三角但是他这里面有一些障碍，等等这里面还有一个体制的问题，我就随便说这么多。
主持人：时间差不多我觉得很高新，我自己科学组织成员开这个会不是鉴定会，但我以外地得到很多的收获，我大概提议大珠三角问题其实是几种机制在起作用，就是广州深圳香港作为城市群大对于大珠三角起作用。以石小敏先生为代表的，他作为一个体制创新的作用这也是大珠三角融合与创新的一种模式，再一种林老和四川同志讲多元腹地化，这方面的大系统的机制。再一个福建投资给我们提醒一个问题，大珠三角不是一个国内的而是一个国际合作，这大珠三角含义还有国际合作的含义，那么有很多同志他到政府运作和企业运作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这个非常赞成，我们也好，在座的其他同志也好，回去认真思考，专家是专家的思想，怎么样把专家的思想变成可操作的事？这是我们政府要考虑的。我觉得我非常有收获，我非常感谢各路英雄为我们提供这么好的意见。我们把这个好思想传播到各地区，时间到了谢谢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