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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邓小平、张维迎在“共同关心”着一个问题。
从“传统”的角度来讲,将邓小平、张维迎排列在一起,似乎是有悖于“常理”的,然而从“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的角度来说,到也未尝不可。而我将他们排在一起的理由则是,他们俩“共同关心”着一个问题,而且观点截然相反,也就作起“比较研究”的文章来了。
那么,他们俩“共同关心”的是哪一个问题呢?那就是“贫富差距”问题,就是“两极分化”问题。
在这个问题上,邓小平同志是这样说的:“过去先强调发展,这是必须的。现在看,发展起来以后的分配问题,比不发展的时候还要多,还要困难。那么多的财富,如果被少数人得到了,大多数人没有,分配不公,导致两极分化,如果这样长期下去,将来要发生大问题。……我们就应该采取各种方法,各种手段,各种方案来解决这个问题。”
同样在这个问题上,张维迎先生是这样说的:“我们真的有必要对改革开放之前之后进行比较,否则可能使我们这个社会走向很危险的地方。我们过多关注贫富差距,忽略改革本身创造财富的过程,只有通过改革,创造财富,才能解决我们社会中这么多的问题。”(10月25日《中国工商时报》)
(二)尽管是“共同关心”含义却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说邓小平同志和张维迎先生“共同关心”着“贫富差距”(“两极分化”)的问题,是一点不错的,当然,从字里行间所表达的意思来看,“关心”尽管“共同”,其含义是完全不同的。作为政治家的邓小平同志认为:必须高度关注,因为“如果这样长期下去,将来要发生大问题”;而作为我国著名经济学家、现任北京大学校长助理的张维迎先生则认为:不必“过多关注”,它可以“通过改革,创造财富”来解决。
从理论上来说,作为我国改革开放的设计师邓小平同志对这个问题,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也应该是最有权威的;然而也决不能忽视作为我国“主流经济学家”、一直拥有绝对话语权的张维迎先生的能量,以他为首的“一帮人”的确是在实实在在地影响着中国社会的发展……既然两个人在这个问题上的观点是如此截然的不同,肯定是有一个是对的另一个是错的。
(三)我是很不赞同张维迎先生之不必“过多关注论”。
说句实话,我压根儿就不同意张维迎先生不必过多关注“贫富差距”(“两极分化”)的观点,倒也并不是仅仅因为邓小平同志是政治家,是改革开放的设计师,否则就太有点“势利眼”了,而是我在做学问的这几十年来一直在“关注”这个问题,而且一直认为,我们的社会对这一问题的“关注度”决不是“过多关注”,而是“关注”得“很不够”的问题,因而才会有我在《人民网》上的诸如《四问北大教授张维迎》之类的文章。
照道理来说,邓小平对这一问题的看法是上一世纪的事,他在那时就看出了“如果这样长期下去,将来要发生大问题”的潜在危险性,而当社会进入新世纪之后,“贫富差距”(“两极分化”)在我国不仅没有得到有效的缩小,反而在以惊人的速度在扩大。根据不同学者的研究,以衡量“贫富差距”(“两极分化”)为主要特征的“基尼系数”已经接近或超过世界公认的“警戒点”,而这个研究改革开放中经济发展特点的张维迎先生呢,居然看不到这个“贫富差距”(“两极分化”)在现实社会中的危险发展,居然还声称不必“过多关注”,简直是有点莫名其妙啊!
云淡水暖先生用以下数据证明“贫富差距”(“两极分化”)问题,不仅“现实存在”,而且是“严峻的”:人均年收入637元;标志贫富差距的基尼系数已经超过国际公认的红线;在中国10万亿个人储蓄资产中,占储户20%的少数人,拥有储蓄资产的80%以上;全国60%的人群,年收入低于2000元人民币;按照国际机构的标准,拥有百万美金(千万人民币)以上的富豪,只占全国人口的万分之二左右。
恕我有点大不敬,这是张维迎先生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四)不必“过多关注”“贫富差距”(“两极分化”)的后果是十分可怕的。
为什么我们将现在的社会称之“黄金发展期”和“矛盾凸现期”?为什么我们现在的社会有那么多的“矛盾”“凸现”出来?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中对邓小平最为牵挂的东西讲得不够,宣传得不够,执行得亦很不够。他晚年担心、忧虑的问题,即“那么多的财富”,在现实生活中已是“被少数人得到了,大多数人没有”,而不是在遥远的将来啊!现在不是有许多专家指出,2010年是中国社会的一个“坎”吗?而我认为,我们社会迈得过或迈不过这个“坎”,与“邓小平‘晚年最为牵挂’的东西”——“贫富差距”(“两极分化”)——大有关系。
为什么呢?对此,云淡水暖先生说得非常透彻:若“邓小平‘晚年最为牵挂’的东西”得不到妥善解决,那么“社会动荡,自然发展、安全、崛起”就会“成为空谈”。他更为尖锐地指出:“由财富分配不平衡而导致的社会不公平,已经体现在分配的调整机制无法公平上来,怎么搞,都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把天平向已经居高临下的那群倾斜”,而且“这样的局面不但没有得到遏制,而一些经济政策的高参和制定者们,还犹嫌不足,还在鼓吹各种各样的自由主义经济手段的应用,最大限度地让私有制资本的因素在经济活动中‘活力迸发’,以更强有力的姿态摄取社会财富。”
问题就危险在这里啊!即张维迎先生不仅不能正视这种危险的存在,而且还嫌这种危险性还很不够,什么“通过改革,创造财富”这类问题就能自然解决,反正我是不相信的。正像邓小平同志所指出的:不“采取各种方法,各种手段,各种方案来解决这个问题”,是无论如何不能解决的。
(五)关键是:张维迎先生为什么要这样违背现实地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想主要是立场不同,因而观察社会问题的方法、角度不同。邓小平是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是毛泽东思想的坚定继承者,因而他能站在人民的立场上观察问题,能用发展的眼光,辩证的眼光看问题,所以,“贫富差距”(“两极分化”)问题就成了他晚年最担心、最忧虑的问题。他是为了这个社会啊!为了广大的人民啊!
而当代的一些像张维迎这样的“主流经济学家”呢?他们的屁股坐歪了,他们不是坐在广大人民这一边,而是坚决地、毫不动摇地坐到了富豪这一边,因而“一些所谓的‘经济学家’已经堕落为财富的‘乏走狗’”(云淡水暖语)了。“乏走狗”这类话说得虽然有些刻薄、难听,然而却并不是空穴来风。譬如,中国富豪大量地偷税漏税,然而“媒体帮闲们辩解说,富豪们在‘生产环节’进行‘纳税’了”;当今中国社会的贫富差距如此之大,然而一些经济学家却妄言什么只要“社会财富总量增加了”,两极分化就可以“解决了”,试图轻描淡写“遮盖过去”……的确是这样,要让一些“一年的职务外收入达到数十万、上百万”的“著名经济学者”出来为广大的工人、农民和弱势群体出来说话,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的。
的确是这样,中国的一些经济学家已经沦为“富豪俱乐部”和“富豪利益集团”的“代言人”了。
结束语:我之所以写《邓小平、张维迎“共同关心”的一个问题》这样“比较研究”的文章,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我们的社会要高度重视“邓小平‘晚年最为牵挂’的东西”,而不要继续让张维迎这样的所谓“主流经济学家”继续成为“主流经济学家”了,多听一听有良知的经济学家、政治学家、社会学家的意见,多听一听广大人民群众的意见,认认真真解决这个“贫富差距”(“两极分化”)问题,否则是真会“出大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