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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是硬道理启示我们,不能就问题谈问题,不能通过停止发展或简单放慢发展速度来解决问题。唯有通过发展创造解决问题的条件,才能最终解决问题
○从近几年的情况看,改革和发展的矛盾往往表现在改革的速度过快,力度过大,市场承受不了,对发展产生了负面影响
○一个市场如果完全以散户的短期投资为主,就容易出现市场泡沫,股价容易偏离合理的价值中枢；如果只以机构客户的中长期价值投资为主,股性就不会活跃,市场就会失去活力,从而也失去吸引力
○当前的证券市场对政府宏观调控过于敏感,市场不是对调控的结果反应,而是对调控政策本身作过度的反应
○监管者和被监管者之间,上市公司和投资者之间,证券经营机构和股东、管理部门、投资者之间都要建立畅通的信息通道。信息披露正常了,人们才不会相互猜疑,才会提高整个资本市场的信誉度
一、当前我国资本市场发展处于困难时期,人们对涉及到资本市场发展的一系列重大问题的看法存在严重分歧,特别需要运用科学发展观来分析问题,把握资本市场发展大方向。
自1999年下半年以来,经过一系列的改革和发展,我国资本市场在市场化、规范化、机构化和国际化等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就。资本市场体系初步形成,市场功能日趋健全,机构投资者逐步占据主导地位,投资理念逐步成熟化和理性化。然而,当前我国的发展的确面临很多困难。特别是去年以来,证券市场过度低迷,投资者信心涣散,证券公司举步维艰,部分证券公司甚至处于破产边缘,历史遗留问题的风险逐渐显现,重大案件不断爆发,资本市场呈现局部危机局面。这些问题如果不能很好解决,将会严重影响到我国资本市场的持续、稳定和协调发展。
当前我们特别需要以党中央、国务院提出的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全面分析我国资本市场在新的发展阶段面临的问题,逐步统一对牵涉到资本市场发展的一系列重大问题的看法,树立信心,采取有效措施,逐步化解已经显现的风险因素,进一步推动我国资本市场步入健康发展的快车道。
二、坚持科学发展观,首先必须坚持发展是硬道理这一基本原则；在资本市场上必须要解决好发展与规范、发展与改革、发展与开放这三对基本矛盾。
发展是硬道理这句朴实的话语,凝聚着党和政府领导我们社会主义建设的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是历经考验的科学真理,是科学发展观的核心。发展是硬道理,包括两方面的基本含义,一是一切为了发展。我们思考和解决一切问题,根本目的是为了发展。二是只有通过发展才能真正解决问题。
我国资本市场特别需要树立发展是硬道理的基本理念。当前,人们一谈到中国的资本市场,看到的都是问题,谈起问题来头头是道。有批判精神,无建设信念。没有把当前资本市场中的问题,放在15年来中国资本市场发展的历史进程中去思考,没有充分认识到在这短短15年中我国资本市场取得的巨大成就。在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时,往往从静态的角度出发,或急于求成,或治标不治本,或陷于绝望。发展中产生的问题只能通过发展来解决。发展了,解决问题的条件就会产生变化,过去解决不了的问题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就可能解决。从发展角度看,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发展是硬道理启示我们,不能就问题谈问题,不能通过停止发展或简单放慢发展速度来解决问题。唯有通过发展创造解决问题的条件,才能最终解决问题。
在资本市场上,规范和发展、改革和发展、以及开放和发展是涉及到发展的三对基本矛盾。资本市场发展得好不好,关键在于能不能很好地解决这三对矛盾。
规范是发展的基础。在规范基础上的发展,才是可持续的发展,才是有效的发展。资本市场的规范应该包括三方面的内容。一是作为规范制度基础的证券市场法律法规体系的建设；二是资本市场各参与主体在行为上的依法合规性；三是司法和管理部门依据法律法规对市场主体行为的监督管理。三方面结合起来才能形成证券市场的规范体系。规范是发展的规则。规范是手段,发展是目的。任何有损于发展的规范,都不是有效的规范。发展有阶段性,规范也有阶段性。我们要的是适应发展的规范,不是超越发展的规范。规范也不等于简单的整顿查处,规范是一个体系,包括法律法规、监督管理和主体行为。规范和发展的矛盾通常表现为有些地方规范过头,有些地方又规范得不够,宽紧不一,缺乏连续。
改革是进行制度调整,制度调整还是为了发展。改革促进发展,发展引导改革。我们资本市场发生和发展的特定经济和制度环境,决定着改革将伴随着资本市场发展的始终。通过改革释放体制力量,推动市场发展,构成我国资本市场发展的特殊历程。改革的方向包括三个方面,一是把不成熟的东西改造成成熟完善的东西。我国资本市场上的大部分法律法规,都需要通过多次修改才逐步完善,就属于这种形式的改革。二是把计划体制和双轨体制的制度改造成市场体制的制度。这是制度改革的主旋律。三是把一些中国特色的制度改造成符合国际惯例的制度。从近几年的情况看,改革和发展的矛盾往往表现在改革的速度过快,力度过大,市场承受不了,对发展产生了负面影响。
开放是发展的重要动力。开放不是为了让境外投资银行把内地的证券公司通通吃掉,也不是为了彻底丢掉中国资本市场的特色,让中国资本市场完全国际惯例化。通过国际竞争还能生存的东西只能是中国特色的东西。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开放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保护,保护民族特色的东西,保护比较优势的东西。把握这一基本宗旨,开放就能真正促进发展,否则开放的过程就容易变成毁灭的过程,就不能成为发展的推动力。
三、坚持科学发展观,必须要统筹兼顾资本市场各层次、各领域之间的协调发展,正确处理好各参与主体的利益关系,最大限度地维护好、发展好、发挥好资本市场各参与主体的积极性。
资本市场是最复杂的市场,复杂在它的多层次性。层次越多,各参与主体间的利益矛盾就越复杂。党中央国务院按照科学发展观提出了在经济建设中的五个统筹原则。我认为我国资本市场的发展,同样要解决好五个统筹。
首先要统筹兼顾各市场参与主体之间的利益关系,保护好各方面的积极性。我国资本市场的主要参与主体包括政府国有资产管理部门、证券监管部门、证券经营机构、证券交易所、上市公司和证券投资者。资本市场各种改革和政策之所以难以实施,就在于任何改革和政策都会影响到上述主体的利益。解决不好就会遭到反对,或挫伤了某些主体的积极性。国有股减持、股权分置等政策实施起来难度大,就在于这些政策牵涉主体太多,利益冲突太大。作为资本市场的制度设计者和监管者,证券管理部门的主要职责是制定规则,让各主体之间的利益冲突达到相互制衡,形成市场约束力。
第二,要统筹解决好各层次资本市场之间的衔接关系。发展多层次资本市场是国务院对我国资本市场发展的重要指导思想。西方国家资本市场的发展历史表明,如果不能形成完整的多层次资本市场,资本市场的功能必然是残缺的,很难有效发挥优化资本配置的作用。如何形成我国的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如何统筹好各层次市场的发展关系,始终是一大难题。目前除了上海和深圳两个主板A股市场(这两个市场也还存在是否需要合并的问题)、以及银行间债券市场外,其他市场都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定位不清的问题。发展定位不清,市场功能就会萎缩,就会成为新的历史包袱。造成这种状况的根源固然有历史因素,但是在开设这些市场之初,我们没有按照统筹兼顾、合理安排的原则,认真研究这些市场的层次、结构和功能；没有认真调查这些市场的社会需求,什么样的投资者和融资者会对这些市场感兴趣,市场的容量有多大。一些市场的设立只是为了解决眼下的具体问题,这当然会为这些市场今后的发展埋下隐患。
按照科学发展观,我们必须认真检讨设计这些市场在指导思想上的偏差,采取有力措施引导这些市场向合理的多层次资本市场方向转型。建立什么层次和类型的市场,不是简单地仿照西方模式设计,要根据市场需求来确定。
第三,要统筹兼顾证券市场运作流程中各环节改革的配套性。证券市场的运行过程基本可以分成发行、上市、交易、退市和监管等五个环节,其中监管是渗透在前四个基本环节之中的。近五年来,政府管理部门对这五个环节都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各环节运作的市场化、制度化和国际化水平都有很大提高,一些环节在运作制度上与国际惯例基本相同,运作效率有了很大提高。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没有按照统筹兼顾的原则,处理好各环节改革的配合和协调。有的环节改革超前,有的环节改革滞后。造成从单一环节看,改革是正确的,各环节结合起来,效果又不理想。
第四,要统筹兼顾各层次投资者发展的均衡性。证券市场的核心主体是投资者,投资者的结构和关系是否合理,是决定证券市场能否持续稳定发展的基础。就我国的股票市场来看,投资者结构从大类看主要分成机构和散户,具体又可以分成保险公司、基金管理公司、证券公司、企业、各种类型的投资公司(各种私募基金)、合格境外投资者、个人投资者等。不同类型的投资者都是股票市场发展所需要的,都为市场发展作出过贡献。这几年我们大力发展以基金管理公司为主体的机构投资者。机构投资者的比重大幅度上升,投资者结构趋于合理。目前保险资金已经被允许直接进入股市。但是投资者结构的调整要结合中国资本市场的实际情况、金融市场结构、以及居民的投资习惯,统筹兼顾各种类型的投资者均衡发展。我们的市场过去之所以十分活跃,保持相当的活力,是因为存在着多层次的投资者,每一层次和类型的投资者,都有自己的投资理念和风格,钟情于自己的投资品种,才形成了证券市场的百花齐放。我们不能把股市的活跃都简单归结为投机过度。在股票上是做中长期的价值投资还是做短期的差价投机,两种行为之间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存在该提倡什么、该反对什么的问题。一个市场如果完全以散户的短期投资为主,就容易出现市场泡沫,股价容易偏离合理的价值中枢；如果只以机构客户的中长期价值投资为主,股性就不会活跃,市场就会失去活力,从而也失去吸引力。这几年我们提倡大力发展基金类机构投资者,导致基金的规模扩张与适合于基金投资的投资品种之间不相适应,导致基金对蓝筹股投资过于集中,股性活跃度下降,在一定程度上导致股市过度低迷。中小散户失去了自己的投资品种,年年亏损,对股票投资缺乏信心,结果是基金和散户都很难获得收益。这种局面值得我们认真反思。
第五,必须统筹兼顾各种证券投资工具之间的协调发展。没有真实的市场需求作基础,仅仅为形成所谓的合理结构来大力发展某类金融工具,最终都将归于失败。
解决好上述五个统筹,才能调整好资本市场发展的内部结构关系,才能引导资本市场稳定健康的发展。
四、按照科学发展观,必须统筹好中国资本市场和国民经济、金融市场以及国有资产管理改革之间的协调问题。
温家宝总理指出,坚持可持续发展。这就要解决统筹人与自然和谐发展,处理好经济建设、人口增长和资源利用、生态环境保护的关系,推动整个社会走上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这句话的核心宗旨就是经济发展要和支撑经济发展的自然和社会环境协调发展。这一重要的指导思想同样适用于资本市场的发展。
我国资本市场的发展之所以具有中国特色,要经历一些特殊的历史阶段,从根本上来说是由资本市场赖以发展的特定的经济和金融市场环境决定的。资本市场的问题只有放在特定的发展环境中才能得到理解,也只有将这些环境因素充分考虑进去,才能制定出正确的政策。撇开发展环境,单从资本市场本身去制定政策或进行改革,是难以获得成功的。
资本市场和宏观发展环境之间主要存在着三重关系。
首先,资本市场要满足国民经济发展的需求。
其次,证券市场的运行和经济周期,尤其和宏观调控存在着密切的联系。这在今年表现得尤为突出。过去市场投机氛围过浓,股价与企业基本面脱节过大,市场政策过于多变,导致股票市场走势跟经济周期以及宏观调控关系不大。近年来,经过大力发展基金类机构投资者,引进QFII等境外投资者,价值投资理念逐渐占据主导地位。股票市场走势和经济周期联动性逐渐加强,宏观调控对股市影响十分明显。今年四月份以来,随着一系列有力度的投资紧缩政策的实施,股市出现了明显下跌。从证券市场发展来说,这并不是坏现象。但是矫枉往往容易过正。当前的证券市场对政府宏观调控过于敏感,市场不是对调控的结果反应,而是对调控政策本身作过度的反应。这要引起我们高度重视。
第三,要认真研究中国产业的发展趋势,努力实现产业投资和资本市场的联动；要让资本市场推动产业发展,产业发展再进一步推动资本市场的繁荣。
金融市场结构和体制构成了我国资本市场发展的中观环境。我国资本市场的发展模式和战略选择,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于我国特定的金融制度环境和居民金融投资习惯。例如,中国居民的消费倾向低,储蓄率高,金融投资能力差,这就决定着银行存款是老百姓的基本选择。我们需要大力发展直接投资,但是中国居民的金融投资习惯决定着在很长历史时期内,我们只能以间接融资为主、直接融资为辅。硬要改变这种居民的习惯,以直接融资为主是缺乏社会基础的。我国的社会储蓄率高,资金比较富裕,实业投资平均回报率低,这就决定着中国金融投资的平均收益率不应该太高。
中国资本市场的发端主要是服务于国有企业改革,中国上市公司中80%左右是国有企业,今后上市的大型企业中也主要以国有企业为主。这决定着国有资产管理体制和国有企业的改革进程,将影响着资本市场的发展进程。这不是要不要、该不该的问题,这是中国资本市场发展的基本环境决定的。中国资本市场的制度特色是由这样的经济基础决定的。按照西方资本市场的制度标准,一些人认为这都是中国资本市场的制度缺陷,会影响到资本市场的市场化和国际化。一些人认为这些制度缺陷决定着中国资本市场是没有发展前途。以国有企业为上市公司主体的证券市场是否肯定搞不好,这里面并没有必然的结论。当然,正因为上市公司的主体是国有企业,就需要进行改革,进行特殊的制度设计,发挥好优势,规避制度上的缺陷,这是完全必须的。例如,最近市场上讨论的为保护流通股的利益,对上市公司实行流通股和非流通股分类表决制度,就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政策。实现股权全流通需要一个较长的历史过程,针对现有企业制度和特定的股权结构,实行特殊政策,保护流通股利益,这是可以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五、坚持科学发展观,必须要大兴求真务实的工作作风,要认真研究问题、敢于面对问题,积极解决问题。
树立科学发展观,必须大兴求真务实之风。我们想问题、办事实、做决策,都要符合中国现阶段的实际情况。温总理这句话对于解决当前我国资本市场的问题具有十分重要的指导意义。
求真务实要求我们首先要大兴研究之风,全面、系统、完整地研究中国资本市场的发展阶段、面临的问题和发展趋势。中国资本市场的发展是一个复杂的大课题,我们这些参与者尤其是各层次的管理者和领导者,参与这个市场的历史都不长。有的甚至只在岸上学习了游泳,并没有真正下水。这样来制定政策和指导改革,就难免与现实脱节,导致一些美好的改革愿望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早在今年年初的全国证券期货工作会议上,尚福林主席就强调监管者要向被监管者学习。这一指导思想十分具有前瞻性。没有全面认真的调查研究,求真务实之风就树立不起来。
求真务实要求我们必须在资本市场上建立全方面的信息披露制度,要敢于暴露问题。证券市场的信息披露制度不仅要求上市公司要向投资者及时、准确、全面地披露经营情况,也包括所有市场参与主体相互披露情况。资本市场最怕的是各种黑幕。出问题的根源主要是信息披露制度不健全。有问题暴露不出来,藏着掖着,等到暴露出来了,已经病入膏肓了。监管者和被监管者之间,上市公司和投资者之间,证券经营机构和股东、管理部门、投资者之间都要建立畅通的信息通道。信息披露正常了,人们才不会相互猜疑,才会提高整个资本市场的信誉度。
求真务实的工作作风要求我们必须要增强解决问题的能力。目前证券市场存在着两大类最难解决的历史遗留问题,一类是证券市场制度上的历史遗留问题,包括国有股不能流通,B股和代办股份转让市场的发展定位不清等。另一类是证券公司存在的历史遗留问题,包括早期的实业投资、非法拆借形成的超帐龄应收账款、非流动性股权、资产管理的账面亏损和债券回购中的欠库问题等。这些问题解决起来就非常棘手。求真务实落到实处就是要解决问题。问题不解决,发展就受到制约,甚至不能发展。
总之,要研究问题、暴露问题、正视问题和解决问题,这才是资本市场的求真务实。
六、坚持科学发展观,必须要在资本市场发展和制度创新中,坚持以人为本的发展理念。
坚持以人为本,这是科学发展观的本质和核心。在资本市场上坚持以人为本,首先必须维护好证券市场各参与主体对市场的信心,保护好各方面的积极性。
现在在资本市场的舆论导向上,多少存在一些问题。一谈到资本市场,就探讨它存在多少制度缺陷,功能如何不健全,存在多少有问题的上市公司；很少去讨论那些利用资本市场快速发展的高质量的企业情况。这种舆论导向怎能让投资者对市场发展有信心。
坚持以人为本,必须在证券市场的制度设计和产品创新上尊重人们的需求。一般企业在设计和推出新产品的时候,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进行广泛的市场调查,细分客户群体,寻找目标客户。在资本市场上进行制度改革和产品创新,却很少做这方面的工作,最多开一些内部座谈会,听听意见就完了。很多政策和产品设想很好,但是真正推出来,人们并没有多少参与热情。
坚持以人为本,必须要坚持自下而上的金融创新逻辑。金融创新的动力在于市场主体有这样和那样的需求,通过创新品种来满足这种需求。监管部门只能为金融创新建立规则,控制风险,保障创新机会的公平性。但是创新本身不能自上而下,不能简单按照西方程式,想当然认为应该先推什么后推什么。应该推什么由市场说了算,市场一般是不会犯错误的,犯错误的是人。
坚持以人为本,必须要充分保护投资者利益,尤其是处于弱势的中小投资者的利益。
七、坚持科学发展观,必须坚持从历史的角度去正确看待阶段性问题,重新树立对我国资本市场未来发展的信心。
当前我国资本市场发展的确面临着诸多问题,有些问题在短期内还很难找到很好的解决办法。一些人因而对证券业的未来发展失去了信心。这种悲观的论调逐步蔓延,对我们资本市场的发展将产生不利的影响。科学发展观要求我们必须从历史的、全局的和发展的角度去看待当前的问题,要看到问题,更要看到未来。
要从发展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很多问题,从静态的角度看很难寻找到解决的办法；从发展的角度看,解决问题的途径就会逐渐显现。因为随着市场的发展,解决问题的环境和条件都在不断的变化和成熟。例如,过去证券公司持有的法人股问题很难有盘活的途径,现在人们已经在讨论能否通过股票质押、通过设计信托产品、以及通过在场外直接流通等方式来盘活了。
要从全局的角度去看待问题。不能因为有几家证券公司出了问题,就认为当前所有证券公司都出现生存危机了。证券业作为一个产业,每年有一些企业倒台,这是十分正常的。反倒是过去的情况不正常,作为一个产业,多年来也没有企业破产过。证券业的发展虽然只有十五年历史,但已经历了九十年代初房地产泡沫破灭带来的风险,九十年代中期场外市场关闭带来的资金拆借风险,2002年佣金自由化带来的冲击,以及资产管理业务不规范带来的新的冲击。未来还将面临证券经营业务对外开放的冲击。但是在每一次冲击过程中,通过改革和发展,证券公司的整体质量、业务水平和资本实力都是在不断提高的。
从发展的角度看,当前我们资本市场仍处在发展的初级阶段,发展空间还十分巨大。眼前面临的一切问题只不过是成长的烦恼。只要我们认真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按照科学发展观去分析问题、把握方向,积极应对,我国资本市场就一定能渡过难关,更加稳定健康地发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