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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权分置及中国股市的真正问题--中国政府不要再犯开放B股那样的错误！
北京大军经济观察研究中心主任 仲大军
内容摘要：中国政府又在犯当年开放B股一样的错误。中国股市通过几年间市场的自然调整，已经接近合理的投资区域，在这个时候，政府却耐不住市场上某些利益集团的压力，搞什么股权分置试点改革。这种做法很可能导致中国的国民财富象当年开放B股时那样，遭到再一次洗劫和外流。市场价位要靠市场行为来调整，为什么管理层却在一次次搞卖国式的大奉送？国外的抄底资金这些年来一直在等待着底部的到来，中国政府为什么总是给外人创造牟利的条件？难道看不出中国股市底部已经显现了吗？有人放风说什么中国股市要跌到700点，中国政府怎么能轻信这些别有用心的谣言呢？那些虎视耽耽的金融大鳄们能等到700点吗？可能不等到1000点就会掀起一波狂炒了。
当前社会上流传的有许多混帐理论，譬如：“这些年里证券市场共融资8000亿元，可投资者却为此付出了2.5万亿元的代价。”那么请问：投资者为什么要投入2.5万亿元？政府硬让你投的吗？看起来这种说法是在维护股民的利益，实际上这一数字反映出我国的股市是是一个高度投机的市场，是个泡沫化了的市场。投资者所付出的这2.5万亿是投机炒做的结果，投入的资金并没流到政府的腰包是，而是在股民间进行了重新的“资源配置”。这种行为暴露的是中国的股市完全成了一个大赌场，暴露了中国股民们利欲熏心的赌民状态。你就是投入3万亿或5万亿又怎么样？难道你们在赌市上赌输了还要国家赔偿吗？就象日本股市1989年股指达到39000点，投入的资金比中国多得多，难道日本股指后来一度跌到8500点，日本的股民们找政府要钱了吗？日本股市缩水缩了4倍，日本股市上的投资者所投入的资金比日本上市企业融资资金不知要大多少倍，难道日本股民曾把责任推给政府了吗？
所以，中国今天的一些所谓的“学者专家”简直不讲道理，连一点基本的常识和理性都没有，全是站在一些利益集团上大喊大叫。对于大多数股民们来说，今天吵着闹着找政府赔偿，也是“社会幼稚”的表现。中国股市的建立对中国股民来说是一种教训：那就是赢得起，也输得起。否则别上股市赌博。这是中国社会今后干什么都要遵守的一个基本原则，市场经济的原则。如果以扭曲这一原则来解决股市问题，那么中国股市就真正成了一个赌市加赖皮市。因此，尽管四家试点企业的方案不能说没有合理性，这是对同股不同权现象的一种矫正，但还要遵守一些基本的原则。
一、中国今天要着手建造为“均富”目标而设计的证券市场，
但中国未能利用好资本市场这个大众私有化的流通工具，
而是将它权贵化、特权化和畸形化了，
从宏观角度看，我国不仅是一个直接融资相当差的国家，更是一个家庭资产相当低的国家。有国外学者测算，中国家庭积累的财富不足GDP的200%，凡是低于300%的国家，都达不到正常消费的状态。这就使我国连续多年出现高投资、低消费的现象。长期下去，不仅投资效益可疑，人民生活水平也难以提升。因此，提高中国国民家庭资产的任务已经成为经济发展的目标之一。
如何提高我国国民家庭资产的比例，只有将庞大的国有资产还之于民，这笔庞大的国有资产是在中国人民多年低工资条件下创造的，因此，适当地提高国民家庭资产对于中国来说是完全必要的。但是，如何将国有资产分散化？如何操作？这是调整国有资产和民有资产比例的难点。从理论上说，只有资本市场和证券市场才是资产分散化最好的工具和手段，中国应尽量利用股票市场或证券市场实现国有资产私有化的目标。
但自90年代以来，中国的证券市场完全走了一条相反的路，不仅没有实现国有资产民有化，反而成了吸取民间资本的吸管。上市公司从市场上获得得多，给予得少。股票市场更多地成了一个圈钱和投机的场所。中国资本市场反其道而行之，这说明中国股市的设计者们在一开始便没有明确的指导思想。因此，中国今天要着手建造一个为“均富”目标而诞生的证券市场。
在企业产权改造方面，我国的国有企业也走了一条权贵私有化的道路而非大众私有化的道路，中小型国有企业大多被厂长经理们以MBO即管理层收购的方式买走。这里需要问一个为什么：为什么中国难以实现共同富裕的私有化改革？而走了一条少数人暴富的私有化道路？答案也很清楚：那就是第一，普通职工缺少国企改革参与的权利，政治制度存在不民主的地方，第二，中国未能利用好证券市场这一大众化的流通工具，而是将股票市场权贵化和畸形化了。
就目前的中国股市看，它已成为一个利益集团的股市，而非广大人民的股市，它已被各种利益集团搅得混乱不堪。要用目前这个股市去完成提高中国国民家庭资产的任务，已经十分困难。
二、股市要有股市的法则，输了找国家赔，赚了自己暴富，这不叫市场，
上市公司的国有资产不能仅在股民一个小范围内私有化，而要面向全国人民，
现在让我们来看正在进行中的股权分置实验。据从证监会获得的信息，金牛能源和紫江企业均采用“10送2”方案，即由非流通股股东向流通股股东以10：2的方式送股，流通股东每10股获送2股，而非流通股以股份减少的代价获得可流通权。三一重工采用“10送3派8元”方案，即流通股东每10股获送3股，同时获派每10股8元现金，送股部分由非流通股东送出，而派现部分由资本公积转增，非流通股股东放弃。清华同方的方案是“10送10”，与前述3家的送股方式不甚相同，可能由资本公积向流通股股东转增，非流通股东放弃相应权利。也有另一种说法是清华同方10股送3股，金牛能源十股送2.5派8元，其他都是10股送2.5股。这些方案不过是将上市公司国有的非流通股向股民们所持有的流通股让利分红，也就是把国有的公共资产廉价地和无偿地向股民发放。不管这些股民是赚钱的，还是赔钱的，统统捞到好处。
从正面意义上讲，四家试点公司的做法是对“同股不同权”现实的一种矫正，是符合受到不公平待遇的股民们的利益的，但我还要指出：下一步的“股权分置试点改革”不要成为一种新形式的国有资产流失，我们要谨慎地对待上市公司下一步可能展开的一场大规模的私有化。言外之意就是，上市公司的国有资产不能仅在股民一个小范围内私有化，而要面向全国人民。
对此，我要谈一些原则的问题，供市场在今后的改革中参考。如果说输了钱就要向政府索赔，赢了钱就个人发财致富，那这叫什么市场？怎么能设计出这么一种只能赢不能输的市场？应当说输与赚都是股民自己的事，怎么能赢了钱就偷着乐、输了钱就让上市公司负责呢？现在看，所谓的试点就是向流通股送股和派钱。这是在股民的压力下实行的改革。这种改革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出它的非正当性。而这种在畸形市场之上进行的畸形改革，可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很明显。中国政府又在犯当年开放B股一样的错误。中国股市通过几年间市场的自然调整，已经接近合理的投资区域，在这个时候，政府却耐不住市场上某些利益集团的压力，搞什么股权分置试点改革。这种做法很可能导致中国的国民财富象当年开放B股时那样，遭到再一次洗劫和外流。市场价位要靠市场行为来调整，为什么管理层却在一次次搞卖国奉送？国外的抄底资金这些年来一直在等待着底部的到来，中国政府为什么总是给外人创造牟利的条件？难道看不出中国股市底部已经显现了吗？有人放风说什么中国股市要跌到700点，中国政府怎么能轻信这些别有用心的谣言呢？那些虎视耽耽的金融大鳄们能等到700点吗？可能不等到1000点就会掀起一波狂炒了。
当前社会上流传的有许多混帐理论，譬如：“这些年里证券市场共融资8000亿元，可投资者却为此付出了2.5万亿元的代价。”那么请问：投资者为什么要投入2.5万亿元？政府硬让你投的吗？还不是赌民们为了赚钱，自己炒做的。实际上这一数字反映出我国的股市是是一个高度投机的市场，是个泡沫化了的市场。投资者所付出的这2.5万亿是投机炒做的结果，投入的资金并没流到政府的腰包是，而是在股民间进行重新“资源配置”了。这种行为暴露的是中国的股市完全成了一个大赌场，暴露了中国股民们利欲熏心的赌民状态。你就是投入3万亿或5万亿又怎么样？难道你们在赌市上赌输了还要国家赔偿吗？就象日本股市1989年股指达到39000点，投入的资金比中国多得多，难道日本股指后来一度跌到8500点，日本的股民们找政府要钱了吗？日本股市缩水缩了4倍，日本股市上的投资者所投入的资金比日本上市企业融资资金不知要大多少倍，难道日本股民曾把责任推给政府了吗？
所以，中国的一些理论家今天简直不讲道理，连一点基本的常识和理性都没有，全是站在一些利益集团上思考问题。对于大多数股民们来说，今天吵着闹着找政府赔偿，简直是“社会幼稚”的表现。中国股市的建立对中国股民来说是一种教训：那就是赢得起，也输得起。否则别上股市赌博。这是中国社会今后干什么都要遵守的一个基本原则，市场经济的原则。如果以扭曲这一原则来解决股市问题，那么中国股市就真正成了一个赌市加赖皮市。因此，尽管四家试点企业的方案不能说没有合理性，这是对同股不同权现象的一种矫正，但我还是要说出一些原则性的话来。
三、中国股市的真正问题是圈钱与投机，
用股权分置试点来拯救股市无疑于南辕北辙，
中国“赌民”必须在实践中得到锻炼和教训，中国必须适应股市这一“外来物种”，
中国股市的节节下跌完全是合理的、正常的和健康的，这是股价合理回归的表现。美国的纳斯达克股市从将近5000点跌至1300点，也没有股民向政府施压要求上市公司赔偿。赔和赢都是你股民的事，与政府和上市公司无关。那有象中国股市这样做的，赚了钱个人拿走，赔了钱要国家赔偿的事？
当然，政府和股民都要各打50大板。政府的问题是，设计了一个圈钱和骗人的不公平竞争的甚至是特权的市场，股民的问题是投机心太强，贪婪而幼稚。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两个吵架者都有问题。但是，两人吵架，最后倒霉的却是公共资产，由公众利益来付代价，这种结果是不应该的。
解决的办法是什么呢？主要有四点，第一，按市场规律办事，让股价向其合理的价值轴心回归，让股市降到一定的价值点位，谁再炒做投机赔了本别找政府。第二，政府放开管制，让上市公司公平上市，以合理价格发行股票，避免“溢价”行为，杜绝“圈钱”的恶习。第三，对流通与非流通股票实行统一的“国民待遇”，解决好同股同权的问题，杜绝“王文京现象”。第四，迅速将上市公司的股权多元化，拨出一定的股权比例划归公共福利基金，或国有投资公司，第五，引进平等和公平的观念，改变“国有股至上”的观念，不能以损失普通股民的利益来保国有股的利益，杜绝不公平的竞争。
以上五条对于中国股市来说尽管是痛苦的，但确实是必须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任何市场都必须有一定之规，不能赢了钱就暴富，输了钱骂人。否则就别开股市，股市就是赌市，怕输钱的人就靠边站。连这么点市场经济的基本意识和常识都不具备，谈何股市！这是对于普通股民来说。
对于政府来说，国有资产在证券市场上也要承担风险，不能只保值不贬值。国有资产没有特权，私有资产也不能被虐待。公共利益和个人利益都要受尊重，在证券市场上任何资产的增值保值，都只能在遵从公正规则的前提下，通过公平地承担市场风险和自由博弈来获得，而不能以扭曲市场规则来保证某一部分人的利益，必须限制大股东的特权。
只有将这样一些原则引入股市改造进程中去，我国的资本市场才有希望。靠股权分置试点这种带有瓜分国有资产意味的办法来平衡股民的利益，根本救不了股市。中国股民要走出“准赌徒”的低级状态，要输得起，赢得起，否则就别进股市。中国股民的进步靠得是什么？是教训和经验！中国引进“股市”这一外来物种，必将对自身产生一场巨大的挑战。如果不能适应这一外来物种，那就及早清除股市，废掉它；如果坚持引用这一外来物种，就要适应它，服从它的游戏规则。中国的政府要有理性，中国的股民投资者和投机者们也要有理性。
中国历来存在着暴政与暴民的现象，市场经济是对中国社会一场全新的考验。中国社会是否会诞生一群理性的市场经济参与者？一是有待于政府行为，二也有待于参与者自身的磨练。
四、中国资本市场要尽快解决好国有还是民有的指导思想，
尽快建立国有资产的持股公司，实现上市公司股权的适当多元化，
中国股市要想进一步得到发展，还要理顺思想认识上的许多观念，还要有清醒和清楚的指导思想。我认为中国股市今后需要解决的主要是战略上的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大体归纳起来还是一个国体、政体和经济体的问题。
上市公司股权改造的指导思想必须清楚：坚持公有制、私有制还是混合所有制？我认为股权分置改革的核心内容是国有还是民有的问题。国有是一种形式，也是一种有利于体现公共利益的物质存在，所以，以国有为主体应是我国的特色。虽然国有也不一定保证公共资产发挥最大的经济效益，但也不能因此而认为私有是保值增值的最佳选择。
但是，国有制还是有一个管理成本的问题，同样数量的资产，如果让私人管理，成本可能要小得多，而让政府的国有机构管理，不仅效率成问题，成本可能也要高得多。因此，从管理费用角度考虑，我主张中国社会的资产形式主要以民有为主。
但是当前我国的情况是，不管是国有还是私有制都存在着很多问题，这使研究者在做方案时犹豫不决。在国有制的情况下，公共资源可以被政府和官员更多地调动和配置使用，这种配置和调动往往存在着浪费和低效率。在私有制的情况下，有限的国民资源也存在着被私人大量挥霍浪费和转移出国等等种种现象。
这里需要上升到政治的高度来看所有制问题，私有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哪一种政治制度下的私有制。最丑恶和黑暗的是封建专制私有制，在这种体制下，社会资产不仅被少数人所有，无产者而且没有人身权利和自由，他们身受双重的政治压迫和经济剥削。因此，共产主义在中国取得了胜利，公有制获得了广大人民的拥护。
今天中国要建立的是民主体制下的“均富”的私有制，要想把庞大的国有和公有资产私有化，必须建立相应的政治制度，必须具备民主、平等、公平、自由、共和、共荣的政治思想。在这种政治制度下，平民大众要赋予和拥有充分的权利，富人和掌权的政府官员要受到各种制约，社会要建立起配套的福利保障体系。
但就目前中国的情况看，政治制度的建设和政治进步的步伐远跟不上私有化的速度。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大力推进国有资产私有化的进程，就存在着巨大的社会风险，就有将国家推向封建资本主义的危险。在这种情况下，我是不主张加快私有化的步伐的。
因此，中国今天更重要的是选择建立对这两种制度的有效监督和制约机制，对于现有的在股市上的这部分国有存量资产，不一定急于做大动作，应当在条件成熟的时候再进行变革。譬如，国家尽快建立国家的资产管理公司和投资公司，配备和训练一批得力的人员，建立起真正的“国有企业”。这些企业只掌控分布在社会上各经济组织中的国有资产，从战略角度和经济安全角度来适当调整国有资产在整个社会间的比例。但由于这种机构滞后，导致上市公司股权改造困难重重。随着股市的下跌，各种社会意见纷纷涌出，股权分置所引起的喧嚣，是当前社会利益争夺的最集中表现。
尽管如此，我的观点还是以民有为主体，国有为重点，在这一原则下进行上市公司的股权改造，该流通的就适当向社会流通一部分，只是要股价设计合理、社会利益均衡就行。与此同时，中国还必须加快政治体制的变革，增强社会的公民权例，削弱强大的官员权利，用民权来抗衡资本与权力的勾结，在这样一种平衡中实现社会均衡发展。
说到底，中国要建立一个权利和权力平衡的股市，建立一个由民间股民权力与政府管理权力相制衡的股票市场。没有市场力量的壮大和强大，中国的股票市场就是一个官办市场，大资本与小资本不公平竞争的市场，这种市场早晚是要垮掉的。
五、中国资产所有的形式：“分散的民有”还是“集中的民有”？
中国现有的国有资产可以适当进行民有化，但这一民有化决不是指仅仅让厂长经理们将企业产权私有化。中国的国有资产还应当向人民配置，在国有企业，可以向职工们配置，在社会，可以向普通公民们配置，这种民有化是分散的民有化。但是，近些年里我们的国企改革严重地偏离了这一方向，走了一条“集中的民有”的道路，股权由少数经营管理者所有，很多国有企业的改革走了一条MBO的歪路，在国有企业产权私有化的过程中，资产大部被企业经营者拿走了，员工利益受到很大损害。因此，这种过分集中的“民有”应当进行修正，要让国有资产为更多的人民享有。
因此，我国需要选择一条另一种形式的“集中的民有”，那就是尽快建立起一些国有资产管理公司和基金会，将一些国有企业的股权置换成基金，或由国有资产管理公司持股。中国今后应大力发展这样的“集中的民有”形式。
在这里还要谈一下分散的民有化的问题，苏联当年的改革一开始对国有资产实行了“分散的私有化”，用票证化的形式化掉了一些国有资产，但这些分散的票证后来又被集中起来，聚集到了寡头和大资本手中。
对于中国来说，下一个十年，就可能进入被国际资本兼并的时代。最近发生的蒙牛企图兼并伊利的案例就生动地说明了股权集中与分散的问题。如果中国是一个股权高度分散的国家，就使国际资本可以很容易地进行企业产权整合兼并，以大吃小。因此，我主张既要分散的股权，又要相对集中的股权，不管是厂长经理，还是基金等资产管理组织机构，都要对本国资产进行战略性的掌控。
在这种情况下，看上市公司的产权改革，“集中的民有”是中国最好的选择。我国要迅速建立起一系列的控股公司。在上市公司股权分置的过程中，不能仅仅将资产向股民稀释，还要向国有控股资产公司转移，向本企业的员工转移，决不能忽视国有资产原来真正的所有者的利益，而只迎合股市的利益。
六、上市公司是中国下一道私有化大餐，
在一片叫嚷声中，我们要做到利益平衡，
关于流通的问题，实际上如果解决了持股人的问题，流通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现在主要是产权去向没解决，所以，股票也不能流通。因此，所谓“全流通”是个伪问题。当产权集中在国家手中时，谈何流通！要想流动，必须产权民有化和分散化。我们要警惕一些人打着“全流通”的旗子趁机瓜分国有资产。
上市公司是眼下中国一道私有化大餐，在一片叫嚷声中，它将进入谁口？请大家关注。股权分置实际上是一场涉及中国全体人民的利益安排，并不仅仅是股民和上市公司的事，因此，还需要全社会来研究和关注。管理者要稍安毋躁，社会也要冷静。现在最要紧的是注意那几个改革试点企业的动作。
我的这篇文章肯定要引起一些人的愤怒，但还是那话老话：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凡事要有规则和原则，不能仅凭个人利益和感情来行事。因此，我也不惜得罪一些利益群体，站在社会整体的角度说说话，希望大家能够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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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雨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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