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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文化宣言”、“读经运动”、“人大成立国学院”……,突然间,这些小众的文化争论从一系列时兴政经问题的层层叠嶂中脱颖而出,在更广泛的范围内引发一波又一波的争论。“国学”,这个我们快要忘记的冷僻词汇、这门快要锁进旧纸堆里的老学问,在经历了100多年的失落和找寻后,又重新回到人们的视线中央。
蒋庆、逄飞和袁伟时代表了这场“国学热”里的三种态度。
蒋庆,深圳行政学院教师,2001年提前退休,10来年中式大褂,行装不改,主旨不变,1998年,远走贵州龙场,建私家书院“阳明精舍”,讲习儒学,“读经运动”的始作俑者,他“文化个体户”式的实践是这场热潮里最坚定执著,也是最富争议的脚步。
逄飞,“一耽学堂”“总干事”。“一耽学堂”创办于5年前,那时候逄飞只有27岁,5年来逄飞和他同事的身体力行代表着“国学”普及在公众视线之外的某种悄无声息的探索。
袁伟时,迄今为止“国学热”中质疑最尖锐、态度最强硬的批评者。
一位已故作家说,“国学”最可怕就是这个“国”字,顶着这个字,谁还敢有不同意见。当然,我们不完全认同类似尖锐的戏谑,也不认为主流意识形态是“国学热”的所有原因。在已经学会了不去尊崇一个我们并不认识的神之后,我们也总有些时候会拿起一本书,或四书,或五经,或相关的其他,好奇于这门在我们的祖先那儿主流了那么久,甚至浸透我们的集体无意识的“国学”:它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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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单秀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