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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者之路》网络版

  人物介绍

  他有一张丰富的人生履历表,当过教师,从事过IT管理,做过副校长,当过副总裁,涉及教育、IT、资讯等诸多行业。他自己曾经宣称每5年就会对人生规划做一次调整,不断地挑战自己职业生涯的极限。

他就是美国晨星公司的亚太区总裁——田劲博士,一位曾经担任湖南大学外语系讲师、美国DePaul大学战略规划及研究总监,长得高大威猛的湖南汉子。

  李南:你好,田总。

  田劲:你好,李南。

  李南:我们的记者回来以后跟我说,见到你以后有两个感觉,一个就是你不像湖南人。

  田劲:怎么不像。

  李南:第二是他回来之后就开始思索自己的人生方向了。

  田劲:有吗?

  李南:是是是。

  田劲:考虑什么呢?

  李南:说不像湖南人,有没有别人跟你说过这个问题。

  田劲:有人说过,说我不像南方人,倒不是说不像湖南人,说你看上去不像南方人,一说话就知道你是湖南人。

  李南:对,就看和听还是两回事,是吧?

  田劲:对对。

  李南:对,因为觉得你这身材比较伟岸嘛,然后握手比较孔武有力,那种

  田劲:是嘛,是不是刚才握手使劲大了点?

  李南: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觉得没有这样一个思想准备。然后思考人生方向,就是说觉得你是一个非常会给自己,明白自己需要什么,知道自己目标在哪里,而且自己设计自己的职业生涯和人生道路的人,你觉得是这样吗?

  田劲:我想因为小时候的一些成长可能可能也影响到我后面整个的人生。可能从很小的时候,我就会觉得像大人一样去思考、去思辨。

  李南:那时候思考什么,人生的价值和意义在哪里?

  田劲:不是。

  李南:这个粮食从哪里来的?

  田劲:那个好像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不过有,小时候有个事,我到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那个事对我到后来变成少年老成可能会有些影响,很多人都不知道,是我的秘密,你能保守吗?

  李南:我试一试吧,如果他们不把后期的东西剪掉的话。

  田劲:我真的是小时候有两个事,第一个是,两个事都发生在我的幼儿园的时候,第一个是那个时候我很小,大概还不到五岁,晚上的时候我跟着我妈妈,她在幼儿园当老师,好像跟其他一些在开会,我就跟三个小伙伴一起到外边玩,然后玩着玩我们就到幼儿园的那个厨房,那个时候厨房不是烧煤的,是烧稻草。那个我们就好玩,就把那个草就烧着玩玩玩,后来就把那个厨房就引燃了。引燃的时候,当时三个人都吓得惊慌失措。那两个人就跑掉了,我至少还没有跑掉,我还想到这个不行,我还得回去叫人,我就跑到正在开会的老师那,把老师叫来了,然后把那个火扑灭了,火是扑灭了,但是呢,由于有那个事故,而且是我叫的人,别人只知道我肯定在那,另外他们两个人都说他不在,不是他弄的。所以最后这个责任就由我那个不到5岁的小孩,一个人承担。我就觉得那个时候,为什么别人会这样对待我,而且朋友在那个时候为什么会离我而去,而且在那个时候我觉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委屈,所以对我小时候有很大的一个阴影,但是从小的时候我就会觉得那个时候,为什么这个人会有虚荣,在那个时候我应该怎么样,在这个中间我怎么样去思考我以后怎么样去对待这个事情,怎么样去思考这个事情?在这个过程里面,我是一个阴影,但是也让我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刚才我讲的这种,用大人的眼光去看这个世界,用大人的方法去思辨,我真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资料一

  田劲所说的“阴影”意味着一种成熟,丰富的人生经历让他少年老成,同样也塑造了他的年轻的人生观。其实,在每个成功者的身上,我们能够发掘出他们的共同点,那就是:积极的思考,乐观的精神。人生究竟是积极明亮的,还是消极阴暗的,这个决定权在每个人自己的手中,而田劲正好就牢牢地把握住了自己的命运。

  李南:我觉得这个如果自己处理不好的话,会非常可怕的阴影,比如你会想为什么朋友会离我而去,为什么我承担责任,反而成了坏人,难道我应该去躲避,然后我去逃避责任,我去说谎话才成了好人,我可以逃脱一切罪责。那最终它对你的影响到底是什么?

  田劲:它对我的影响就是说,我最后得到一个结论,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是你可以控制的,最能控制的就是你自己。所以我后面的一些,种种的一些,可能我一些观点和一些做法,可能都跟这个有关系。所以我老是想去改变自己,我可以把自己变得更好,而由此影响我的环境,影响我的周边的,影响到世界,我觉得我只能去做我可以控制的事。

  李南:就是说,我们说人有一双眼睛,他可以向外看,也可以向内看,但你更多是在向内看,就看我自己为什么没有做好,自己还可以怎么样去做?

  田劲:对,所以我当时的时候,就一直用这种眼光去看待自己,看待周围,但是我一直以,还有一个另外一个面,就是我很感性,其实我很感兴的。

  李南:那你后来会做,你会做,像你的朋友对待你一样,去对待你的朋友吗?

  田劲:我不会。

  李南:你为什么当时没有觉得,那我可以这样来做,可能可以保护自己。

  田劲:没有,我往往就是觉得从那个别人没对我没做好的事情里面,我可以总结出来,我就会更好去对待别人。

  李南: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啊。

  田劲:不算,其实我对我小孩也是这样,因为我很小的时候,我父母很管我,那时候我母亲是小学老师嘛,我父亲也是大学教师,对我各方面这个要求也很严,所以我第一个这个环境之下,我就有很强的责任感,很强的责任心,而且有那种舍我其谁的那种精神,做什么事情我不怕吃苦,我觉得那个事情就该我去做的。第二个呢,我很喜欢去挑战自己,因为我知道没有别人去再帮你的时候,你只能去让自己去充分发挥自己的能力,所以我这个调整自己很多的不同的表现形式。

  田劲:一个就是,当时我不记得是从哪儿得到,就是说我想知道世界的一切,但是我现在没找到这个出处,但是这句话对我早年,少年儿童的时候影响一直很大。所以我一直是睁大这种渴望了解世界的这种眼睛,去使劲地去观察世界所有能看到一切事和物,以及人。

  李南:那你觉得你自己做了些什么呢?为了你这个眼睛,为了你想去了解它,然后为了自己去挑战自己?

  田劲:对,那么从最简单我想会,很小时候很想去培养自己,在那个时候,你不知道我是下过农村的。

  李南:下过农村的,真的不知道

  田劲:不知道吧。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有一个特点,就我喜欢看书。而且在别人在看小说的时候,我已经在看自学笔记,像这一类型的书,我会跟同学去交流。在看报纸的时候,当时我记得那个时候没什么别的报纸看,我最喜欢看的是《参考消息》,但看《参考消息》我最喜欢看的什么呢?我是看在这个处理国家大事的时候,跟我们那些小朋友过家家中间有什么相同之处,有什么不同之处。如果我在这个情况下,我会怎么样去处理这样的事情,特别喜欢看答记者问。

  李南:那时候你多大,在看答记者问的时候?

  田劲:10岁吧。

  李南:10岁。

  田劲:对,在看那个答记者问的时候,我每次都把答拿出来,我把问先放到一边。不,把问拿出来,答就放一边。我想他问的时候,我会怎么答。我就是给自己,当时也算是一种挑战,老是想挑战自己,然后再去比较为什么他能想到,我为什么想不到?在这么去发掘自己。

  李南:是,因为他60岁了,你那时候10岁。

  田劲:就发掘自己嘛。另外就我很喜欢去做自己不知道的事,我特别喜欢挑战自己,实际上到现在也一样,比如说我现在去打高尔夫球,去到练习场上,我都会,不会像别人一样,打完一筐球就走了,我想我拿这个杆打那个,我就会设定位一个小圈,如果下面的十杆,如果有一杆没在那个小圈内,我就重新打十杆,一直到我实在打不动了,只好回家,这种挑战自己的方式。

  李南:那当时其实你在大学里面,本来你想学力学的,结果后来学了语言。

  田劲:对。

  李南:那学语言的时候,其实跟你当时的理想是不太一样的。

  田劲:差太远了。

  李南:那你觉得这是一个挑战吗?

  田劲:当时我觉得不光是一个挑战,当时我觉得那是我,整个世界在我眼前已经失去颜色了,说实话。

  李南:有那么惨嘛,只不过让你学英语而已。

  田劲:对,因为在文化革命之后,我们是第一届去考试,当时整个感觉就是说,你考不到别的学校就去考外语,实在外语考不到就考别的某文业,这种特殊的一些专科,那么我当时总觉得自己考得也很好,数理化一直也很好,但是由于当时学英语的人很少,学校需要拉一部分学英语好的人,做一个英语识字班,我有幸或者无幸地被抽中了,去做了这个,到那个班上。当时我非常地不安。所以我身上有将近6个月没去上课,我用的一个方法就是说,我说我脚骨折了,那指导员说你还不去上课,只好回农村去了。我只好再去上课去了,所以当时的时候还没有把这个作为自己的挑战,到后来我觉得这个我是必须要面对的时候,我就把它当为一个挑战了。因为刚开始进行的时候,我的学习成绩,因为班上有很多是学外语的,我不是学外语的,我也不是学文科的,所以刚开始的学习成绩不是在前面的。但我就把它当作一项挑战,我当时给自己定下一个要求就是我一年以内必须要达到全班最好的。

  李南:一年以内达到全班最好的。

  田劲:对,我当时给自己的确是有这么一个要求。

  李南:后来呢?

  田劲:后来。

  李南:达到了吗?

  田劲:在这之后的一年之后呢,班上邀请我去当班长,原因就是说学习成绩最好的应该当班长。

  李南:就是你觉得其实很多时候人是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只要你愿意去做,一定可以做到。

  田劲:当时在很小的时候,我觉得别人给了我这种信任的时候,我就产生了一种自信,产生了一种信心,在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他给了我是一个环境,让我去更好地成长。

  资料片二

  对田劲来说,大学的日子或许并不是那么如意,自幼喜欢理工科的他却被分到了外语系去学英语,在那个“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年代,英语可不是什么吃香的专业。要么学英语,要么就退学,万般无奈之下,田劲接受了现实。而让他能够努力学习英语的目的只有一个,只是要当第一,要向别人证明自己。正是这种不服输,让田劲有了扎实的英语功底,为后来前往美国发展奠定了语言基础。难怪不少人说,成功源于偶然。在无意中、在不经意间,人的命运就发生了改变。

  李南: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就做你人生的这种规划了,很清楚地给自己设立这种一年目标,两年目标,或者五年目标的?

  田劲:其实作为人生的规划,我觉得有两个阶段,我的第一个阶段就是说,我觉得我为了我以后的人生,我应该有什么样的基础,在那个时候应该很小就开始了,也是我一个,本身一个人的,自己的一个素质。那没有做人生规划,我觉得我素质必须要达到什么样的要求。比如说那时候,我说了,我小时候不是特别喜欢说话,也很胆小,我那时候规定自己,你每天必须至少举五次手,必须发三次言,不管这发言是有用没用,你必须发,那时候给我,我是给自己一个素质我有这么个要求。然后稍微大一点,我就知道,你必须要能够读书,那时候我们下农村的时候,没想过要去读书,其实我的心里我就想过,我一定会要去读书。我没想我到哪一天我不把所有的书读尽,但是我应该所有的学位应该学完,这是我当时给自己的一个,很小的一个目标。我倒觉得我是一个开放式的,给自己一个充分自由的空间,以前是给一个很具体的要求,到后来是一个自由发挥的一个空间,因为我觉得当时很多人跟我讲过,自己要活得,不要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但是我往往觉得,有时候要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这样提高素质,提高素质之后,你就要去做那些自己还不会做的事。我特别想去做那种自己不会做的事情,因为从不会做的事情里面我挑战自己,我可以得到最大的乐趣。

  李南:比如说呢?

  田劲:比如说我刚开始的时候,我当时作为一个挑战,然后出国这是我第二个挑战,那么出国之后,你说我的职业规划是什么,实际上你问我现在五年以后做什么,我一定告诉你,我不知道。因为我的确是不知道。

  李南:你怎么知道我会问这个?

  田劲:很多人会问,比如说我们到那个地方去面试,第一句话,别个说你自己规划是什么?五年以后你会想到是个什么样子?我往往就会告诉他,如果我知道五年以后是什么样子,我就不会来面试。因为我想做的事情,往往是现在我不会做,但是我觉得我可以做好的事。当我一旦可以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想我的这个人生一辈子,我想做更多的事,很可能跟很多人不一样。一定做一个事做得特别地完美,而我呢,可能是用了另外一个,我可能用20%的时间把一个事情做80%地好,让我做下面一个80%,再20%做另外一个80%,我想这样得到我整个人生价值的最大值。而不是说我花百分之百的时间,去做一个百分之百的事,因为我知道前面那个80%,20%你做完了,你把后面20%要完成的时候,你还另外花80%的时间去做,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去做更多的事,去做我更多想做的事。

  李南:就能够让人生更加丰富一些,做一个横向的一个这种多元化。

  田劲:对。

  李南:现在都不是相关的多元化,比如说你出国,出国之后拿了一些管理一个学位,之后是到美国一个私立大学当了一个,最后当了一个,其实是一个副校长。

  田劲:在这之前我是管IT的。

  李南:管IT,然后当了个副校长,但我就很奇怪说,比如说你当副校长,你看你的母亲是老师,父亲是老师,怎样也当过老师是吧,当副校长,我觉得这条路是大家都可以想得到,一个教育家庭,一直是从事教育工作,然后你忽然一转身到了金融,而金融跟教育在我们看来是不太搭嘎的,比如说我现在,我也在考虑我还能够干什么呢?可是发现我在这个职业里面干得越长,我就越没有什么资历去跳,因为我所有的这个能力,所有的经验全部在媒体这上面,那么我到另外一个行当的话,我可能我是一个小学生,那么你为什么可以从一个副校长跳到了晨星,晨星当时不是那么大的公司,但也还是一个,有着很好发展前景的公司,去当了一个副总裁?

  田劲:这个其实在晨星之前我已经就有这种萌动了,或者是有这样一个经历,比如说我原来学管理,到学校的时候,那么实际上在这个之前,我是对计算机没有学过,我就明确地告诉他,我说我的缺点和优点,是同样的一个,就是说我没学过计算机,但是我就是因为懂老师。最后也就是因为这一点,他让我去从事那个工作。那一次的成功,也使我在这个自信这个程度上可能又加大了一步,所以在晨星有这么一个机会的时候,我离开了早已熟悉多少年的环境,离开了学校,这么一个很安定的环境,去进入到一个公司,其实上进晨星主要目的,进入商业,也是进公司主要的目的。那么曾经这是当时我想我的一块垫脚石,因为我要从学校进入到商业里面,我必须要有一个开头,那么晨星能让我开头就行。所以我当时实际上在晨星就待个一年半载,我就开始找下面一个真正进入商业一个机会。那么进入晨星我也想到了,我进入晨星我的条件在哪儿,的确你要把我原来做的东西要跟金融联系在一起,相差太远,但是我原来做的事情,我原来搞过计算机,我后来我是管学校这个预算和规划,那么就是跟数字打交道,我们偏偏应用各种不同的数据,去取出它的一个知识,而变成一个产品,或者变成我们发展的一个规划,那么到晨星来,在这方面是一致的,晨星我来做的时候,当时做的副总裁,是管晨星的整个数据,我们叫做数据信息部,也是当时晨星最大一个部门。那么我来了,我的条件在哪儿呢?就是第一我懂管理,我在那个之前做过管理,这么一个大的地方需要一个人来管理,第二我对数据和数据系统已经有了很好的了解,不是说我完完全全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我觉得在把别的地方我对它的了解,应用到一个新的环境里面,也许它可以碰到更多新的火花,让我们当时的总裁邓·菲利浦斯他接受了,给了这个机会进入了晨星。而我由此得到一个,进入一个完完全全崭新一个世界的机会。

  资料片三

  或许从踏上美利坚国土的那刻起,田劲心中就有了一个崭新的人生规划。在获得奥本大学工商管理硕士和管理学博士学位之后,田劲在一所私立大学中从事数据库管理、学校规划等工作。几年之后,年近40岁的田劲想“再疯狂一次”。他离开了平静的校园,加入了总部设在芝加哥、位居全球三大基金评估公司之一的晨星公司。于是,没有任何基金业经验的田劲,开始了在金融行业的打拼。

  李南:那你在这个进入崭新世界的时候,你遇到了一个最大的困难是什么,还是说你觉得这些事情困难都是应该的,我只要去做就一定可以克服?

  田劲:当时说实话,我没有感到进来的是困难,我感到最大是我要找到一个真正的困难去解决它,变成我的一个机会。所以我进来的时候,我没有想到来了之后怎么去适应它。很多人会讲适应这个环境,可能是个困难。而我想到的是我怎么去改变它,所以我来到晨星之后,我当时做的两件事,我觉得在后来发现还是有很远的影响。第一个那就是晨星因为还是个比较小的公司,还在发展阶段,没有太多的计划,而我原来是做计划的,我是晨星第一个做预算的。刚开始我跟我老板说,预算有不有,能不能把这个。他说预算,我们这没预算,需要我们就去做,不需要我们就不做。当时这是一个新的文化一个因素在里面,所以我是第一个做的,当时也不一定所有人会接受。但是我觉得后来慢慢慢慢晨星大家都觉得应该做的一个事。预算里包括这个规划。另外我来了之后,我发现晨星这个数据库系统应该马上得以改善,因为他们用的当时比较,还不能够完成大型数据库的管理的,我们叫FOXPRO,这么一个软件,来管理数据库。所以我是领导人,我们当时就是,第一要把整个我们的这个数据库的系统要改掉,改成SQ server。这是我当时提出来第一个问题,或者是第一个项目。另外我觉得,我们当时是全公司大概有1/3的人,将近156个人,我觉得人太多,所以我跟老板提出说,我说我应该,我想达到目标是,两年之内减少一半人,增加一半工作。就是说减少一半人,我这个数据的覆盖面增加一倍。当时别人觉得可能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说说而已。但是我的确在那几年我做到了。

  李南:你是希望非常快的一个时间就像老板证明你自己?

  田劲:我倒没想证明自己,我只是想挑战自己,我觉得这个东西不是给了我机会,学校里做不到的,学校里要有一个这个事情,要论证很久才可以做,晨星给了我这个机会,晨星觉得这个我把事情给他说清楚了,我也把我的想法说清楚了,我觉得晨星,这是我们最大的一个文化特点,那好,你就负责,你去做这个事情,把结果给我就行了。所以像我们这种形式泛泛的文化,包括在我们现在的中国,晨星同样也是这样,同样是这样。我有几个刚刚招进来的员工,才过来还没过试用期,他过来说我有这个想法,我们现在这个做法觉得可以这样的改进,我说好,你现在就是这个组的组长了,你先去管这个事。晨星就是给我们这么一种发挥自己的这种空间。他不会给你太多的一个边界,把你自己限制死。

  资料片四

  在田劲心里,或许只有想不到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他时刻希望挑战自己,也希望被别人挑战,这就是真实的田劲。在他淡定的眼神,浑厚的男中音背后,流露出的却是无限的激情。几乎所有与田劲聊过天的朋友,都会去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思考人生的挑战是否真的永无止境。当田劲已经在美国晨星把数据业务做得风生水起的时候,他却突然决定回到中国,做一个区域的“封疆大吏”,这算是他的又一次自我挑战吗?

  李南:当你说你要到中国的时候,他也说OK,你到中国去吧?

  田劲:这个当然要有一个过程,晨星是结果导向型,你只要有结果,你就会影响它的决策。我觉得很多人做事,包括我刚到晨星的时候,我觉得到晨星我学到一个,很多元的东西就是说,计划不能太多,就是少计划一点,多行动一点,然后用你的结果去改变计划,这个常常是我们成功之道。那么包括在晨星,比如来中国,来中国其实也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因为我们也不知道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很大程度上,我们就说亚洲我们必须要去了,因为这是一个,下一个发展的原动力,我们不能漠视它。怎么去做,做到什么程度,没有一个标准。那么我们来了之后,通过我们跟市场的不断的接触,不断地修改。

  李南:其实很多的跨国公司,在进入中国市场时候,那么尽管雷声大,但是雨点小,就是可能造的声势很大,但是其实业务其实并不那么大,盈利情况也并不如外界想像得这么好,那么它所达到这样高度也不如它在国际上的这样一个声誉所匹配。那么晨星当时进入香港的时候,我知道前两年可能并不如你当时的设计得那么好,甚至前两年就是,可以说是颗粒无收的一个状态,是吗?

  田劲:对。

  李南:那么那个时候你怎么能够支撑那两年,而且还说服你老板,我继续往下走,我会看到一个好的结果?

  田劲:刚开始的两年,的确刚刚来到亚洲的时候,由于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有个规划是想走这个市场机制上市,这么一条这个发展的一个轨迹,但是由于市场的变动,我们改变了策略,所以刚开始两年的时候,的确,没有什么盈利,也基本叫做颗粒无收,在香港。

  李南:那你们做什么呢,没挣钱,那整天忙活什么呢?

  田劲:没有,一个是市场培育,因为刚刚来到香港来的时候,我去到客户那去的时候,我说我是晨星的,很多时候别人会告诉我,我们不会买机票,我很诧异,为什么我说晨星的,你们不买机票。后来我才知道香港有个晨星公司,它是香港的一个旅行社。所以当时我们在香港的影响是很有限的,所以要去,慢慢让市场接受我们,调查我们,要做很多的铺垫工作,在这方面我们还是在,虽然颗粒无收,但是不能说是说毫无成果,为我们后面打下了很好的基础。但是在那个时候,你说我没有烦恼的时候,有时候那时候我一个人住在愉景湾,每天晚上十点钟坐着船,在路上走的时候,我有个时候在想,我到底在这来干吗,流离在外,流浪在外,公司也没有收入,而我一个人好像在这是也是一个孤家寡人,在这里一直在这里孤军奋斗。也有过这种失落和彷徨的时候。

  李南:怎么渡过它呢?

  田劲:我会想我们整个的策略是不是对的,我们整个的市场是不是在那,如果我觉得我们这些基本面还存在的话,我就应该坚持。所以很多人说我善变,包括你说我喜欢变,我的确喜欢变,我喜欢去不断挑战自己,但是我的善变和我的坚持是我,实际上我们叫“one coin two sides”,就是一个硬币的两。我有时候会很坚持,这个实际上在我们晨星的在中国的发展过程,也可以找到我的这个正面。也算是我一个特点。我记得有一次在上海的时候,记者采访的时候,说我们到底,你用一句话来总结,你个人或者是晨星你一个理念,到底在中国你是个怎么做法。我说就是一句话可以,我们叫做“操守如山,策略如水”。那么这个实际上就是说如山就是我们一个坚守,如水就是我们一个变通。那么在中国的开发过程中也是一样,比如说刚开始的市九,很多人对我们中国这个分类是不同的意见。那说你应该按照我们的名称分类,我们是按照实际实质上去分类,而且分类呢,也不可能每个人都完完全全同意我们的分类,这个时候我必须要坚守。因为我们坚守是我们一个理念,因为要有个明确的分类,才能最后有个大家共同遵守的一个程序,所有的坚守是个秩序,和大家的一个基本理念。

  尾声:

  田劲说自己喜欢寻找变化,喜欢不断去挑战,更喜欢不断证明自己。正如田劲说的那样,一个人一生中应当去尝试不同的职业,不断地挑战自己,因为我们并不知道自己的极限。

(责任编辑:丁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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