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互联网高度发达的时代,每个人仍然都有不方便看信息的时候,比如去地铁站,比如赶飞机,比如背着行囊去旅游,当然,还包括开车的时候。
虽然不方便看,但是,我却喜欢这种行走的感觉,所以,不方便看的时候,我时常会渴望自己的耳朵能够听到各种信息。
工作以后,我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户外旅行,俗称“背包客”。无论多忙,每年的春夏秋冬,我都一定要外出旅行至少四次,所以,到26岁时,我已经走遍全中国了。移动中我产生了强烈的听的渴望。
我出身于计算机世家,父母是国内IT行业比较知名的学者,这使得我有条件在5岁时就开始接触电脑,7岁时开始编程。我亲眼见证了柳传志(柳传志新闻,柳传志说吧)他们卖白菜,目睹了中关村从菜市场,到卖兼容机,到卖品牌电脑,再到后来做互联网的整个蜕变过程,可以说,我就是跟IT 一块长起来的。
我做互联网特别早,我们家1990年就有台电脑,并且可以上网,电脑是从美国背回来的。当时我住在清华园里,做中国第一个教育科研网,这个当时一点名都没有的网站现在已经非常有名了。后来我们做水木清华BBS,目前成为了国内前十大社区,后来又陆续做了很多网站。而那时我还上中学呢,自己做BBS甚至自己做网游,可以说就是玩大的,连学英语的时候都是通过键盘。
其实人最难做到的是“放弃”,让你受益匪浅的恰恰也是“放弃”。2005年我在“放弃”联想之前,经历了较长时间的思想斗争,因为那个职位和待遇是很难再找到的。在联想的时候我们给政府做过那么多的服务,可以说,在眼球经济的商业模式下,所有的模式我都做过了。离开联想正是因为这种模式的尝试已经到了尽头,往哪个方向发展都会碰壁,都有竞争对手,都有巨头。作为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我不甘心就此终老。也许,只有这样的“放弃”,才能使我摆脱固有的节奏,转而寻求新的突破。
离开联想之后,我赋闲在家4个月,每天买菜做饭,收拾家务,睡到自然醒,也算逍遥自在。
而静下心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冷静思考,并且摆脱了浮躁的心理,真正弄清楚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是什么。于是,蛰伏四个月以后,我自己出来做公司了。
我最熟悉的东西就是互联网。无论是互联网还是软件,它都是一种注意力经济的产物 ,相当于用眼球来看。但实际上人的感官有很多种,听一样也是一种重要的注意力。大家一直都是在看互联网,那么在我不能看的时候,听互联网可不可以实现?缘于我那些移动的爱好中产生的听的渴望,世界第一家听网在我和伙伴们的争论、说服、技术论证、考察和无数次试验中诞生了。我们成为听世界的一个IE (浏览器),把互联网编辑成不同的频道,放在早已经大众化了的手机上收听,短短两个月就已经收获了40万的用户,增速在联想时都没有这么快。
如今,老百姓移动的场景,移动的时间越来越多,城市已经不再是固定的概念了。2004年奥地利布雷根茨市建成了世界上首个移动城市,北京市科委去年也在全国首推建设“移动城市”的理念。作为人均手机拥有数量为1.2部-1.6部的北京市区,随着2008奥运的来临,听网生逢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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