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9日晚上,在结束了一天的采访后,本报记者孙伶、蒋家华和谢闻麒各自在房间里忙碌着。10点35分,笔者还在聚精会神地写稿,突然接到孙伶一通急促的电话,“今明两天可能有大的余震,发完稿子赶紧收拾东西下楼。
心里一阵揪心般的紧张,顿时不知所措,电视里地震发生时天崩地裂的场景开始在脑子里闪现。然而,手上的稿子只剩一小部分,于是狠狠心坐下,冷静下来,继续伏案。
好不容易将稿件和照片传给编辑,立马准备收拾东西出去避震。突然想起来,还有远在汶川的本报记者李宇和王成盛也拜托我转发稿件,又揪着心操作了一番,暗暗祈祷现在千万不要地震。
所有稿件都完成后,笔者急忙奔下楼去,碰巧在电梯里遇到孙伶拉着箱子。原来二十分钟前就开始催我下楼的他,也是一直等到稿子忙完,所有工作全部完毕,才匆忙收拾行李下楼。
这时在一楼大厅,看到了急得直跳脚的本报成都记者站的盛义,“再不下来,就出不去了,成都现在是全城出动。”原来盛义知道消息火速赶来后,已经在大厅里催了大家很长时间。这期间,蒋家华和谢闻麒也是坚持写完稿件,才准备好他们沉重的全副行头,包括一个双人帐篷和一个睡袋,相机和摄像机,以及一些食物和水,这种职业探险家的装备显示,他们为打持久战做好准备。
这时盛义告诉我们,晚间10点以前媒体正式播出的消息证实了他们下午得到的传闻,5月19日至20日,汶川地震区附近余震发生的可能性较大。下午考虑到大家必须要先完成第二天见报的稿子,就未安排避震事宜,待电视播出后,大家才意识到事情的紧迫。
于是我们火速分乘两辆车朝安全区域冲去:盛义和家人加上我同乘一车,去四川大学;孙伶、蒋家华、谢闻麒一行往城南避震。
我匆忙搭上盛义的车,朝川大方向奔去。这时的成都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宁静,平日里宽敞的街道这时却显得格外拥挤,几乎都是去躲避余震的私家车和出租车。
据盛义介绍,四川大学校园宽阔,高层建筑较少,且有能容纳上万人的大操场。然而,就在我们往川大的路上却发现,众多的车辆如潮水般朝这个方向涌去。“川大估计已经人满为患了,我们还是去新会展中心吧。”于是我们迅速改变路线。
这时赶紧通知孙伶,改去新会展中心会合。然而,手机无论如何已经打不通了,成都的通讯异常繁忙,呼叫屡次失败。
“恐怕路上已经买不到食物和水了,早抢光了。”由于出发匆忙,我们没来得及准备任何食物和水,盛义十分担忧。突然,我们发现沿途小超市早已将饮用水摆在路边,挂着的牌子上写着“一元一瓶,一箱23元”、“决不涨价,原价销售”等字样,这时的我们甚感欣慰,也暗暗敬佩起这些可敬的超市的主人。
往郊区跑的私家车越来越多,其他居民也纷纷将被褥、帐篷搬到空旷的路边,准备露营,马路上异常热闹,仿佛成都全城的人都出来活动了。我们继续行驶在通往新会展中心的天府大道上,前面已经是车水马龙。
到了一处十字路口,疾驰的车子突然停止,原来是红灯亮了,站在马路中央的交警正在指挥两边的车辆,不过没有抢道,没有闯灯,尽管个个心急如焚,可车子还是紧紧挨着十分有序地通过路口。
终于到了天府立交,这也是通往会展中心最长的一段立交,这时在我们眼前晃动的是如繁星般的车灯,一眼望不到头,往新会展中心方向的人非常壮观,长长的车队延伸到几公里外了。
“估计这段路至少要走上一个小时,这么多车堵在一起在立交桥上很危险。”盛义十分着急。然而我们还是很快上了立交桥,然后慢慢在桥中央挪动,前后都是长长的车队。
蒋家华和谢闻麒在距离酒店不远处河边的街心花园安营扎寨,谢闻麒又马上拿起相机寻找角度拍摄。孙伶则去接刚刚从都江堰灾区赶到成都的父母然后奔向金沙遗址,那里是一块开阔地,可以供老人休息。
这时的盛义已经对安全到达新会展中心绝望了,他只想能够早点下立交桥,找一个开阔的地方保证安全。在天府立交上堵车半个小时后,盛义找了个出口下了立交,在东三环外找了一条安静的辅道休息。
我们这帮在抗震一线报道的记者们,就这样被并未到来的地震折腾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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