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克鲁格曼先生开的是大众的捷达。因为上海正好有大众的合资厂,捷达在中国也生产,中国可能是捷达中国最大的生产地和销售地了,水皮老师也是财经媒体,刚才王松奇老师是专家学者是教授,水皮老师是财经媒体,我们财经媒体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克鲁格曼,这次的危机是一个全球化的协同的危机,他来的速度比大多数人想象地都要快,都说跟媒体有关系,因为有互联网、电视,千里之外,当这个危机没有波及到你的时候,电视上看到危机,互联网上说这个那个,第二天就要不花钱了,如果把美国的CNBC停播,美国的道琼斯就要暴涨,等到恢复的时候,一旦有好消息,哪怕出现千里之外、万里之外,电视上马上可以看到,这个跟80年代、90年代初不一样,今天互联网的连贯性,有人说这次危机来得急,但是也去得快,媒体起到双刃剑的作用,这个方面有很多说法,财经媒体很多人说他们是金融危机的受益者,但是其实他们广告的影响是很大的,我不知道克鲁格曼先生怎么看这个问题?
克鲁格曼:我想说媒体的经济学,我觉得在我看来我在纽约时报上有很多东西可以写,这是好事情,问题是广告,是一大财源,现在就缩减了,我觉得管理层很希望播很多坏消息,他们就可以卖很多的广告。
我发现如果你去指责这个危机是由于媒体散播的恐慌这是很不合理的,一个方面在危机之前,我们一个很稳健的支出模式,当时整个世界如果突然陷入一个无序地惊恐之中是由于CNBC造成的,这个不可能,我们本来的支出模式就是不合理的,而不是因为由于CNBC出了不好的新闻让大家惊恐万分。我们也有难以为继的国际收支情况、贸易赤字、贸易不平衡,这个必须终止,我觉得所有的东西都是反映正常的,美国的房地产的价格还是相对偏高。在欧洲租金的价格也偏高,价格对租金的比还是偏高,美国的存款率从0%—4%,过去更高一些,现在储蓄太低,这些都不是因为惊恐造成的,这个不是因为工作的过度反映,你问我说CNBC如果不报道危机那就是做了坏事了,如果他是推动虚伪的乐观,这才是一个罪名。在2005、2006年像很多经济学教授,他们试图让人们关注房地产市场泡沫,CNBC的人叫我们唱空的人、泡沫专家,所以其实你指责CNBC指错时间了,他们现在的报道很准确,如果他们报道虚假的繁荣和乐观是不应该的。
(责任编辑:谢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