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寿龙
人民大学公共政策研究院执行副院长
从柬埔寨的暹粒飞到新加坡,路虽近,但飞行距离却很远,花了6个小时时间。新加坡一下飞机,过了关,打开手机,发现有一大堆的短信。买好Shuttle Bus到泛太平洋酒店的票,坐着等车,发现短信内容都是埃莉诺·奥斯特罗姆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了。
一听到Lin获奖了,表现的很平静的,因为10多年前,就觉得她会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这个话说的多了,很自然,一直讲到今年夏天8月份她来北京开我们组织的研讨会。这几天都忘了,诺奖会不会有她的名字。美国朋友说,有人预见到了吗?我说,我早就预见到了。出版她的著作时我写了序言,就这样说的。美国朋友说,我应该赌她赢。我说,是啊,可惜,现在晚了。
今天起来开会,期间打开电脑,看到Gayle Higgins的来信,说很高兴收到我的来信,workshop今天上午好忙啊,她会把我的祝贺转告Lin。在美国访学的聂政女士说,Workshop一切正常,就David很忙,接了很多电话,还有人去Workshop给Lin照相。Workshop网上消息是,Lin Wins Nobel!然后是一个链接,印第安纳大学给Lin举办了一个新闻发布会,网上有录像。
我的同行们的表现都很激动,陈幽泓教授写信说,喜极而泣。更多的人则是高兴之余,表示要组织活动庆祝,搞一些活动。现在我发现,自己其实也不平静,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想,奥斯特罗姆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意味着什么呢?
心情久久平静不下来……
我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