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人说,你了解了乡土社会,才能真正读懂中国。那么每年春节,记者编辑们回乡之际,就提供了这样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
因为,回到生养我们的各地乡间,人和物都是熟极了的,不会存在获取信息的困难;而且情感系之,我们也最容易发现问题,有所感怀。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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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记者不仅看到了村里来了公交车的欣喜,也更多看到了弃耕之忧、乡村的污染之重,发现了离高铁不足5米的村居,以及城镇化大潮带给人们的迷惘。
回乡杂记:世情 城镇化大潮中的迷惘人们 记者卢丽涛 发自河北石家庄 今年回家过年,深感城镇化的浪潮已经开始在家乡涌动,仍在农村生活的舅舅、伯伯、表哥们被城镇化席卷,他们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征地拆迁。
舅舅家在离河北省会石家庄约15公里远的一个村子里,随着石家庄市的工业发展,村子所在的镇成为了投资热土,村子的所有农田都已被征用,舅舅一家在2011年底成了没有土地的农民。[详细]
邵同学的农庄宏图 记者应民吾 发自浙江诸暨 年初三晚上,一年一度的初中同学小聚,来了十多人。在银行工作的杨班长坐定后,向我们这些在外地工作的同学通报了一名同学的事儿:当年班上堪称首帅的斯同学,利用其身为一家银行分理处负责人的身份,诈骗8000多万元用于填补自己炒股和赌博的亏空,最后有4000多万元无法退还,已被判处无期徒刑。
问心无愧地生活,与贪婪之间,也许只隔了一个小小的欲念。20多年前的同学,有些已经在人生轨迹上愈行愈远。感慨之余,大家交流各自的近况。一向神秘的邵同学不经意间透露说,他“搞”了一块地,“我要种地了。[详细]
再见,北上广 记者蓝之馨 发自湖南郴州 李佳系上围裙,熟练地翻炒着锅中菜,这是一道湖南人爱吃的啤酒鸭。
我的这位高中同学离开上海回到湖南老家郴州已快三年,尽管李佳时常仍觉得与这个生她养她的小城在某些方面格格不入,但她显然已开始适应这种安定的生活。
三年前,她还与男朋友挤在上海的出租屋里,过着天未亮就要出门挤地铁、八九点天黑才能归家的生活。而今,她是怀孕五个月的准妈妈,在郴州一处环境优美的高档小区里拥有自己的房子,每天与丈夫一道开车上下班。[详细]
小城故事:升学的代价 记者郭丽琴 发自湖北宜昌 我最小的弟弟(叔叔家的孩子)马上要准备上初中了,他面临的选择是:几所历史悠久但据称已被“掏空”了的公立学校,或是几所升学率看上去让人心动但价格不菲的私立学校。
在家乡宜昌,这几乎是所有适龄学生家长都要面对的情况。而这几年回家过年的一个共同感觉是,当地初高中公立学校在逐步空心化。[详细]
在年夜饭上体会九州方圆 记者王子约 发自贵州贵阳 贵阳,这个位于西南云贵高原东部的森林城市,造就了我们一家喜欢辣、鲜、酸、麻的味觉。和许许多多中国家庭一样,在经历了“下海”、“出去赚钱、读书”的思潮后,家庭内的流动人口越来越多,这使得传统单一的年夜饭,也在持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这一夜,各种味道在中国人的餐桌上流动,渺小的人们在一顿饭的时间里已经进行一次跨越数十个经度、纬度的大中国之旅。[详细]
廊桥偶遇“候鸟族” 记者王丹阳 发自浙江温州 几十年过去,整个温州城龙吟虎啸,房地产做得风生水起,然而温南一带的山间仍然难行。特别是偏处温州最南隅的泰顺,若非廊桥出了名,恐怕识者更少。车经过一个个黝黯的小镇,毫无年味,到了三魁,天中飘雨,风露很重,小镇主路两边是黑苍苍的紧闭的商店,只有几处灯火,是未歇业的旅馆和饭馆。泰顺的廊桥并没有拉动当地的旅游业,镇上只三四家旅馆,到了春节价格涨到200多元。老板都说,在平时是没人会住的。[详细]
小城优等生的迷茫 记者徐艳艳 发自山东东营 过年总少不了同学聚会。学生时代,考名校,去大城市奋斗,在我们这个小城的学生中间,被认为是心存高远。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最终实现光荣梦想的,只有少部分的“优等生”。
然而,在本科毕业五年、研究生毕业两年后,曾经的豪情满怀,被残酷的现实磨得平淡了许多。一桌饭,就能吃出千般滋味。[详细]
“进城过年”的新鲜与期盼 记者田享华 发自上海 “回乡过年”几乎是我20年来在外求学和工作不变的安排。直到这个蛇年春节前夕,我在上海买了房,虽然还要去机场与火车站,但不再是拎着大包小包去挤火车或赶飞机回家,而是去接家人到上海来过年,父母以及姐姐、姐夫、外甥女五口人从南方的一个小镇而来。
这样做的好处在于,一点都不用担心往返的车票难买。[详细]
回乡杂记:乡土 山村变迁30年:城镇化的背面 记者郭涛涛 发自河南三门峡 “都没有年味了。”如果不是此次回访生养我的老家,或许我还不会意识到,这句春节期间听到的话背后有着什么样的含义,这是一个有关城镇化的现实隐喻。
就在一些村民因开矿而富,举家搬迁进城之间,一位教龄已有30年的民办教师,已在老家辗转4所小学,她的身份仍然是“代课老师”,而另一些村民,则从漆黑的矿井底钻出来,整日在外风吹日晒捡拾着铝矿石渣。[详细]
正在消逝的鱼米之乡 记者李攻 发自山东济宁 除夕晚上,一家人正吃着年夜饭,突然停电了。原因是农村没有暖气,好多从外地回老家过年的“城里人”,受不了冷,打开了空调,电压负荷过高。
我老爸不慌不忙,不到3分钟,我家就恢复了供电。他告诉我,山东的电跳闸了,咱们现在用的是江苏的电。
我们在享受着两省“资源”的同时,也承受着两省交界带来的污染苦恼。一个曾经美丽的鱼米乡村,已经变成了一个河沟无鱼、庄稼抽穗不结粒的地方。[详细]
工业老镇拆迁盛宴落幕之后 记者全秋梅 发自江苏泰州 近些年,说到药城,都要说到又有哪个在口岸镇的亲戚农村的老家拆迁了,但是关于刁铺的拆迁话题渐渐销声匿迹,曾经让村民兴奋的高官河拓宽工程也没有了声息。“这几年,刁铺没有什么发展,没有什么大变化。”乡亲们大多这样觉得。“没有工业,没有实体,怎么发展,怎么城镇化呢?”[详细]
江南水乡的环保与创意 记者章柯 发自江苏昆山 2月9日,除夕。北京至上海的G109次高铁正点停靠昆山站。走出车厢的我深深地吸入一口家乡清新的空气。北京持续多日的雾霾和混浊的空气,一直让我的肺隐隐作痛。
而此时,昆山正是艳阳高照,一片通透。“昆山的空气可比你们北京的好多了!”前来接站的父亲说。[详细]
湘西南一隅的弃耕之忧 记者秦新安 发自湖南永州 如果不是残存的田埂,和层层叠叠的梯田造型,你很难想象,这里曾经是一片良田。仅仅数年之前,这里还曾清水盈盈,稻花飘香。而今,龟裂的泥土沟壑纵横,杂草中甚至长出了一人多高的野树。
弃耕现象大约十年前就开始了,近两三年愈加明显。原因世人皆知,就是青壮年劳动力纷纷去了城里打工,留下的老人孩子无力耕种,也无需种那么多才能糊口。村民大多觉得理所当然打工挣的钱,比种地多得多。这些年,家里在外打工的人越多,盖的楼房越阔大洋气,越是种田多的,则越显穷困。[详细]
乡村来了公交车 记者杨小刚 发自江西樟树 乡村来了公交车,近的1元钱,远的3元钱,村民都很兴奋,年轻人喜欢有事没事坐上公交车,到县城去逛逛街,买买衣服。大爷大妈喜欢拿点自家的鸡蛋等
农产品,坐上公交车到县城去卖个好价钱。
义成镇是位于江西樟树市西边偏南的一个小镇,人口不到3万,离县城樟树50公里。就是这50公里路,让这里的村民感觉离城市很遥远。自从2012年年底政府通了公交车,每隔一小时一班,票价3元,不仅相对以前13~15元的票价大大降低,更大大缩短了这个偏远小镇及下面自然村与城市的心理距离。[详细]
给猪仔们当“月嫂” 记者缪琦 发自浙江衢州 “衢州月嫂”因几年前大量输送杭州和上海等地,已成为当地的一个品牌。今年回乡,笔者则听说,除了照顾小孩的月嫂,随着当地农村养猪的规模化,照看猪仔的“月嫂”也开始流行。而且,性别不限。[详细]
“火拼”的家乡 记者成宇鹏 发自山西临县 我的家乡临县,地处黄河中游的吕梁山下,是一个曾经的贫困县,尽管目前财政收入早已破亿,但为了获取国家补贴,至今未脱帽。
大量的矿产,使得这里曾一度拥有数量众多的小煤窑、“黑口子”。即使在山西煤改过后,包括央企国企在内的煤炭巨头纷纷在此跑马圈地。依靠着资源,铁路、高速公路,这些以往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也都得以实现。但资源“诅咒”也同样在这里上演,矿难、整村塌陷、村矿矛盾时有发生。[详细]来源第一财经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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