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老了,我连一张属于自己的床都没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这是电影《飞越老人院》中,主演许还山的一场戏。当身边的亲人老了,当我们一天天老去,如何安放他们与自己的晚年,是每个人必须面对的问题……
“那里好闷的,没有人可以说话,想要出去走走,都不识路的。每天都只能等死一样,那样我还不如在自己家里。”图为惠州东江沙公园,附近的老人闲来在公园里打牌。
乡镇敬老院长期处于“放养状态”:惠州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邓木林曾公开表述去乡镇敬老院调研的观感:“进去一看,就像个拘留所一样,这叫老人家怎么养老?”图为观音阁镇敬老院黑漆漆的屋里有三间厕所及冲凉房,老人们每天下午4点每人拿个水桶冲凉。
82岁的杨彩波算是住院条件最好的一个老人,他在镇里还有亲戚,所以弄来了一些私产点缀房间,黑白电视机、电饭煲、电风扇等等,但他同样不得不一个人摸索着插拔电器开关。老人们的房间都很幽暗,堆满了各种杂物,时而可以闻到腐烂的味道,看得出长期无人清理。图为老人刚煲了粥自己独自在屋里吃饭。
观音阁镇敬老院里有4位老人白内障,他们每天都要拄着拐杖掂着水桶慢慢的摸索到冲凉房自己冲凉。今年4月份,一位志愿者到泰美镇敬老院做义工,当天看到一个老人躺在房间地上呻吟,但没有人理她,第二天就过世了。“敬老院的观念是,按照客家风俗,人要死了,不能动他,所以没有人想到要去医院寻求治疗。”
观音阁镇敬老院里有4位老人白内障,他们每天都要拄着拐杖掂着水桶慢慢的摸索到冲凉房自己冲凉。
同样位于博罗县的泰美镇敬老院几乎是观音阁镇敬老院的翻版,里面最醒目的东西是挂在斑驳墙壁上的一排鲜红色灭火器。下午5时,院长已经回家,敬老院无人管理,老人家自己用柴伙在厨房里烧水洗澡。
老人们反映,平时都是榨菜就着米饭,10天才能吃上一点肉。78岁的朱则劝说。他从1993年入院,见惯了生死。
据了解,在惠州73家乡镇敬老院中,除了水口、小金口、三栋等少数敬老院硬件配套相对齐全,工作人员分工相对完善之外,绝大部分敬老院尤其是博罗、龙门、惠东三县的乡镇敬老院都是“放养式”敬老院。图为泰美镇敬老院几十个老人每天坐在门口无所事事。
我来说两句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