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上海证券报报道,
银监会副主席王兆星撰文指出,新资本办法对包括我国在内的新兴市场国家短期冲击不大,但长期影响意义深远。
他透露,今年一季度末,在不考虑过渡期的情况下,我国银行业的核心一级资本缺口仅有33亿元,对市场的冲击微乎其微。
但是,长期来看我国仍存在较大的资本补充压力,主要原因有二:一是信贷规模增长刚性,产生新的资本补充压力;二是缺乏优先股等其他一级资本工具和二级资本工具。他强调说,这种压力需要通过转变银行发展模式和完善金融市场进行缓解,而不应将其全部归因于新资本办法的实施。
文章指出,新资本办法短期冲击不大的主要原因,是中国没有西方发达国家那些复杂的资本工具和衍生金融产品,在新资本制度中,前者大部分不能再作为合格的资本,后者的风险权重被大幅提高,因此,用新办法计算的资本充足率水平下降幅度很小。在我国,新办法与老办法相比,无论是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还是总资本充足率下降幅度均不到1个百分点,而且主要是由于新增了操作风险资本要求造成的。如果剔除这一因素,新办法与老办法计算的资本充足率将基本持平。
今年上市银行的一季报显示,多数上市银行的资本充足率和核心资本充足率都较年初有一定幅度下降,个别银行与年初持平,仅招行核心资本充足率较年初有所增加。五家大型银行的资本充足率均在10.5%的监管要求之上,核心资本充足率除农行为9.27%之外,其余四家银行均在10%以上。对此,农行行长张云也曾经表示说,一季度末农行的核心资本充足率下降,主要是由于银监会推进实施新的资本管理办法,新的计量口径和监管原则有所调整而造成的。但农行的资本充足率还是在银监会规定的过渡期的触发值以上的范围。
虽然短期冲击不大,但新资本制度对发展中国家的长期影响却是非常巨大而深远的。王兆星指出,新兴市场国家普遍缺乏兼具股权和债权特征的符合巴要求的资本工具,新资本制度的实施提供了新的倒逼机制,成为发展中国家梳理各类金融工具法律关系、市场定位、相关机制安排,加快金融改革的契机。
新资本制度对经济增长的长期影响仍有待观察。王兆星称,更高的资本质量与水平要求会增加银行的放贷成本,如果这些成本全部由实体经济承担,必然带来长期增长率的下降。
根据巴塞尔委员会的测算,资本充足率要求每上升1个百分点,长期经济增长将下降0.04个百分点。但是巴塞尔委员会认为,强化资本要求会显著降低危机发生的概率,增强市场的信心,提升实体经济长期投资收益预期,委员会的最终结论是获得的收益将大于产生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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