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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议:P2P是债还是股 互联网金融时代银行死不死

来源:搜狐财经

  2014年7月19日,上海新金融年会研究院召开上海新金融年会暨互联网金融外滩峰会,搜狐财经作为战略合作媒体全程参与报道。

  在20号上午的圆桌讨论上发生了一次辩论,此前金融40人常务理事会副主席、中国投资有限责任公司副总经理谢平发表了关于P2P的最新研究成果,

他表示P2P是最体现互联网精神的金融安排,边际成本趋向为零,前景广阔,P2P监管应该以数据为基础,甚至部分监管任务可以外包给IT公司,目前行业发展的核心障碍是征信系统不健全、不开放。

  接下来的发言嘉宾宜信公司创始人、CEO唐宁也指出,P2P这个模式在中国过去八年多的发展,其实是补充现行的金融服务体系之中未覆盖的地方,用不同的产品和服务去解决不同客户群的不同需求。他也指出解决交易的信用问题是关键所在。

  在接下来的圆桌讨论里,围绕着P2P的属性、互联网金融的边际成本、银行业在未来金融体系中的地位、监管方式,嘉宾们展开了辩论。其中,浦发银行战略发展部总经理李麟首先发言提出疑问P2P到底是债还是股?因为金融业是风险与收益对称,但很多P2P在宣传的时候强调高收益低风险,并且互联网监管是银监会,但根据谢总的报告,是类似直接融资,直接融资肯定不是贷,贷是间接融资,那么,P2P到底什么属性?

  李麟还认为互联网虽然很强大,但还必须解决期限错配、风险转化、期限转化、利率转化等问题,同时还有消费者保护等问题,因此李麟认为“银行从发展上还有几年的空间”。

  对此,上海新金融研究院副院长钟伟有相似的意见,他认为互联网信息的处理同样非常昂贵的,互联网边际成本很难趋向于零,同样也不能把现有的商业银行看成是纯粹的非互联网机构,因为目前的商业银行和过去的商业银行比,在IT方面也有很大的投入,商业银行同样也有强大的互联网能力,商业银行的数据大集中,以及基于数据集中的风控管理获得了很大的进展,所以应该把商业银行看成也具有相当强互联网能力、有部分线上能力的金融机构。

  钟伟还指出P2P等等要展开更好的客户画像以及数字审贷等要依赖于政府和商业银行提供的数据接入,而民间融资、担保、小贷公司都会形成对P2P某种程度的竞争。

  天云融创数据科技有限公司CEO雷涛也表示数据资源有一大块是在比如电信运营商、政府的里头出现的,在这里,传统银行还会发生核心的作用,怎么把数据资源对接,金融同样可以发挥它在产业金融里的价值。

  金融四十人论坛法律顾问王德全则从中美对比的角度分析,介绍了美国Paypal利用技术手段使得交易欺诈率损失从3%一直降到百分之零点几,随着技术和他经营经验,特别是数据信息的进一步提升,就越来越好了。Paypal从监管也是经过一段时间和政府的磨合。在中国,公权力什么时候介入监管是个问题。他以阿里巴巴自律自我监管举例,指出很多监管可以内部解决。

  在征信方面,很多嘉宾都认为政府该推动建立征信体系,但上海财经大学金融学院常务副院长赵晓菊向宜信CEO唐宁提问“P2P公司能否也在一定的范围、一定的程度上分享内部数据?”

  对此,唐宁表示:“非常愿意。”

  王海明:感谢唐总,他的机构包括他本人在P2P领域都是非常有代表性的,接下来我们有半个小时的圆桌讨论时间,在座的各位可以立牌,发言。

  李麟:我听了谢总的发言和唐总发言启发很大,也震动非常大。我思考的问题是什么呢?互联网金融包括互联网和金融两个方面,互联网是体现了技术端,金融体现了行业端,我要思考的问题是在当前这个全面创新、深化改革的过程中,银行业到底是先驱还是先烈。如果说按今天这个预测,银行业还能再活二十年,中国的新型银行业制度从改革开放以来,从银行业真正有资产负债表,也不过三十年。从银行用巴塞尔协议也就十多年,从银行现在用银行业监督管理法也就几年,在探索新金融,在这个历史阶段上,银行还是在创新。说技术一发展,银行业就会终结,可能就是银行业会成为先烈。

  但我觉得,一个硬币是两个方面,我们既要看到技术端,也要看到制度安排端。如果说一个技术的发展不考虑制度的安排,可能也是不符合实际的,也特别不符合中国的发展阶段。说互联网很强大,它到底有多强大,这就是我们提出的问题。前面这个问题也提出很多,就是说互联网再强大,克隆技术很强大,但是它必须有一个良好的制度安排,它必须有底线,它不能克隆人,这个底线就是制度安排。我想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看一看,我们如何看待互联网金融这个问题。

  第一思辨,P2P到底是债还是股?P2P现在的问题是似债非股,在股的概念上来讲,收益是非常高的。民间融资利率可以达到50%、60%,为什么?它已经不是贷了,起码不是贷了,商业银行的贷款最高的一个项目利率,包括对中小、小微的贷款利率是相当低的,大概10%左右。但是上了P2P平台为什么就那么高?民间融资为什么更高?这就是我们制度背后的问题。从事金融业就说,风险和收益是对应的,你不可能说收益很高,风险很小,收益已经是类股的东西了,但是风险还说是债,这个问题就需要深思了。商业银行就是贷,贷就是低成本、低风险,给中小和小微提供资金,偏股的话,收益高,后面的制度安排就要变。目前的情况来看,互联网监管是银监会,但是谢总的报告,第几页说重心是类似直接融资,直接融资肯定不是贷,贷是间接融资。虽然说男人和女人不重要,但是男人和女人要分清,你要说他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我觉得不太合适。所以要监管,首先要明确到底是贷还是债,还是股,股就是证监会管,贷就是银监会管,这个事情要搞清楚,这是第一个。

  第二思辨,P2P很强大,商业银行也在探索,互联网技术公司也在探索,探索的两个思路,一个银行系,一个互联网系,计总昨天说是银行系的。银行系的有几个特点,你要做这个东西,必须做好期限、风险、利率这方面的关注和转变工作,特别是流动性风险和期限转换。这里面有几个关键的环节:第一,专业审批是要上的,这是银行的长项,因为它不要让消费者提高很高的风险。另外,期限转换能不能做到?为什么有些利率很高,就是期限的风险没有计入,如果计入进去成本也很高。如果做不了我就引入保险,这是最基本的思路。那么,互联网公司很强大,强大有外部性和内部化,就是你得有边界,边际为零,你不能是无限的。企业就是你必须要考虑外部型和内部化,有些东西你做不了就必须内部化,只有内部化、风险控制和审批能搞好的话,你就能搞定,你搞不定的话,你只能和股直接对。刚才我说银监会的三个底线不能打破,那就是非常正确的。互联网很强大,如果说它不内部化,期限错配、风险转化、期限转化、利率转化,我觉得它解决不了这些问题。

  第三个思辨,消费者是不是像我们充分信息假设的那么聪明和专业。消费者是很专业,但是消费者没有足够的专业,消费者说我们买理财比的是收益,从来不比后面的风险,金融从业人员能不能就是光比收益不比风险?有些地方的收益高,比如说P2P的利率高,它的期限错配程度和其它是不一样的,消费者知道这个情况吗?不知道的,所以专业和非专业还是有差别。消费者是善意的第三者,谁来保护消费者?还是要靠法律和监管。

  第四个思辨,P2P很有效率,但是在制度安排,金融这一块,我就举得非理论一点,它有没有民间融资更有效?民间融资的这一套东西银行也是比不了的,当前的经济是下行周期,P2P在风险转化的效率、风控的效率会不会有民间融资那么有效?

  第五个思辨,中国经济发展是有阶段性的。谢总也讲了,如果信息充分和充分重复博弈市场,最后会达到均衡,但是目前我们是一个从单边向上向单边向下的转换。商业银行在体系的探索中面临很大的挑战,一个单边向上的,巴塞尔,基础是资产负债表,单边向下债股是不分的,债股不分刚性兑付是没法打的。我觉得从当前的博弈结果来看,和我们的预期有很大的差异。以前的博弈预期是偏股,就是下行周期,是股票、PE和投资支撑中国经济的发展,但是现在运行的结果依然是银行和泛金融,所以这个历史的特点,老骥伏枥,银行可能要再跑一段,特别是下行周期,下行周期,情况越差,银行越不发股票,股票的份额是越来越小,越是负债跟银行抱得越紧,从社会责任,银行从发展上还有几年的空间。

  主持人:感谢李总,李总提出了很多重要的问题,包括银行业是先烈、先驱、男人、女人,都是根本性的问题。当然我们通过他的发言也看到了,银行有它的优势和短板。下一位是四十人论坛的法律顾问王德全。

  王德全:因为我是法律,所以从法律和监管的角度来谈一点我的看法。在这之前我谈一下历史,因为我是比较早地接触这个行业,在2005年8月左右,那时候我在Ebay。2002年,Ebay收购了Paypal,还有收购了一家Marketplace。互联网金融是解决一个信息不对称的问题,这也就是为什么说互联网有它的优势。刚才李总讲得很好,金融行业有一个定律,就是风险与回报必须是对称的,这就是回答了银行为什么从一开始不适合给中小企业做贷款,因为中小企业信息不透明,又不能提供传统上对冲风险的担保。所以,5%或者百分之几的固定回报是不能来对称相应的风险,这也是为什么在硅谷,包括中国有VC这个行业产生。VC的产生也是为了解决中小企业、成长型企业融资难的问题,世界各国都有不同的做法,美国也曾经有中小企业投资局,最终是在硅谷这个地方,由专业的投资人和融资企业,经过多年的博弈,设计出了一套用合同机制来约束的共赢机制,就是风险投资的一套做法,能让风险资本在相应的时间拿到相应的回报,所以它解决了一些问题。

  对更小的企业,个人贷款,风险投资都不去看,所以也是刚才唐总讲到的,Marketplace给穷人贷款,可能是一个纺织女工,没有水,贷给她70美元就可以打一个井,从此可以灌溉,过上幸福的生活。互联网给大家提供了机会,所以Ebay做这个事情是有道理的,最早做是为了解决买方和卖方,供需双方信息不对称的问题,通过互联网解决了这个问题。Paypal是解决小额支付,想付款和收款的人有一个更便捷的方式,Marketplace也是做这个事情,唐总在中国市场上做得是非常早的,就是给大学生或者其他人做。后续随着技术的发展,有很多的模式,接下来就带来了监管的问题,我也是比较感兴趣的问题,也一直在跟进的问题。

  我觉得监管的重要性在于,如果不去监管,这个行业越发展越乱,从那个市场来讲都是必须的,但是监管有很多拿捏的度,特别是对一些新生事物。讲到Paypal,创始人之一就是我在斯坦福法学院的校友。在2001年、2002年上市的时候,是互联网的冬天,只有一个.COM上市,就是Paypal,即使在美国信息很透明,征信很健全的市场,仍然有3%的欺诈率,他把这个损失计算在开始的商业模型里面的。因为不可能用传统的手段解决诈欺的问题,包括P2P通过抵押或者其它的方式解决信息对称的问题是很难的,他一个手段就是通过互联网的技术,通过分散风险来解决规避风险,所以他的策略是技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Paypal的欺诈率损失从3%一直降到百分之零点几,随着技术和他的经营经验,特别是数据信息的进一步提升,就越来越好了。Paypal从监管的角度也是经过一段时间和政府的磨合,从美国从州政府到联邦政府。在中国,第三方支付组织到底作为什么东西,也是央行研究了很长时间,最后才出了办法,时间越长,锤子越不落下来,对行业的不确定性就越大,对企业和行业来说,发展还是受阻的,这就是为什么阿里支付宝要从阿里巴巴分离出来,就是很多境外企业必须要转到国内来,这样一个过程,因为在监管上的要求。

  所以对P2P的监管也是,要参照传统的经验,要考虑新生事物的做法,都是很重要的。我这里有一个概念,自己一直在思考的。企业、政府的分工和配合,公权力什么时候介入,以什么样的方式介入,这是在互联网行业非常有意思的课题,我跟阿里巴巴一个负责网络自治的高管讨论过,他们非常热衷于建立一个阿里巴巴网上自治的整套机制,就是通过买家、卖家用户自己的自律,好评、差评,包括对争端的调解机制来解决这些问题。淘宝上也有小二的服务等等,什么时候应该让公权力从工商局到公安局来介入解决这个问题呢?这是很有意思的,有时候公权力也有资源的限制,不愿意介入,你能够自己解决当然很好。我另外一个例子,就是看到我们的一些小区,小区里面存车的问题,政府不管,经常发现小区的物业和车主打架,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为什么不像美国的校园里面,小区只去贴牌,警察给你授权,只要你违章停车,我就贴了牌去找警察说事,那么在网上一样的,自治只能到一定的程度,后面必须有公权力的介入,怎么去介入,这个问题是很有意思的,是行业和监管机构应该一起来探讨的问题。

  主持人:感谢,王德全对互联网P2P行业一直有很长时间的跟踪,接下来时间很紧张,缩短发言时间,下一位是钟伟老师。

  钟伟:我主要提一点困惑:

  第一,都说互联网使用边际成本趋向零,但是互联网信息的处理同样是非常昂贵的,也就是说互联网的边际成本很难趋向于零,同样我们也不能把现有的商业银行看成是纯粹的非互联网机构,因为目前的商业银行和过去的商业银行比,它在IT方面也有很大的投入,商业银行同样也有强大的互联网能力,因为过去这么多年来,商业银行的数据大集中,以及基于数据集中的风控管理获得了很大的进展,所以我们更多的层面应该把商业银行看成也具有相当强互联网能力、有部分线上能力的金融机构,而不是嘲笑商业银行完全是线下的企业。同样,互联网机构也并不完全是纯线上的,它也有部分要线下。

  第二,既然互联网的边际成本不是零,P2P到底跟谁竞争?显然在互联网金融中必须回答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我们把资源界定为两类,一类是本地资源,一类是云端的资源(远程资源),任何互联网机构都面临着在业务发展的过程当中,作为一个远端资源和远端金融的服务者和本地的竞争,比如民间融资、担保、小贷公司都会形成对P2P某种程度的竞争,对客户来讲,他并不在乎获得的金融服务是来自于本地的和远端的,关键看成本的有效性。其它的金融机构即便是非互联网的,也可能对互联网金融造成很大的影响。

  第三,互联网的普惠和无中心。至少我个人不能理解,如果中国的收入分配不是特别均等化的,我们知道从正态分布的角度来讲,如果你服务于屌丝市场,服务于普惠,那你能够获得的最大市场份额,假定以两个标准差来算,两个标准差以外的都算你的,那你最终能获得的市场份额将不超过市场的15%,也就是说互联网金融机构到最后的发展,或者P2P的发展一定有一种冲动,也就是从屌丝往高大上走,否则互联网金融本身的服务就很难获得长足的发展和盈利的空间。

  第四,关于解决信息不对称的互联网有效性的问题。电商当然获得了某些客户的信息,但更有用的信息在现实生活当中其实集中于政府和传统金融机构,尤其是商业银行。因此,最优质、最干净的大数据实际上是集中在政府和商业银行的,而互联网金融机构并不完全拥有这些,甚至互联网机构,P2P等等要展开更好的客户画像以及数字审贷等等,要依赖于前面两者给它提供的数据接入。那么在这个过程当中,P2P又呈现了劣势。

  第五,假定互联网是非常优化的,边际成本趋向于零,并且互联网企业能够借助技术的优势,解决信息的不对称,以及点对点的交易,大数据本身也是非常完美的情况下,推到问题的极致,我们大概可以判定,最终互联网带来的是最有效的个人信贷的提供者是政府,政府是资金配给最有效的提供者,而不是互联网企业。谢谢!

  主持人:感谢钟老师,获得了全场的掌声,他对之前的很多发言提供了挑战,接下来是雷总你们三位。

  雷涛:谢谢主持人,我接着钟老师讲的话题,立起这个牌子也是谢总刚才提到了一个问题,P2P的监管更多是IT属性,也就是对数据的监管,所以我也想借着这个话题,探讨一下银行在未来的新金融里头界定的地位,应该说我是认同钟老师刚才提的,互联网本身在发生一个很大的变化,从传统的互联网面向产业互联网的转型,这就涉及到数据资源是什么,传统的互联网金融认同的是做电商和线上交易这些内容。今天早上看微信里面一个很重要的例子,就是石油产品、抵押证和信用证上出现了欺诈,它是来自于一些传统的ERP体系,延展出来的就是数据资源的变化对P2P,就是未来互联网的产业和产业互联网企业角色发生重要的变化。

  数据资源还有一大块补充,就是人的行为数据,这一块也不是在传统互联网里发现的,更多的是在比如电信运营商,一些政府的行为里头出现的,所以产业互联网将会是一波新的浪潮,会把传统互联网以流量、平台和能力驱动的情况更多地碎片化,把入口更多地分布、分散化。

  在这里,传统银行还会发生核心的作用,以前对接的更多是资金,把资金的需求对接,现在开始要对接这些有风险的数据,刚才谢总提到了违约概率的问题,怎么把数据资源对接,金融同样可以发挥它在产业金融里的价值。

  主持人:感谢雷总,下一位是赵晓菊老师。

  赵晓菊: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上海财经大学金融学院常务副院长,上海财经大学上海国际金融中心的执行院长,我现在接到了一个委托,上海市经信委让我们来做一个研究,就是十三五上海金融体系的前期规划研究。上海市政府和我们上海金融服务办、上海市经信委都特别重视信用环境建设。所以我在这儿对唐总有一个问题,就是刚才谢总在讲到的时候,其中有一个内容讲到,P2P网贷发展的核心障碍是征信系统不健全、不开放。实际上6月14号国务院已经发了一个文,刚才王海明常务副院长也讲到,包括其他的领导也讲到,谢平也讲到,国家会对这个方面更重视。昨天王小蕾也讲到短期不能进入是因为有障碍,上海金融服务办很重视,我们上海市政府也搭建了政府信息的平台,已经把公安、海关等等各方面,银监、证监、保监很多的信息汇聚了。

  现在我想问一个问题,如果唐总作为宜信的CEO,你是不是愿意把你们公司的一些信息,白的、黑的,正面的、负面的信息分享出来,如果我们P2P平台这样的机构更愿意把自己的一些信息分享的话,或者在一定的范围、一定的程度上分享的话,我想对中国的信用体系建设、信用环境的完善会起到非常大的推动作用,这个信用体系建设完善以后,对我们所有的P2P网贷,对互联网金融是一个很好的发展环境。我想问你一下,可能今天的时间不一定充分,你可以简单回应一下,谢谢!

  唐宁:非常愿意。

  主持人:这就是水平。我们知道这周一的时候,韩书记专门召开了互联网金融企业的座谈会,只要守住系统性金融风险和国家安全这两条底线,不仅黄浦区政府,而且整个上海市政府都是支持的,接下来有请姚乃胜,一句话能讲完吗?

  姚乃胜:没问题。感谢唐总,刚才谈得非常精彩,能不能请唐总介绍一下,你们在发展不同人群的贷款策略,类似有的出的产品是顺时代,不同产品的投资策略,这里面您可能积累了很多的经验,这也是您与百度、阿里竞争的不同优势,在这一块能不能简单分享一下?谢谢!

  唐宁:我也尽量简洁吧,我们一会儿可以私信交流,我觉得人群细分其实还是非常重要的,例如说全职的小微企业主、兼职的小微企业主、参加职业培训的大学生、经济上活跃的农户,是不是电商,有没有足够的这种交易数据积累,其实是对信贷技术和不同的产品服务,对于定价的影响都是非常直接的,所以,不同的产品,不同的服务,针对不同的细分人群。我宏观地说这些,更细的来讲,咱们可以私信交流。

  主持人:感谢唐总,我们上半场就到这里,我们也能看到上半场围绕P2P的风险、发展和监管,形成了旗帜鲜明的两派,一派是支持,另一派是反对。当然,都是围绕谢总刚开始的第一位发言,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很多人只能支持他,或者反对他,所以他就能互联网金融之父了。接下来下半场我们10分钟茶歇之后开始。

  上海新金融研究院简介:

  上海新金融研究院(Shanghai Finance Institute,SFI)是一家非官方、非营利性的独立智库,致力于新金融领域的政策研究。研究院由中国金融四十人论坛(China Finance 40 Forum,CF40)举办,与上海市黄浦区人民政府战略合作。研究院的宗旨是:探索国际金融发展新趋势,求解国内金融发展新问题,支持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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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UF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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