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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人佟大为,时尚界徐小平:联手跨界升级中国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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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是创业的浪潮中坚信“人”和梦想的天使投资人,一个在资本市场中冷静坚守文化产业的属性。职业不同,经历迥异,面对时代浪潮中汹涌沉浮的成功和传奇,他们却有着相似的判断:积蓄能量,创造价值。

  他们是电影《中国合伙人》中的人物原型和演员,也在电影之外亦师亦友,谈论起创业和 IP、电影和大米……

  今年 9 月,这两位偶像级的行业领袖登上《芭莎男士》的封面,要在全新的商业战场组成跨界“合伙人”。

  新一代中国合伙人

  这两年,佟大为开始涉足互联网领域里的投资和创业,入门的师父就是徐小平。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 3 年前的电影《中国合伙人》全球首映式之后的 Party 上。在片中,佟大为饰演的王阳穿着蓝色毛衣给学生们上思维口语课,徐小平仿佛隔着屏幕回到了逝去的青春时代, “那个瞬间唤醒了我,再现了我们不可再现的青葱岁月。”

  

  在 Party 上,徐小平热情洋溢地夸赞佟大为演得好,尤其难得的是片中的王阳形似新东方三驾马车之一的王强,神似徐小平。“王阳教口语比较好,这是王强在新东方的贡献,”徐小平说,“在三兄弟之间,王阳又起到了调解、调和的作用,这个比较像我。” 在徐小平看来,王阳集中体现了《中国合伙人》一片传达的两种精神:一是专业精神、创业精神,二是创业过程中至关重要的凝聚力—重情义、讲友谊。

  后来,两人经常在商业活动和朋友聚会中相遇,佟大为就拿自己在商业上的想法向这位“中国早期创业成功的代表”请教,一来二去,徐小平就成了他的投资导师。第一次投资互联网项目时,佟大为还看不太懂投资合同,徐小平把自己的律师介绍给他,并为团队介绍了专业的创业培训机构,在这个过程中看到这个项目好,自己也决定投资。

  对于这个第一次投资的互联网项目,佟大为主导并投入不少资金和精力,上线不久就遇到了问题:大家都看好的强需求,却打不开市场。后来,经历了非常艰难的调整和转型,这个项目才迎来了起飞。这是互联网投资中难得又必经的一个过程,徐小平说:“大为的投资经历还不多, 但是已经遇到了一个投资人和创业者所遇到的全部的框架问题,就是投资、组合、试错、转型然后重新出发。”

  不跟风非理性市场

  前两天,佟大为听说了一个疯狂的议价:一个原创小说的影视改编权卖一个亿。“你们倒推这个项目,能赚回来这个钱吗?!”

  这两年,三天两头有各行各业的人通过朋友找到佟大为,“都说,我现在弄了笔钱,你赶快想个点子,咱们一块弄一个本子,攒个电影,三五个月就开机。都是看着影视行业投资这么热,抓着钱了,也成立一个影视基金,挣快钱。”

  佟大为一听,就认为这样的做法不符合影视行业的客观规律。 正常的操作流程是先写好了剧本,导演定下来,然后选演员,从这些配置上倒推项目的票房,以此做一个合理的预算去执行。这两年很多项目刚好相反,是先有了钱,做一个预算内的戏,最后想一个好卖的故事,“这我干不了。”

  在他看来,这两年对 IP 的追捧也是不理智的。从小说到成熟的影视作品需要打磨的过程,而且目前 IP 改编成影视作品的成功率并不特别高。第一个环节的价位就被热炒到这个地步,是不正常现象。“你必须把这个市场正常上下最高、最低的维度告诉给行业内的人,然后在这个维度内去做事情。而且,做文化产品真的不能只看钱,一个好电影,没有两年时间打磨,真的是做不出来的。”

  今年3月,佟大为以投资人身份出席博鳌亚洲论坛 2016 年年会,在“对话创业者”论坛和秦朔谈到影视投资时,他提醒大家“一定不要让资本冲坏了文化属性”。现在看来,最近的电影市场开始回归理性,这就是市场的反馈,“ 今年票房不好,一是之前的票房被资本操纵,有假象,二是观众越来越有分辨力,好电影才有高票房,但是没有高到像去年那么离谱、那么疯狂。事实验证,那样是行不通的。”

  

  再定义成功的标准

  为《芭莎男士》拍摄封面这天,佟大为的散打教练也来了。下一部作品将要出演的角色有很多动作戏,佟大为从 3 月开始请了教练,“这个东西长在你身上的时候,演出来才像。”

  正在拍的电视剧《人间至味是清欢》中,佟大为饰演的男主角在剧中也创业了,也做过餐饮。就在我们的封面拍摄过程中,佟大为邀请徐小平在《人间至味是清欢》中本色出演真格基金创始人、创业导师徐小平。徐小平喜滋滋地答应了,少年时期的文工团、歌剧院经历让他对舞台和灯光有天然的亲近和兴奋,拍摄封面时表情丰富且不断变换,甚至主动参与到拍摄方案策划和现场调动中,全身心享受其中。

  佟大为却表现出与演员职业特性相反的淡定沉稳,拍摄现场人声喧哗,一张好片子出来,徐小平、摄影师和各路工作人员都在赞赏、围观,只有他一声不吭,摆好造型等待下一组拍摄。这种淡定也多少被带入了他的商业行为中。在近两年失去理性的市场热度中,佟大为仍然坚持要亲自试用产品,以用户的心理体验之后反推,不违反商业及所在行业的客观规律,最终自己能理解的项目才考虑投资。

  前万科企业集团高级副总裁毛大庆是佟大为的邻居,有天他俩聊天,毛大庆说:“成功的标准是什么?不是只有 BAT 的大老板才算成功,那太凤毛麟角了,用这个标准衡量的话,大多数人的幸福指数都是极低的。 在各行各业,只要你做出了贡献,就是成功。”

  佟大为在《人间至味是清欢》里,和编剧团队一起调整了剧情走向,把这个理念融入了剧中,“要传递这样的价值观,就是成功的标准不是说你有多少钱你就成功,哪怕我做沙县小吃,我这家沙县小吃做得比三里屯那家沙县小吃好吃,还便宜,大家排队来吃我的,那我就是成功了。”

  

  为未来积蓄能量

  最近,徐小平准备发起电影《中国合伙人 2》项目的推动。3 年前,以俞敏洪、徐小平、王强创业新东方的故事为原型的电影《中国合伙人》上映,传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创业精神,成为一个时代的标签。 在徐小平的构想中,第二部要讲新梦想上市以后的故事,“当兄弟们不再为了金钱、为了生存而奋斗的时候,他们的身份、友谊、人生观会发生什么变化?”

  “上市以后,也许有人躺在钱上崩溃了,也有人站在钱上,再次登顶。”徐小平很自豪,自己曾经登顶过教育的高峰,2011 年,他和王强合伙创立真格基金,再一次站上创业投资的高峰。“我们完全不为钱,我们是为社会,我要做一个 100 亿美元的公司,我说这个的时候,我说的是事业和梦想,”徐小平说,“ 我们想的是,要让年轻人登上华尔街,要让创业者成为时代英雄。10 年前的马云、5 年前的张一鸣并不出众,但是时代给他们(机会),他们就成了时代的英雄。我们以这么多年的创业经验、资金、资源,去主动发掘创造未来的时代英雄,这是我们最大的价值。”

  徐小平创立真格基金那年,佟大为成立了佟悦名新文化传媒公司,和太太关悦一起去长江商学院念 EMBA,同班同学中有任泉和李亚鹏。第一堂课,校长给他们讲新的思维方式,一是“从月球看地球”,换一个视角看世界;另一个是“你的核心竞争力是什么”。作为演员,佟大为开始关注当下大家都在关注什么,也开始思考“观众会不会愿意看我演到老”的问题。

  涉足商业领域之后,佟大为接触了各行各业,发现创业投资比演艺行业更需要运气,“创业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经常走一步看一步。在影视行业掌握了一定的规律,只要颜值不差、做人不差、认真的人,做出来的可能性在 70%以上,尤其在这么一个看脸的时代。”

  明星们创业和跨界投资,看似偶然,其实必然。今天的佟大为看到,不止在演艺行业, 几乎每个行业每天都会涌现新生代和新概念,每个人都对未来抱有担忧与憧憬,自己也好,徐小平也好,(投黑马www.touheima.com专注于文创领域的众筹平台)创业者们也好,都是为了未来蓄积能量。

  

  佟大为&徐小平现场对谈

  佟大为:跟徐老师汇报一下,最近我们准备做一个叫“佟大食堂”的电商项目,做点跟吃相关的事。

  徐小平:这肯定可以啊。

  佟大为:我们用传统方法,做一些稍微高端的无公害食物。希望让大家吃得健康,吃得有营养,吃得有出处。最近我们在北京、东北找种粮食的有机小土地,地也是必须要养的,种一年,歇一年。到时候可以做成有机农场,让大家看见食物的生长过程。

  徐小平: 首先,这个产品的IP是什么?之前林依轮创业卖盒饭,差点倒闭,后来新投资人说,你什么都不要卖,只卖酱,一下子就找到了方向。这就是林依轮的IP,酱成了他的核心产品。将来人们提到“佟大食堂”,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我们要吃什么就去“佟大食堂”?要找到这样一个东西,形成一个传说,然后再拓展开来。

  佟大为:对,要有一道招牌菜。

  徐小平: 无论你卖什么,找到这个标签。比如说,新东方到今天还是托福,核心还是出国。你一开始准备卖什么?

  佟大为:想卖大米。

  徐小平:大米可以,你又是东北人。东北大米,间耕,两年土地精华滋养出“大为大米”。但是大米很难形成革新,大米有各种各样的,但是没有品牌。所以做这件事, 核心是吃起来是不是真的有差异感。像咖啡也不是容易做出特点的东西,星巴克还是有咖啡质量的保证。有人认为麦当劳、肯德基一般,但实际上做得比它好吃的还真没有几个。这样你才能卖出溢价来。

  佟大为: 口感上让用户体验有差异性。在消费者心目中形成口碑。

  徐小平:对。实际上东北是有这样大米的吧?我大学的时候,有人从延边带了大米过来,大家分着吃,就是好吃!讲到“大为大米”,我们就想到某一种口味,哪怕这种口味很贵,我不一定非要每次买这样的米。但是这个标准要在这,味蕾有这个记忆,品牌就立住了。有没有这样的大米?

  佟大为:我吃过,可以引进。

  徐小平:那你可以引进稻种,种在黑土地上。我是这样想,做电商赚个几千万的销售是非常容易的,但是你要想真正吸引人才来做一个几亿、几十亿的一个公司,成为一个事业,就需要有不断的成长经历,所谓成长也就是量要做大,你才能把京东的副总裁搬过来。我的意思是,要么我们不做,要做就当作一个上市公司来做。另外一个,你有想过做儿童相关的项目吗?

  佟大为:想过啊,过两天要跟您汇报的另一个项目就是。

  徐小平:你想想在这方面的创新,这个领域的销售能力非常强大。

  佟大为:我太太对这方面还比较了解,毕竟生了 3 个孩子。对于孕妇吃、用、营养和体重的控制啊,好多大夫说的都不对,哪怕是高端医院的。如果家里老人没经验,前期没有对产妇和孩子做一些准备,孩子的体质、大脑发育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生一个孩子看不出来,生好几个才知道。

  徐小平:你打算怎么把它产品化?

  佟大为:我们还在做方案,等方案定下来,我再找您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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