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定之：2008中国银行业改革的重点和难点-搜狐财经

　　2008年4月12日-13日，第四届中国金融改革高层论坛在青岛召开，围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和金融业全面开放的背景，就金融改革发展、多层次金融市场建设、监管与开放等方面展开研讨。搜狐财经对本次论坛做了报道：

　　蒋定之（中国银监会副主席）：尊敬的黄副省长，尊敬的夏市长，尊敬的唐董事长，各位嘉宾，大家上午好。

作为我非常高兴参加由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在青岛市人民政府支持下举办的第四届中国金融改革高层论坛。今年是改革开放30周年，这次论坛为我们总结、交流银行业改革发展的经验，研究探讨中国金融改革，提供了非常好的交流和沟通的平台，我预祝此次论坛取得圆满成功。

　　回顾整个银行业改革发展的历程，虽然遇到了不少困难，但是取得的成绩是历史性的。中国银行业与国际先进银行的差距确实是在不断缩小。这个成就，是不是可以从这几个方面来描述：

　　第一，从资本充足水平来看，去年末我国商业银行加权平均资本充足率超过8%，资本充足率达到银行从2003年末的8家银行增加到去年12月份的122家，达到银行资产占比从2003年的0.6%上升到去年的百分之七十几，应该说抵御风险的能力确实是大大增强了。

　　第二个从管理理念来看，中国银行业的发展目标，正在实现从片面追求数量，到数量和质量为重，以质量为主转变。从向质量管理的发展优势转变。确定了资本的风险管理意识和品牌意识，银行发展改变了过去无本经营的局面，开始建立资本经营、资本与风险相匹配的管理理念。经济资本、经济增加值和经分析调整的资本回报等领域，将使银行业应用和重视。在配置风险覆盖和业绩考核等方面，都发挥了日益重要的作用。

　　第三个方面，从银行业整体实力来看，国有商业银行5年前被普遍认为“技术上濒临破产的银行”，到现在发展成为具有国际认知度的大型商业银行。到去年末，我们四家股改大型银行资产回报率平均在1%以上，同比上升2个百分点，达到了英国银行家杂志排名世界的前十家银行业盈利的水平。

　　从国际方面来看，我们银行业的发展程度这几年大大提高了，我们的中行、建行、工行、交行、国家开发银行相继开展了对英、美国家等多加金融机构的跨境并购活动，到去年末，我们有五家中资银行控股、参股9家外资机构。有7家银行在海外设立了60家分支机构。现在国家银行业在海外的总资产达到了2674亿美元。这个资产占海外的投资总额超过了外资银行在中国的资产总额。

　　从趋势转换来看，通过股份制改造实现股权多元化，建立相对规范的公司治理结构。从以自我为中心向以客户为中心转变，从同质同类竞争向差距化改变。除了信用风险以外，还加强了市场风险、策略和法律方面的管理，使经营决策更加科学。这个成绩来之不易，是党中央、国务院对我国银行业改革发展正确领导的结果，当然也是银行业的工作不懈努力的结果。也是社会各界深刻理解自觉贯彻科学发展观的结果。

　　回顾我国银行业的发展实践，我体会，其中最为深刻的，对未来影响最大的就是坚定不移地高举改革的大旗，坚持市场化曲线的改革不动摇。30年来，我国银行业取得的一些成就，都得益于改革、归功于改革。我国银行业要保持一个稳健的成长，依然是需要坚定不移地深化改革。围绕这样一个点，我下面就三个方面与与会的各位专家、各位领导交换一下想法：

　　一个是大型银行的改革问题；第二个问题是农村改革的金融问题；第三个是金融改革的环境问题。

　　第一个问题，大型银行改革的关键我认为是转换经营机制。我们的大型银行改革取得了非常大的突破，迈出了重要的步伐。在下一步的工作中，我认为在体制改革取得重大成绩的基础上，努力实现机制转换。我们都知道，经营机制是企业核心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财务的重组，现在股份公司、企业上市都不意味着改革成功，更不意味着商业银行企业制度的流程，关键是借助市场的力量推进银行经营机制的科学转换，真正走上良性发展的轨道。

　　现在大型银行与国际金融银行相比，最大的差距是经营机制上的差距。这几年来，商业银行采取很多措施，来推动经营机制的转换。但是经营机制的转换不是简单的事情，是庞大的系统工程，涉及到管理的各个方面。所以这里我想展开几句，怎么样加快我们的经营机制转换？我想有这四个方面尤为重要：

　　首先是大型银行改革的上下联动，来推进经营机制在大型银行层面的同步转换。目前，大型银行的改革需要重视的就是加快推进总行与分支机构的上下联动，把外部的市场压力传递到内部的各个环节，把总行建立起来的公司治理机制向各个支行来传递，改变传统的经营模式和发展方式，做好分支机构扁平化改革，缩短基层管理链条，压缩分支机构层级，使总行对分支机构的管理更加顺畅。另外是做好内控全球化的改革，推进管理集中、风险控制集中和财务核算集中，将分支机构的业务管理纳入到总行的中后台统一控制。做好防范风险化改革，将一切营业机构建立成为集功能业务、理财业务和各类代理业务于一体的金融服务平台。

　　第二是加快流程银行的改革。传统部门银行存在诸多问题，比如说信息传递比较慢，集中化程度比较低，资源配置有错配的问题，成本核算粗糙，定价问题比较薄弱。这诸多问题需要按照专业化的原则加快业务流程和管理价格的改造，实现部门银行向流程银行转变。部门银行向流程银行转变，第一是要实现后台分明、明细分工，提高专业化效率。第二是实现总行是一部专业化的管理，各大业务板块专业化分工，总后台也实行专业化分工管理。第三是纵横交叉，信息共享。以专业化板块、扁平化机构管理为主，铸造横向的信息共享和机构合作，实行信息双向汇报、双重领导。这个流程银行在国内的大型银行改革当中，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第三个问题就是深化公司治理改革。今年以来，商业银行在公司治理机制上有很大变化，目前大部分商业银行都具有“三会一层”的组织架构，完善了股东大会、董事会、监事会。董事会包括审计委员会、分析管理委员会和薪酬成立委员会等专门委员会。在银监会要求下，商业银行的内部审计原来对经营班子负责，改为对董事会负责。跨部门的经营框架已经逐步到位。内部监督有了进一步加强，审计质量也有所提高。但是有一种“形似神不似”的问题。银行的独立董事的专业性、独立性、禁止性还有待进一步提高。下一个阶段公司治理怎么样提升水平，我个人感觉有这么几个工作做出努力：

　　第一就是从合规性的公司机制建设深化到资本机制上来。商业银行是保证利益相关者的资本，要深入到保证利益回报和风险控制的资产机制建设。第二是加强对董事和高管人员的履职监管，包括对董事和高管人员的职业技能培训，提高履职能力和水平，对其履职情况进行考评，对发现的问题要采取措施做出整改，使每一位董事、每一位高管人员都能切实履职，忠实于股份公司，逐步完善信息披露，加强对董事和高管人员的市场约束，市场约束是公司治理的重要内容。第三就是按照国际公认的银行标准和规范的要求，推动董事构成的国际化和专业化。科学的落实董事会下设的各个委员会的职能，增强董事会在公司治理中的关键作用。第四条就是进一步明细股东大会、董事会、监事会和高层管理人员的职能边界，在董事会、监事会、股东大会和高管层之间形成一个各司其职、有效合作的协调机制。

　　这是我讲的大型银行的改革，第三个方面，就是公司治理的问题。

　　第四个问题就是完善风险管理机制。风险管理机制的完善，是银行改革的重要方面。我们都知道，美国赤字危机暴露出一个问题，即使在发达国家的商业银行，在风险管理方面，也存在诸多不足。银行风险体系必须覆盖所有的业务活动，全覆盖。由于我们国家的银行缺乏足够的风险管理经验，因此其风险管理能力的建设就特别重要，在这个上面有几个问题需要高度重视：

　　第一就是要发挥好董事会在全面的风险管理实践和能力建设中的作用。董事会必须参与全面风险管理，做好风险的战略定位。

　　第二还是要完善风险管理的组织结构、组织架构，我们的业务性、风险性、内审性这三条主线要相互独立，相互监督制衡，这个问题是非常重要的。

　　第三就是要实施全面的风险管理。风险管理不仅是风险管理部门的责任，而是整个经营管理的过程。全面风险管理是全方位的、过程的一种组合性的风险管理，做法必须完善。

　　当然这样讲，不是说风险管理部门不重要，牵头的首先责任是风险管理部门的责任。

　　在这个问题里面的第四条，我们的业务活动要提高定点监管的能力，注重各种风险的相关性，逐步以定性为主转变为风险管理的定量为主。

　　第五条就是全面提高风险管理的理念。大型银行的改革，这四个方面就简要描述一下，当然还有信用风险、市场风险、流动风险还有操作风险等等，这些问题都需要高度关注。

　　第二个问题我想说一下农村金融改革问题。农村金融改革，我觉得推进农村金融改革的核心是产权问题，也就是说农村金融的改革的核心是产权改革。简要的概括一下，农村金融的改革主要是三个稳步推进，第一个稳步推进就是稳定信用基础，稳步推进省联社改革。第二个就是产权改革为核心，稳步推进股份化进程。第三个就是以政策扶持为激励，稳步推进经营机制的转换。这三个方面我进一步做一下介绍：

　　第一个就是稳步推进省联社的改革。我们都知道，各地省联社在制度建设、业务管理、贷款清收、员工培训包括金融产品的开发，省联社确实发挥了非常大的作用。这一点在过去做的不到位，现在进展很好。但是现行省联社的体制，也确实不断暴露出一些问题，主要是职责定位问题。我想这个就不展开说了。

　　我们今年的想法，把省联社改革作为重点工作加以研究、加以推进。一个方面，我们要考虑制订一个考核省联社履职行为的具体意见，明确省联社的职责边界、行为规范。强化对省联社的监督考核。

　　第二个方面就是继续深化体制的改革，按照政企分开的原则，逐步分清省级人民政府和其作为管理平台的联社之间的职责安排。省级人民政府依法行事，宏观指导。联社的组织制度，我们去年向国务院做了一个报告，国务院做了一个批复，批复宁夏、重庆两个市区在联社改革方面做一个很好的探索。今年要专门研究联社改革的问题，我们准备从东、中、西部选择一个省联社做改革的试点，通过改革摸索经验，逐步推开。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适当的推开。这里有一个问题要反复强调说明的，按照中央关于维护和保持县市级联社的独立的法人地位，省级联社主要履行行业管理、指导、协调和服务的支持，不得干预基层农村信用社自主经营的要求。深化联社的改革，必须坚持一个中层原则，就是市区化的中层原则，叫政企分开、规范管理。第二个原则是服务为主，稳定信誉。第三个原则是因地制宜，形式多样。第四个原则是市场运作，循序渐进。所谓的政企分开、规范管理，就是按照市场化原则和企业性质规范省联社的经营行为，省政府委托联社行使的行政管理职能并行政管理为行业管理。这是一个原则。所谓的服务为主、稳定信誉，就是通过省联社改革，发挥好对基层法联社的服务职能，逐步解决单个农村信用社想干，干不了也干不好的事情。比如像产品开发，比如像资金清算、人员培训等等，帮助农村基层信用社提高经营管理的能力、运营的效率和竞争力，保持稳定县市法人社的独立地位。所谓因地制宜、形式多样，就是考虑到我们国家大，我们的国情就是发展不平衡、东、中、西部发展差距较大，农村风险管理的状况、资产质量、管理水平、队伍参差不齐，农村的管理模式一定要集合各地情况来进行，要因地制宜来推进。另外一个原则是市场化原则，循序渐进。就是要坚持市场化原则，由法人社自由选择，不能强制命名。我们一贯的方式就是成熟一个、推进一个、改革一个，避免一个模式。这是一个方面，关于联社的改革，我们要稳步推进。

　　第二个稳步推进就是稳步推进产权改革进程。我们都知道，市场经济最核心的问题就是建立一个清晰的产权关系和明确的产权规则。有清晰明确的产权制度安排，现代农村金融体系就不可能出现问题，产权改革始终是农信社改革的一个核心。必须有这样一个指导思想：有什么样的产权就有什么样的公司治理，就有什么样的运行机制。农村信用社坚持股份制方向为主导，这是我们国家一个特殊的国情和市场选择的结果。除了股份制的农村信用社改革以外，我们的合作制进也要继续发展。去年我们的农村信用社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合作制，像农村的金融机构，农村信用合作社就是合作经营。所以产权制度的改革，是农村金融的一个重点。

　　这里也需要阐述一个问题，股份制改造不是把法人层级越做越高。而是在法人地位不变的情况下，重点解决农信社产权分散、内控管理薄弱、公司治理不好的问题。这些问题只有通过产权的清晰安排和明确，才能得到很好的解决。

　　在这个问题上，银监会将研究起草两个意见：一个是《农村信用社改造的意见》和《农村信用社公司治理结构》，明确合作制以及股份制合作制度，还要加快统一法人的力度，力争在今年全面完成县市统一法人的重组工作。在坚持稳定信誉的前提下，对于个别城市化、工业化和农业产业化程度比较高、法人机构差距比较小的地区也可以开展第四方单位统一法人的试点工作。这是稳步推进农村信用社的改革。

　　第三个稳步推进就是稳步推进跨区域的兼并重组和战略投资。今年银监会将研究制订兼并重组和战略投资农村中小金融机构的指导意见，主要是在这个问题上实行“三放宽”政策，初步解决落后地区机构管理落后的问题，提高城市的综合实力。三放宽政策：放宽投资比例；放宽地域限制；放宽风险投资渠道。适当放开银行金融机构、非银行金融机构，兼并收购农村投资机构的比例。第二个是放宽投资区域，允许符合条件的各类资本跨区域兼并。再一个是融资渠道问题，允许在自愿的前提下，由地方政府发起人或者股东、社员直接注资，按股份比例来相应出资，来置换不良资产，化解历史风险。

　　第四个问题还想讲一点，就是努力促进农村金融机构、经营机制的进一步转换。中央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措施，为促进农村金融市场的发展和提高服务水平发挥了作用。中央这些政策的出发点，主要是促进农村中小金融机构的转换，作为农村中小型金融机构，要正确理解和把握国家扶持的政策意图，把精力放在自身的经营机制转换上，要结合自身发展，要解决治标治乱问题转向完善公司治理和加快经营机制的转换，切实把改革印象深入，尤其抓好中小型金融机构的内控性质，建立科学的决策机制和有效的、健全的、科学的激励预测机制。

　　这是我讲的第二个问题，关于农村金融改革，银监会的初步考虑和想法。

　　第三个问题是改革环境问题。我个人感觉，创造良好的改革环境和氛围，重点是在制度安排和社会诚信。围绕这个问题，有这么几点认识：

　　第一，要建立农村金融风险补偿和分担机制。我们都知道，三农代表具有高成本、高风险和回报比较低的特点，所以我们建议是不是可以探索进入三农的贷款体系，增加财政部门对三农的直接投入，对农村金融的风险进行一定的补偿和分担，引导城市资金流向农业、流向农村，促进农村金融机构的发展。实行农业贷款的财政体系，应该讲是一个国际通行惯例。这个通行惯例实践表明，这样一种制度的安排可以起到鼓励金融机构积极向农村贷款，这对扶持农业的发展、促进粮食生产，平抑农产品价格都会发挥重要作用。比如讲，法国、德国西欧国家都建立了三农贷款体系，由政府制订贷款预算，由农业委员会和银行支付贷款的补贴，各个商业银行都可以开展贷款业务。作为我们国家是一个农业大国，建议应该尽快建立一个农业贷款体系的管理办法，明确贷款的范围、种类、利率、借款的条件以及各个环节主体的权力依附。包括哪些部门、哪些方法管理这些资金，根据农业产业政策和农产品市场情况，统一调整贷款的品种、坚持商业化运作。新型粮食主产区主要来自生猪、奶牛、蛋鸡等农副产品进行试点，稳定市场。

　　第二个是实施农村金融机构不良贷款核销的政策安排。经我们测算，目前农村的合作金融机构大概还有六千亿左右的历史遗留的包袱。这6000亿其中贷款损失4000亿左右，亏损挂帐800亿左右，非资产损失950亿左右。目前情况来看，农信社长期承担政策性市场业务，五十年来，累计的历史包袱依然很重，风险状态依然严峻。尤其是一些农信社仍然承担着大量的历史包袱，如果靠农信社通过自我努力化解6000亿的历史包袱，大体上要花费15-20年的时间，这是很困难的。应该本着实事求是、服务三农的原则，能不能考虑对农村金融机构不良贷款的核销采用特殊的政策安排，帮助化解历史包袱，通过积极有效的协调配套的核销机制，化解这些问题。

　　第三是加强金融环境和征信体系建设。我们国家商业银行产生不良贷款的原因很多，贷款机构的自身原因也很多，缺乏企业全面的、可靠的信用信息也是重要原因。基础控制困难、信用风险比较高，所以征信体系应当成为商业银行控制金融风险的支柱之一。首先要完善信息标准化程度，为银行提供信用决策和信用支持，提供依据，帮助银行进行风险管理。同时建立健全风险管理机制，在今后的贷款额度和利率上，不诚信的单位要受到一定的惩罚。通过成本和借贷关系的质量，增强双方的稳定性。另外要加强个人征信制度建设，大量的中小企业往往是个体或者合伙性质的企业，企业的信用水平、企业主的信用水平决定着企业信用状况。如果能够把个人征信体系与企业征信体系系统的结合起来，银行也可以通过对中小企业主的个人的信用分析，促进整个社会的企业公信力增长，规范企业的业务活动。

　　最后一个方面就是营造一个很好的改革发展环境，我们感到健全债权人的保护机制也非常重要。我们国家破产法、物权法相继出台了。但是在社会前进过程中，企业逃避银行贷款的问题还是很多，银行债权人的权益得不到充分保障，无法得到充分保护。所以完善的法治环境对金融债权人的保护，我们感觉可以大大降低银行面临的信用风险，也为进一步促进银行对当地的信贷支持，促进金融支持与应急发展的良性互动，确实违法司法公正，维护金融债权，维护银行的合法权益，严格依法依经济规律办事，这是市场经济的本质要求之一，也是我们建立良性银企关系的基础。

　　这是我讲的第三个问题。

　　以上就是我对当前银行业改革上的三个问题??大型银行改革、农村金融改革和改革环境问题，说的几点认识。

　　各位嘉宾、女士们、先生们，改革是中国银行业根本措施和必然选择，银监会将一如既往积极鼓励、支持、指导银行业金融机构深化改革，并且当前情况来讲，要推动银行业改革向深层次发展。我们都知道，能改革、好改革的，基本上都改得差不多了。下一步改革基本是深层次的改革，难度很大。作为银监会，将坚定不移的鼓励、支持银行深化改革，为我国银行业持续稳定发展，进一步创造体制、机制条件，中国银行业取得巨大成就，靠得就是改革，中国银行业再创历史辉煌，依然需要改革。我的发言完毕，谢谢大家。

(责任编辑：丁潇)

[我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