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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荒:山西多份红头文件催不来计划煤 谁出价高就卖谁

在国电荷泽发电厂记者看到,往年到了这个阶段,煤厂里面的煤应该都是堆满的,最低也能够保证整个电厂15天的煤炭供应,如今面对着空空荡荡的煤场,电厂的燃料部经理丁天玉的心里越发焦急,电厂就因为供煤不足,在前几天破天荒的停下了一组发电机组。
在国电荷泽发电厂记者看到,往年到了这个阶段,煤厂里面的煤应该都是堆满的,最低也能够保证整个电厂15天的煤炭供应,如今面对着空空荡荡的煤场,电厂的燃料部经理丁天玉的心里越发焦急,电厂就因为供煤不足,在前几天破天荒的停下了一组发电机组。

  煤荒:山西多份红头文件催不来计划煤 谁出价高就卖谁

  今天我们仍然关注的是煤电价格,国家发改委刚刚打出了一套组合拳,是目前市场上最新的消息,发改委宣布说,自7月1号开始,上网销售的电价每度涨2.5分钱,电煤出矿价格不准上涨。按理说,发电厂听到这条消息,应该是高兴的,但根据记者的调查,发电厂并没有由此欢欣鼓舞,相反,多数电厂目前反映得最强烈的问题,不是电价,而是煤炭的价格。五月份,全国主要火电企业电煤库存量,比上一个月下降了10%。

国家电监会统计,到6月初,国内已有35台发电机组由于缺煤而停机。目前来自各个电厂的消息显示,各大发电厂已经快沦落到无米下锅的境地了,电煤到底出现了什么情况呢?来看看我们的记者在发电厂一线的调查。

  各大发电厂面临无煤下锅的境地

  6月6日,记者赶到山东的菏泽发电厂采访时,电厂的燃料部经理丁天玉根本无暇回答记者的提问,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为了给电厂买到煤炭,一个上午的时间里,他都在电话里与煤炭经销商商谈买煤的事宜。

  国电荷泽发电厂燃料部经理丁天玉:“我现在我求你了,你现在得给我帮忙,抓紧时间,越快越好,再不能是光签票,你发不来煤,你看我现在,我急得我都上火。”

  之所以让丁天玉如此的焦急,是因为他负责的这个电场,煤炭的存煤量可以说已经到了危急的时刻。

  丁天玉:“现在大约有一万五千吨煤左右,这两台烟煤炉子够烧三天的。”

  丁天玉告诉记者,往年到了这个阶段,煤厂里面的煤应该都是堆满的,最低也能够保证整个电厂15天的煤炭供应,如今面对着空空荡荡的煤场,老丁的心里越发焦急。电厂就因为供煤不足,在前几天破天荒的停下了一组发电机组。

  丁天玉:“最紧张时候,我停了,就前几天我停了一台炉子。”

  与煤炭打了20多年交道的丁天玉,如今面临着最困难的阶段,现在的煤至少还有三天,他最担心的是以后的煤何时到位的问题。

  丁天玉:“现在就是国家有重点合同计划的是350多万吨。”

  记者:“350多万吨,这能全部兑现吗?”

  丁天玉:“没有,兑现不了。”

  记者:“比如说以去年为例,能兑现大概百分之多少?”

  丁天玉:“去年兑现80%以上,82%,将近300万吨。”

  记者:“那今年?”

  丁天玉:“今年是60%不到。”

  按照正常的计划,菏泽电厂每天需要大概4列火车的运煤,但电煤紧张的当下时节,煤矿企业兑现的计划煤还不到60%。

  丁天玉:“一天就是两列,平均下来一天就是两列。”

  计划煤兑现率不到60%,这就意味剩下的40%多的燃煤没有着落,丁天玉不得不在煤炭市场上寻找办法。

  丁天玉:“主要是煤矿,反正啥的办法都用,只要是把煤运进来就是好办法,确实很难现在,现在你啥办法都用。”

  想尽办法的丁天玉,最近打起的是公路运输煤的主意,菏泽电厂的用煤从2000年以来一直依靠着铁路运输,在采访中,记者就看到了从公路上刚刚运到电厂的一批煤。

  记者:“我身后这23台运煤车是来自河北省,老丁已经苦苦等待了一天,这些运煤车,运来的煤总共是一千五百吨,但是老丁告诉我,这一千五百吨煤只够菏泽电场,一个半小时的消耗。”

  虽然数量有限,但在丁天玉的计划里,这些汽运的煤最终要占到整个电厂用煤的30%左右,运输方式的变化,电厂虽然在缓解电煤紧张的局面,但付出的代价也将是巨大的。

  记者:“那像这车煤,您的成本会比原来增加多少?”

  丁天玉:“增加一百多,每一吨。”

  煤是电厂的生命线,但买到了高价煤之后,菏泽电厂另外一根生命线也出现了问题,那就是企业无法承受的高生产成本压力。

  丁天玉:“个企业的这个发电成本,现在就是亏了很多企业,时间长了这个资金链就断了,就没有资金再买煤了,就是发电企业很难支撑这种,这种局面。”

  离开了山东菏泽发电厂,记者随后又赶到了山西大同的第二发电厂,守着近在咫尺的煤炭资源,这个电厂的情况又会如何?还没到电厂,记者就看到了厂外一条望不到边际的运煤车队,去往煤厂的道路已经被完全堵塞。

  国电大同第二发电厂副厂长陈如轩:“这是煤车,太多的话影响交通。”

  记者:“这条路已经堵上了。”

  陈如轩:“马上就疏通了。”

  记者:“这条路有多远?”

  陈如轩:“这条路有一公里多。”

  陈如轩告诉记者,现在第二发电厂的外面,每天24小时都是这些运煤车,但他提醒记者注意的是,别看运煤的车多,每车最多运送的也就是20吨煤,电厂每天依靠这些汽运进厂的煤最多也就达到1万5千吨,但电厂每天的用煤量是2万吨煤,也就是说,眼下这些24小时通过汽运运来的煤炭,还不够这个电厂一天的消耗,简单的说,就是第二发电厂的电煤比荷泽发电厂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

  陈如轩:“装满以后,可以达到三十万吨。”

  记者:“那我们现在看到这些煤,大概是怎么样的数量?”

  陈如轩:“目前的煤,在五万吨左右,大概六分之一。”

  望着空了六分之五的煤场,陈如轩告诉记者,电厂的存煤低于警戒线存煤,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陈如轩:“这是比较困难的阶段,库存少,正常库存应该我们在七天,现在只有四天。”

  和荷泽电厂一样,在前一段时间,这个发电厂也是由于燃煤告罄,不得不停掉了电厂的一部分发电机组。

  陈如轩:“能够攒点煤,为了这期间能够满发稳发,我们现在采取错略,因为在警戒线下嘛,按照我们这个预案里要求,我们停了一台机,停了一台机。”

  红头文件却不能保证煤炭供应

  守着大煤矿,发电厂的煤场一样是空空荡荡的,上顿不接下顿的日子,的确让大家对用电的安全,产生着担忧,大同是中国著名的煤都,700多亿吨的煤炭储量足够挖上好几百年的,为什么这里的电厂也在缺煤呢?煤矿把煤都卖给谁了呢?

  陈如轩:“这个是我们大同市政府办公厅下来一个文件,这就是我们地方的煤矿,保证我们电煤供应的一个名单。”

  6月9日,记者在陈如轩的办公室里面见到了一份大同市政府5月27日下发的,关于保障电煤供应的紧急通知,具体规定了大同市所辖区域内的煤矿供应电煤的具体数量。

  陈如轩:“也正在沟通,因为这个矿比较多,每个矿的产量也不太一样。”

  除了大同市政府的紧急通知,记者在陈如轩的办公室里,还见到了另外一份文件,这是一份山西省政府在5月12日下发的一份文件,要求大同的同煤集团在5到12月份,保证大同第二发电厂总共120万吨的发电用煤。

  陈如轩:“就是5到12月份同煤集团要保证我们两个厂,是一期二期两个厂要保证一百二十万吨。”

  但两份紧急下发的红头文件,并没有带来电厂急缺的电煤,如今一个月过去了,陈如轩还是没有等到煤矿企业发来的计划用煤。

  记者:“我知道这个文件是5月份签发的,到现在为止,现在执行的怎么样?”

  陈如轩:“执行的现在正在协调。”

  红头文件并没有催来发电的煤炭,陈如轩无奈的告诉记者,同煤集团现在每天供给电厂的,只是一列火车的煤炭,价格执行的是调整后的国家计划价格,每吨是370元。

  陈如轩:“一列是两千四百吨。”

  记者:“这两千四能够燃烧两个小时满负荷的运转?”

  陈如轩:“能烧两个小时。”

  文件上催促调运的是120万吨煤,现在的实际情况,只是每天够烧两个小时的煤,这样的结果,对于第二发电厂来说,无疑成了今年的最大一个变数,为此,第二发电厂和同煤集团紧急沟通之后,达成了另一个协议,电厂以每吨500元的市场价格,每天再从同煤集团买入一列火车的燃煤,但条件是,每吨煤炭的价格要提高130元。

  陈如轩:“铁路运输每天能保证一万吨,就是比较理想的。”

  记者:“一万吨是多少列?”

  陈如轩:“一万吨就是我们目前的四列。”

  记者:“你现在一天是两列?”

  陈如轩:“现在目前一天两列。”

  记者:“差一倍?”

  陈如轩:“差一倍。”

  国家规定的计划煤不能严格及时的兑现,但价格提高之后,电厂却买到了煤,同煤集团今年煤炭产销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呢?记者又来到了同煤集团。

  同煤集团董事长吴永平:“按去年是合同兑现。”

  记者:“按合同兑现,300元左右。”

  吴永平:“大概去年从煤价也就是这个300元左右吧,300到350这个之间吧。”

  吴永平在第一时间,多次向记者确认,同煤集团现在的销售价格和去年相比,是没有太大变化的,现在企业用的电煤价格变化也不大。

  吴永平:“现在出现了一个就是市场的价格和我们合同的价格差距非常大,但在这个时候我们仍然还按我们去年年底和各家企业定的协议,基本上按这个执行,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此外,吴永平也向记者介绍了同煤集团计划用煤的履行情况。

  记者:“大概现在这个兑现率大概多少?”

  吴永平:“兑现率我们都在70%到80%。”

  对于电厂的情况,吴永平坦言,他也很体谅电厂的困难,但吴永平也告诉记者,煤炭企业的利益,也是他需要考虑的大问题。

  吴永平:“对企业经济上头也是不得不考虑,从我这个作为一个企业的负责人,对国家也得负责,同时我对我的员工也得负责,对我的企业更加的负责。”

  在同煤集团记者了解到,国家规定给电厂的计划用煤,价格是国家定的,煤炭生产企业只能按照每吨300到350元的价格销售,而在市场上销售的煤炭价格,同煤集团的煤可以买到每吨500元,第二发电厂的陈如轩现在最重要的是买来发电的煤炭。但两个红头文件没有催来平价的计划煤,500元高价却能买到煤碳,已经让大同第二发电厂看出了一些问题的端倪。为此,陈如轩调整了煤炭购买的对象,相对偏远的、价格相对便宜的煤炭成了第二发电厂的首选对象。

  陈如轩:“这个是大同地区的,我们现在大同地区的煤买不到了,这个价格比这个还要高,实际上市场价格,目前主要的还是在朔州地区。”

  高价市场煤成了煤炭生产主导因素,大部分电厂半年后将可能面临被迫停机

  大同第二电厂发出的电力,直接供给京津地区,但即使肩负着重任,两个红头文件也没能保证它的煤炭供应,现在市场的法则很简单,谁出的价高,煤就是谁的,在大同,这样的现象越来越多的出现在煤炭企业身上,当下煤炭企业生产的核心词,就是利益的最大化。

  记者在大同市的吴官屯煤矿了解到,2005年之前,这里的煤炭主要用于电厂供应。

  大同市吴官屯煤业公司董事长刘小平:“2005年之前,主要我们销售的是电厂。”

  记者:“那占百分之多少?”

  刘小平:“应该占到90%,以电场为主。”

  由于这里的煤质优良,刘小平在2005年的时候,上马了一套洗煤设备,使得煤炭的销售也发生了质的变化。

  刘小平:“95%以上,全部都销售到钢厂,现在我们的煤基本上不供电厂,主要是对钢厂、炼焦厂,这样一下,煤质好了,价格也就高了。”

  现在吴官屯煤矿的身份,不是一个简单的煤炭企业,他另一个身份,叫首钢的战略合作伙伴。这个身份也意味着这个煤矿95%的煤炭将销售给钢厂,买家稳定了,煤炭的销售价格也在不断的飙升。

  刘小平:“这是两天前,又调了一次,两天前我们的煤价是650的680,现在我们都是730。”

  即使是把价格叫到了创记录的730元的高位,矿里煤炭依旧是供不应求,刘小平自然是喜上眉梢。

  刘小平:“我们都是24小时生产,出来的煤都进了那个罐了,然后那个罐通过洗选,洗选完了以后,从早晨6点到9点钟,出一个原煤基本上就拉光了。”

  在煤场,记者也看到销售记录表,表上显示,这里的煤炭几乎全部是销售到了钢厂。

  “这是河北的一块,你看有宣化的,这是大纲这一块。”

  “首钢的呢?”

  “首钢在这,这个都是,没有电厂。”

  如果发电厂能像钢厂那样,能花700多元买一吨煤,那刚才看到的电煤紧张的情况可能就不会出现了,但上网电价是国家制定的,发电厂送出的电,是不能随行就市的,成本与收益的不对等,把很多发电企业都逼到了一个墙角里,煤矿的日子好过了,发电厂以后将怎样度日呢?

  国电荷泽发电有限公司副总工程师潘纪文:“现在的煤价已经涨过了我们的边界成本,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发的电,卖的电钱,已经不足以我们再买煤了。”

  潘纪文给记者算了这样一笔帐,菏泽电厂电价执行的是山东电网标准电价每度电三毛五分四,刨除固定成本不考虑,电厂的利益平衡点在900元每吨标煤,可是现在的市场价格每吨标煤在1200元,远远的超过了900元的盈亏点。

  潘纪文:“我一个月,就我这么一个规模的电厂,我大概要烧30万吨标煤,那么就是说每吨赔300,300就是九千了,对我来说这个九千万等于什么呢,等于我卖的电费,我还有再补进去九千万我才够买煤的钱。”

  尽管菏泽电厂近期想了很多的办法,不断的降低财富费用,压缩员工的的开支和管理费用,可是当面对每个月9000万元的倒挂时,潘纪文依旧显得很无奈。

  潘纪文:“我的每个月的电费收入大约就是三个亿,那么按这样来推算,我顶多我再撑三个月,那么到那个时候我的资金链可能就要断,那么资金链我一旦断了,没有钱买煤的话,我就没办法发电了,也就是说我的生产就要停下来。”

  菏泽电厂的情况如此的不乐观,那其他电厂现在的情况又是如何呢?记者在国电集团总部得到了这样一组数据。

  中国国电集团公司副总会计师陈斌:“我们在77个火电厂当中已有71.4亏损,13%左右是微利,就是基本上报平,还有13%左右有一点盈利,而且这个71.%亏损面还在不断增加,据我所知其他四大发电企业的亏损面,也应该是基本上在这个范围或者要超过这个范围。”

  在陈斌看来,现在的情况还不是最糟糕的时刻,如何煤炭价格依旧不受约束的话,很多电厂下半年的日子会更难过。

  陈斌:“我个人保守的估计,或者是完全从专业角度上估计,大部分电厂再有半年时间,将会进入极为严峻的状态,也就是到资金链断裂,不得不被迫停机发电。”

  不能不提的是,就在煤炭价格飙升的同时,各大煤炭生产企业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给电厂的计划煤兑现率,目前仍旧在大打折扣。

  陈斌:“也就70%左右,最低的30%?40%,有的甚至还有个别还有更低的,兑现率,他们是谁给的价高,可能卖给谁。”

  国家的政策原本是在发电企业计划用煤都得到确保兑现之后,放开煤炭的价格,让煤炭生产企业获得部分的市场回报,但如今的现状,是高价的市场煤成了煤炭生产的主导因素,确保国家用电安全的计划煤,倒成了煤炭生产企业无奈的包袱。国电集团1?5月份售电量增长了22.2%,但同时集团也亏损了13.9亿,陈斌形容自己现在的处境,用了悲壮这个词,他现在考虑的是如何让这个发电企业坚守住国家的利益,对于自己企业的利益,他已经放在了第二位了。

  陈斌:“现在看是有些悲壮,但是我们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竭尽全力,还是要保证多发电的,否则国民经济将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这一点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我们也不会轻易去那么做的。”

  在陈斌看来,除了计划煤要严格到位之外,当下还要抓紧时间,改变煤电市场中扭曲的价格体系。

  陈斌:“我的入口是煤炭,煤炭价格完全市场化,出口是电力,电力产品的价格完全由国家管控,这本身就一个很不合理的,畸形的体制和畸形的机制,我最渴望这种机制能够得到解决。”

  既然计划用煤斗不过市场利益的诱惑,陈斌和他的同事们也在开辟发电集团自己的道路,6月11日,国电内蒙古能源有限公司在呼和浩特市正式揭牌成立,这标志着国电集团将平煤集团收入了自己权力管辖的范围当中, 以后国电集团在用平煤集团的电煤上,将不存在讨价还价的情况,国电集团的领导对于这块资源未来使用,轻松的用了调度这个词。

  陈斌:“我们重组之后,将来下一步运作当中,将会把一部分煤调往华东和山东地区,以平抑我们的煤价,缓解我们的困难。”

  半小时观察:怎样破解这个局?

  当煤价和电价倒挂的时候,发电企业付出了巨大的成本代价。国家发改委提高了上网电价之后,发电企业身上的确可以释放一部分压力,但在煤电这条能源产业链上,应该承担责任的,并不仅仅是发电企业一家。刚才我们看到,煤炭价格越高,煤炭企业就越不情愿按照计划价格,向电力企业供应电煤。管好电力供应,不应该只卡着发电厂的脖子,如今市场上需要煤的地方,不是发电厂一家,钢厂、焦碳厂在用煤,稳定物价水平,只让发电企业一家来当英雄,的确也是不公平的一件事。

  要破这个局,关键还是要认真理解煤电联动的政策意图,按照要求,煤炭生产企业应该是在保证了电煤的供应之后,才能兼顾市场的其他需求,谋取计划外的市场效益,这是这个政策不变的一个原则。这次国家发改委对电煤价格实行临时干预,就是要让煤炭生产企业意识到,为国家电力安全保驾护航,才是自己的首要任务。这个道理大家认识清楚了,这个局或许就能顺利的破解。当然,国电集团收购煤矿的尝试也是一种办法,电力企业把自己最终打造成一个综合性的能源公司,抗风险的能力自然会得到加强。

  记者:姜龙飞

  摄像:陈艳波 徐胜

(责任编辑:单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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