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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市长耿彦波大同造城 让“煤都”回到明朝?

来源:中国新闻网
2010年05月13日14:30

 

4月27日,大同古城墙东南角,东城墙和角楼已翻修一新,与之交结的南城墙修复工程开工在即。 / 本报记者 杜光利 摄

4月27日,大同古城墙东南角,东城墙和角楼已翻修一新,与之交结的南城墙修复工程开工在即。 / 本报记者 杜光利 摄

  耿彦波大同造城 让“煤都”回到明朝?

  先有仇和,又有耿彦波。作为中国当下政坛涌现的另类官员,他们的行事风格是如此的

相似:上任伊始便推出雄心勃勃的一揽子计划,铁腕执政,讲求效率,富有个性魅力。他们因此颇受当地民众爱戴;但同时,来自外界的质疑亦如影随形—这缘于强力推行的大范围拆迁以及耗资甚巨的造城运动。是政绩工程,还是惠民工程?是效率优先,还是程序第一?当举债造城和“经营城市”成为流行理念时,中国城市化进程中的浮躁可见一斑。

  4月27日,天际忽明忽暗,寒风送来一场奇异的雪。

  刘万庆和3个河北老乡弯着腰搬起一块块仿古砖坯。很快,60块砖坯被码放在一个正方形的底座上,起重机的黄色长臂开始吊起这组砖坯缓缓运到高处。同样的工序重复着。在他们身旁,位于山西大同市古城城东,一道绵延1800米、高14米的雄伟城墙—东城墙已经成形。

  这是山西大同自明洪武五年(1372年)以来首次进行的大规模城墙修复工程。继东城墙之后,南城墙的修复已箭在弦上。

  然而,计划耗资7.5亿元,拆迁面积200万平方米,拆迁安置成本20亿元—以如此高的成本修复的庞大城墙,仅是大同市复兴工程的一角。2008年2月,从灵石、榆次、太原一路走来的耿彦波上任大同市长后,在前任规划的基础上提出大同“一轴双城”的发展构想—以东城墙外的御河为界,西边是旧城,东边是新城御东新区,旧的复旧,新的更新。耿彦波延续了15年如一日的行事风格:雷厉风行的修路、种树、拆迁、造城,一时间古城复兴工程遍地开花,似乎要让“煤都”大同瞬间“回到明朝”。

  耿彦波的敢作敢为,为他赢得“史上最牛市长”的热评。但同时,持续了15年之久的种种争议仍难以消弭。有人说他大搞政绩工程,有人送他绰号“耿疯子”;而因大规模拆迁和修建庙宇,他又被讽为“耿拆拆”、“耿指倒”、“耿庙”。

  5月12日上午,耿彦波从大同市政府办公楼闪出来,急冲冲地登上面包车,这位从来不坐在办公室听汇报的市长,正奔往建设工地,督促巡查,现场办公。

  “让大同兴奋起来”

4月24日下午,耿彦波巡视工地。 / 本报记者 杜光利 摄
4月24日下午,耿彦波巡视工地。 / 本报记者 杜光利 摄

  “你看他穿的衣服,还有那鞋,鞋跟都磨掉了一半,我穿的都比他强。”大同市龙园西路一处工地现场,63岁的退休工人肖德贵指着不远处的耿彦波对时代周报记者说。

  4月24日下午,52岁的耿彦波率规划、国土、建设等部门负责人来到这处工地现场协调解决问题,肖德贵上前拉住耿的手,建议在市区多修几座公厕,耿彦波当场赞同。

  大同市政府副秘书长张新平说,4月11日下午大同市人代会一闭幕,耿彦波就从主席台上跑下来,赶往建设一线调研、督查,此后就没歇息过。而通常情况下,这位耿市长每天会在早上五六点出门,在街边买上一个烧饼,边走边吃,到工地巡查,满城地跑,双休日也不例外,平时在办公室里根本找不见他。

  “共产党还有这种豁出命来干工作的官员?现在让他弄得心潮澎湃的,我们也和他一起玩命(工作)。”张新平说。

  市长带着各部门十几号人马走在街头,已成了大同一景。这一现场办公模式立刻博得了市民好感。“市长一定保重身体!”不时有市民挤到耿的跟前抹着眼泪说。

  “要让这个城市兴奋起来。”这是耿彦波经常说的一句话。而两年多的时间里,他给大同面貌已带来全新的变化。眼下的大同像个大工地:110余个民生和文化复兴工程同时开工建设,30多条道路和一批绿化工程正在进行;四处可见起重机和脚手架,以及建设中的漂亮住宅和古建筑群。

  时光倒退三十年,大同因煤而兴,每年原煤产量几近全国总量的1/10。让大同人曾经骄傲的还有,收入要比上海、青岛等地高得多。

  但1991年以来,由于国家长期未放开煤炭价格,大同一直以计划经济的价格输出煤炭,却以市场经济的价格输入轻工业品,这个以前在省内经济总量排第二位的城市,到90年代后期排名滑到了第七位。而当同一时期煤炭价格放开时,大同最优质的侏罗纪煤已接近枯竭,城市面临生存压力。

  由于早期的大同就是一座超级煤矿,虽经往届政府努力改善,但其城市管理仍显得脆弱无力:市区违章建筑遍地,绿化植被稀少,水源缺乏。据称,法国一位专家去云冈石窟时路过大同,评价它是“世界上最丑陋的城市”。

  最令人悲哀的是,全市棚户区共有10多万户,户均居住面积仅为20平方米,并且没有配套的幼儿园、医院、超市等公共设施,近千人排队共用一个公厕。

  大同寻求突围,但始终未能摆脱对煤炭的依赖。后来,二轻、物资、供销等三四百家国有企业又“几乎全军覆没”,下岗工人近10万人。一度经济总量排于重庆、大连、青岛之前的大同,很快远远落后于它们。而人口为大同一半的鄂尔多斯,2009年三个月的财政收入就是大同全年的总收入。

  “最能干事”的耿彦波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上任的。大同人很快发现,这位新任市长先是推倒了市政府的围墙,接着用一种有区别的官员行为方式,策动着这个城市的转型和新生。

  像工头一样的市长

  在下属眼里,耿彦波要求完美。一旦发现干部在工作中的惰性和敷衍,便当众批评痛骂,有时会让人“下不了台”;与此同时,周围的人更多地见识了他的学问。

  耿彦波能通篇背诵《论语》,以曾国藩为人生楷模。大同市新闻中心一位官员说,在全市几次干部会上,耿彦波像饱学的大家一样,给干部灌输做人做官成就大事、鄙视贪婪的骑士理想,谈城市规划设想,引经据典,不时赢得掌声。

  “跟他学到了平时学不到的东西,他的知识面很广,文化底蕴非常深厚,古建筑保护、历史、经济、煤炭、医药等方面的知识、问题,他都知道。”《大同日报》记者王瑶说,两年来跟着耿彦波跑街很辛苦,也很充实。

  耿彦波是山西和顺人。早年就读于山西大学中文系,自认为骨子里是个文人。记者眼前的耿彦波高瘦、斯文,面沉如铁的他说话轻柔内敛。

  履职大同之前,1995年耿彦波任灵石县长时曾打造了如今声名大噪的“王家大院”;2000年3月他调任晋中市榆次区委书记,又修复了气势恢弘的“常家庄园”。2008年2月4日,从太原副市长调任大同市委副书记、代理市长后,耿彦波任职当晚就徒步走街串巷,把古城3.28平方公里内的每条街巷走了个遍。在满目残破不堪的陋巷中,擅长挖掘文化遗产商业价值的耿彦波发现了“能成大事的好地方”。

  “他一来就一头扎在城建里。”耿彦波身边的一位工作人员说,耿彦波对城建特别内行,所有的规划项目都要亲自核审,包括每张图纸、每个厕所的建设,办事效率很高。

  耿彦波每天巡游在工地,俨然像个工头,不让工程有一点瑕疵。两位专门人员会随侍左右,记下耿彦波在工地的事项安排。比如,他会看着脚下,指示不能用断砖,要求石刻浮雕必须人工打磨,对有蜂窝状的混凝土立柱要求马上拆除,工程中的不规范问题,施工的局部方案调整等都是现场纠正、解决。多名受访者均称,毫不夸张地说,耿彦波抓起一把灰土,就知道沙和灰的比例,谁也骗不了他,好多工程都是他看了后返工的。

  耿彦波最不能容忍工程转包,为防止工程中的转包和“贴牌”现象,他叫来项目负责人,“你只要离开这里,就必须向我请假,我10天左右就来检查一次。你们干好了是朋友,干不好就让你们血本无归。”

  事无巨细逐一过问,架空了一些人。而对于财务上的大权独揽,有人曾问耿彦波,何不把权力下放给副手?他的解释是,让副手管财务,能堵住常委和其他同职位领导要钱的口子吗?

  大胆的“造城”

  “造城”如今已在中国成为一个流行词。不少城市规划专家质疑,快速决策和强力推行,使得政府意志和商业利益作用下的造城更像是一场运动,在呈现千篇一律面貌的同时扼杀了城市本身的多样性。

  骂声也落到了耿彦波身上,但他保持着一贯的敢作敢为。“在大家不认可的时候,敢于果断决策、下决心勇敢地往前走,这对领导是个考验。”他说。

  大同显然不同于他旧日执政之地。作为北魏都城,大同境内古建筑、古遗址多达280余处,其中云冈石窟、北岳恒山、悬空寺、华严寺、九龙壁、善化寺等举世闻名。复兴历史文化名城被耿彦波认为是大同最后一次机遇,他提出了文化名城、旅游名都、生态名邑、经济强市建设的“三名一强”战略目标。2009年4月,在大同市人大已作出古城保护决定的情况下,大同陆续开工建设东城墙、华严寺、善化寺、文庙、清真寺等名城保护十大工程。耿彦波决定恢复其在明朝时的整个建筑群,他拒绝水泥建筑,要求修旧如旧。

  “耿一年推出十项大工程的动作是没人敢想的,而且没想到那么快就进行。”对此,大同市一位官员称。

  但没想到,一些在建工程引发了轩然大波,成为耿彦波任上遭遇到的一次挫折。

  这年8月,媒体注意到,大同的一些文化复兴工程建设项目,均在文物保护范围和建设控制地带,未依法履行审批程序,违反了文物保护法的相关规定,属于违法建设工程。

  工程一度被叫停。耿彦波赴京做沟通解释工作,并协商整改意见。最终,工程方案作出了一定的调整,并得到国家文物局发文批准。

  “如果先报批,批来批去,恐怕几年下来还开不了工。”当地文物部门的官员私下对一媒体说。

  而随着气势恢弘的古代建筑一座座破土而出,民间质疑也不绝如缕。有网友指责大同拿菩萨做生意,遍地造假文物,古城墙的里外包砖修复工程也招来不同看法。

  “我说大同那不是造假。”耿彦波称,大同的名城保护是在历史文化遭到巨大破坏条件下的保护,中国的文物建筑是砖木结构,如果不修复残破的那一面,好的一面也保护不住。而如果只保护一点,形不成一片,名城保护也将面临整体覆灭的危险。

  5月7日,在市区的华严寺,一项规模宏大的重建工程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重修的山门、南北配殿、主要殿堂、宝塔、钟楼等10余个项目已经完工90%,始建于辽、金天眷三年重建的大雄宝殿已淹没在一批新修的古建筑群中。

  对于这“现代版的古建筑”,大同人津津乐道的是,在严格的营造法式下,所有建筑都是卯榫结构,未用一个铁钉,认为将来一定也会成为文物。

  而在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建筑保护研究所所长顾军眼里,这其实是建了历史上不存在的新东西,这种在文物保护范围和建设控制地带内的所谓复原工程,绝对不慎重。因为属于文物复原范畴的,有一个基本要求,即要有考古支持,基质范围和建筑形制必须明确。

  “在文物旁边搞没有文物价值的景观建设,会严重影响文物本体的应有价值和魅力。同时,对文物的形制复原,还有一个能否被公众接受、认可的问题。”顾军对时代周报记者说。

  但耿彦波想让大同成为中国名城保护的一个示范, 他的造城规划仍在强力推行,包括南城墙、代王府、府衙在内的又一批十大工程即将启动。

  拆迁争议

  大建先大拆。墙壁倾塌,房顶落地,一片片房屋尽数成为瓦砾。“整个城市像发生了地震一般”,不少当地人如此形容。

  耿彦波先是向街面上多年拆不掉的违建临建房开刀。大同市的规划之前极为混乱,一般市民看得很透:能将住宅私改成门面,违章建筑压着马路红线的,都不是等闲之辈,有的违建临建房就是一些领导干部开的。

  拆人房子就是断人财路。当拆到某市场时,有人示意耿彦波:有几十套门面房是某领导的。据说还有人从北京和省上打电话让耿手下留情,但耿脸一沉,指示“谁的也不行,非拆不可”。

  旧日执政的离石、榆次等地,耿因拆迁就与争议声相伴,有人给他送过花圈、寄过子弹,这位“恶人”在大同亦不是清淡开场。

  干部的违建临建房全哗啦啦应声倒下,一位基层官员称,铁腕的耿彦波犯了官场大忌。

  但无疑,耿彦波此举赢得了民心。凭此威信,加上憨厚的大同市民太想让城市变样了,此后一年多时间,耿一声令下,大部分人连未来房子在哪里都不知道,甚至有人连拆迁协议都不曾拿到,就“稀里糊涂”地过渡去了。市民搬迁后腾出的公共空间,让耿彦波的修路、绿化工程颇顺。

  复兴3.28平方公里的古城,新建一个40平方公里的御东新区,整合城市功能向东迁移,耿彦波催逼着拆迁进度。他在2010年的一次工作会议上透出底牌:2008年和2009年,不算城中村改造,城市拆迁1.7万户;2010年拆迁2万户。

  据大同市建设部门一位官员说,2009年,城中村改造之外的城市拆迁面积达400万平方米,平均一天一万多平方米。从2009年开始,钉子户涌现,上访、堵路、告状的情况和场面不断。这部分人中尤以商户反弹为最,有老弱病残的困难家庭,住楼房的住户也普遍抱怨利益受损,“方案不给地段补偿,不给装修补偿,不区分原住房层次和朝向。”一位拆迁户说。

  根据安置方案,房屋拆一平方米换一平方米,政府以补贴价优惠保障到45平方米;以成本价安置到60平方米;超过60平方米还要求增加面积的,可增加20平方米,增加部分按高于成本价低于市场价结算;若再要求增加,则按市场价结算。

  但令被拆迁者非议如潮的是,“先拆迁后安置”的程序合法性—被拆迁户由政府给予一定的租房补贴,租房居住等待安置房建成。

  而耿彦波顾不了那么多,“等盖起来(安置房)再拆?那城市发展就要受影响;你不拆城市空间就没有,所以先拆后建,那是前期的一个必然。”

  “要是全部合法什么也干不成了,一座高层楼光施工起码要18个月,还不算要招标、设计和开建手续的审批。”大同市一位官员表示,没有这种拆迁力度,大同的城市面貌不会发生根本性变化。

  “宁挨一时骂、不挨千秋骂。”耿彦波常常以此抒怀,让他少了一点惭愧的是,大同年底应可做到当年拆迁当年入住。

  对于大同的造城决策牺牲了一些民众利益的说法,4月24日晚,接受时代周报记者采访的耿彦波说:“拆迁户99%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因为我的安置是以旧换新,以小换大,补的价比成本价要低得多,有些老百姓零成本以旧换新,而被拆的楼房90%不是完全产权,房子一推就倒,土楼没有钢筋。”

  在南城墙下的一片废墟里,几位女人正在拆砖头;另一处,来自内蒙古的罗福领着10多位“破烂王”在即将拆除的楼下挖出沟槽,再用铁锤咚咚地扒拉出地下的铸铁下水管卖钱。两年来,他们赖以生存的办法就是拆除这座城市。

  夜晚,阴影笼罩下,南城墙黑沉沉的,待修复的它宛若用煤块堆成。城墙下一片颓垣断壁,面对横行的铲车,家距城墙30米处的冯桂林平时靠吃低保生活,和这片废墟里坚持留住的10户人家一样,他正努力不让自己被步步紧逼的拆迁吞没。“修城墙、搞城建,给大同寻新路,大家都很支持,可是楼都没盖好,就要把房子哗啦啦全给拆了,你说耿市长是不是太急了点?”冯桂林说道。

  “办多少事找多少钱”?

  4月24日,耿彦波对时代周报记者说,大同将继续实施大投资方略。之前,在2月24日的市政府工作会议上,耿提出用5年时间基本实现“三名一强”发展目标。

  上述会议资料显示,2008年和2009年,大同的城建共投入150亿元;从2010年后的三年,预计再投入350亿元,其中城市道路建设投资150亿元,包括拆迁、安置费用等;医院、学校、住房等民生工程投资200亿元;名城保护100亿元;市政中心、体育中心、法院、公安、政务大厅等政府的公共项目50亿元。在耿彦波五年任期内,大同市城建总投入将达500亿元。

  据大同市政府工作报告,2009年大同市国内生产总值是596亿元,财政总收入120.9亿元。

  郭尚美是个政治老师,住在城墙东南角不远的一栋楼上,他非常佩服耿彦波的大手笔,愿意为城市的改变付出利益牺牲。但看着身边的巨变,他乐中带忧,“只有一个问题揪心:资金链不能断啊。”

  这么多钱从哪里来?耿彦波的解决之道是,初步打算贷款100亿元(现已贷了七八十亿元),而政府每年可集中的可持续发展基金、预算外收入等是20亿元,五年就是100亿元;中央和省里拨付50亿元。

  另外250亿元则来自“经营城市”, 耿彦波不回避城市建设背后强调土地财政的计算。他已将国土局下的土地储备中心从正科级升为正处级,并要求所有土地都归拢到土地储备中心。

  2009年以来,大同市土地储备中心共收储了8000亩土地,其中大部分是国有存量土地。拿到土地后,耿彦波对土地价格进行了严格的规定:房地产开发每亩不低于200万元,商业用地每亩不低于300万元。“这一地价比2006年和2007年提高了80%左右。”大同市土地储备中心的一位官员说。

  “原来大同土地收益才两三个亿,2009年达到30个亿。”耿彦波说,任内不让这个城市负债。

  耿彦波在无数次的讲话中发问最多的一句话是,“你是有多少钱办多少事,还是办多少事找多少钱?”

  但如今,一些人认为耿彦波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有些想法有想当然的味道,有人对旧城大规模的改造也有争议。当地一位不愿具名的政府官员称,“大同没多少钱,就这个实力,试想,拿10元钱办200元的事太难、太不保险了,如果中途找不来钱怎么办?”

  “大同在透支,是在负债投资建设,耿市长千万不能走,他要是被提拔了,那也许就把大同害了。起码让他把事干完,干完一届是最低要求。”在当地,不管是基层干部,还是搬迁户、出租车司机,纷纷如是表示。不少人开始格外关注耿彦波的动向。

  而出于对耿中途离开可能导致政策生变的担忧,住在雁塔前街土楼里的36户居民一开始并不同意搬迁。他们要求政府先安置,然后再统一搬迁。但5月上旬,这批最后的钉子户也大都无奈地搬出了土楼。

  就在记者采访期间,4月28日,河北正定县决定花3亿元修复正定千年古城墙,修复原则是“修旧如旧”,按计算,修复1米古城墙需要资金近两万元。

  耿彦波造城引人注目,但放眼望去,耿彦波已不是很特别。(时代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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