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9月6-8日，“世界经济论坛首届新领军者年会”在美丽的海滨城市大连召开，本届年会的主题为“变化中的力量平衡”。以下为文字实录：
如何推进知识产权保护
主持人：我们现在就开始我们的会议，首先我要感谢世界经济论坛，还要祝贺你们到这来，祝贺你们在参加一个最重要的会议之一，也是我们这次论坛最有意思的话题，我的生活和中国紧密相关。
Tsukamoto：我们听到了温总理的发言，温总理对于这个创新非常的看重，创新和知识产权保护是相关的，这也是公司推动非常具有创造性的产品动力，如果知识产权的保护不能够很好，也是不行的，因此温总理谈到了有必要来加强知识产权的保护。日本的公司现在在大连已经有3000家了，在全国有21000家日本公司，我们公司在华有6个办事机构，我们发了一个调查单，问他们感觉最担心的是什么，他们说最大的就是知识产权保护，我认为中国的公司也比较担心这个问题。有两点非常的重视，对于知识产权保护，一个就是知识产权保护法律应该进一步加强，这就意味着惩罚措施应该更严厉一些，因为很多知识产权不断的发生一些事件，需要进一步加强这个法律的保护，还有中国法律最好应该与国际的标准更加协调起来，应该认真的对此进行讨论，我们知道中国政府当局也确实采取了认真的努力，来加强这方面的法律，第二最重要的就是实施执法，有了法律，执法不是很好的话也会有很大的问题，因此执法就需要警察部门，有非常积极的态度，也需要海关当局积极的态度，日本的公司和我的机构合作出了一本书，这本书列明假冒产品和真的产品区别把，这些真的产品列出来了，怎么区分假的产品是非常重要的，为了顺利的执法，我们搞了这么一本书出来，然后把这个书交给警察和海关的官员，我们真的希望应该采取更多的努力来进行实施执法。
主持人：我必须问你一个问题，你把书交给中国政府以后政府怎么做呢，是不是马上采取了行动？还是说解决了一些问题，你给了书以后他们采取了什么样的措施？
Tsukamoto：对海关当局而言，他们是非常积极的，警察方面而言，有践踏知识产权的案例，如果日本公司不能够找到作假的工厂的话，一般而言警察是不会管的，因此我们使用一些市场调查公司，然后警察就和我们一起合作了，因为发生了侵权的事件是非常多，没有正确证据确定的是他们是什么也做不了的，情况就是这样。
中国企业在知识产权争端中成长
主持人：现在换一个人来讲，这个人他践踏了知识产权，他们公司面临很多这样的指责，这个冯军(冯军新闻,冯军说吧)先生您谈一下你们面临的问题，你们如何处理一些外国的形势。
冯军：应该是曾经受到指责，特别是今年的事件上， 在3月份哈诺威的展览会，我们展示了我们的MP3还有很多新产品，有一家专利公司，是意大利的公司，他们当时认为，所有的中国人都是侵犯版权的抄袭的，肯定是非法的。因此他们就请德国的客户来抓我们，在这之后他们发现他们犯了一个巨大错误，有一种误解，因为我们是合法的，虽然我们不在他们的名单上，但是我们是合作伙伴，我们只是做研发，我们的生产制造上面有伙伴，有自己的品牌，在那个名单上是他们的名字，不是我们的名字，因此这是一个误解，他们确实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们感到非常的抱歉，因为我们是合法的，我们是好的合作伙伴，我们有400多个专利，他们希望成为我们的代理，他们又飞到中国来，在200多个媒体的记者面前，他正式的说了“我道歉，我向爱国者表示道歉，因为产生的误解在展览会上的事道歉”，然后我们成为了朋友，现在我们之间的合作很愉快。因为中国人是聪明的，做研发是非常合适的，现在中国公司都非常重视研发，非常重视知识产权，因此我认为对于中国来说有点不公平了，感谢海外的媒体，关注中国发生的情况。昨天我看到有关玩具召回这些事情，有很多有关中国的食品安全负面的报道，我感谢他们的监督，这是好事，什么都有正反两面，现在中国政府，是鼓励知识产权保护的也鼓励品牌和研发，也做了很多的工作，我们知道和过去相比，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进了，但是如果只看到负面的报道，只看到一面的话，这是不公平的我建议，媒体应该两方面都要看到，不仅要监督，也要鼓励政府来做更多的事情，现在中国政府鼓励做很多这方面的工作，现在越来越多的中国公司，不仅是为了挣钱，也做了很多的工作给消费者节省了很多的钱包，现在越来越的中国公司，正在生产出高质量的产品和服务，以便满足消费者的需要。40年之前，日本的东京奥运会，在此之前日本的产品都是低端的，奥运会之后，日本人团结在一起，我国20年以前，韩国的品牌也是一样的，现在论到中国了，我认为奥运会会改变很多东西，越来越的中国人还有政府，还有企业公司会做更多的事情。因此我认为一方面只是应该是监督，另一方面应该给一些鼓励。如果你同意我们的看法，应该给政府更多的鼓励。
中国企业在知识产权争端中成长
主持人：现在换一个人来讲，这个人他践踏了知识产权，他们公司面临很多这样的指责，这个冯军先生您谈一下你们面临的问题，你们如何处理一些外国的形势。
冯军：应该是曾经受到指责，特别是今年的事件上， 在3月份哈诺威的展览会，我们展示了我们的MP3还有很多新产品，有一家专利公司，是意大利的公司，他们当时认为，所有的中国人都是侵犯版权的抄袭的，肯定是非法的。因此他们就请德国的客户来抓我们，在这之后他们发现他们犯了一个巨大错误，有一种误解，因为我们是合法的，虽然我们不在他们的名单上，但是我们是合作伙伴，我们只是做研发，我们的生产制造上面有伙伴，有自己的品牌，在那个名单上是他们的名字，不是我们的名字，因此这是一个误解，他们确实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们感到非常的抱歉，因为我们是合法的，我们是好的合作伙伴，我们有400多个专利，他们希望成为我们的代理，他们又飞到中国来，在200多个媒体的记者面前，他正式的说了“我道歉，我向爱国者表示道歉，因为产生的误解在展览会上的事道歉”，然后我们成为了朋友，现在我们之间的合作很愉快。因为中国人是聪明的，做研发是非常合适的，现在中国公司都非常重视研发，非常重视知识产权，因此我认为对于中国来说有点不公平了，感谢海外的媒体，关注中国发生的情况。昨天我看到有关玩具召回这些事情，有很多有关中国的食品安全负面的报道，我感谢他们的监督，这是好事，什么都有正反两面，现在中国政府，是鼓励知识产权保护的也鼓励品牌和研发，也做了很多的工作，我们知道和过去相比，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进了，但是如果只看到负面的报道，只看到一面的话，这是不公平的我建议，媒体应该两方面都要看到，不仅要监督，也要鼓励政府来做更多的事情，现在中国政府鼓励做很多这方面的工作，现在越来越多的中国公司，不仅是为了挣钱，也做了很多的工作给消费者节省了很多的钱包，现在越来越的中国公司，正在生产出高质量的产品和服务，以便满足消费者的需要。40年之前，日本的东京奥运会，在此之前日本的产品都是低端的，奥运会之后，日本人团结在一起，我国20年以前，韩国的品牌也是一样的，现在论到中国了，我认为奥运会会改变很多东西，越来越的中国人还有政府，还有企业公司会做更多的事情。因此我认为一方面只是应该是监督，另一方面应该给一些鼓励。如果你同意我们的看法，应该给政府更多的鼓励。
中国是一个知识产权大国
主持：我们从另一个角度看知识产权受害者的问题，我们真的希望公司能够创新，给世界贸易带来更多的价值，我们请来自中国以外了解中国人人来谈谈，当嘉宾发言中的坏人，因为他会指出一些缺点，但是我必须从我这个角度来说，我认为他是一个好人，因为在这些领域做一些反思，才能做的更好。
Shea：我不知道我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对这些发表建议，我感谢发改委每年组织这个会议，第一个神话是中国是一个新型的经济体，实际情况是中国是恢复了它的文明，最近我在美国信息办公室工作，在我的工作当中都是有关创新，知识产权是我的核心，我也碰到了一些人们的思维方式，而这种思维方式，可能他们对情况不是很了解。中国实际上一直都是一个知识产权方面的超级大国，在过去的100当中，地位下滑很大，原因是各式各样的，因为世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中国正在恢复他原来的地位，这个文明是从哪来的呢？是来自于知识产权的知识的一方面，这种挑战是产权的概念，只是最近在西方产生的概念，并不是中国传统的部分，过去中国根本没有这种概念，中国目前正在试图应对这个观念的挑战，一边在知识产权价值链上，从低端往高端上走来奠定一个基础，来进行自主创新，因为中国是重新出现的国家。这个让我们涉及到了第二个神话，如果把知识产权的范围拓宽一下，变成知识的资产的话，因此除了商标版权和专利外，主要领域的挑战就是包括一些无形的产权，业务流程啊，品牌价值，商业机密等等，你们可以看在过去很多中国创新都是围绕全球的，过去很多发明都是中国的，但是剑桥大学讲到了，通过贸易的渠道，不断的沟通之间，变成了全球的一部分进一步创新的基础。过去，中国总是一个强国，传统的中国中医丝绸加工造纸术已经不是机密了，第二个神话没有解决。三各个神话就是全球关注的知识产权保护的问题，把法制方面创新方面，把产权商标，都要纳入到范围中内，其中包括贸易，符合整个的要求，我不知道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必须认识到这个事实，。我们国家需要税收，就业机会，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我就说主要的挑战在地方政府，执行法规的问题，还有在中国南部的侵权情况，这个价值链本身他们并不关心这个问题，太不关心国际的因素和影响，尽管我们做了很多努力，中央政府在司法部门，都做了很多努力，但是现在这个形势还是发展，而且严重程度也在恶化，在基层方面还有很多质量的问题，大家意识到这个问题，全球都意识到这个问题，在中国这个问题主要在基层，我们怎么样来相互帮助呢，把这个问题拿出来鼓励大家做一些改变，到底什么是知识产权，怎么样才是我们经济发展的正确的道路。我们做了很多的工作，我们积极参与这个问题，所有的创新我非常有信心，就是中国正在这样做，当然10年之内，我们要做很大的努力，中国很多贸易伙伴，这样做才能真正收获自己的好处。
保护知识产权在于执法力度
主持：你刚才讲的都是地方层面的，但是当地政府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中国政府要用什么的方法，才能不犯错呢？
Shea：我觉得这样阻碍的中国的发展，怎么样能够解决问题，这是敏感的问题，这是司法部门，法律部门，应该独立的执法这样才能很好的解决问题。这需要我们对一些体制重新进行改革，我们怎么样达到我们的目标呢？我想说首先让他们增加意识，知识产权保护的意识，增加惩罚的力度，另外一个问题，惩罚力度增加了，地方有效执法还是差一些。
主持人：你讲到改变当地执法体制的话，你觉得应该什么时间段解决这个问题呢？是一代人吗？
Shea：他们非常认真，非常有能力，他们认为应该加强自己的执法能力，我们需要一种体制，在社会主义中一种体制，这样我们司法部门应该有这样的权利，现在也是面对这样一个问题，不仅在中国有这样的问题，持久的创新在发达国家有一个关键的因素，是什么呢？就是主权的问题，独立性，这个问题是不是一代人完成的问题，我觉得不是，可能是多少年，几十年左右能解决的问题，我们怎么样加速这种提高人的意识进程呢，这是非常重要的。
知识产权保护是世界性问题
主持人：我想说这是一个革命性的专家论坛，请你谈谈知识产权的问题。
肖志国：我一直很困惑，我们发现了来自西方的非常发达国家的三家公司，侵犯了我们的知识产权，原来没想到，因为我们集团在这两年，也在不断的进行创新开发，我们尊重别人的知识产权，但是没想到现在来讲，形势发生了很快的变化，一些西方国家的公司，也开始侵犯我们的知识产权，我就觉得知识产权保护，不单单是中国问题，而是一个世界问题，可能现在我也一直在问什么出现这个情况，我也没想通，可能大家知道我们集团在世界做了最好的，拥有很多核心的专利，你可能领先了别人要进入行业，别的公司为了省钱节约成本，节约一些捷径。知识产权是一个国际性的问题，这是一个观点，另一个来讲，我觉得知识产权也是我们成长性的公司，尤其是新领军者能够进入快速成长的一个必由之路，也是一个入门证件，这些年通过我们公司的成长经历，我感受最深的是因为我拥有了一些知识产权，我能够跟一些大公司进行交谈，给我创造了很多商业机会，知识产权是一个企业非常做大做强跟外界交流的一个重要的手段和位置。我今天有机会跟各位交流，知识产权对一个企业的成长，对一个企业的壮大，包括创造更多的商业机会，非常重视，尤其是你有了知识产权，可以和一流的企业进行交换，也能使你掌握更多的技术，另一方面我觉得一个新兴成长型企业，你要快速做大你必须在这个行业中你要吃肉，因为过去很多企业，缺少一些技术我们只能喝汤，你要做到吃肉，必须有吃肉的本领，拥有知识产权，有这个本领，才能获得更高的利益，获得更高的回报企业快速成长，快速发展，企业拥有知识产权可以做到“吃肉”。
主持人：你对你知识产权风险，其他公司是不是想侵权你的产权，你有什么经验控制它。
肖志国：发现很多国内的公司也侵犯我们知识产权，当初发明的技术，希望迅速地走向市场，美国911用到我们发光材料使美国人能够迅速撤离，这就是我们设计的，很多公司开发其他领域的应用包括在城市地名标盘，包括在化妆品上有人在开发，我希望这个公司尊重知识产权，一定时期你可以放一马，企业要做到一定程度，你必须要守规矩，你要尊重别人的创造，使自己的企业健康发展。
主持人：在我请听众提问之前，我想提一个问题，他们到底是不是起诉他们，这是不是友善的盗取产品，如果你的论点是让他们使，那其他人你们怎么反映这个问题。怎么评价呢？
Shea：我建议最好的方法就是有一个最好的知识产权文化，他们讲到了为什么让他们偷公司的，又吃肉又喝汤呢，他们希望能够获得更多的回报，让大家更多的了解这个产品，后来在中国市场，出现大量的产品，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确实在一开始的时候技术被逐渐采用的时候满足大家使用的过程中，有一个公众提高的体现，可能有一种打算，好象还可以，让这些盗版者，作为一个渠道开发的合作伙伴，当大家越来越知道这个产品品牌的时候，它变大了变成一个对你的利益市场，变成了市场威胁的时候，你就不能容忍它了，我们就对你产生了威胁，必须要有一种体制，就是我们要有明确的立场，要有非常透明解决问题的体制。
主持人：其他人有没有想就这个问题，谈论的。
Shea：我并不是提出这个是对的，大家处于经济利益，都是这样做，可能到一个点以后，这个当知识产权变得严重的时候。
Tsukamoto：在日本新的公司，重点放在产品本身方面，怎么样保护自己的知识产权呢，他们没有做好准备，来保护知识产权，在日本政府启动了一个新的战略政策，专门用以保护知识产权，在2002年的时候，我们这个体制得到了巨大的提升和改善，就像我讲的，这种问题在任何地方都会发生不光在中国，我们的知识产权保护的努力，公司的努力也是非常重要的，当然政府也应该对这个问题加以积极的反映。
肖志国：说知识产权，跟偷东西的比喻还不太相似，知识产权跟实物的产权不一样，它是智慧的创造，比如说用于开发的研究的不算知识产权，这个产权方面，都有这个定义，别人发明的东西，你要作为研发部属于，但是作为商业行为，这个是侵权，在知识产权法律上跟传统上的偷东西，是不一样的，我觉得知识产权警察肯定不能干涉，因为他跟偷东西是不一样的。知识产权通过法律途径来判断以后，作为一种经济处罚而不是刑事处罚，在某些特定时期，采取一些战略战术，为使技术更快的被社公认，采取一些变相鼓励使用知识产权是正常的商业活动，我们中国公司也学会了运用这种手段。
回答观众提问
观众提问：我是来自《第一财经(相关:理财 证券)日报》的记者，我要用中文来问，你们公司在世界上确定了第一的地位，但是LED这一项专利技术，和其他国家存在一定差距，你觉得陆名在和其他的公司存在一些什么样的差距，你觉得陆名是否具有一定的优势。
主持人：我希望大家回答要简要一点我觉得你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我自己也非常好奇，看看你这个公司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这个场讲的知识产权，我想对知识产权有关的，我希望你能不能在会后问这个问题呢？
肖志国：芯片方面我们没有知识产权，我们通过一些合法的手段，来获得这个东西，我们把美国一家公司核心专利的公司买下来之后，我们进行结合创新，我们非常合法的获得这些知识产权，我觉得知识产权可以通过合法途径来获得，我们可以说大家知道照明，全球兴起，我们现在都有两个核心技术，这样我们可以拥有两个核心技术跟国外的巨头公司进行交换，进行互相许可，我们能够进入这个行业，大家知道我们成功进入半导体行业，我们运用知识产权战略，一个是自主研发，第二个通过合法的途径，获得别人以前已经获得有优势的专利，我们进行组合，我们很容易在产业中确定我们的位置。
观众提问：你好我是《中国企业家》杂志社的记者，我们问两位，有使自己的知识产权不是被别人侵犯掉的，有的是被员工带到竞争者那里了，你们怎么处理去管理这个问题。
冯军：还是通过法律吧，来解决，其实现在来讲，我其实想表达一个观点，中国的法治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糟，老外对中国的看法是极度的恐怖，但是你跟国外的精英聊之后，现在造成一个非常不公平的现象，海外媒体对中国负面报道已经到了空前绝顶的状态，因为确确实实由于监控会使中国更加重视知识产权，但是出现一个问题，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连一个牛肉烧卖都不敢吃了。
主持人：这个问题非常具体，知识产权保护的，企业员工跳槽的时候，你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作为新兴的企业的家，你是怎么样保护知识产权，在中国企业内部来强化知识产权保护。
冯军：这个问题在全世界都是同样的解决方法，一样就是用法律问题法律解决，都签好合同了，他就是侵权中国的法律体系，有这个解决方式，现在糟糕的是，整天只有中国的坏消息，没有一条好消息，这个过了什么事情都不能过头，你不知道中国现在损失多大，我可能没有直接回答你的问题，就是法律解决。过去曾经我们有不好的地方，我们非常感谢好朋友的看法，他希望中国能够重视知识产权，现在出现的问题是全世界对中国存在一个百分之百的偏见，认为中国不能吃，认为中国的知识产权都是盗版，中国知识产权的问题也有，但是其实来讲中国也有很多好的公司，但海外对他们的报道几乎为零，我在这里既有国内的媒体，我建议关注一下你的问题，就一个答案，法律问题，法律解决。
主持人：我觉得我们只剩6分钟的时间，你在回答问题的时候，请直接切入重点。
冯军：非常抱歉。
肖志国：但是我希望在专利中对于挖人的公司也是有连带责任的，过去员工离职，把专利带走了我觉得公司也承担一定的法律责任，我觉得应该增加一些连带责任。
主持人：这个问题问的非常精采。
Shea：我觉得他们会聘请一些非常好的工程师，中国的问题非常严重，而且中国被盗版的产品类型范围越来越大，这些行业企业非常担心，他们希望在中国本地开发产品，同时能够得到知识产权的保护，被侵权之前和进侵权之后的保护，中国的情况不一样的是现在有越来越的人进入中国市场，希望中国有改善。
观众提问：谢谢，我们看到美国越来越多的人在争论问题，现在专利的数量越来越多，大家知道，刚才我们嘉宾也讲了现在点子并不是代表知识产权，你的点子被人盗用了没有任何损失，现在世界上有各式各样的点子，有了专利以后，可以花一些时间，获得一些补偿，有些时候，专利会阻碍创新的发展，比如说药方，现在达到了一个共识，专利会阻碍创新，中国有没有这样的争论，中国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是盗用吗？这是偷东西吗？我们是要在每一点上都照办美国的模式吗？
主持人：我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很大。
肖志国：我本身是做技术工作，这些年感触专利应该说会影响一些创新，但是我觉得专利能够更加充实创新，比如说过去国外已经有专利，我们要突破的话，我们采取新的途径，对这个产业来讲多了一个渠道，对行业来讲是有好处的，他对促进创新还是好的，现在社会变得越来越平，只有在法律上对很多问题，才有一定的优势，专利方面大力提倡申请专利，有利于社会的进步，有一个观点方法，有些专利来讲，有一些恶性的专利，而另外专利显得非常大，有的不是他自己创造的，这些都应该完善一些法律，不管是中国还是国外。
Tsukamoto：您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在日本司法体制现在有专门的知识产权保护的体制，现在这是刚刚建立的一个体制，现在我们这些日本的法官有专门的知识和经验来做这个工作，这种类型的工作是刚刚启动，而且应该是由那些有专业知识的人来完成，非常重要的一点我们希望培养出许多人才能够深入理解这些新型科技的人才。
Shea：在美国我们最近有各种调查结果显示，研究了各种专利的案例，我们看到这种情况，我们知道在中国还有其他新兴市场的国家，这些国家对专利保护的问题越来越大了。
冯军：任何一个问题都要从两面平衡的来看，其实作为中国企业来讲，我们在做研发，我们有400多项专利，另外一方面来讲，专利怎么推广，舆论也要以一个中立的角度来看，我看国际舆论上没有人提到这个问题，专利是为了保护创新，但实际上某种意义讲，舆论不加平衡的看，就会失去公正，其实媒体是要把真相告诉全世界，我也在这拜托，监督是需要的除了这个以外，平衡一下，把不公平的现象改过来，我们毕竟还是新来的，就跟一个孩子长大的过程一样，但是同时必须有一个鼓励，如果单纯就是打击任何一个孩子也成长不起来，美国人最引以为荣的就是美国梦，这里我希望能够找回这个平衡。
主持人：非常抱歉，我们时间有限，根据我们抉择每个人只能说一分钟，很难执行这么一个规定，最后呢再给大家一分钟的时间讲讲。
肖志国：中国不是外界传的一塌糊涂，中国有公司，他们比较守法，中国知识产权也可以进行对外许可，三个月前我们给日本一家公司进行专利许可，中国创造来讲也应该得到世界的认可。
Tsukamoto：我觉得中国企业未来的潜力，中国创新潜力是完全没有置疑的，同时知识产权保护问题，就是涉及到保护创新产品和技术，目前我们必须重视，要了解现状，了解中国的方方面面的情况，不仅仅是在中国，当然在日本都是这样的我们在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都必须重视怎么样把知识产权保护落实到位，这个执行落实非常重视，这样有效保护创新型的产品。
Shea：我们今天非常容幸，目睹大连的风采，我们非常高兴的看到中国这一个新兴文明的诞生，你刚才讲就是一个婴儿也会犯错，应该给他更多的鼓励，的确中国是经济在不断的发展，我们也应该鼓励中国的发展，应该实施这样一个社会规则，让他们都要认同，人家发明出来的东西，就应该得到保护，我知道现在中国是在逐步落实知识产权的保护，还需要我们所有人携手共同努力来落实，这一点，我同意你的看法。比方说中国企业跟欧洲美国，日本企业一起努力，我知道这不容易，需要做很多艰巨的努力，我觉得在不久的将来，中国就会做的很好。
冯军：我觉得中国人要自信，不要过于自卑，我们痛恨盗版，但是并不意味着我们在全世界面前，只谈我们的问题，而是向全世展现中国在努力走向创新，整个知识产权的保护越来越好，这次有达沃斯的机会，全世界都在看中国，一方面我们要珍爱自己的作为中国企业的身份，同时我们也可以看日本历史，韩国的历史，同时更重视的相互激励，同时能够跟全世界有一个更深入的沟通，让世界看到一个真正的中国一个变化中的中国，也预祝中国和全世界的知识产权实现两个的目标是一致的，谢谢！
主持人：我知道我们看到中国企业家热情高涨，我想说非常感谢提这个问题的记者，现在我们有了专利权保护过多的倾向，没有那个国家能够单独回答这个问题，都不可能找到唯一的答案，现在美国专利局，也在审视自己的政策，我们必须要进行坦诚不公的争论和交谈，所以我非常感谢达沃斯论坛安排我们这个专题，我希望我们的媒体能够把这些难题提出来，这些问题是无法避免的对中国来说，也是世界上其他国家要解决的问题，这样在知识产权方面的制度和法律上的创新，也可以来自中国，只有通过合作我们才能解决本质复杂的问题，感谢嘉宾，感谢听众，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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