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狐财经讯  为有效解决企业融资难题，拓宽企业融资渠道，搭建融资平台，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联合商业银行、私募股权和创投基金09年6月27日——28日，在北京共同举办“2009中国企业发展融资峰会”。

   商务部研究院著名外资专家马宇：

   谢谢各位在座宝贵时间，今天是周末抽出时间来参加这个会议，非常感谢！今天我们题目非常大，首先一个大前提金融危机，这个不管是哪一个国家，不管是政府还是企业非常关注这个问题，下面在这个条件下，看中国企业的挑战与机遇。尤其对我们企业来说不管从外资，还是国内企业，融资问题怎么解决？或者说怎么合作？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题目，我谈的是外资形势这块，实际上这个大题目下一个很小的角度，我们直接融资的角度，主要还是跟外资合作。

　　根据我们主办单位给我提供的内容要求，我想谈这么三个方面的内容。一个谈一下我们国家外商投资基本形势，及中国企业在当中的地位。跨国投资比较活跃，外商来中国比较多的情况下，政府的政策可能会做一些变化，这个时候可能更多的要一些更好的资本，哪一些更适合鼓励。有一些可能不符合发展方向的，可能要限制一下。对于企业来说，这个时候可能融资成本相对来说比较低一些，效率高一些，因为外资进入比较多，可以有更多合作伙伴来洽谈。

　　第二，从国家的角度，政府的角度谈一下下一步有关的政策调整，不一定是政策调整，起码是一种对外资趋向的变化，因为不管是外资的PE，还是国内的企业，我们在考虑中外方合作的时候可能考虑政府大的趋向，政府的趋向非常重要，可能某种程度上比已有的法律条文还要多。

　　第三点，从企业的角度来谈，刚才说从国家、政府的角度谈一谈政府的变化和趋向调整，另外一个就是从我们企业角度来说，我们下一步不管是来华投资考虑这些问题，还是我的企业怎么样和外资合作的问题。

　　这里谈几点看法，从我个人研究的角度，仅供大家参考。虽然外商形势不是单纯考虑我们国家吸收外资每年有多少，基本发展情况怎么样，还应该把它放在整个全球的跨国直接投资大背景下来考虑这个问题，因为只有在这种背景下考虑问题，我们才能确定中国在国际上的竞争力到底有多强，我们通常说的中国竞争力一般说出口增长下降，保持多高的出口增长率，非常直接反映了中国的竞争力。但是这里面吸收外资实际上也是特别能体现一个国家竞争力的方面，甚至大家可以想这方面竞争力体现远远比出口产品竞争力体现还要强，为什么？因为这里面体现的是两大块要素，你对国际资本的吸引力。

　　第一点首先是你的硬指标吸引力，就是资本投资指标吸引力，整个市场潜力，生产成本，生产要素，国际上形成什么样的情况，这里体现你的基本竞争力。另外同时体现你的软环境，整个国家制度竞争力，这个也是非常直接的体现，完全是非常综合的体现，不管什么样环境下，我的生产成本比较低，质量达到要求了就可以在国际上占有一席之地，但是你要想在投资里面这么做，国际上有绝对优势是不可能的，有硬指标也必须有软指标。从我们的绝对数额来说，我们国家吸收外方投资，我们一直说在国际上吸收外资大国，今后二十一世纪跨国公司对华也非常看好，不管是有关国际组织，还是外国的商会，还是我们自己做的一些对外商，对华投资的调查，你就会发现基本方趋向是一致的，绝大部分对华投资的外商把中国作为重要的市场，非常重要的选择地。所以这里看，中国吸收外方投资方面绝对能力不小，2008年超过一千亿。但是这个好像看上去我们确实是一个利用外资大国，但我们要是真把它放在全球跨国公司大趋势下考虑，并且细分析的话，实际上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乐观，简单举几个数据，从两个方面来看，我们说的壁垒，不是说中国吸收外资规模的历年增长情况。08年到现在，除了极个别年份，咱们三十年外资都是增长的，2000年前后大概有一点出入，其他历史上都是增长的。

　　但是国际上地位应该看跨国公司过程中的份额，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最近十年在国际上地位是大幅度下降，有两个例子，一个是94、95年和目前的比较，年度吸收外资的比较，占发展中国家将近40%，也就是说全球对外直接投资，一百块钱12块钱投到中国来，投往发展中国家100块钱有40%投到发展中国家，而当中又有40%投到中国，这个比重非常大。但是到了现在，我们当时吸收外商投资绝对是二三百，现在是一千多亿，现在吸收外方投资国际上比重3%、4%，现在在国际上份额相当于94、95年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的样子，说明跨国公司越来越活跃，规模越来越大，反而投给中国的越来越少了。

　　再说存量，国际上衡量一个国家吸收外资最重要的指标，我们存量指标居然都是大幅度下降，2000年全球吸收外资占了3.3%，现在到了2.几%，所以这个东西让我们觉得从地理上来说中国在国际上是大幅度下降的，但是往往不说中国在国际上地位下降，老是说中国每年吸收外商投资又创了一个历史。不管你怎么做，资本在全球范围内都要从投入产出最高的地方进行投资，大家知道我们有一些资本管制，有一些国家还有壁垒，还要进行投资，寻求最高回报。所以国家不管环境怎么样，只要你是资金开放的，都有外资进来的，但是你的竞争力如何，在里面表现怎么样？是要看在这里面的比重。

　　这是我国实际使用外资金额占全球FDI流入的比重，这是90年到2008年的表，国际上外商投资增长快的时候，我们增长慢，甚至是负增长。国际上处于高峰的时候，我们往往处于低谷。但是国际上下降的时候，我们国家吸收外资表现会更好一些，基本上是反效应的。当前金融危机会不会又体现这样一种特点，这个金融危机基本上现在没有最新的数据，但是08年数据已经基本出来了，全球下降20%，但是去年还有十几%，20%，今年按照国际组织现有预测，跨国公司今年还会进一步降低，年底的时候看这个数，又是创了新的记录，去年一千多点，不到一千一，今年是不是可以达到一千一百美元，咱们可以走着瞧，看是不是能继续体现这种趋势。实际上大家可以想一下，考虑外资对中国市场的态度，未来中国投资的一种大的判断，为什么出现这种反效应，中国是吸引外商投资的一部分，你为什么反向运动那个时候反而吸收多呢？跟我们国家发展阶段和我们国家吸收外资的特点导致这种情况，经济形势好的时候，成熟发达国家引资能力也很强。发达国家整个市场体系比较稳定的，受到风险比较小，所以相当一部分资产就会在发达国家之间投资，虽然回报率比较低，而且我们发展中国家虽然制度不是很完善，虽然投资回报很高，但是可能受其他的风险，这样一比较资本都沉在比较稳定的投资方面。金融危机这种情况下，资本是要赚钱的，中国投资回报率原来20%，现在10%，但是总比没有强吧。这个时候风险仍然比较高，高于发达国家。

　　第二点，成本要考虑，越是经济形势不好的时候，这些投资者，这些跨国公司越要降低成本，整个市场不活跃，消费能力差，这个时候靠价格。有些企业为什么熬不过去，一方面市场购买少了，另一方面你的成本老下不来，所以很多企业熬不过金融危机，这个时候就想熬过去，要有市场竞争力必须降生产成本，完全取决于我们国家的基本的要素环节，我们发展阶段决定了这样的一种基本情况。大家可以根据我们不同的企业，看一下我们目前金融危机下有什么样变化，需要看国际的，其他的国家，其他地区相关的企业，他们生存状况，另外对外投资的份额，假如整个行业很困难，美国，欧洲这些行业都很困难，这个时候一方面企业对外投资能力确实在下降，但是他也可能把它对外投资变成一种提高竞争力，或者熬过金融危机一个很重要的手段，这个时候相对比较容易。这个是我们在大的情况下考虑我们本环境的特点，本质观察一下。

　　我们最近15年外商，在中国的地位实际上也是下降的，这个实际上很难以想象，我们最近15年对外开放尤其2001年加入WTO以后我们市场开放度更加扩大，给外商提供更多的投资机会，按说外商在中国占的份额应该是扩大的，但是实际上是下降的，并且下降不只一点点，非常大。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资本形成指标，大家可以看一下外商投资在全球固定资产投资比重最高达到17%左右，是在1994年。实际上那个时候我们开放度非常低。整个1980年外商投资几十亿美元，92年才突破100亿美元，一共二三百亿的样子。那个时候开放度比较低，但是那个时候占固定资产投资比重达到17%左右，现在降到5%不到，2009年毫无疑问更下降，今年是积极财政第一年，投资这块，现在投资有多大，百分之三十的增长，贷款百分之百的增长，外资是两位数的下降，想想今年外资投资比重会是什么状况，非常惨淡，今年可能是3%，4%的样子，中国越来越开放，15年我们国家占的外资比重越来越低，从角度来说，轻得可以忽略不计了，每年百分之几十的增长，它只占百分之几的比重，现在老是说外资太多了，怎么样限制外资？这些数据怎么回事？它在我们整个经济领域的地位是下降，外资大部分在生产制造业领域，因为毕竟刚才说的是年度，固定资产占的年度比重，会看到明显的下降。工业产值里面还有一个累计，有一部分企业可能还在运营期，工业增长值还是比较高，但是即使这样，最近几年来外商投资在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比重还是下降的，是负增长的。高峰是在2003，2004年，占的比重达到35%，超过三分之一，但是到了这几年又下来了，现在基本上30%多一点，已经不到三分之一了。

　　刚才是从大的角度来说在国际上地位下降了，还有一个角度我们在国际主义投资中，这个地位怎么样，国际上投资，主流那块才是最能显示一个国家在国际投资中的地位，也就是说发达国家投资占你吸收外资比重多少，发达国家无非就是欧美日三大块，他们对外投资占到全球投资70%、80%，这一部分投资往往是技术最高，管理最规范，我们吸收外资，尤其要提高吸收外资的质量，实际上很遗憾，我们这部分占的比重一个绝对额比较小，另外最近几年连续下降，连绝对额都在下降。我们吸收欧美日投资，最近几年绝对额度下降，非常有意思。为什么外商对华投资越来越多，但为什么在国际上主流外资那部分，对华投资越来越少。现在按照总的累计，截至2008年累计的累加量，就是吸收外资投资里面最大一块是香港，第二是维尔京群岛，假如把台湾，甚至东南亚这些华人资本算起来的话，我们国家吸收外商中大约60—70%是我们所说的华人资本。这是我们国家吸收外资一个非常重要的优势，全世界没有哪一个国家会这样的，有这么多华人，有血液关系，血浓于水，都回自己国家投资。这是我们很大的优势，但是同时又有一点，这可能也让我们国家外资竞争力产生判断错误，实际上真正的竞争力应该看咱们说的主流投资那一部分，但是这块实际竞争力是有点不敢恭维的，现在为止，吸收外资投资，来自发达国家，占我们整个比重到现在为止不过五分之一左右。按年度来说，最多的时候可以占到30%，到现在是12%，所以这个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非常不好的现象，我们对主流投资吸引力在大幅度下降，比如美国对华投资，最多达到年度对华投资56亿美元，实际上56亿美元这是很小的一个数了。这么多大型公司对华投资一年累计起来是50多亿美元，而现在是多少呢？20多亿美元。美国对华投资是什么行业？像大的花旗，制造业里面就是通用、摩托罗拉，最后一算一年二十多亿跨国公司的总额，所以想一下有时候不可思议，我们中国人即使不搞经济，企业不接受这些东西，一看新闻美国企业都跑到中国来投资了，中国的企业没饭吃了，最后是美国一年二十来个亿投资，我们国家一年投资上万亿人民币投资，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我们在主流投资里面基本上站不住脚，越来越边缘化。

　　这些数据就是由于国际组织，加上我们国家的两个数据摆在一块一起分析的。目前这种情况下，现在政府开始有点着急，2007年以后，2008年实际上我们国家利用外资路上，不说政策、把握、取向，对外资的态度比较消极。第二点，现在已经是自己都觉得人家经济过热，竞争很激烈，包括实体经济都不希望再做了，我们整个取向对外资的态度不一样了，虽然政策没有变化，还是这样的政策，法律没有修改，但是我们取向在变。去年首先是出口下降，因为出口受金融危机影响最大的，今年上半年，现在半年过去了，持续下降，现在又开始考虑出口的问题现在采取一系列促进出口的措施，现在又考虑外资这么下降也不是个事，敢情外资影响也很大，上个星期已经有媒体在报道了，商务部已经给国务院打报告了，打的报告叫促进外资投资，毫无疑问，这样一种形势下，不管是中央政府，还是地方政府，对外资态度会有变化，这是肯定的。

　　这种情况下，我们做一些具体操作的事，不管是境内企业吸收外资，包括PE在境内操作下，这个时候再申报感觉上应该比较舒服，不会再推三阻四了。我们在并购这块，实际上基本特点规模非常小，一年只有几十个亿外资并购，我们实际管理上还是更严一些，这是很奇怪的事情，一方面投资里面一再呼吁不要上新项目，要鼓励产业资源整合，因为现在产能供大于求，外资里面并购是资源整合，但是不行，外资搞独资的企业新建一个没问题。实际上有些并购项目最后是绕了一个弯自己操作了，所以在我们统计数据里面，我们官方统计并购数额远远要小于实际并购数额。既然这样并购的时候买民营企业，起码老板可以决定多少钱卖出去，这样划算就卖了。国营企业再赚钱也没戏，因为国有企业存在很多的问题，这就是用并购的方式跟国营企业做比较。 到我们这儿来，由于政策问题，或者其他问题，反而要想控股并购比较难，最后非并购这样的事件比较多。外资并购贷款数额非常小，看看国际上大规模外资并购，占整个外资并购的比重非常大，而我们都是非常小的并购。

　　刚才说了基本形势分析，实际上牵扯到对政府下一步的判断，后面要谈的问题，就是对于政府来说，下一步的政策取向是什么样的？有两点，实际上我们对于外资投资基本态度，我们对外资金的判断，全球来说都不是问题的问题，到了中国以后这就是一个决定性的问题。咱们说假如你的投资环境竞争力对国际资本吸引力是相对固定的，最主要决定因素是政府贷款，假如你的主流观点，决策者观点这段时间是积极引资的，非常积极扩大开放，整个外商投资基本生产要素不变情况下可以翻番，但是在同样要素情况下，假如政府态度不积极，甚至可能是限制，那可能外资一下子就会完蛋了。91年整个中国市场，整个投资环境没有什么根本变化，硬件措施也没有什么根本性变化，为什么一年可以翻番，百分之几百的增长，91年以前所有官员认为利用外资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是不是要搞资本主义，是不是要搞私有化，一讲话以后说外资来了以后对我们有好处，后来外资整个哗哗就放了。现在主体的认识，老百姓，媒体，政府，态度决定了外商投资实际上他介入的规模，2007—08年的时候整个舆论氛围，应该说对外资是否定居多，现在由于这种形势的变化可能一段时间对外资所谓的竞争，可能对我们影响关注的少一些，但是外资对我们经济增长起的正面作用关注的多一些，这样对外资的态度上就会有所变化，第二我们相应的有关政策取向也会进行进一步的调整。

　　第一个政策取向，就是市场的继续开放，从2001年加入WTO以后有一个一揽子的市场开放，到了一揽子结束期以后，中国政府曾经说过短期之内中国不再进行新的市场对外开放的出价。实际上我们国家整个对外开放余力非常大，并且非常重要的领域，无论从行业发展角度来说，还是对消费者，对整个社会影响来说，都需要进一步的关注。大家看汽车行业，一汽大众，上汽，都是50对50，这种也有好处，基本上都是外资生产，拿果50对50分钱就完了。但是长远来说一直这样吗？汽车本来是传统的制造业，现在汽车进口都放开了，按照我们承诺，汽车进口我们没有新的限制，并且关税降低到25%，这个时候进口放开了，还管什么在中国的投资生产。国际上最基本的判断，我当然能让外资在这儿投资生产，比进口汽车要好，最不剂还可以来一个进口替代呢？可以解决就业，提高税收，这是基本取向。首先应该放投资市场，然后再放进口市场，假如真正按照市场规律来做，按照我们需要来说，市场应该放开补贴限制，汽车领域又会进行新一轮洗牌，这个领域还有多少外资可以进来？几百亿美元外资进来一点问题没有，还可以这样做。

　　外资方式的问题，创新外资投资方式，我们吸收外资的时候，更多用国际通行的并购方式吸引外资，怎么样放松限制，按照国际政府和企业要求的这种方式来去利用外资。第三就是外资政策取向，包括2000年以来制定一些外资政策，操作上可能对外投资确实存在一些阻碍，另外互相打架，比如一个很简单的事情，中国吸引外商投资里面，有一个吸引外商投资目录，这是发改委和商务部共同制定的，居然到了并购里面，有的部门说要专门定一个外资并购的产业目录，你说荒唐不荒唐？你在这个基础上不能用某一种形式外商投资重新建一个产业目录，应该以开放来引导外资投资，越开放，竞争激烈了，外资进来的水平越高。越开放，本地化越强，这才是提高竞争力水平的基本条件。看汽车，加入WTO以前，1990年上汽最多拿一个桑塔纳，一辆桑塔纳卖15万，开放度一放开以后，桑塔纳还有竞争力吗？要是两年换一个车型来得及吗？看它半年推多少车型，市场扩大才是提高外商竞争投资最重要的方式。不是市场准入的问题，放开市场准入，提高外商投资水平，并且后面执行也取决于前面，前面越开放，后面执法越容易。包括环保法，劳动法都可以真正去落实，否则最后就要完蛋。

　　这是一个基本趋向。第四，就是强化对外资行政规制，实际上包括两个问题，第一首先要放松管制，第二条加强有效规制。前面只有放开了才能管好，我们老不敢放，我现在管得这么严，后面还这么乱，我敢放吗？我说所以后面管的糟糕就在于前面管得太严了，把你的精力都放市场准入上去，那是权利了，后面管才是责任，所有政府部门都是趋利趋权了，管市场准入去了，现在要放开前面的，就让你没权，就是让你不尽责，不尽责就走人。另外从外资管理来说，我个人建议下一步公司登记衔接的问题，鼓励和允许类直接登记。只审批限制类，把所谓的搞产业布局的全部不要了，搞产业布局全是计划经济的玩意儿，企业看这个市场根本不能做了，没能力进这个市场，还去投资，真金白银的敢那么玩吗？限制类，行业是外商投资，必须政府审的，最后到银行，甚至电信，这样一些行业外商投资进来的时候，哪投一百万进来政府都要审批，甚至不是地方审批，必须到中央批，应该按产业，限制类投资一百万也要到中央来批。

　　另外其他对外资的管理，比如反垄断的问题，按照反垄断法做就完了。不是专门的针对外资，而是针对市场竞争的。可以把外资的管理，该放的放，该管的管起来，这是国家的政策取向。

　　后面简单谈一下今天第三部分内容，就是企业利用外资的问题，实际上刚才在谈形势的时候，谈了政府取向的时候，涉及到企业的判断，企业从融资角度来说，我们国家利用外资角度来说，怎么样考虑有关的问题。我想简单提三点，第一点，企业现在有没有必要利用外资，利用外资的什么？

　　第二点，利用什么样的外资？假如前面做的还需要利用外资，那么利用什么样外资才是对我最有利。

　　第三点，怎么样利用外资？前面确定了要用，需要有什么样的外资，接着就是怎么样利用外资了。在座企业都是实物操作的，简单一提大家就会非常清楚。

　　第一点有没有必要利用外资这个大家都清楚，不管跟什么合作这个地方的门都是敞开的，政府大的趋向是可以变来变去的，而企业完全根据自己的情况来考虑的事情，这种情况下，企业说根据我的情况，和有必要合资，引进境外，政府如果说这个时候鼓励利用外资了，对我企业来说现在不需要利用外资，也可以不做，自己做是根据自己的情况，但是作为企业整体来说，利用外资毕竟是企业发展的一种方式，或者一种手段。当然利用外资什么就看我们的，假如我们企业整个竞争力比较强，比如我有自己的品牌，有市场，研发能力比较强，但是遇到一个瓶颈，就是资金，如果再想进一层楼，资金问题就得解决，今年上半年银行贷款起码翻一番，看中小企业你的贷款能相应翻一番吗？银行的贷款90%以上投到国有企业，投到政府项目上去了。对我们中小企业投融资没有关系。从我们来说别的没有什么，可能就是几个资金问题。

　　另外，就是利用哪一种外资，咱们在外商投资里面，实际上也是分类的，咱们可以分两大类，一部分咱们说金融资本，另一个PE那样的，还有一部分就是产业资本，产业资本相对来说就是做这行的，我利用外资两个都是处于利用外资的范畴之内，但是对于一个企业选择什么样外资合适，哪一种？就看自己要利用什么东西，假如说这个企业自己本身竞争优势很强，并且希望掌握控股权，这个时候可能进入PE比较合适。卖30%、50%股份给你，整个经营模式还是原来那样去做，就是缺资金，就让民营资本进来，因为民营资本没有产品，要的就是一个资本回报，要是企业成长性很好，只不过你的价值没有被市场认识，或者只缺那么个一推，一推就有回报了，可以把你的股份卖出去，就可以走人，企业还是我的企业，撑竿跳，跳过去就可以了。需要根据自己的情况决定用什么样的引资，不同的外资操作模式不一样的，需要考虑这些问题。

　　怎么利用外资？股权的问题怎么样考虑？具体的合作，包括管理怎么考虑？咱们都可以做，包括现在做的反冲并购，本来中国自己的钱，到国外设个什么东西，把一个东西收购，变成外资了，实际上这种反冲并购对我们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起码可以解决资产安全问题，所有资产反冲并购都是民营企业，最后变了一个身份以后，就觉得资产安全得到保证。第二个融资的问题，因为反冲并购必然还是在境外通过上市，或者什么样方式要引进一部分外资，也能解决外资的问题。第三，管理模式改变的问题，股权结构会改变，管理模式也会改变。

　　从我们企业来说，要考虑怎么样样利用外资，因为对每一个不同的行业，每个行业特点不一样，选择的方式不一样，企业处在什么样发展阶段，本身能力有多强？我是想更上一层楼的发展去利用外资，还是说为了活命去利用外资，这个取向完全不一样的，如果为了成功的发展，这个时候要掌握企业的控股权，假如说现在连命都活不下来，根据本行业发展情况，我们会发现下一步这个行业会洗牌，产业大整合，像我这样的企业实力不足很可能就给淘汰掉，这种情况下提前做合资，实际上是救命的行为，只要你跟我做，我就拿30%，你70%，无所谓，我30%回报很好的，我就要这块的利益，这块取向完全不一样的，根据自己的企业决定怎么样利用外资。

　　今天借这个机会，就谈这么多。我是希望能有一点作用，别浪费大家的宝贵时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