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中央一号文件继续关注三农问题。文件提出,要“着力解决新生代农民工问题”,这是中国共产党的文件中第一次使用“新生代农民工”这个词,传递出中央对约占农民工总数60%的80后、90后农民工的关切。(《长沙晚报》2月1日)
“新生代农民工”又称“农二代”,与
“富二代”“贫二代”“官二代”一样,正成为社会生活最引人瞩目的群体之一。当“新生代农民工”这一概念被引入社会宏观关注层面,对他们来说也许意味着一种历史性机遇,一个命运转折时点,一个人生不断走强的过程。
“中央一号”惠农强农政策首提“新生代农民工”,表明了国家对失地农民的持续性关注。但审视农二代,不应简单将其定义为农民工的新生力量,虽然农二代的社会评价还有待提高,虽然从事实上,社会转型期以及城乡二元体制的打破,让他们得以走出土地和大山,但是,失去家园土地的农二代,如何在城市展开新生活,必须依赖制度、政策、规则等种种权利保障,所有这一切,将关乎农民工整体的社会信心和命运走向。
农二代的生活质量不是拥有几件名牌、打打游戏看看碟就能改变,他们需要在就业、择偶、交友、求学等权利生活层面,拥有和城市人同样的机会。如果只是把他们定位于农民工的后代、城市基础建设力量的接棒者,则注定他们还将延续父辈的命运轨迹,更强化社会固有的出生论和血统说等不良观念。“新生代农民工”之“新”,不仅“新”在年龄,更应“新”在群体生态和生活质量,以此折射失地农民的权利生活有了全面和质的改善!显然,“新生代农民工”的提法,不只是代际划分和年龄概念,更应成为一个权利进步符号!
进城打工,对于老一辈农民工来说,既意味着生产方式的转变,也带来打破原有简单社会关系,融入陌生和新鲜城市生活的
新希望。能为家族带来怎样的改变?能为下一代争取怎样的机会?决定着他们的社会信心和对城市的态度。而他们的后代生活得如何,则是这一群体最为关心的问题。毫无疑问,改善农民工生活质量,不仅需要建立城市的环境友好氛围,更应体现制度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