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源：今年是结构调整和发展转变有实质性进步的一年

　　以“转变发展方式，加快结构调整，做强中国工业”为主题，中国工业报社和中共中央党校党建部、中国国防科技工业企业管理协会共同举办的第二届中国工业论坛于3月27-28日在北京举行，搜狐财经作为独家门户网站支持从现场发回如下精彩报道：

　　姚景源：大家都了解何部长，我的感受我最了解。何部长15岁参加共产党，新中国成立以后到苏联技工工学院学习，然后一生献给了国家的工业。我是20岁跟何部长干革命，我是何部长的老部下。我给大家谈中国经济，因为大家高度关注中国经济，今天是讲工业。看中国经济最重要还得看重工业，因为工业占的整个经济一半以上，工业当中看重工业，我不是说轻工业不重要，中国经济分析来分析去我发现有这样一个规律，我们经济下行的时候，遇到问题的时候是重工业往上降，经济上升时重工业往上升，这是一个规律。如果我国讲中国经济把时间往前推，看问题和把握问题一定要有比较，这个比较把时间往前推一年，一年前看中国工业是什么样子？去年的两个月全国的工业增长的速度3.8%，那么今年前两个月是20.7%，今天规模以上增长速度比去年加上了16个百分点。

著名经济学家国家统计局总经济师姚景源

　　中国经济能有这样一个好的状况归根到底还是工业的企稳回升，你比较今年前两个月和去年两个月，一个是3.8，一个是2.7，再看全国的财政收入，改革开放30年我国全国财政收入每年平均20%以上的增长，去年这个时候我们出现的是负增长。去年这个时候，大家知道我们是一个严峻失业局面，我们上千万的农民工是被迫回到家乡，一年后的今天我们是珠三角和长三角招工难，这又遇到了问题。前一段时间这两个地方我都去了，我问到企业家，他们都讲招工难，又出现民工荒。08年底的时候，我在港澳企业家会议上讲，我说劝各位面对经济困难千万别裁员，我讲不裁员代表中国员工利益，我是替你们着想，在内地投资没有一支熟练的员工不是容易的事情，最宝贵的财富是优秀的员工队伍，现在经济困难要是把这些优秀员工和队伍遣散了，让他们回家，将来一旦经济回升你上哪找这样的人，我觉得对企业的淘汰不是现在的困难时候，是一旦经济回升的时候，那个时候才能淘汰企业，因为经济回升的时候大量的订单来了，人家有熟练员工队伍的企业马上可以接订单，马上可以生产，马上可以有利润。企业得让工人忠于这个企业，你得想一下对工人如何。所以我看到现在的民工荒，我说什么叫恶报恶报，这真的是恶有恶报。我去中部调研，中部贴的是工资只差200元，不用背井离乡，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实质。说明现在中部地区、西部地区和东北老工业基地的速度在加快，过去的民工离乡，离县，现在可以不离省。我们要是把现在和一年前的整个中国经济做一个比较，我们确实再来领悟还是总理讲的一段话，总理讲我们要坚定信心，我们有信心心就暖，心暖经济就暖，信心比黄金更重要，这些东西始终是激励企业家很重要的一段话。

　　在去年的时候经济学家有争论，争论中国经济会是一个什么的走势，当时有人讲叫做W型，什么是W？就是W的写法是上上下下的不断波动，这是一种意见。还有一种意见说中国经济是一个L型，掉下来在底部，就上不去了，大家在争论究竟是哪个型，我当时提出来，中国经济能够实现V。我的理由是两条，第一条我说我们能够科学地判断这场困难，这点非常重要。这场困难和危机来的时候，党中央、国务院是怎么判定，把它定位为这是中国经济进入到新世纪以来最严峻的困难和挑战，这点定位是非常重要。美国经济到了现在，美国经济学家批评美国政府，如果在雷曼经济倒台之前美国政府去帮助的，美国不会出现那么大问题，也不会给全世界经济带来这么大的灾难。我们是把这场困难定位为新世纪最严峻困难，然后果断出击。08年上半年我们还是双防，到了下半年由于我们准确定位国际国内的形势，我们果断使整个宏观调控急转直下，我们出台了战胜这一场危机的一揽子，实施积极财政政策和宽松货币政策，包括四万亿的投资，包括产业振兴规划，包括为了稳定外需一系列的结构性的减税措施，包括了一系列的支农和惠农措施。这一揽子方针，这样一个完整的体系，而且当时总理还再三强调，叫做出手要快，出拳要重，目标要准，作风要实。正是因为我们能够准确定位并且有着一揽子的方针，然后加上触手快，出拳重，这是我们实现V型反转的基础。第二就是我们的体制，我们的体制是有毛病，我们要不断深化改革。但是还是要看到这个体制的优越性，外国人最不懂就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他们真的是不懂。按照传统经济学社会主义和市场经济这两个是不相融，但是邓小平解决了这个问题。美国一位经济学家，是诺贝尔奖获得者，他80多岁，是制度学派的创始人，他前年来北京，我主持他的演讲，他的演讲题目就是中国经济发展挑战经济学的理论，就是理论上很难以解释。我们得看我们制度上的优势，我们这个制度有什么样的优势？我们这个制度特别能战胜困难，我就举两个地震的例子，一个是四川512大地震，虽然我们绝大多数人没有到灾区，但是每一个人的心都到了灾区，我们都是捐钱捐物，我们倾举国之力，我们万众一心战胜这场灾难。你再看海地的地震，监狱震倒的，到处少杀抢虏，我们这个体制能够形成万众一心，所以这两点结合起来，中国经济能够实现V型的反转，去年一年美国、欧洲、日本是负增长，中国增长保持8.7%的增长，我说这是来之不易。

　　今年和去年比一比，去年在两会政府工作报告中，当总理提出说09年中国经济增长的目标是保护8%左右，实事求是讲不少人认为实现不了。今年总理在两会提出今年的目标还是8%，总理提出了8%，有的同志讲去年也是8%，今年还是8%，去年实际到了8.7%，今年怎么也是9%以上。我在总理报告第二天我在人民日报我发表了一篇文章，我说此8非彼8。去年我是面对那么大的困难，我们是保增长，保民生，保稳定，因为我们面对是经济持续下行，大量的农民工铺部分被迫返乡，那个8是为了保增长保稳定，保民生。今年这个是我们要在整个国民经济当中我们的结构优化和发展方式转变，我们有实质性进步的基础上来实现8%。这个8如果保增长，今年这个8是转方式和调结构，今年最重要的任务是增强企业经济增长质量和效益，今年这个8目的就是好字优先。

　　你要想让整个经济社会质量和效益得到增强，最重要你还得保持政策的连续性和稳定性，现在追国经济是在企稳回升，但是我们一定得看到企稳回升不等于根本性的好转。目前还是面对着众多的困难，比如说外需，现在尽管世界经济是在复苏，但是美国失业率居高不下，我是讲外需会比去年好，但是现在虽然不敢说外需到什么程度，还是一个不确定，世界经济复苏曲折缓慢，你看自己内部，我们自身还有众多的深层次的矛盾和问题，没有得到根本性的解决。所以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分析了两年的形势，他讲如果说09年是中国经济最为困难的一年，今年是最为复杂的一年。复杂在哪里？你在2010年，如果要来讲有利的方面可以讲出很多，但是不利的仍然很多，今年对于中国经济来说有利和不利现在是同时显现，然后短期的问题和长期的问题又是相互交织，国内和国际问题又是在互相影响。所以这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局面，面对这种复杂的局面你就得保持宏观经济政策的连续性和稳定性。

　　所以说积极财政政策和适度宽松的货币政策不能变，我们有一些同志该变了，一发表言论股市往下掉，弄得企业家不踏实。我说到不变的依据是什么？就是这次两会的数据，一个数据今年财政赤字10500亿，61年来中国财政赤字第一次突破1万亿，说明我们坚持积极的财政政策不动摇，所以我打这么高的赤字。第二个看信贷投放7万5千亿，去年95900亿，今年是75000亿，这个数也是相当高，你来注意货币投放，就是M2的增速是17%。M2的增速怎么算？就是GDP加CPI等于M2的增速，GDP今年是8%，CPI是3%。我再给一个具体的，17%的M2的增速是2003-2006这四年的平均数，03-06年是大家日子过得最好的黄金时期，就是进入到2000年以来，我们的企业日子最好的时候就是03-06年，今年货币发送的增速就是03-06年的平均数，我们适度宽松货币政策也不会变。今年以来央企提高了两次存款准备金率，目的是控制我们的通胀预期。

　　所以一定得看到今年，我们情况是很复杂的情况。很重要宏观经济政策不会改变，由于情况复杂，我们可以采取一些灵活性和针对性，这个灵活性和针对是建立在我们基本不变的这个原则基础之上的。

　　我再谈一个关于价格，大家特别关心价格和物价，我走到哪里今年的通货膨胀究竟是什么样的状态，能涨到多少？我到股市交易所去调研，我看有一位头发都白了老大妈，眼睛盯着我的，别的英文字母不认识，他只认识CPI，她问我今年的CPI涨了多少，今年价格的上涨确实存在压力，推动价格增长的速度第一是输入性的料材料，大宗商品这些东西要上涨，石油、有色金属、棉花的价格上涨，我们对这一类商品的依赖程度过高，是有一半以上是靠进口，铁矿石是更高，这一类商品价格一下子传到国内，然后推高我们的价格。

　　那么国际市场上这一类商品涨可能性大还是跌的可能性大？我觉得涨的可能性大，两个理由，一个是世界经济在复苏，复苏就意味着需求扩大，需求扩大必然拉动价格。第二世界各国救市，招法基本一样就是发票子，这些流动性进到哪里？欧美失业率在9%，甚至在10%，就是这些票子没有进入到实体经济，这些钱来来去去进入到大宗基础性的商品里面，这些东西投机性就强，这些票子再进去，价格肯定会弄起来，今年这类商品价格上涨的趋势概率要大得多。所以输入性的通货膨胀对中国经济整个物价上涨是一个非常大的风险。第二个是个别商品问题也导致全局性的问题，06年别的没有问题，就是一个肉，结果导致全局都出了问题，整个价格上涨。今年价格上涨是什么问题？总理前年是保持3%，二月份一个月是2.7%，这2.7%有2.01%是吃的东西涨价造成的，再相除等于74，你得认真研究这2.7，我是在上个礼拜中国经济高层论坛上讲，我就讲今年总理提出3%，是因为有难度，能实现。后来我讲完以后，除了新华社和人民日报给我报了，剩下就报前三位，后面能实现不能给我登。我估计是不能实现，所以不给我登。二月份2.7%叫同比，什么叫同比？就是今年二月比去年二月。今年二月是过年有二月，去年过年是一月，没过年，中国的统计有问题，农历和公历不一样，美国圣诞节12月25日总在这一天，中国的春节今年二月，去年一月，这两个二月一比，过年的月都使劲买东西，春节物价肯定上涨。第二是气候因素，现在涨得最厉害还是蔬菜和水果，差不多占了一半。我开玩笑，我说都讲气候变暖，最后真正气候变暖不变暖，谁说了算？还真不人说了算，老天爷说了算，今年冬天普遍低温，蔬菜和水果运输遇到困难，蔬菜是鲜活产品，不能有过多的库存量，所以价格一下子上去了。当然现在价格上涨也得防止，不但是春节因素，也有投机因素，大蒜前一段涨了40倍，我们也要关注少数个别商品问题导致全局的问题。第三就是通胀预期高，预期很重要，为什么这次两会总理讲一定要管理好通胀预期，就是人大家都预期物价得上涨，都这么预期，肯定一部分导致行为上出现变化，就得去抢购，咱们城里每家下午到商场吃的一桶油，这个油价马上上去。少数人由于通胀预期就抢购，一抢肯定拉升价格，没抢的人再去抢，所以预期会导致人在短时间内价格出现波动，所以要管理预期，现在确实这个预期很强。还有现在价格要改革，怎么改革？大家知道现在环境保护，就是污染环境，破坏环境的代价太低了，所以得提高污染环境破坏环境的代价，还有资源的价格就偏低，这样出现了高能耗，高污染，高物耗，我们要转变增长方式，提高破坏环境的成本，提高一些重要的基础性的资源性产品的价格，这种产品价格改革必然会推高我们的物价。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确实我们今年价格存在着上涨的压力。另外一方面还得看一方面存在着价格上涨的压力，另一方面我们也存在抑制价格上涨的因素，这两个因素同时存在，抑制价值上涨的因素第一是农业稳定，粮食丰收。你搞农业就知道，我们建国60年的记录，中国粮食是5年一个周期，5年当中两年丰产，一年平产，两年欠产，中国粮食连续六年丰收，打破了这个周期。前一段时间跟我讲，我说建议你买农业股，回副总理总结农业六年丰收，九个字，叫做政策好，人努力，天帮忙。今年人努力，还是那么积极性，天帮忙可不一定。去年不太帮忙，今年一开局西南大旱，谈不帮忙就得在政策好上面加大力度，农机下乡这个肯定延续，在里面搞什么名堂，这些会得出事的。政策好肯定有利于企业当中的农业板块。

　　老百姓都知道粮价稳百价稳，所以第一个抑制物价上涨的今年农业稳定，农民丰收，第二个是产能大于供应。94年通货膨胀CPI是24.1%，98年是18%，这些高通货膨胀有什么特点？三件事碰到一起，第一经济过热，1994年我们的固定资产投资增长61%，去年才30.5%，今年前两个月才26.6%。第二农业粮食出问题，第三货币和信贷的超量发行，这三件实要是碰到一起，经济过热，农业和粮食出问题，中国就躲不过去通货膨胀。所以我们怎么办？现在不能让他们三个碰到一起，西南大旱有人炒作，会影响全国的粮食价格，买卖在黄淮流域，秋粮主要是在北部，河南、东北，湖南湖北，这是遭到，西南确实有影响，但是不会影响全局，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一定得加大农业方面的力度。这次政府工作报告和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强调三句话，处理好三者关系，保持经济平稳较快增长，加大结构调整力度，管理好通胀预期，这是今年经济工作非常重要的一个核心。核心在哪里在保持经济平稳较快增长，经济平稳较快增长意味着不能让这个经济再往下掉，就是企稳回升不等于根本性的好转。经济再往下掉，我们就没有精力抓结构调整，我们又得回来抓保增长。第二不能过热，过热通货膨胀就稳不住，所以保持经济平稳增长是今年的核心。

　　最后我也讲，现在通胀预期炒得人心皇皇，我们还是分析具体商品能不能涨？老百姓不是买CPI，是买具体的东西，还是关心具体的东西能不能涨？这个东西就更实际。你要买一个电视，你别着急，肯定涨不了，1978年我国电视机总产量4千台，去年9898万台，所以电视机涨不了，价格一个劲的下降。我家以前有29寸的松下电视机，后来买了一个松下的42寸等离子，10万块钱，买不起，后来我们怎么也坚持不住，我们是四年以前买的三万，拿布盖着，像伺候儿子一样，现在我们两个不看电视，一看电视就上火，现在才几千块钱。

　　现在真通胀不要研究利率，准备金率，这个都不是主要的，最管用就是打电话，我一个电话打过去给银行行长，明天开始一分钱都不能放款，理由就是通货膨胀，放的话明天就换人。美国这一招不管用，我们最管用。所以我觉得大家没必要搞得这样人心皇皇。我再说一个观点。物价适度的上涨不是坏事，因为要是物价一个劲往下掉，第一投资者不投资，你投什么领域，这个东西价格往下掉，你就不敢投。第二个是买涨不买落，真是说价格一个劲的下降，企业家都不投资，你们都不投资，老百姓不买东西，都不消费，整个经济都萎缩了，经济萎缩失业什么的都出来了。

　　还有今年结构调整和发展方式的转变，这是一个大事，中央又召开了省部级干部的学习班，在政府工作报告上都提出说这是一个刻不容缓的事情。怎么来理解刻不容缓，就是结构调整和发展方式的转变，大家把经济切开三个层面来看，第一个层面就是供给和生产这个层面，我们是什么问题？在公积和生产这个层面，一方面的工业，这30年改革开放我们有了速度，电视机78年4千台，现在是9800万台，这都是了不得。但是在工业化不断加快推动过程中，第三产业太弱了。第三产业经过全国第二次经济普查，第三产业占整个国民经济的比重是41.8%，要是跟美国比低了40%，美国是80%，跟全世界比低了20%，世界平均水平是60%。第三产业特别是能够吸纳就业，我国的就业压力最大，劳动年龄人口16-65岁，我国是9亿多，全世界最发达的国家是7个，美国、日本、意大利、英国、德国、加拿大，他们人口总数比9亿多的劳动人口还少33亿。当时反对中国走重化工业道路主要是随着重化工业的发展，随着技术装备的进步，用工量越来越少，我说用工量少，同时会产生其他的需求，可能十多年有一场争论，我们不像新加坡一个小国，可以越过重化工业，我们这么大的国家，是越不过去。第三产业还有一个特点，第三产业不但是结构比重太低，层次也低，现在一提三产就是餐饮业，吃饭喝酒。我五年以前说买股票，我说你买茅台，第一茅台有资源垄断性。第二个中国人吃喝这个事，这个事比党的基本路线挺得还厉害，吃喝二百年也动不了。五年前是40多块钱，今年是100多块钱。现在从南到北，我们缺少现代服务业，第一给工业相关的现代服务业，就是物流，这是工业当中一部分。金融、信用、保险盒文化产业，阿凡达一个大片全球20多亿美元的收入，商品贸易是大量的顺差，但是文化贸易我们是逆差。现在就业当中结构性的问题，一个是民工荒，再就是大学生就业难，大学生就业更多的领域是现代服务业，我们恰恰是现代服务业薄弱，所以结构调整突破口在于我们要加快服务业，特别是现代服务的发展，第一从生产层面看，第二从需求的层面看，我们过去更多依赖出口和投资拉动经济。现在看这个问题要两点，一方面还是要积极投身经济全球化，我们形成的竞争力不会因为这一次的经济危机发生变化，我们还要努力形成全球竞争力，还要加大力度，利用好两个市场，特别是国际市场。另外一方面我们这么大的国家，国民经济增长力根本点不能放到世界外部需求不断的扩大，我们还得把它放在内需上。什么是内需？投资加消费。我觉得投资很重要，现在有人批评投资不对，我们还是一个发展中国家，没有投资增长力中国经济不能赶超发达国家。我们干铁路和公路，铁路08年每万人铁路长度0.6公里，美国是5公里，前几年经济速度稍稍一快，马上煤电油运全面紧张，说明我们的基础设施不行。这次扩大内需加大基础设施投入，一举两得，第一个保增长，扩内需，拉动经济，第二个为下一步的中国经济的增长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平台。但是长时期以来投资拉动经济，就会大量的投资使一个国家形成大量的生产能力，大量生产能力形成以后消费上不来，这个时候产能过剩就绕不过去。所以还得要消费，成为经济增长的主要拉动力，要扩大消费，这是今年最重要的任务。当然要采取一系列的措施，包括提高居民的收入，包括完善社会保障，加大民生的投入。

　　第三个就是增长的方式，要素投入这个层面，经济增长主要是靠要素的投入，靠物质资源的投入来支撑经济增长，干到现在大家意见一致了，我们持续不了，没有可持续性。我们由于主要依赖物质资源促进经济增长，我们就高污染，高能耗，就是要增强技术进步和创新能力的提高，让它更多支撑整个经济增长。按照经济学的原理，就是一个国家和地区，经济学的发展取决于四个方面，第一个就是叫做生产要素配置的完善。第二叫投入的增加，第三是技术进步，第四是劳动者素质的提高。我们改革开放，农村取消农村合作社，这一套都是归结于生产经济要素配置的完善，再加上30年改革开放每年大量的投入。以后看30年就是技术进步和劳动者素质提高，贼这样一会使中国经济在后30年使中国经济有更大的潜力和更大增长空间。

　　我觉得今年应该是结构调整和发展转变有实质性进步的一年。今年是服务业特别是现代服务业有一个较好较快的发展的一年，今年也是消费对经济增长拉动力发挥作用的一年。今年尽管工作复杂，有党中央的领导，企业家的努力，亿万民众，中国经济今年还是可以交出一份很好的答卷。

　　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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