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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薪渐成趋势 工资成本上升深刻影响经济转型

来源:中国经济时报
2010年06月09日09:44
  各地最低工资增长幅度一览。

  从今年5月1日起,广东省执行新的最低工资标准,升幅超过20%。而今年4月份,浙江的最低工资标准已经进行一轮上调,最低月工资标准调整为1100元、980元、900元、800元四档,非全日制工作的最低小时工资标准调整为9.0元、8.0元、7.3元、6. 5元四档。此次上调,最低工资标准增幅在15%左右。

  浙江企业正密切关注这股涨薪潮带来的后续影响。

  浙江企业早就涨了

  “这个我们有心理预期。”问起“涨薪潮”的传递影响,义乌琪琳玩具有限公司董事长、义乌玩具协会会长楼其进这样告诉记者。年初,义乌的工人薪资已经涨过一波,普通工人平均月工资能达到1500元左右。在义乌,1000元以下的月薪根本招不到工人。

  和义乌一样,新昌轮毂生产企业万丰奥威董秘吴延坤也告诉记者,新昌制造企业的普通工人薪资基本在1000元以上。

  身为一家机械加工类企业负责人的黄建敏,也一直关注涨薪消息。他认为,机械加工行业的毛利率大致在15%左右,这也支撑起相对较高的工资水平。“在我们企业,普通一线工人不需要怎么加班,月薪就能达到2000元左右。”他告诉记者。

  “杭州执行的是最高标准1100元,而一些服务行业的工资则达到了1500元以上。”杭州市外来劳动力服务中心主任向华明告诉记者。据温州一家职业介绍中心统计,今年当地多数工厂的工资已上涨了20%。

  在经济相对发达的江浙一带,工人的工资主要还是由市场决定。比如,今年年初因为义乌企业订单明显增长,劳动力相对紧缺,企业就纷纷通过提薪来吸引劳动力。

  有关专家表示,随着转型升级进程加快,不少浙江的制造企业,借助生产和营销渠道的融合,掌握着一定的产品定价权,明显有别于单纯的OEM企业,这也是浙江地区工人薪资普遍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的一大背景。

  “除了薪资,福利也是一方面。”黄建敏表示,以他们工厂为例,除了给员工缴纳社保,还在厂区建设免费宿舍、引进超市,开展一些文娱活动。“一个员工每月收入2000元,他还能存下1000元。”黄建敏表示,要留住员工,必须先留住员工的心。

  “涨薪潮”倒逼制造业转型升级

  “涨薪是一种趋势,浙江的制造企业不会置身事外。” 浙江大学经济学教授、民营经济研究中心主任史晋川分析。

  “这一轮企业涨薪,会比较快地传递到其他制造型企业。”史晋川分析,这种传导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地区上的,从珠三角向长三角的制造企业传导;还有一种是从大企业逐渐向中小型的OEM企业传导。

  不过,在他看来,一轮“涨薪潮”在企业内的扩散对企业来说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成本的压力会迫使这些制造企业去转型,逼迫这些制造企业去做技术创新,将自己的产品向价值链的更高端去延伸,寻找到自己赖以竞争的新优势。”

  西湖电子集团新闻发言人张平表示,他们早就看到了工资等成本上涨的趋势,也有自己的应对之策:研发更加新型、附加值更高的电子产品;考虑将制造外包,自身转向利润更高的研发、品牌等领域。

  “在劳动力成本上升越来越成为一种趋势的背景下,转型是必然的。”楼其进说,他给自己的琪琳玩具公司转型设想是,逐渐转移加工厂,把主要精力集中在新产品的研发和国内玩具品牌的营造上去。

  史晋川指出,在一批企业尝试技术转型的时候,也会有一些企业完成不了技术创新,则会考虑将工厂向生产要素更廉价的西部、北部迁移。

  一些专家注意到,工资增长是实现提振消费,减轻对出口和投资的依赖的先决条件。提高中国普通打工者的收入,是鼓励他们减少储蓄、增加支出的最佳途径,而这将引发经济结构更深层次的调整。(记者 夏芬娟 徐园 )

  多省市调高最低工资

  今年以来,自江苏省在全国率先上调最低工资标准后,浙江、广东、福建、上海等地也陆续调整最低工资标准,调整幅度都在10%以上,一些省份超过20%。

  今年2月起,江苏月最低工资按地区差别分三类调整:一类地区从850元调整到960元,二类地区从700元调整到790元,三类地区从590元调整到670元。

  而从4月1日开始,上海也调整了最低工资标准。

  上海市月最低工资标准将从960元调整为1120元,小时最低工资标准也从8元调整为9元。目前,上海的月最低工资标准位列全国之首。

  广东今年调整最低工资标准平均提升幅度超过20%,升幅超过往年。根据广东省发布的调整后的最低工资标准,第二类标准为920元/月,增幅为19.5%;第三类标准为810元/月,增幅为20.9%;第四类标准为710元/月,增幅为22.4%;第五类标准为660元/月,增幅为24.5%。(据人民日报)

  光“保底”,还不够

  提高工人的最低工资标准,在听多了这方面“负面新闻”的眼下,总能让人心头一暖。

  欣喜之余,我们还得把眼睛再睁大些:其一,最低工资标准是给工人“保底”的,不能当成了实际发放标准;其二,不能排除个别工人尤其是农民工的实际工资,还没有达到最低工资标准,因为宏观的统计数字常会让他们的收入“被提高”。

  在采访一些企业主时,记者至今还能听到他们这样的说法:自己投资并承担企业经营风险,收益怎么分,别人没有说话的份儿。工人干活拿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有资格也不应该分享企业增长的财富。

  企业主在收入分配博弈中有优势地位,工人尤其是农民工力量分散,不具备利益博弈特别是工资议价能力,如果再缺少表达诉求、维护自身权利的渠道,他们的情境可以想像。

  降低资本在收入分配中的权重,增加工资在收入分配中的权重,政府应该有所作为。根据北京大学社会学系教授夏学銮的观点,中国社会收入分配的差距,是由市场竞争机制和政府行政机制共同作用的结果,要想撬动目前的收入分配格局,政府必须通过社会政策、经济政策、财政政策、金融政策进行市场干预。

  提高最低工资标准,仅仅是调整收入分配的举措之一,还需要更多的政策“组合拳”。比如,推动企业与工人开展集体协商,通过集体协商确定工资增长的合理比例,并在休假、高温津贴、社保方面为工人争取更多权益,使工人待遇与企业利润同步增长。比如,利用税收等优惠政策上,给予企业消化工资成本增长的消化途径,等等。

  其实,工人工资增长,对企业发展积极有利。以工资增长为核心的集体谈判制度能建立,一线工人工资增长,工人积极性高涨,生产效率空前提高,即使遭遇“用工荒”,企业的生产也可以照样有条不紊。( 陈纪蔚) (来源:浙江日报)
(责任编辑:何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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