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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际生活之中,中产"万税"的现实又时时刻刻让人担心自己是否会向下滑落到下流社会。而伴随着无所不在的税收,各项服务却又跟不上节奏,既有医保和养老的远虑近忧,又有子女上学异地高考等生活琐事,无一不在考验着中产和低收入阶层的生活安全感。
美国总统奥巴马获选连任,回顾竞选历程并不能用一帆风顺来形容。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哪个总统能够在失业率在8%以上的情况下当选,就在奥巴马因为9月底第一次电视辩论的糟糕表现让原本占优的竞选态势骤然紧张时,10月初颁布的9月失业率却帮了奥巴马一个大忙,7.8%的数字为奥巴马的竞选雪中送炭,经济正在好转,光明就在眼前成为数据背后的选战情绪,而当10月的失业率再度攀升时,选战已接近尾声,罗姆尼已无法再用失业来唤起人们对经济生活改善的渴望,并进而改变选票。
回顾美国竞选与失业率是想引出今天讨论贫穷与中产的话题。无论是奥巴马还是罗姆尼,他们的竞选重点都放在了中产阶级上,人们在选战中能看到是否要给富裕阶层增税的讨论,但却很少看到针对美国贫困人口的政策。
最新一期的经济学人就讨论了美国的贫困人口的问题,根据官方的贫困线标准,一个人年收入在11702美元以下或者一个四口之家收入在23201美元以下,这大概是美国中位收入的44%和四口之家中位收入的30%,按此标准美国有15%的人口在贫困线下。而按照经合组织OECD的标准,家庭收入是中位收入的40%计算,美国的贫困比率也达到11%,远高于OECD国家平均6%的水平。
同一期的经济学人也讨论了拉丁美洲正在扩张中的中产阶级,世界银行等机构的报告根据购买力平价来计算拉美的人口构成,10美元成为一个门槛。如果人们不想5年时间重返贫困超过10%的可能,那么家庭每天工作收入必须都要超过10美元。每天收入超过50美元的定义为富裕,每天收入在4到10美元之间的人群被定义为易受伤害或者是低中产阶级,每天收入少于4美元的人口比例已经从2000年的41.4%降到2010年的28%。2003年到2009年,拉丁美洲的中产阶级已经从1.03亿发展到1.52亿人,当地30%的都是中产阶级。
对比美国和拉美地区,贫困、中产与富裕因为国别不同,经济发展水平各异就有了不同的区分标准。那么回到我们身边,中国的中产应该如何定义?是要有房有车,还是在新闻媒体上看到的月入2000元就算中产,中国的贫穷、中产与富裕的标准何在?
在微博和各种社交网络平台上,最容易引发讨论并广为转发的话题之一就是“标准”之争,人们经常可以看到类似“最新中国贫富标准线”,“中国白领新十项标准”的话题,人们对“月入两万才算真白领”等具体条款吐槽,潜台词是:我以为我已经是白领了,可是一对比,我不幸福,不知道老板有没有看到这个白领标准,如果看到会加工资吗?
但是最初的中产并不是白领阶层,在美国,以最早的汽车工人为例,并不需要多高的教育程度,也不需要太复杂的工作技能,人们就可以通过从事制造业的工作让自己和家庭走向中产。而在中国,人们也很难把中国白领新标准与我们的制造业联系起来,蓝领中产的故事在中国尚未开始就已经终结,与蓝领工人连接更紧密的新闻是各个省份上调的最低工资,此起彼伏的民工荒等。在如何才能成为中产的这个故事上,中国梦尚未构筑,人口流动阶层固化却已初现端倪。
用有房有车来概括中国的中产阶层就好像几十年前用“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去形容共产主义社会一样,这既不是成为中产的充分条件,也不是必要条件。在一线城市买套房,就可以同时成为百万富翁(市场价格)和百万负翁(还贷压力),房子到底是资产还是负债就需要看你如何进行自身心态建设。而在实际生活之中,中产"万税"的现实又时时刻刻让人担心自己是否会向下滑落到下流社会。而伴随着无所不在的税收,各项服务却又跟不上节奏,既有医保和养老的远虑近忧,又有子女上学异地高考等生活琐事,无一不在考验着中产和低收入阶层的生活安全感。
如果说美国的贫穷人口,拉美扩张的中产阶层都已经是媒体关注的重点,那么在中国值得关注的就是有中国特色的贫穷中产如何等待更改,又如何推动改革的故事。
(作者系资深财经媒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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