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这个全球最大的保险市场上，活跃着两千多家保险公司。而其中有一家保险公司非常独特，因为它只专注于一个服务对象，即美国的9000多家信用社和信用社的8600万信用社会员。这家保险公司就是美国的信合保险集团。

美国信合保险与信用社的这种“天鹅之恋”，从1935年开始，迄今已经走过了70载春秋风云。而信合保险和美国信用社的创始人却都是一个人，他就是爱德华•阿尔伯特•费林（Edward Albert Filene）。

　　出身犹太商人之家

　　爱德华•费林的家族来自于欧洲中部，一般被称为德意志犹太。他们从1840年开始向美国移民。在当时的移民中有一位叫威廉姆•喀兹的年轻人，在波士顿海关登陆的时候，他想用一个同义词Feline代替他的姓氏喀兹，但是这个词被海关官员拼错了，因而他就变成了William Filene。当时美国大约有16000多活跃于城乡的商贩，大部分都是德裔犹太人。威廉姆•喀兹也加入其中，赚取生计。他主要经营女式服饰，在康狄涅格州，他对一位犹太姑娘克拉•巴林一见钟情，不久就将她娶为新娘。在以后的30年中，他们共同养育了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其中有两个儿子即爱德华•阿尔伯特•费林和阿尔伯特•林肯•费林继承了父亲的干货生意。1881年，“威廉姆•费林父子公司”——一个百货商店在波士顿诞生了。爱德华•费林从1908年到1937年去世，一直担任该公司的总裁。在百货商店经营期间，他推出了一系列在当今人们早已习以为常而在当时尚属创新的行销理念和管理思路，充分展示了其经商才华。例如，他在店中推行议价区，有些商品可以打折。之后他还发明了“自动折价”的概念，即商品在货架上存放每超过一个星期，就减价25%，如果超过了四个星期，就捐赠给慈善机构。而爱德华•费林实施的雇员政策在二十世纪初期也令人咋舌：他鼓励员工成立费林合作化协会（Filene Cooperative Association），这可能是美国公司中最早的工会组织，员工们对于自己的聘任、解聘、工资待遇都有权与老板进行谈判。费林支付“有购买力的工资”而不是“糊口的工资”，他提出盈利共享、带薪休假等富有创意的观念，为员工提供健康门诊、福利和保险。他保证女工的最低工资、每周工作40小时等。人们评价爱德华•费林是社会责任的先锋，由于他的积极推动，导致了美国第一部劳工赔偿法案于1911年在威斯康星州出台。

　　印度之旅启蒙了美国信用社运动

　　费林1907年的一次世界旅行中，在印度的加尔各答遇到了一位政府官员。这个官员带领费林参观了一个乡村信用社。那是村民自发联合起来组成的互助合作社，通过互助合作社，村民可以相对合理的利息相互借款，而政府也试图向他们提供无息或低息贷款，当地村民逐渐地就摆脱了贷款大鲨——高利贷者的压榨。费林对信用社组织立即产生了浓厚兴趣。他回家后立即开始进一步了解信用社，并考察了欧洲信用社的运作情况，意识到信用社非建立不可。费林从经营百货商店时就心怀强烈的社会责任意识，对于当时社会上存在的极度贫困和混乱现象深感不安。低收入者在银行被认为信用度低，从而得不到贷款。当他们需要资金购买房屋、支付医疗费用或用于其它经济需求时，就只好求助于“放债鲨鱼”。在高额利息的压榨下，很多人终身负债，甚至被告上法庭。但对于信用社，费林更多地是从一个商人的角度来观察，而不是慈善家。费林认为，信用社不仅提供了一种社会问题的解决方案，更是某种新型商业操作的创意。他相信信用社可以让穷人们自己掌握自己的钱财，通过有效率和规范的运做，让自己走出贫困，生活得更好，而对于商人来说，这才是长期获利的基础。

　　费林了解到在新罕布什尔州有一个由加拿大记者德斯迦丁创立的类似组织，而且该州立法会也向该信用社颁发了营业特许状。但是由于没有一个机构积极地推动这一运动的发展，信用社发展得很慢。从1908年开始，费林单枪匹马发动了推行信用社概念的运动。为此，他在各州展开巡回演讲，他的理念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尤其引起了媒体和公众的广泛关注，尽管当时商界和业界还对此不屑一顾。

　　费林意识到只有设法寻求州立法和联邦立法的支持，给予信用社合法的地位，才能促进和保证信用社的健康发展。1908年，费林与麻萨诸塞州银行委员会共同起草和实施了一部信用社法案。1914年，他联合其他大商人组成了麻省信用社协会，制定了信用社章程，后被人们经久使用。1921年 费林创建了信用社全国扩展局（CUNEB），后更名为全美信用社协会（CUNA），并邀请了麻省律师罗伊•伯金格瑞（Roy F. Bergengren）全面负责促进信用社的立法。1934年美国国会颁布实施了联邦信用社法，费林的梦想成真，从此信用社的概念在美国全面铺开。

　　费林堪称美国信用社运动的灵魂性的领袖和创意者，他为信用社的发展捐出了百万家财，而他的创意也赢得了广大工薪阶层的极大响应和拥护，信用社会员发自内心地表达了对这位信用社创始人与大师的爱戴。1933年，当他在芝家哥出席信用社的聚会时，成千上万的会员在会场上走起正步，向他致敬，此时这个倔老头哭了。从他孩提时代以后，这是他第一次流泪。

　　美国信用社的经营特点

　　在美国，信用社不仅仅独属乡村，城市中信用社的普及程度更甚一筹。几乎所有的大学和公司都有自己的信用社，甚至连白宫也有一个信用社，不少议员都加入了这个信用社，享受它所提供的优越服务。笔者第一次去美国时感到在这个信用卡的国度，如果没有一张信用卡，无论购物或旅行，都会很不方便。但是所有的银行对我提出的信用卡申请都千篇一律地回复到：非常抱歉，因为阁下不存在信用历史，故无法提供信用卡服务。正一筹莫展时，朋友提醒到，可以到大学的信用社，只需存款5美元便成为社员，只要提出申请，99%可以得到信用额度为500美元的信用卡。后来发现果真如此，从此我拥有了第一张美国的信用卡，并改变了我对信用社的一贯的陈旧印象。与在美其他中国朋友谈起此事，才发现很多人都是通过在信用社存款成为会员，进而申请信用卡，从零开始建立自己的信用历史。如今美国信用社的会员已达8600万人，30%的美国人都是他的会员。信用社约一半的员工都是不计报酬的志愿者。有些美国人只在信用社存款，有些人若同时欠银行的钱和信用社的钱，他往往会先还信用社的钱。可见美国人对信用社的忠诚程度。美国信用社之所以如此迷人，是因为它的经营理念和服务独具特色。

　　1． 信用社的经营哲学：不为获利，不是慈善，只为服务。

　　信用社是非赢利组织，意即不以赢利为目的，以向会员提供服务为最大宗旨。加之信用社志愿服务人员的工作，使得信用社的费用支出比较低。因此，其存款利率一般高于商业银行，而贷款利率则相对较低。信用社称自己是一个教育系统，它提倡节俭，教育人们如何明智地花钱。信用社鼓励会员们形成一种系统的储蓄规划，向他们提供低利息的信贷渠道。钱只是信用社提供服务的手段而不是目的本身。

　　2． 信用社的基金结构为储蓄性股份。

　　信用社的所有制形式是会员制，现在一般只要求在帐户上储蓄5美元就可以成为信用社的会员，有权利享受年终分红。会员的存款是信用社主要的资金来源，也是信用社放贷的基础。会员的储蓄在性质上属于储蓄性股份，这是信用社存款帐户与其他商业银行活期储蓄帐户最大的区别。这种股金也代表着所有者的权益。会员的存款也可以成为低息贷款的偿还款。社员将资金投入信用社，除了可获得固定的红利回报，还可享受分配剩余利润的权利，并获得一票参与经营管理决策的表决权。

　　3． 享受优惠税收政策。

　　信用社在美国享受两大税收优惠政策，从政策上保证信用社能给会员提供质优价廉的服务，使得它能与商业银行进行竞争。

　　首先，信用社的收入可以免征联邦收入所得税。美国国会在审查信用社的免税资格后认定：“信用社是一个非赢利的合作互助组织，其收入均用于帮助会员提高生活水平和促进社区的协调发展，因此它的收入不构成利润，因而享受免税政策。”

　　其次，会员储蓄可以免征个人利息所得税。由于会员投入信用社的资金被认为是股份，因此这些资金所带来的收益被称为“红利”，而区别于“利息”，从而可以享受到免征利息税的优惠。

　　4． 独特而完善的信贷风险管理体系。

　　美国信用社继承了信用社鼻祖德国信用社创始人雷发巽（Raiffeisen）关于信用社信贷风险管理的思想，即“3-C”标准：品德（Character）、能力(Capacity)和抵押(Collateral)。

　　会员的品德：指借款人是否诚实可靠，是否有强烈的还款意愿，这是决定是否贷款的首要因素。因为信用社属于一种互助的组织，由会员所有并管理；另外，信用社的规模一般都比较小，加入信用社的会员一般都具有某种共同的关联，比如职业相同，或同属于一个社区，因而信用社属于一种相对封闭的组织，会员有较强的归属感。这些都会促使会员努力履约。因而把会员的品德作为首要考察的对象，是具有可行性和合理性的。

　　会员的能力：主要指会员的收入。由于信用社的会员大部分来自于中低收入阶层，所以信用社贷款方针中并不把会员的收入能力作为最主要的考察对象，而是相信，只要会员诚实可靠，愿意还贷，并具有基本的工作能力，会员总会归还贷款的。另外，当发生会员不能或拖欠还款时，信用社还向这些会员主动推荐一些就业机会，帮助他们提高还款能力。

　　抵押品：这一点是商业银行发放贷款的首要条件，如果你想得到银行的贷款，那么你必须提供等价值的抵押或担保。但对于很多信用社的会员来说，提供理想的抵押品，非常困难。信用社仅把抵押品作为次要贷款条款，明显区别于商业银行的做法，也给会员提供了更多的便利。

　　美国信用社还可以从美国三大信用局获得公民的个人资信报告。信用社用贷款利率来区分资信良莠者。对于拖欠帐，信用社往往委托专门的催收公司进行催收。对于催收不成功的，可以列为坏帐进行冲销。

　　债务人逝世债务清——信合保险的商业理念

　　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美国小型信用社都面临着一种信贷风险，即如果信用社的一位社员贷款额度较大，而在贷款还清之前此人逝世，那么信用社就有可能因此而倒闭。如果将还贷责任转嫁到亡者家属，这又是信用社最不愿意看到的一面：很多丈夫身亡的家庭，连鞋都买不起，却不得不面对信用社敛帐员的“访问”，一位信用社负责敛帐的雇员乔治•法勒为此非常痛恨自己的工作，他不禁大声责问：“为什么我们的房屋、汽车可以有保险，而信用社的借贷者不能为自己的还贷能力投保呢”？他的责问在信用社里引起了很大的共鸣，人们开始试图去寻找有效的答案。

　　当时虽然有一些保险公司提供债务保险或人寿保险，但是保费却出奇地高。另外，那些保险公司对待大小信用社的态度也差别很大，索要的保费也不平等。特别是针对一些高危职业群体，如消防队、警察，保险费就高得离谱了。这些保险政策显然违反了信用社的经营哲学——一人一票，大小无忌，公平不歧视。

　　信用社的创始人费林和他的老搭档伯金格瑞此时都意识到，建立信用社的保险业务，与扩大信用社储蓄一样重要，都是信用社扩展运动的当务之急，它们可以相互依托，互为补充。在1935年一次重要的信用社董事会上，与会的所有董事会成员都一致同意，决定在信用社系统中筹建新的保险体系，为会员及其债务提供保险，杜绝债务株连。1935年，CUNA在威斯康星州麦迪逊组成了信合保险公司（CUNA Mutual Insurance Society）， 为信用社会员提供贷款保护和终身储蓄保险。信合保险的商业理念是：债务人逝世债务清。CUNA的九名执行董事被任命为信合保险公司的董事，其中包括费林和伯金格瑞。伯金格瑞成为信合保险的第一任执行总经理，任职十年。

　　当时美国的保险监管要求，保险企业至少要有2.5万美元的注册资本。信用社教父费林同意借给信合保险公司2.5万美元，年息为4%，他戏称为“高利贷”。费林敏锐的商业直觉告诉他， 这会是一项好的投资。

　　信合保险成立后，在费率和产品两方面与其他保险公司展开了竞争。首先，在费率方面，实施按低费率收取保费。当时，其他保险公司的保费一般都是在每月百元中抽取8-12美分不等，而信合保险的费率在4.5美分左右。这一举措很快引起了社会的注意，成为信合保险冲破商业障碍的利器。继费率破冰成功后，信合保险接连推出了一系列信用保险产品，从而为其日后与信用社的70年联姻奠定了坚实基础。其中最大的亮点是个人信贷寿险、贷款保护保险和人寿储蓄保险。

　　个人信贷寿险：信合保险最初的经营，只涉及个人信贷寿险。每一个信用社的会员，只要能工作或在合理的时间内重新工作，就符合承保条件了，当时并没有严格意义的保险条件。这时，信合保险进入迅速成长期。

　　贷款保护保险：针对信用社和信用社会员面临的财产风险，以及会员突发性残疾所导致的无力还款，信合保险公司提供了他们新发明的贷款保护保险。这是一种一揽子保险计划，为信用社会员承揽所有这些潜在的风险。以上两大服务极大地促进了信用社的发展，帮助信用社和会员之间建立了相互信任的关系。信合保险同时也壮大了起来，到1936年底，开业刚一年多的信合保险，受理了98起死亡索赔，支付赔款近11000美元，并且还还清了费林的“高利贷”。

　　人寿储蓄保险：1938年信合保险针对信用社会员储蓄普遍偏低的情况，为了增加吸储引力，推出了人寿储蓄保险。这是一种团体寿险合同，专门用来鼓励定期储蓄，它把一位会员的储蓄额与等额的寿险保额联系起来。在会员贷款后，只要他们能将与贷款等额的钱存入其存款帐户中，他们的人寿储蓄险保额也可增加。通过这种方法，既增加了信用社的存款额，也保护了会员利益，更增加了会员对信用社的信任。

　　在信合保险支持保护下，美国信用社蓬勃发展，到1969年，全美有23876个信用社，数量达到顶峰。之后，由于小规模信用社被兼并，信用社的数量在不断减少，但是信用社会员的规模逐年增加，目前全美国有9500多个信用社，约8600万信用社会员，占美国总人口的1/3。

　　拓展业务，战胜危机

　　信合保险从诞生那一天起，与信用社就存在着同生共死的关系，他们是银行保险混业经营的先驱和典范。每当信用社的业务经营出现问题和困难，信合保险将之视为己任，通过变革和创新来解决问题，战胜困难，同时也发展壮大了自己。

　　第一次危机发生在1939年。 一些信用社报告说有些保险公司向他们的报价比信合保险费率还要优惠，有一些有着庞大的会员体系的大的信用社向信合保险提出降低费率的要求，有一些大型信用社甚至打算组建自己的保险公司。信合保险一直引以为豪的发展战略——无论大小，费率平等——遇到空前的挑战。一场恶性的价格战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尘埃落定，信合人就开始思考：信合保险的发展模式到底是什么？信合保险与信用社的同盟能否坚持下去？怎样坚持？费林事业的继承人、老伙伴伯金格瑞心里早有一杆秤，他明白，信合保险最好的经营模式是在财务上与信用社分离，信合保险应该最大限度满足信用社风险管理与转移的需求，而不是单纯地为信用社增加资金做贡献。信合保险不仅应该继续维护与信用社的特殊关系，还应该通过创新与变革来满足信用社新的需求。不久信合保险就另外组建了财产和意外险保险公司，即CUMIS，从原来单一提供贷款风险保护，发展为提供寿险、产险和责任保险的多方位服务，从而加固了与信用社的联盟，成功地战胜了第一次危机。

　　第二次危机发生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当时美国通货膨胀率上升，保险企业利润下降，各大保险公司又在觊觎信用社这块大蛋糕。为了保住自己经营多年的成果，信合保险公司一方面在全美各地增设了分支机构，缩短服务半径，提高服务质量；另一方面又再次拓展了业务领域。将服务的触角扩展至金融经纪市场，成立了CMC控股公司，后更名为CMIC，提供投资咨询服务。接着，在1976年建立了CUDIS保险公司，专门经营信贷伤残保险业务，几年后，该公司就发展成了世界上信贷伤残保险领域的老大哥了。至此，功能齐全的信合保险集团就基本成型了。从信合保险公司到信合集团，其中最大的差别是从提供单个保险产品到为信用社风险管理提供全面的、独家的解决方案。

　　最高水平的信用社风险管理体系

　　经过近70年的专业化经营，信合保险积累了最丰富的信用社风险管理经验，形成了全方位的风险管理的服务体系。信合保险拥有全美最完善的有关信用社风险管理的数据库，以及最高水平的信用社风险管理专家。

　　信合保险对信用社所提供的服务是独家的，是量体裁衣式的，所以他们将自己的服务定义为解决方案，而不是千人一面的产品。目前信合保险为信用社所提供的服务有的是针对信用社本身风险的，有的是针对信用社会员风险的。其所提供的风险解决方案，主要包括贷款解决方案，会员解决方案，保护解决方案，雇员解决方案以及财务解决方案。

　　贷款解决方案：通过贷款解决方案，信合保险公司可以帮助信用社确保其贷款项目符合联邦或州有关立法的规定，能为贷款组合风险和运营中断风险提供保护，并且提供资产负债管理，优化信用社的资产负债表。贷款解决方案主要的措施包括帮助信用社增加有效贷款，提高信用社净收入，降低贷款风险，增强会员关系等。

　　比如，一个会员以自己的名义向信用社提出贷款申请，信用社在放贷审查时，除了调出该会员的资信报告外，还查阅该会员妻子的资信报告。信用社遭受信贷风险所导致的损失，由信合保险公司负责赔偿。

　　会员解决方案：通过会员解决方案，信合保险公司可以帮助信用社增加盈利，通过一系列灵活多样的会员项目来满足不同信用社独特和变化的需求，从而增强信用社与会员之间的关系。这些解决方案由多种高质量的保险和投资产品和服务组成，信合保险公司还会专门派遣有关专家深入到信用社，与信用社肩并肩地工作，以确保能正确贯彻这些解决方案。会员解决方案中主要包括通过“会员金融服务系统”和“会员联络系统”向会员提供全套的产品和服务，包括推荐大投资商的优质投资产品，通过经纪公司的主保单推荐整体保险产品，推荐优秀专业健康险公司提供的长期护理保险产品，向会员提供财务指导和分析，提供理财(相关:证券 财经)服务，包括整体信托服务。对会员的教育储蓄帐户、健康储蓄帐户和退休帐户进行管理等等。

　　信用社保护解决方案：在这个方案中，信合保险通过预测风险、专家服务、防损教育等手段提高信用社管理运营风险的能力。解决方案主要包括通过识别现存风险和新的风险来防止损失；帮助信用社减少损失造成的影响，共同面对信用社可能涉及到的法律问题，甚至还为灾后精神创伤提供解决方案。

　　例如，信用社以一个会员年迈父母的房屋作为抵押向他发放了一笔贷款。一年后该会员无力偿还贷款。后信用社发现该会员通过编造谎话诱使其母亲在她看不懂的文件上签字，获取了贷款必须文件。法庭判决该会员母亲的签字没有法律效力，因为签字是在虚假条件下完成的。因而信用社不能取得对原抵押物的赎取权，从而遭受了损失。信合保险可以负责赔偿此类损失。

　　雇员解决方案：在这个解决方案中，信合保险公司通过一系列的产品和服务，帮助信用社吸引优秀雇员，通过设计员工福利计划来保证雇员利益得到最大化，帮助信用社的人力资源部门通过各种方式来解决雇员的各种问题，针对雇员的各种风险，如贪污或伪造等提供解决方案。信用社在与新员工签定雇佣合同之前，只要此人以前曾在其他信用社工作过，信合保险就能提供此人的履历。如果此人以前工作中有何不良行为，他就很难在信用社再找到一份工作了。

　　财务解决方案：信合保险的财务解决方案主要目标是帮助信用社投资收益最大化，帮助信用社控制和管理利率风险、流动性风险、信用风险，帮助信用社降低费用率，增强产品的盈利能力，协助投资管理外包等，以增加信用社的利润率。

　　可以说，今天的信合保险集团就是一个金融控股集团，它的资产超过6000亿美元，它的旗下有寿险公司，也有产险公司；既有咨询服务，又有投资基金服务；加上它是相互保险公司的性质，全美95%的信用社都是它的会员，这在很大意义上被认为间接地介入了存贷款业务，只是信合保险出于避税的考虑并没有打出金融控股的旗号。

　　信合保险经过70年的风风雨雨，通过不断的创新和变革，与信用社的关系越缠越紧，他们同呼吸，共命运。美国商业银行对信用社享受的两大税收优惠政策一直耿耿于怀，常常在议会对信用社进行攻击。每一次信合保险都以其巨大的财力发起强大的院外游说攻势，全力支持信用社，打赢了一次又一次的争端。但是，关于信用社免税政策的讨论目前还在进行，信用社客户满意度近些年来也持续下滑，这些不仅是对信用社的压力，更是信合保险面临的巨大挑战。但无论如何，信合保险与信用社70年的忠诚合作，创造了独特的信合保险经营模式，让全球金融界敬慕不已，更是金融业混业经营的典范。费林当年左手托起美国信用社，右手托起信合保险公司，想必这“天鹅之恋”正是他老人家的殷切所望。

(责任编辑：丁潇)